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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盲自救指南(穿越重生)——小文旦

时间:2021-08-15 08:35:52  作者:小文旦
  “不识好歹!”沈威愤怒地拍了一下桌子,他看顾韦昌到处找秘方生儿子,还真以为他有多渴望呢。
  能卖女儿的人,自然也能卖儿子。
  要儿子还是要荣华富贵,顾韦昌毫不犹豫选择后者。顾长衣既然已经当了十八年姑娘,就请继续下去吧。
  等当上皇后了,偷偷要个儿子还不简单?
  只要顾长衣回娘家,他悄悄安排两个姑娘,保准把这事办得漂漂亮亮。
  顾韦昌眼睛一眯,到时候他手里捏着顾长衣的把柄,顾长衣还不得乖乖听话?
  哪怕是现在,顾长衣是男的这个把柄,也从沈威手里转到了他手里。
  顾韦昌一直愁顾长衣跟顾家不亲,哼,现在还怕没有联系?
  顾韦昌去酒楼喝了一壶酒,有些飘飘然,眼前的烦恼全数解决,只等享福了。
  他微醺地回到家,却见家里一片死寂,“来人,人呢?”
  “你还有心思喝酒!”罗风英扑上去推搡顾韦昌,“你干什么了!好好的,为什么圣上下旨废掉你的爵位!”
  顾韦昌一下子酒醒了,他想起自己离开侯府前,沈威那仿佛看死人一样的眼神。
  “是沈威!我没按照他的要求办事,他报复我!我、我要喊冤!”
  ……
  顾长衣一觉睡到日上三竿,浑然不知外面已经传起了他的流言。
  沈威见从顾韦昌这里当突破口没戏,干脆请人传播小道消息,在茶楼等人流量大的地方一八卦,猎奇的传闻就跟长了脚似的跑到京城各个角落。
  暗三:“对不起,主子,防不住。要继续压着吗?”
  沈磡早知道会有这一天,他也不担心这一天的到来。
  顾长衣更喜欢男装,他不能让顾长衣一直以女子的身份陪在他身边。
  连这点真相都不容许说出口,他还有什么用?
  可是顾长衣若是因为男子怀孕而无法出门上街,也是他的错。
  沈磡:“等等顾韦昌的动作。”
  “此事先不告诉夫人。”沈磡怕顾长衣多虑,担忧起什么贵妃皇帝的想法,干脆等几天处理好了再说。
  然而他师父这个不确定因素,已经兴致勃勃地跑过去问顾长衣了。
  裘宿十分确定顾长衣怀孕了,外面传顾长衣是男的,逆徒的反应也不像生气,更没有澄清的举动。
  这说明是真的!
  哇,他这是什么运气,两个徒弟的男媳妇都能怀孕?
  这种事可不多见,搞不好中间有什么联系。
  裘宿想了想粱西,到底还是厚着脸皮去顾长衣。
  师门不幸啊,他对逆徒们掏心掏肺,逆徒们连媳妇男女都瞒着他。
  裘宿:“外面传你是男的。”
  顾长衣笑了一下:“是。”
  不等裘宿张口,顾长衣就道:“我知道你来干什么。”
  裘宿:“你看师兄也挺可怜的。”
  顾长衣往上抛了颗苹果,好整以暇道:“我跟殷薷确实有点关系。”
  殷薷!
  裘宿可没说过粱西媳妇叫殷薷!
  裘宿一把把苹果接过:“他在哪?”
  顾长衣笑眯眯道:“我跟他同出师门,我们师父规定了,一次只能出山一个人,我可以回去把殷薷换出来,但你二徒弟就没媳妇了。”
  裘宿:“……”
  顾长衣拿出一个桃子,和苹果一起放在裘宿面前:“裘师父,你是选大徒弟呢,还是二徒弟?”
  裘宿白头发又多了两根。
  “不能苹果桃子都要吗?”
  顾长衣:“那我师父吃什么?”
  沈磡站在门口,静静地看着顾长衣耍人,一点也没有解围的意思。
  裘宿:“我选……”
  沈磡:“谁?”
  裘宿看着虎视眈眈的二徒弟:“哎,要不轮流来?你一年他一年。”
  沈磡:“不可能,他媳妇丢了是他自己的事。”
  他媳妇丢了,粱西有帮他找过吗?没有。
  裘宿:“要不你告诉我你师父住哪?我去找他理论。”
  顾长衣:“这得看我师父的意思,我不能决定。”
  裘宿琢磨出点别的,顾长衣刚才是说着玩的,后面这句才是真的。要找殷薷,得看顾长身后那个人的意思。
  跟顾长衣走得近的,除了大理寺卿还有谁?
  “我知道了,谢了。”
  沈磡坐到顾长衣身边:“抱歉。”
  顾长衣:“贵妃那边……”
  沈磡道:“顾韦昌在侯府门口骂了一早上,指责沈威为了私心颠倒黑白。”
  因为顾韦昌一副义愤填膺六月飞雪恨不得挖沈威祖坟的样子,所以现在没人信顾长衣是男的了。
 
 
第78章 
  顾韦昌没了官职, 牟足劲儿在侯府门前骂街,沈威不堪其扰,出动城防营, 把顾家一家子都“送”出了京城。
  顾长容刚在婆家作威作福一个月, 听闻消息,吓得脸色苍白,连忙回家跟罗风英通消息, “娘,你快去求求顾长衣!”
  罗风英破罐破摔:“她恨不得把你我都踩到泥里, 求她有什么用!”
  顾长容:“那就什么都不干吗?你面子重要还是享福重要?再这么下去, 我在柳家还有地位吗?”
  罗风英:“闭嘴吧, 当初是我让你嫁人的吗?”
  她这边吵着,城防营的人忽然冲进来, 叫嚷着把他轰出去。
  顾韦昌气死了,好你个沈威, 居然敢明晃晃打沈磡岳家的脸!等以后沈磡上位了, 他要十倍百倍地还回来!
  顾韦昌想去找顾长衣, 但是城防营没有给他这个机会,直接轰出了京城。
  城门口,有个小厮等在那儿, 见状上前,说是受顾长衣之托前来, 给顾韦昌一些盘缠。
  罗风英一看才一百两,脸色顿时就黑了:“这小贱人根本没把我放在眼里。”
  顾韦昌:“帮我谢谢长衣,说爹永远支持他,绝对不会让沈威得逞!”
  罗风英高声道:“你看不出来吗!她用这一百两打发我!”
  顾韦昌:“那还能如何,若不是你这个毒妇容不下庶女, 长衣能跟顾家离心吗!沈威现在势力大,她跟沈磡也是夹缝求生,有这个心就不错了!”
  顾韦昌心里想起李娥,娘亲那么重情善良,儿子肯定也不会差。他没想过能一步登天地修复父子之情,只是他现在什么都没了,更要支持沈磡。
  只有沈磡上位了,他手里的把柄才有用。
  顾长衣给他一百两,说明心里还是有他这个父亲的。他要抓住顾长衣的任何一点心软。
  无论如何,顾韦昌不会再表现出对顾长衣的任何不满,共患难之时,正是他打感情牌的好时候。
  顾韦昌携妻女离京,临走前对小厮道:“你替我告诉长衣一声,沈威似乎在买官卖官。”
  沈威此事做得很隐秘,顾韦昌也是巧合得知。有个书生以为顾韦昌和沈威走得近,且前一段时间步步高升,就来向他请教“买官”渠道。那位书生的同窗就是买来的官,酒后吐真言,被书生听到。
  长依园。
  沈磡:“他走了?”
  暗卫道:“嗯。”
  一百两就把顾韦昌安抚住了,暗卫觉得很值。顾韦昌还想什么他日富贵还京,根本是不可能了。
  顾长衣:“一百两还挺多的。”
  沈磡:“不多,成亲前他给过你一百两,我还给他,以后两清了。”
  “这么小心眼,一百两就想把我买断啊?”顾长衣挠挠下巴,“那我也给沈威一百两,把你买下来。”
  沈磡好笑:“行,要我替你修书一封吗?”
  顾长衣:“算了,太贵了。”
  沈磡:“……”
  沈磡让人顺着顾韦昌的线索查了查,果真让他查出了一点猫腻。
  沈威和周令仪的父兄联合,借助周太傅在科举上的话语权,悄悄买卖试题,把自己的人安插进去。
  文官是朝廷的喉舌,哪一派声音大,影响就大。
  科举舞弊哪个皇帝都不能忍,很快,皇帝就撤了周太傅的职位,让他回乡养老,却轻轻放过了沈威。
  沈威告病在家,闭门不出。
  沈磡妻子的娘家被削爵位了。
  沈璠妻子的娘家被撤职了。
  顾韦昌被一撸到底,太傅三朝元老被贬,简直不可思议。
  在外界看来,这正是两兄弟明争暗斗的结果,棋逢对手,殃及池鱼。
  一时间朝廷上下战战兢兢,都不敢对两兄弟的事表达出任何意见,明哲保身。
  皇帝对目前的平衡十分满意,拔除了两儿子的外戚势力,立太子的事方能不受左右。
  皇帝从前有多信任沈威,得知他的野心后就有多防备,连带着他教出来的沈璠也有些挑剔,况且沈璠现在不是君王之相。
  沈磡从未得到沈威的教育,皇帝有种没被污染的幸运。
  “一张白纸,朕亲自教导,还能比不上沈威?”
  “儿子遗传老子,不用费心就很聪明,这说明沈威屁用没有。”
  可能是吃人嘴短,皇帝在沈磡还是个傻子时就很欣赏他,儿子变聪明了他就更喜欢了。
  沈磡什么都好,踏实沉稳,有担当,就是以前是个傻子,怕影响后代。
  皇帝有点愁,这都半年多了,什么时候沈磡媳妇能生个儿子给他瞅瞅。
  过了几天,皇帝忍不住又把沈磡招进宫:“让张太医给你瞧瞧。”
  沈磡不明所以:“为何?”
  皇帝咳了声,示意太监解释。
  太监轻声道:“上回陛下遣太医去给王妃请脉,王妃说……咳,王妃说有问题的是您。”
  沈磡脸色一黑,只能顺着顾长衣的话说,免得皇帝又把请脉的主意打到媳妇身上。
  他闭了闭眼:“是我。”
  皇帝和太医都有些吃惊,沈磡的体格、面容,都不像是肾虚之人。
  皇帝:“太医快瞧瞧。”
  沈磡用内力胡乱压了压脉搏,于是太医的神情越来越古怪。
  好像有点肾虚,但偶尔好像又很强。
  太医只好开了些有益无害的补肾方子,“每两日一煎。”
  沈磡几乎是咬着牙去领药。
  待沈磡走后,皇帝忧心忡忡,并且直白地问:“还能生儿子吗?”
  太医沉吟了下:“应该能。王爷的脉象时急时缓,仿佛心里有燥气不得其法,并非完全是肾虚之兆。”
  简而言之,似乎纾解的方法不对。
  皇帝闻言想了一下,给沈磡送了一个教习皇子床笫之事的宫女。
  顾长衣面对这个宫女的时候,内心非常复杂。
  宫女说的很清楚,是来教导他更好地怀上孩子。
  好家伙,不过是不让沈磡真刀真枪两天,这傻子心里的郁闷就让太医给诊断出来了?以为是他两干不好床上的事,还用人指导?
  可是他肚子越来越大了,有些事自然没办法干。
  顾长衣委婉地把宫女挡回了宫里。
  他以为这事就完了,谁知道没两天盼孙心切的皇帝,又折腾着给沈磡纳侧妃。
  一来就是两个,按照皇帝说法,这两个姑娘的父亲官职不错,且能互相牵制。
  顾长衣拍了拍沈磡的肩膀:“你自己处理。”
  沈磡以为顾长衣生气了,连忙跟了进去:“我已经让太监回绝皇帝了。”
  沈磡也有些无奈,他已经明确表示过自己不想当皇帝,就想逍遥江湖,奈何父皇似乎就盯着他了。
  顾长衣坐在床上,背对着沈磡:“我不生气。”
  沈磡:“ 你生气了。”
  顾长衣:“那你看怎么办吧。”
  沈磡:“我进宫再和皇帝谈一次,你别多想。”
  沈磡一点也不给皇帝面子,直言“若是再插手他感情的事,他不会留在京城。”
  沈磡本来就是为了顾长衣的舒适度留在京城,要是皇帝隔三差五给顾长衣找不痛快,那倒不如离开。
  皇帝苦口婆心:“早年朕也喜欢独宠一人,但是结局你也看到了。”
  无论宠谁,外戚都会作妖,制衡是最重要的。
  哎,这儿子像他。
  沈磡:“且不说我乐意,顾家不都被赶出京城了。”
  皇帝眼睛一眯,突然觉得沈磡比他还高瞻远瞩。
  独宠之前,先把这个人身边的隐患全都铲除了。
  这倒也是一种方法。
  皇帝有点满意:“总之,你抓紧生个儿子。”
  沈磡左耳进右耳出,“父皇您老当益壮,自己干吧。”
  沈磡进宫只花了两刻钟,回到家时,顾长衣仍然坐在床上面壁,目光盯着某处不动。
  沈磡端着刚做好的鸡汤,恨不得在膝盖下方垫一块搓衣板。
  “媳妇,还在生气?”
  “没。”顾长衣的声音有些飘忽,神思不知道飘到了哪去。
  沈磡:“那你转过来喝汤。”
  顾长衣微微扭头,不可置信地看着沈磡:“我好像……早产了?”
  现在已是初秋,顾长衣身上盖着一条丝绸薄被。
  沈磡眼尖地看见被子下,顾长衣的肚子好像小了一点。
  肯定是小了。
  顾长衣的肚子他天天摸,每天什么样子,沈磡十年八年都不会忘记。
  沈磡吓得差点把鸡汤洒到地上,他把碗放在桌上,脸色骤变,难道是侧妃的事把媳妇气得早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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