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整个人都挂在周远身上,唯一的支点就是插在他穴里的巨大性器,那根粗长的阴茎凶猛地挤开穴肉,直接捅到花心,仿佛把他的灵魂劈成了两半。
“啊!要坏了…要坏了…”邱白突然剧烈地抽搐起来,嘴里发出小声的尖叫。
周远挑了挑眉,他似乎捅到了什么不得了的地方。硕大的龟头再一次撞上刚刚顶到的小凸起,如愿以偿地看到邱白又一次发出短促的尖叫。
青年身前的小肉棒颤巍巍地杵在周远的腹肌上,弹了两下后,射出了一股白色的液体。
周远发现了乐趣,不断地用龟头去碾磨那个小点,穴口处淫水四溅,他心满意足地看着青年被自己操得崩溃哭叫。
邱白刚刚泄过的身子格外敏感,此时还被男人往最脆弱的腺体上顶,再加上害怕被人看见的羞耻和惊慌,给了他非同一般的刺激。如潮如水般的快感将他淹没,连呼吸的缝隙都没有,几乎要死去一回。
他无力地随着周远的颠弄晃着头,汗水和泪水混合在脸上,黏住了甩动的发梢。
凌乱又淫荡。
周远心里突然涌起了一股奇异的满足,他直勾勾地盯着怀里的青年。
那张漂亮的脸蛋泛起了情欲的潮红,嫣红的唇瓣里溢出动人的吟哦,白皙柔韧的身体任他肆意亵玩,娇嫩柔软的小穴任他抽插贯穿。
这一刻,好像邱白的一举一动、痛苦欢愉、甚至是生死,都捏在他手里。
他轻一点,青年就会露出欢愉享受的神情,他操得狠了,那必定会蹙起眉头,哭着喊他慢一点。
要是用粗俗的语言羞辱他,青年就会睁开水光潋滟的眼睛羞恼地瞪他,身下却咬得更紧。要是温柔地亲吻抚摸他,青年则会软了身子,像猫咪一样露出柔软的肚皮任他玩弄操干。
邱白像一团鲜活的烈火,可这引火的种子握在他手里。
周远的眸子里冒出一点猩红,脑子里有一个声音在疯狂地叫嚣。
占有他!控制他!享用他!
这人就该是你的,你要把他关起来,锁起来,日日夜夜囚禁着!
不对!这样不对,不能这么做!
周远反驳着那个声音,邱白是独立的,是自由的,他绝不能这么做……
“周远,你…你怎么了?”邱白发觉男人的动作越来越凶,顶得他都有点疼了。这才睁开眼发现周远的情绪有些不对。
周远回了神,看着近在咫尺的白嫩脸蛋,眼底的猩红渐渐褪去。他凑上去亲了亲邱白,动作轻柔地像是怕碰碎了他。
“没事。”
他把脸埋在邱白的颈窝里深吸了一口气,专心地继续做没做完的事。 。……
一个小时后,邱白汗涔涔地躺在男人怀里,满面潮红,细细喘着气。
周远摸着青年红扑扑的脸,忍不住亲了又亲。
汗水从男人淡青色的下巴滴落,正好落在邱白嘴边。
邱白伸出嫣红的舌尖舔了一下,冲周远抛了个挑逗的眼神。
周远呼吸一紧,低头与青年交换了个咸湿的吻。
“晚上回家继续。”男人嗓音暗哑。
邱白扶着男人的肩膀站起来,在他耳边留下一句话,“才不怕你。”
周远看着邱白走得歪歪斜斜的背影,低笑一声,跟了上去。
此时已经是下午,采蘑菇的人都下山了,树林变得静谧,只有偶尔一两声鸟叫。
两人手牵着手,说说笑笑。
突然附近传来几声奇怪的叫声,树叶哗哗作响,地面也发出“咚咚”的声音,像是有什么野兽在靠近。
周远神色一变,伸手挡住邱白,沉声说:“后退。”
他说着从背篓里掏出柴刀,紧紧握着,腰背微微弓起,眼睛死死盯着那处抖动的树丛。
“哗啦”树叶被缓缓向两边拨开,一个庞然大物走了出来。
待看清楚那是什么东西后,邱白脸色“唰”地变得惨白,牙齿不住地上下打颤。
来者是一头野猪。
和邱白印象中粉粉嫩嫩,浑身肥肉,又蠢又笨的家猪形象不同。
它长着两根长而锋利的獠牙,从嘴巴两侧张牙舞爪地伸出来。浑身是坚硬竖立的刺毛,像一根根倒竖的利箭,狰狞而凶猛。
野猪一看到人类,开始变得躁动不安,鼻子喷着白气,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粗壮的右蹄在地上不断的刨着,那是即将发出攻击的讯号。
周远回头,眼睛变得赤红,用口型对邱白说了两个字:“上、树。”
邱白深深看了周远一眼,掉头就跑。
他知道自己留在这不但没有任何帮助,还会拖累他的行动。可他又很担心,于是找了一棵离周远很近又比较结实的树,蹭蹭蹭就爬了上去,透过树枝的缝隙观察下面的情况。
周远在看到邱白平安地爬上树之后,心里略微松了松,然后转身看向那头危险的野猪。
野猪似乎也在打量着面前看起来很脆弱的人类,周远更是不敢轻举妄动,一人一兽就这样僵持着。
时间一点点流走,周远握着柴刀的手越来越紧,呼吸也变得急促。
一息,两息,野猪动了。
周远的疯是有原因的,后面会讲
第14章
安静昏暗的树林中,一头凶猛的野猪和一个男人紧张地对峙着。
男人手握柴刀,腰背微弓,身上每一块肌肉都绷得死紧,做出蓄势待发的姿势,目不转睛地盯着野猪。
一阵风吹过,树上的枯叶打着旋儿缓缓落下,同时打破了僵持的氛围。
野猪四条粗壮的蹄子刨着泥土向男人冲去。
周远飞快地蹲下同时侧身一滚,手中柴刀狠狠劈上野猪的后腿。
野猪吃痛,但这一刀并没有对它造成致命伤害,它哼哧哼哧转过身又朝周远撞去。
在快要撞到时,周远奋力起跳,抓住头顶高悬的树枝,双腿一荡跳到野猪身后,对着猪屁股又是一刀。
“艹!太他妈帅了!”
另一边树上的邱白忍不住要为拍手叫好,男人矫健的身姿,灵活的动作,以及快准狠的刀法都令邱白心肝发颤,既紧张又刺激。
与此同时,野猪被眼前这个砍了它两刀的男人激怒了,它发出一声嚎叫,开始横冲直撞起来。
邱白心里一松,野猪这是乱了啊,它越慌乱就会有越多的破绽,周远就能多一分胜算。
但是他想岔了,野猪不是人,是一头野兽。
如果是人的话,当然是越心慌越会出乱子,但是对于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野兽来说,一旦被怒气激红了眼,就会使出全身的蛮力,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果然,周远在看到野猪开始到处乱撞的瞬间,脸色变得凝重。
他盯着野猪的动作,在它撞过来的瞬间躲闪开来。但人的体力显然比不上野猪,渐渐地,周远的动作变得迟缓,不如一开始那样迅速。
野猪却依旧活蹦乱跳,虽然身上也有许多大大小小的割伤,但这对皮糙肉厚野猪来说只是小事,它丝毫没有停顿地冲周远的方向奔去。
然而这一次周远没有躲闪及时,被野猪锋利的獠牙刮到了胸口,衣服顿时被划破一条大口子,鲜血瞬间渗透出来。
周远皱了一下眉,撑着刀站起来。
树上的邱白却要急疯了,再这样下去,周远肯定要撑不住的。
眼看着野猪就要再一次发起冲锋,他折下一丛长满树叶的树丫,用力地向野猪砸去,嘴里大声地喊:“蠢猪!你看我啊!”
野猪没有被他砸到,却被他的喊叫吸引了注意,一回头惊讶地发现树上还有一个人类。于是又跑到邱白所在的树下,哼哧哼哧地撞树。
大树被野猪撞得左右摇晃,邱白赶紧抱住树枝以防被甩下去。
周远看到邱白被晃地摇摇欲坠,心里顿时一颤,仿佛血液都要凝固了。
男人的薄唇紧紧抿成一条直线,目光变得凶狠而暴戾。
他握着柴刀,向邱白处疾奔,在快要靠近时,双脚蹬着旁边的树干借力,一跃而起,狠狠将柴刀插入野猪脆弱的脖颈。
锋利的柴刀瞬间没入野猪脖子里,周远随即用力一拨,一股血线“噗呲”迸溅出来。
随着“扑通”一声,野猪轰然倒地,四肢无力地抽搐了几下之后,再无声息。
邱白见此,闭着眼睛松了口气,然后顺着树干溜下来,跑到周远旁边紧张地询问:“你怎么样?你没事吧?”
周远正坐在地上喘着粗气,眼中的血色还未褪尽。
此刻见到青年过来,长臂一伸,把人按在怀里“啪啪”打了两下屁股。
“为什么不听话老实待着。”男人气息不稳,声音都发着抖。
天知道他刚才看到野猪奔着邱白撞去那一刻心里有多害怕,他简直要被吓得心脏骤停。
“我错了,你先别说话了。”邱白看到周远前襟上都是血,心里慌得不得了。
他用力眨了眨眼睛,把快要流出的眼泪憋了回去,抓着周远的胳膊,“你还能站起来吗?我背你下去吧?”
周远抬手揉了揉青年发红的眼尾,轻声安慰,“别哭,我没事。”
“我们下山叫人把这头畜生抬下去。”
邱白吸了吸鼻子,把周远扶起来往山下走。
下了山,天已经黑了。
邱白先是把周远送到了卫生所,然后又跑到大队长家让他叫了几个村里的青壮年上山。
当几个小伙子气喘吁吁把野猪从山上抬下来时,惊动了村里的不少村民。
“这猪真大,得有三四百斤吧!”
“那可不,看这两根长牙,可真够吓人的!”
“听说是周远杀的,以前就知道他总上山打猎,没想到这么厉害!”
“是啊,这小伙子长得不赖,身子骨也结实,就是家里太穷了。”
“嗐,那是人家老太太长年吃药闹得,你看这一头大野猪没,最少能卖两百块。” 。……
村卫生所,天花板上的白炽灯散发着昏黄的光。
“大夫,周远的伤严不严重?”邱白焦急地问。
村医给周远缠好绷带:“还好没见骨,不用缝针,这几天别碰水别使力,记得换药,好好养几天就行了。”
邱白很较真,“养几天?”
“额,半个月吧,周远体格健壮,好得快。”
邱白严肃地点点头,“我知道了。”
回家的路上,周远频频看向邱白凝重的脸,忍不住安慰:“大夫都说了没事,你别担心。”
邱白抿了抿唇,语气有点低落,“怪我太弱了,什么都帮不上你。”
“你帮我了,多亏你吸引了野猪的注意力,我才能顺利把它杀死。”周远摸摸青年柔软的头发,“你很厉害。”
听到周远这样说,邱白又开心了,抬头看着他,眼睛亮晶晶的,“你也厉害!”又覆在男人耳边,悄悄说:“我老攻最厉害!”
周远有点茫然,不明所以,“老攻是什么意思?”
邱白嘿嘿一笑,“是……”他吊了一会儿男人的胃口,然后说了一句话。
周远:“哦。”他面色平静,耳尖却悄悄红了。
拉着青年的手臂,脚步飞快地往家里走。
等到了家,院子里已经站了好些人。
大队长蹲在墙根抽着旱烟,见到周远便迎了上来,“周远啊,听说你受伤了,有事没?”
周远说:“没有。”
大队长点点头,“没事就好。”又指着院子里躺着的野猪,“这猪你打算怎么办?”
周远垂眸想了想,沉声道:“卖给村里人吧。”
“好!”大队长叼着烟袋锅一拍手,村里人好些日子吃不上肉了,也不是因为穷,而是因为没有票。他们农民不像城里人有工作有补贴,一年到头也攒不上几斤肉票,有钱都没处买去。
“你放心,肯定不能让你吃亏,但是你也知道野猪肉腥臊,没有家养的肉好吃,咱们就按有票的六毛一斤,没票的八毛一斤,你看怎么样?”
周远没吭声。
大队长以为他是不愿意,转念一想也对,毕竟是拿命换来的,也不好太便宜了。于是又加了一句:“你这也算是给村里做贡献了,等到年底分粮,队上给你多分一百斤粮食,细粮!行不?”
这次周远点头了。
其实他刚才不是不同意,他只是在想一会进屋怎么让邱白多喊他几声老攻。
没想到阴差阳错,还有意外之喜。
大队长见周远终于同意,心头松快,这是为村里人做了一件大好事。
他拍了拍周远的肩膀,表示赞赏,说道:“这猪得收拾一下,不然放到明天该臭了。”
周远说:“我自己来。”
话音刚落,就被邱白打断,“不行。大夫说你手不能使力!”
为了周远的健康,他可得时刻谨遵医嘱。
他看向院子里旁观的村民,“你们有谁愿意帮忙拾掇一下的,每人发一斤猪肉。”
村民们一听有这好事,都嚷嚷着要来。
邱白便挑出来两个手脚麻利的大娘和两个身强力壮的小伙子,再加上他自己,五个人总算在半夜之前,把野猪褪毛,开膛洗了个干净。
送走了帮忙的人,邱白闻了闻自己身上,果然有一股臭味。好在周远已经烧好了水,让他洗了个热气腾腾的澡,蒸去了满身的疲惫。
回到房间时,周远正靠在墙上闭目养神。
他悄悄走过去在男人下巴上亲了一口,却被男人按住后颈,叼住唇瓣加深了这个吻。
“你没睡着啊。”一吻过后,邱白摊在周远腿上气喘吁吁。
“等你。”周远梳理着青年带着水汽的发丝,“累吗?”
邱白翻了个身,把脑袋埋进男人怀里,闷声道:“不累,就是坐久了有点腰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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