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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ta不卑微倒追后,渣A卑微了(近代现代)——空乌

时间:2021-08-14 13:53:58  作者:空乌
  林痕憋着没说话,心底却在说,在你眼里我不就是你的狗么。
  今天一晚上贺景也没遇到一个合心意的,他是顶级Alpha,强大实力之外还有着没法逃避的生理本能——比寻常Alpha大很多的需求——虽然也有一些Alpha会选择吃药压抑,但贺景觉得那样傻逼透了。
  明明可以用更享受的方式解决问题,还偏要吃有副作用的药,不是傻逼是什么。
  满足自己的时候,贺景对另一伴的要求也比普通Alpha高很多。
  是不是雏儿、信息素、脸、身材、脾气……只要一个不满意就绝对不碰。
  条件太多,本就难找,有时候遇到一个还不错的,又身体太差,承受不住顶级Alpha,没进行到一半就晕了……
  他憋了这么长时间,今天本来就没打算放林痕回去。不管嘴上怎么说,林痕的身体还是让他很喜欢的。
  没有信息素的味道,干干净净,身材比普通Alpha还要好,肌肉均匀,触感让他爱不释手,还有无论做过多少次,都会红着耳根边骂边把脸埋进枕头里的反应……
  比起那些哼哼唧唧的Omega,征服林痕这种强悍暴躁的纯男性更让他兴奋。
  林痕一看贺景的眼神就知道他要干什么,倔脾气上来,抬腿就要走,贺景长腿一伸给他绊倒,林痕操了一声刚爬起来后背就按上一只手,一巴掌把他按了回去,任凭他趴在床上怎么折腾都动弹不得。
  林痕在心里骂娘,他和贺景之间的武力差距大概就是他和小学生的差距。
  “贺景,老子今天没心情,你别——啊,操……”
  “我什么时候需要考虑你的心情了?”
  林痕还要挣扎,贺景指尖一卷,他闷哼一声,埋进枕头里,扑腾了两下就放弃了,只从枕头里断断续续地传出几句闷而沙哑的脏话。
  卧室里,终于找到发泄对象的顶级Alpha信息素狂躁地释放,没有一点怜惜和温柔,只是压抑许久的发泄。凛冽的冬日冷风气息浓烈到随便进来一个Omega都要受不了晕死过去的程度,直接让林痕进入了Beta的伪发情期,只能紧闭双眼咬紧牙齿承受……
  贺景盯着林痕后背肩胛骨上的一块疤,眼底愈发幽暗,在林痕攥紧枕头的一瞬间,低下头狠狠咬了上去。
 
 
第4章 
  看见早晨的太阳的时候,林痕已经累的连脏话都骂不出来了,五个多小时的煎熬,他浑身上下让人拿大锤抡了一遍似的,又酸又疼。
  贺景躺在他身后,胳膊紧紧箍在他腰上,肌肉硬邦邦的胸口紧贴着他后背,睡梦中也无意识地用鼻尖轻蹭着他后颈,仿佛雄兽护食。
  林痕伸手轻轻搭在了他手背上,指腹在上面挠了挠,困倦地闭了闭眼。
  后颈的呼吸灼热潮湿,林痕觉得有些痒,但从很久之前两个人还没发生关系时,偶尔躺在一起单纯睡觉,贺景睡着后就总蹭他脖子,从一开始的痒到哆嗦,到现在林痕已经习惯了。
  这次也一样没放在心上。
  林痕是Beta,没有上过AO生理课,对很多Alpha的特征都不了解。
  比如因为在很久很久以前,原始社会非常危险,Omega经常会被夺走伤害,所以Alpha们养成了睡眠状态下也要呵护住自己伴侣的习惯——具体表现为睡眠时紧紧抱住Omega,鼻尖、嘴唇停留在Omega的后颈感受信息素的存在……
  贺景刚睡着的时候不容易被吵醒,林痕索性咬牙翻了个身,忍着身上零件散架似的痛呼,换成了面对面的姿势。
  魂牵梦萦的人就睡在眼前,毫无防备地闭着眼睛,这一认知让林痕忍不住傻呵呵地闷声笑了半天,满足又幸福地看着贺景重新把胳膊搭在他腰上,用力搂住。
  虽然知道还有别人和他享受同样的待遇,甚至可能感受过更温柔更体贴的贺景,林痕还是忍不住一阵心热。
  也只有这种时候,他才可以无所顾忌地欣赏这张脸,不用担心收到任何冷嘲热讽。
  林痕见过贺景的父亲,所以确定贺景的容貌更像他妈妈,精致贵气的脸,融合着天生上位者的气场,眼角眉梢、薄唇长睫,无一不透着让人轻易沦陷的魅力……
  梦里的画面应该很美,贺景嘴角微微翘着,睡颜意外的柔和乖顺。
  林痕着迷地盯着这张脸,看了很久,才依依不舍地拿开他的手,放轻动作去浴室收拾自己。
  微烫的水浇在身上,让林痕被折腾的一片混沌的大脑从刚才的温柔乡里清醒过来。
  身上的不舒服一遍又一遍地提醒他:别太得意了,你得到的只是他随手发给所有人的,你恰好在这群人里而已。
  林痕看着镜子里遍布痕迹的纯男性的身体,自嘲地笑了笑。
  这是他和贺景的第不知道多少次,一开始他还美滋滋地数着,后来发现就算有了肉|体关系,他对贺景来说依旧什么也不是——他真该庆幸贺景不把他跟俱乐部的那些Omega、Beta相提并论,让他的自尊还有一处容身之地。
  虽然也不剩下什么了。
  两个人的第一次是贺景18岁生日的第二天,林痕因为事情耽误了,错过了生日宴,第二天赶过去的时候,正撞见喝了通宵烂醉的贺景,他道歉到一半,就被气头上的贺景按在墙上吻住了。
  那是他的初吻,嘴唇被咬破了两个口子,伴随着疼痛和酒精的,还有另一层禁忌的突破。
  两个人各自把第一次交给了对方。
  事后林痕天真地以为他终于熬出头了,可以拥有贺景了,可以和贺景在一起了,完全顾不上身体的强烈不适,兴奋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一边高兴地恨不得昭告全世界他和贺景谈恋爱了,一边又小心地想把贺景藏起来不给他们看……
  少年的心单纯又炙热,被“喜欢”这种情绪填的满满的,再三考虑、仔细思量,最后拿出自己打工攒下的全部小金库,给贺景买了条项链。
  情侣项链,只买了一条,因为他没钱给自己买了。
  然后在某个晴天,他兴冲冲地带着项链推开酒店的客房门,看见了贺景和一个漂亮的Omega在床上……
  时间过去了这么久,林痕已经记不清当时是用什么表情、什么心情冲过去,一把拽起Omega,举起拳头狠狠砸在他脸上的了,只记得贺景最后穿起衣服时,若无其事地对他说的话。“林痕,他没你舒服,不过,叫的比你好听多了。”
  比起眼前的Omega,那一刻,林痕更想揍的人是贺景。
  可拳头刚举起来就被贺景攥住了,像他停滞在胸腔,痛得没力气跳动的心脏一样,动弹不得。
  刚成年的顶级Alpha眼神玩味地看着他,笑容晃眼:“干什么?你不会以为我们睡了,你就是我的什么人了吧?男朋友?未婚妻?还是炮友?林痕,你真有意思。”
  真有意思。
  掏心掏肺地追了贺景三年,恨不得把这个人揉碎了塞进自己心里地喜欢了贺景三年,一个只会茬架打工的混混收起爪牙变成狗的三年,只换回了四个字——“真有意思”。
  林痕捂着心脏,嘴唇颤抖,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一个完整的音节,高大的身体这一刻像片沾了水的纸,稍稍一点打击,就碎得不像话。
  贺景说完松开他,伸出手,眼神高傲地看过来,那张好看到让人失神的脸上全是对这段关系、对林痕离不开也不敢离开的自信,连唇角的弧度都写满了讽刺,像在笑他的徒劳挣扎、不自量力。
  那眼神,就像在看一条可笑的丧家犬。
  林痕恍惚间感觉他被架在火堆上,要么咬舌自尽——转身就走,要么纵身跳入火海——抓住这只手。
  他进退两难。
  眼前逐渐模糊,林痕神志恍惚,仿佛回到了八岁那年,还是个小屁孩儿的自己第一次见到贺景。
  精致的像个小王子的贺景从他不认识的漂亮汽车里走出来,看见路边还在擦鼻涕的他,殷红的嘴弯了弯,清脆的笑声传到他耳朵里:“你羞不羞啊?”
  小屁孩站在电线杆下面,嚣张地扬起衣袖擦了擦鼻子,大放厥词:“你真好看!我以后要娶你!”
  小王子闻言不仅没反感,还制止了要收拾林痕的保镖,扬了扬眉毛,俯视着他:“是吗,那你可要努力了。”
  再次见面已经是七年后,林痕十五岁,上初二。
  他们学校和贺景的学校有一场篮球联赛,林痕作为主力队员上场,尽管过去了这么久,他还是一眼认出了站在人群里一身球衣的贺景。
  那么耀眼,那么鲜明,像秋日的花,和四季为敌,盛放得不顾一切又理所当然。
  只一眼,林痕就陷了进去,再也没能逃开。
  那时候是深秋,花坛里的花儿都败了,林痕急了一脑门汗,最后从学校小卖店的盆栽里拽了朵小花跑到贺景面前,全校上下公认的冷酷无情扛把子,当着那么多师生的面,扬着笑脸喊:“你还记得我吗?我喜欢你!”
  贺景愣了愣,但即便被他这么突然地表白也没有惊慌,气质依旧自信出众,很快笑了出来,上下打量了他一会儿,忽然想起什么,恍然大悟地点点头:“是你啊。”
  他边说边抬起一边胳膊在鼻子前面晃了一下——他在学自己擦鼻涕,他居然真的记得!
  那一刻林痕的心猛地回到了春天,万物复苏,百花盛开,一切都和正午的阳光一样,暖呼呼的,他笑的像个傻子。
  ……
  后来呢,后来他死皮赖脸地一直跟着贺景,上学逃课去贺景的学校给他送水送饭,缠着他打篮球,每天送花写小纸条表白……
  再后来……
  林痕用力眨了眨眼睛,从回忆里抽离,看清了酒店的布置。
  凌乱暧昧的大床,缩在一边赤身裸体的Omega,以及……眼前这个完全不喜欢他,却依旧对他伸出手的贺景。
  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又像只有一秒钟,林痕认输了,第无数次输给了他最喜欢的人。
  他紧紧地攥住了那只手,放弃所有尊严地攥住了这棵追逐了三年的救命稻草,换回了一个可以留下的身份——床伴。
  在遇见贺景之前,林痕的生活过于简单平凡,像一块只有黑白色的画布,枯燥又干瘪。
  他知道怎么赚钱替老妈分担压力,他更能吃苦,生活教会他一分辛劳一分收获的道理,所以遇见贺景后,他坚信只要他足够爱足够付出,就一定会打动喜欢的人。
  八岁那年,老爸留下一屁股债和小情人跑了,老妈一个人扛起了这个家,倔强又坚强地用单薄的身体挡住了所有嘲笑和危险,把林痕带大。
  林痕的性格像老妈,认定一件事就去努力,努力得不到就拼命努力,黎明前的黑暗是最难熬的,但男子汉大丈夫不会怕也不能怕,想得到最好的,就要付出比所有人多——
  少年人什么都缺,唯独不缺一身叛逆的反骨,最不怕的事情就是撞南墙。
  可惜有个道理,林痕头破血流却依旧一无所有时才明白——感情这种东西,和努力没关系。
  ……
 
 
第5章 
  林痕躺回床上的时候已经累的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几乎是一分钟内睡着了。
  昼夜颠倒,直到下午三点多才被电话铃声叫醒。
  贺景暴躁地收紧手臂,起床气大的吓人,嗓音低哑地喊:“谁他妈打电话?”
  林痕剩下的那点儿睡意全被他吼跑了,赶紧摸到贺景的手机按了接听。
  “喂?”话一出口林痕就让自己沙哑的声音惊着了。
  不久前的画面和声音在脑内自动播放,马赛克汹涌地呼啸而过……林痕城墙似的脸皮也有点受不住。
  对面也注意到这声音不是自家少爷,顿了顿,才问:“……林先生?”
  林痕听出是管家老周的声音,不知道该不该高兴老周能从贺景那么多床伴里飞快地认出自己。
  “啊,”他有点尴尬地扫了眼皱着眉窝在枕头里的贺景,轻手轻脚地下床,脚刚踩到地上腰间盘就劈了个叉,疼的他差点跪下去,嘶溜了好几下才秉着气走到外面,艰难地开口:“贺景现在……不方便接电话,您有什么事儿跟我说吧,我等会儿告诉他。”
  老周听出是林痕,一秒都没犹豫,放心地和他交代:“老爷让少爷今天晚上回家一趟,有一个老友想托少爷画幅画,需要少爷亲自沟通,麻烦林先生转达。”
  “不麻烦不麻烦,”林痕从门缝往里看了一眼,按照以往的经验,通宵后贺景会睡很长时间,半路被喊醒的话起床气足够他摔一个屋子,拦都拦不住,他忍不住又问了一嘴:“他爹——咳,贺总那边着急吗?最晚几点呀?”
  老周想了会儿,说:“最晚八点出发。”
  “哎,我知道了,”八点,肯定醒了,林痕放心了,“您放心吧。”
  老周道谢。
  挂了电话林痕蹑手蹑脚地回去了,坐在床边揉着腰翻自己手机。
  怕有声音吵到贺景,他很有自觉的睡觉之前静音了,几条未接来电安安静静地躺在屏幕上,他自动跳过发小的俩未接,目光落在“美丽的林月秋女士”上。
  五个未接,一条微信。
  【美丽的林月秋女士:林小痕!天黑之前不到家,我就让你知道知道什么是悔不当初!】
  林痕一抖,咽了咽口水,掰着手指头算,扒皮拆骨加上抽筋能抵消他的罪孽吗……
  不对,现在几点了?
  林痕又点开手机,三点半。
  北方一月底五点钟天就黑了。
  他赶紧跳下床,拉开窗帘的一角往外看。
  天微微擦黑,现在往回赶应该还来得及。
  林痕站在床边看着贺景,睡着了的人恬静美好,眉眼舒展得像浅眠的天使……
  然而不高兴的天使是会吃人的。
  贺景对床伴有两点很重要的要求——睡觉的时候不能被打扰,睡醒的时候身边的人不能走。
  记得有次他因为老妈生病,贺景还在睡他就走了。
  贺景睡醒后发了好大的脾气,连着一个多月没搭理他,最后还是他去贺景家门口蹲了俩礼拜,终于蹲到人,捧着从花店买的一捧玫瑰花冲过去,一张笨嘴当着一群富二代的面儿背了二十多分钟网上抄的情话,到最后脸都快烧着了,才在一片哄笑声里取得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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