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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归我了(穿越重生)——棺木

时间:2021-08-15 08:24:03  作者:棺木
  周远愣了一下,没想到他会这样问,只好哭笑不得地回答:“上过高二。”
  邱白抽抽噎噎:“怪不得这么会讲情话。”
  周远无奈地擦了擦他的眼泪,用低沉醇厚的嗓音轻哄,“好了,不哭了。你明白我的心意了吗?”
  邱白使劲儿点头,猝不及防打了个响亮的嗝。
  脸色瞬间涨红,瞪着一双水洗过清透的眸子,呆呆地看着周远。
  周远眼里含着笑意,拍拍他的背,转身去冲了一杯糖水给他喝。
  热乎乎、甜滋滋的一杯糖水下去,邱白肚子里暖洋洋的,心情也平复下来。
  想到刚才他竟没出息的哭了,有一点窘迫,忍不住偷瞄了男人好几眼。
  周远好笑地看着他的小动作,“怎么?这会儿知道害羞了?刚才那个小哭包是谁啊?”
  邱白撅着嘴,瞪了他一眼,“是我!是我怎么了!你还说我再哭给你看!”
  “千万别。”周远将他捞到身前,额头抵着额头,轻声叹息,“你一哭,我的心就疼。”
  邱白抿了抿唇,嗔道:“到底是谁喝了糖水,怎么你的嘴比我还甜。”
  周远似是笑了一声,贴上青年的唇缓缓嘶磨,然后舌头轻轻撬开齿缝,长驱直入。轻柔的吻变成了暴风雨般的激吻,灵活的舌在青年的口腔里大肆掠夺,扫过每一寸贝齿和软肉,吸吮着每一滴甘甜的津液。
  唇舌交缠间发出“啧啧”的声音,几乎要将彼此吞吃入腹。
  直到青年的呼吸变得急促,周远才慢慢退出来,四片唇瓣间拉出一道淫/靡的银丝,让人脸红心跳。
  邱白瘫软在男人怀中喘着气,红唇微肿,眼神迷离地看着周远,里面闪烁着情动的光泽。
  周远用指腹擦掉嘴角的液体,勾唇一笑,“甜吗?”
  “甜。”邱白感受着心脏剧烈的跳动,望着那双充斥着欲望和情意的狭长凤眸。
  没有人比周远更甜了。
 
 
第19章 
  时间一点一点溜走,村子里的年味也越来越浓,人来人往都是笑脸相迎,喜气洋洋。
  杀年猪,分粮食,结工分。这些村民们最重视的事情都要在年底完成。
  大队长手里拿着记分本一个一个的念着。
  “李二,上工149天,工分1351。”
  一旁的会计算盘打得啪啪响,“九十四块五毛七分。”
  李二喜滋滋地上去领钱,身边的人哄笑道:“行啊李二,今年没偷懒啊!”
  李二是个二十五六岁的青年,在村里这个年纪的男人早就该结婚了,但因为他从前好吃懒做,人又邋遢,没有人家看上他,就这么耽误下来了。
  他抹了把鼻子,攥着一把毛票塞进衣服口袋里,得意洋洋地说:“俺妈说给俺娶媳妇哩!”
  “真的啊?你妈看上谁了?给咱们说说?”
  李二嘿嘿一笑,不算周正的五官显得有点猥琐,“苏锦。”
  “苏锦?”周围的人惊讶极了,“那长得像个仙女儿似的人能看上你?你想得可太美了!”
  闻言李二有点不高兴,瞪大了牛眼,语气轻蔑地说:“俺咋了,俺家有三间大瓦房!俺妈说了,那苏锦就是个烂货,名声都臭了没人要,也就脸长得好看,不然倒贴俺都不要。”
  另外几人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李二虽然说话难听,但这倒是真的。前段时间周远去苏家和苏锦撇清关系的事传遍了整个村,谁都知道苏锦喜欢周远,上赶着追男人,反而被嫌弃。
  家里有正当婚龄的小伙子的人家,都管好自己的儿子,耳提面命地告诫不许和苏锦走得近,谁也不想把这样不知廉耻的女人娶回家给自己戴绿帽子。
  所以这些个小伙子们对苏锦的心情都很复杂,一方面她长得实在好看,总是忍不住被吸引,可心里又难免瞧不起她,觉得她是个不守妇道、不要脸面的婊子。
  李二倒是不在乎这些,在他看来,女人嘛,不听话打两顿就老实了,只要苏锦落到他手里,他会“教”她怎么做个好婆娘。
  几人正说着,就听见大队长又喊:“周远,上工181天,工分1810。”
  会计在一旁敲着算盘补充道:“一百二十六块七毛钱。”
  “嚯!”人群哗然,听到目前为止还没见谁赚这么多工分。
  “周远怎么这么多工分?”有人疑惑。
  “你要是像他那样一天不落地上工,上山捆柴,修水渠,清雪,样样都干,你也能有这么多工分。”
  李二撇嘴,不屑道:“再能干也没用,家里有个把药当饭吃的老太太,多少钱也存不住,还不是穷的叮当响。”
  “你就积点口德吧,人家也没花你的钱。”
  李二轻哼一声,自己看上的女人心里装着别的男人让他如何不生气?可看着周远魁梧健硕的身型,心里在发憷,他就是有再多的怨气也得咽到肚子里,只能背地里嚼嚼舌根发泄一下。
  这些人的窃窃私语并没有传到邱白耳朵里,他正站在另一边,眼睛亮亮地望着周远。
  看!这就是他的男人,全村最能干,最厉害的男人!不论是现在还是将来,都是最优秀的!
  但是他心里更多的是心疼,周远太辛苦了,只要村里有活他都会去做,无论多累多难都不在乎。闲着的时候也不曾在家休息,而是到山上去打猎,采药,再拿到县城去卖。
  一整年下来,除了寒冬,竟没有几天是歇着的。
  很多次他都想告诉周远不要那么劳累,他有钱可以帮他减轻一些负担。可他也是男人,他明白周远绝对不会接受这样的施舍,所以他只能变着法的买些好吃的,尽量把他的身体养好。
  “走吧,回家。”周远拿了钱走到邱白面前说。
  邱白点头,他分的钱早就拿到了,只有八十多。因为他实在是干不来那些农活,别人干一天活赚十个工分,他就只能拿七八个……又舍不得总让周远帮他干活,干脆破罐子破摔,偷懒到底。
  “远哥儿,过几天去县城买点年货吧,顺便把火车票买了。”
  周远沉默了几秒,“好。”
  算算日子还有十天就要过年了,他们知青有七天的探亲假,可以回家。
  四周寂静,只有脚踩在厚厚的雪地上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邱白意识到周远的沉默,侧过头看他,“你不高兴了?”
  “没有。”
  “那你是舍不得我走?”
  周远垂着眼皮,恹恹地点了点头。
  邱白还从未见过周远这副样子,忍不住想笑,趁着四下无人,踮起脚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又摸摸他的头发,“只有七天而已,很快就过去了。”
  三天后,二人出发去县城采买年货,街上人山人海,供销社更是被围得水泄不通。
  周远把邱白圈在怀里,修长有力的胳膊把人流不着痕迹地挡在外头,硬是在汹涌的人潮中划出了一小块空地。邱白见状扭头冲周远一笑,然后仔细挑选要买的东西。
  首先要买糖,白糖、红糖、奶糖各称一斤。周奶奶不喜欢喝苦药,喝过药一定要备上糖才行。
  其次要买糕点,供销社只有绿豆糕和桃酥,冬天不易变质,邱白就多买了一些。周远饭量大,总是等不到饭点就饿了,买点放着好叫他填肚子。
  最重要的是买衣服,过年是一定要穿新衣服的。柜台上摆着蓝黑灰颜色的布匹和毛线,后面挂着各种款式的衣服。
  其中一件长款黑色大衣吸引了邱白的注意,他对售货员说:“同志,麻烦您帮我拿一下那件大衣。”
  售货员一怔,看了看邱白的穿着,随即笑容满面地拿过来,“同志眼光真好,这衣服是从海城进来的,就这么一件,在省城都不一定买得到。”
  邱白摩挲了一下衣服料子,是顶好的毛呢料,里层絮了棉花,摸起来很柔软厚实。在这个小县城能看到这种衣服真是稀奇。
  售货员看他动心,又加一句,“很多人想买,但一来这衣服挺大的,一般人撑不起来,二来是价格……”
  “多少钱?”
  售货员迟疑了一下,“七十六块。”
  邱白微微挑眉,还真不便宜,原主父亲是国营厂的车间主任,一个月也就四十几块钱。一件衣服就要花掉将近两个月的工资,怪不得卖不出去。
  不过这衣服的质量还真是好,周远穿起来…应该特别帅!
  想象着周远挺拔的身材穿着这样一件呢子大衣,邱白心神有点不稳,吞咽了一下,非常阔气地一挥手,“买了!”
  售货员立刻喜笑颜开,手脚麻利地把衣服仔细叠好,装在一个口袋里递给邱白。这件衣服在这里挂了几个月了,一直没人买,主任说谁要是卖出去了就给奖励二斤鸡蛋。
  没想到真让她碰见个“冤大头”。
  在售货员看来邱白花这么多钱买一件衣服可不就是冤大头吗?但在邱白眼里,这件衣服无论是质量、款式还是版型,都属于上乘,就算以他后世的眼光来看,也很不错了。
  随后他又挑了一件粗线毛衣,一条黑裤子,一双鞋,内裤袜子,里里外外选了一身,都是周远的尺码。然后给周奶奶选了一件深红色的碎花对襟棉袄,才心满意足地收手。
  走出供销社,邱白兜里的钱已经花掉一半了。可他心里非但不心疼,反而更加有成就感。
  不得不说,给爱人买衣服什么的,光是想想就让人觉得幸福。
  周远在后头任劳任怨地提着大包小包,问:“还要买什么?”
  “猪肉村里发了,菜也有,米也有。”邱白数着手指头念叨,“买点白面吧,过年要包饺子!”
  周远点头,带着他往粮站走。
  粮站同样是人挤人,到处都是买年货的人们。
  周远攒的加上邱白的一共有二十斤的粮票,花了四块四毛钱买了二十斤的富强粉。富强粉相当于后世的高筋面粉,是这个年代品质最好的面粉了。
  二月十七号是除夕,所以邱白买了十五号的火车票。
  周远看着那小小一张车票,一脸的不开心。
  邱白揉了揉男人的脑袋,像在安抚一只可怜巴巴的大型犬,“别这样,我还没走呢。”
  回到家,邱白迫不及待地让周远脱掉衣服。
  周远攥着衣角,罕见地有点犹豫,“这…刚回来,我怕你累,要不先吃个饭?”
  邱白一呆,眼中有点茫然,待他想明白后,猛拍了一下周远的脑门,“想什么呢!”他指了指刚买回来的衣服,“我是让你试试新衣服!”
  “哦。”周远有点失望,然后看向那堆衣服。
  惊讶地问:“你给我买的?”他虽然一直在旁边看着邱白买东西,但他只看出了那个鞋码是他的,剩下的以为都是邱白自己要穿的。要是早知道,他哪里舍得花那么多钱买一件衣服。
  邱白说:“对啊,毛衣裤子鞋加外套,都是你的,你快试试,一定很好看!”
  买都买了,周远认命地换衣服,他脱下原本的衣物,露出精壮的上身和紧实的腹肌。看得邱白一阵眼热,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应该没有那个男人不想拥有这样的身材。
  事实证明邱白的眼光是极好的,衣摆刚好坠在膝盖上头,宽长的大衣被周远高大挺拔的身材完美地撑了起来。
  浓烈的黑色显得有些冷淡,里面的藏青色粗线毛衣又有几分随性,笔挺的黑裤将一双结实的大长腿包裹住,让人依稀能感受这具身体里散发出的蓬勃力量。
  顿时从乡村糙汉变成禁欲霸总,离上流精英只差一副金丝眼镜。
  邱白上下审视着面前英俊不凡的男人,不断点着头。他紧抿着唇,面上强装淡定,其实内心已经被周远这截然不同的一面帅得目眩神迷。
  轻咳了一声,压下内心的悸动,“很好看!”
  周远撩起眼皮,深深地看过去,“是吗?可你的表情不是这样的。”
  突如其来的压迫感,邱白莫名有些结巴,“我、我的表情是什么样的?”
  周远漆黑的眸子跳动着不明的火焰,一步步靠近,邱白一步步后退,直到退无可退。双臂支撑着身体,仰倒在炕上。
  身后是烧得滚烫的炕,身前是周远火热的呼吸。
  他听见男人在耳边低沉又沙哑地说:“你的表情告诉我,你想被我干。”
  男人面上仍是冷淡的神情,说出的话却粗俗下流。
  这样的反差太过强烈刺激,邱白膝盖一软,差点给跪下。
 
 
第20章 
  有一点dirty talk和轻微虐打
  窗外大雪纷飞,北风呼啸着卷起阵阵雪花,玻璃窗被吹得铛铛作响。
  屋内却是一片春色,南墙至北墙连接着一片大炕,灶里燃着不灭的火星,热气穿透石板,源源不断地涌上炕面,烘烤着整间卧室,暖意融融。
  土炕上铺着一床厚厚的大棉被,上面跪着一个不着寸缕的青年,他用手肘和膝盖撑着身体,腰肢塌陷,屁股高高翘起,左摇右摆地承受着来自身后男人的操干。
  和青年的浑身赤裸不同,男人衣装整齐,只有裤链拉开了一个口子,伸出一根凶悍狰狞的性器,不停地在发红的穴眼里进进出出。
  这样鲜明的对比让邱白觉得自己像一只淫荡的母狗,雌伏在男人身下,翘着屁股摇尾乞怜。
  他心里感到羞耻,身体却越发敏感,后穴不断溢出汩汩的淫水,浇在周远龟头上,又随着男人的抽动滴滴答答流到被子上。
  周远轻啧了一声,语气中带着玩味,“流这么多水,被子都弄脏了,这大冬天的不好洗啊。”
  他嗓音又懒又哑,有一下没一下的往里顶。
  邱白被他说得直害臊,浑身颤抖着,情不自禁地合拢双腿。
  屁股上猝不及防被甩了一巴掌,“啪”的一声,清脆响亮。伴随着周远毫不留情的训斥,“说了多少遍,不许夹腿,怎么不长记性!”
  邱白呜咽了一声,身子向前爬,又被男人抓着腰拽了回去,随之而来的是凶猛如急雨般的贯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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