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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的想睡你(近代现代)——野与蛮

时间:2021-08-16 19:50:41  作者:野与蛮
  谢靳受不住钟饶白那个眼神,他以为蒙上了,那股躁动就能平息一部分,但现在他只觉得心火烧的更加旺盛了。
  他甚至能想象到黑色领带下的那双眼睛。
  他们到了最近的五星酒店,从电梯吻到房间,从门口吻到床上 。摔进柔软的大床时,谢靳护着他的头,压着他的腰,从上而下的睨视他。
  “钟饶白,我允许你最后再思考一遍。”
  “我不是你以前喜欢的那个谢靳。”
  “我也变不回当初那个性子。”
  “就算这样,你也情愿?”
  钟饶白红着脸,抬高目光,落在灯光下那张轮廓分明的脸上,“谢靳,你感受下我的真心,这些我一次都没有介意过,曾经我逃避,是因为我怕你的以后会因为我过的无比艰难。”
  “我觉得你的生活应该顺畅一点,所以我什么都没有说,没有和你商量,离开了。”钟饶白呼出一口气,“后来我发现是我太幼稚了,明明有很多种选择,可我非选了一种让你最难受的。”
  “这一次,即使到了穷途末路,我也要和你一起面对。”
  谢靳俯下身,咬住了钟饶白的脖子。
  一个浅浅的牙印成了型。
  “这是惩罚。”
  他说,“钟饶白,我想关着你了。”
  “我不怕。”钟饶白拥住谢靳,把头埋在他的胸膛里,“我爱你。”
  灰白色的毛衣褪下,两双男鞋随意摆放在床边,他们身上的衣物越来越少,直到钟饶白仅仅剩下一件白色的打底长袖。
  皮肤的滑腻感让谢靳小腹之下的器物更加亢奋,钟饶白主动凑上去亲吻谢靳的喉结,挑逗那团唤为欲望的火焰。
  吻缓缓下移,谢靳揽着钟饶白的腰,让他骑坐在自己身上,钟饶白的唇贴在小腹上,止住了动作。
  谢靳靠在床头笑着看他,“怕了?”
  钟饶白闭了闭眼,低下头,隔着内裤碰了碰那根蓄势待发的器物。
  谢靳耐心的等着钟饶白下一步动作。
  舌尖勾勒着性器的形状,透明的口涎濡湿了内裤中间。
  谢靳的眼神暗了暗,“在哪学的?”
  “就……”钟饶白不太好意思说,“偶然间有看过那种片。”
  “看着自慰过?”
  钟饶白没理他这句话,不过他的态度也算是默认了。
  “那我呢?”
  谢靳又发问了。
  “……想着你……”
  谢靳得到了满意的答应,将钟饶白拽进他的怀里,大手覆上他的腰线,眉头一皱,“你瘦了好多。”
  钟饶白用脸去蹭谢靳,“可能吧,最近偶尔食欲不振。”
  谢靳还想说些什么,钟饶白突然亲了他紧皱的眉。
  “不过见到你就好啦。”
  钟饶白的腰上基本没什么肥肉,仔细摸一摸,能感受到他那肌肤下肋骨的形状。
  内裤是钟饶白主动脱下的,臀部的弧度很吸引目光。
  钟饶白的一切依然是那么美好。
  安全套被撕开,套在了颀长的手指上,探向臀缝里的那处隐秘的穴口。套子附带的液体冰凉,钟饶白后背颤了颤,他靠在柔软的枕头上,主动将腿分的更开,但又因为紧张而没法放松肌肉。
  手指按压着后穴周围的皱褶,并不着急进去。
  谢靳将钟饶白的衣摆掀起,“咬着。”
  钟饶白听话的咬住。
  谢靳低下头舔他的乳头,不过一会儿,乳头就被舔硬了。
  腿间的阴茎开始往外冒着前列腺液,钟饶白小声的呻吟起来。
  指头插入温暖紧致的甬道,渐渐向深处探。后穴像是要把手指头全吃进去,紧紧的,往外抽出的时候,还想挽留住对方。
  钟饶白的身体还记得谢靳。
  指腹摸索到敏感点,刻意轻轻划过,钟饶白就忍不住叫出了声。唇间含住的衣服落下,拂过红肿坚挺的乳头,弄的钟饶白难受的不行。
  谢靳握住他腿间的性器,帮他套弄,同时手指不停在穴内进出。
  前后的快感让钟饶白有了想射精的冲动,可是谢靳却在这个时候放慢了动作。
  “忍一忍。”
  手指抽出,安全套被扔在了地上,谢靳又拆了一袋,这次套在了高昂着头的性器上。
  粗长的性器缓缓插入钟饶白的身体内,被撑开的酸涩感和快感犹如电流,顺着尾骨传递到了颅内。
  钟饶白的唇微张着,他叫了谢靳的名字,手臂环住了谢靳的脖子,拉下谢靳,仰起头,柔软的嘴唇又碰在了一起。
  谢靳索性也不忍耐了,扶着钟饶白的腰,将粗长的性器直接操了进去。
  被撞到敏感点的钟饶白后穴剧烈痉挛,瘦削白皙的手指紧紧抓住床单,大片白浊的液体弄在了小腹上。
  他在谢靳进入的时候射精了。
 
 
第五十一章 短暂
  钟饶白揪着床单的手慢慢松开,眼中遍布迷离。
  他跌入了高潮的余悸里。
  腿被抬的更高了,钟饶白还未缓过来,插在他身体里的性器就动了起来。敏感的穴肉缴着粗长的性器,不轻不重的一巴掌落在了臀部上,钟饶白眸中浮现水雾,放大了呻吟的声音。
  射过精半软的性器,又颤颤巍巍立了起来,透明的前列腺液顺着柱身滑下,滚落到了被操红的肉洞处。
  又粗又硬的性器大出大进的操着后穴,健壮的腰肢不停向前挺动,白嫩的屁股尖都被撞红了。
  钟饶白受不住这轮进攻,一边喘息的呻吟一边眼角带泪求着谢靳。
  “……啊……嗯……谢靳……”钟饶白的眼睫上挂着细小的汗水和泪液,“慢……一点……慢一点……呜……”
  抽插的速度越发越快,头顶的阴影压了下来,谢靳封住了钟饶白的唇,抱住他的肩不允许他往后退。
  钟饶白尽力抬高腿,勾住谢靳的腰,让谢靳能进入的更深一些。
  即使他不太适应这样的性爱,但他希望谢靳能够感受到身体上的愉悦。
  精液浇灌在后穴深处,钟饶白重重地喘气,他艰难的动了动胳膊,拥住了谢靳。
  额角的发丝被汗水浸湿,钟饶白把头埋进柔软的枕头里,亢奋的性器又顺着被操开的肉洞插了进去。
  说是一场性爱,其实更像是谢靳单方面的发泄。
  钟饶白承受着这些。
  这十二年太多坎坷,他们想着对方度过了一个个黑夜,在最难熬的那些日子里,陪伴他们的,是十八岁的那个夏天。
  那场似梦非梦,短暂如烟的日子。
  皆是钟饶白和谢靳后来的精神支柱。
  他们在这晚折腾了很久,钟饶白在恍惚间呢喃了许多句“我好想你”。
  腰上的指印有些深,浑身上下全是被疼爱的痕迹。
  钟饶白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弄进穴内的精液谢靳已经帮忙清理过了。身侧的被窝没有温度,钟饶白慌忙的抓起浴袍披上,不顾腿间的酸疼,大步向外面走。
  出了房间,他看见谢靳杵在落地窗前,手心捏着一只打火机,把玩着。他的视线从窗外收回,转而落在慌乱的钟饶白脸上。
  冰冷的目光收了些,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消散了。
  “怎么不多睡会?”
  “没看见你。”钟饶白像是头需要依赖的幼崽,嗓音微微颤抖,“我害怕。”
  钟饶白可以坚定的走到谢靳的身边,但他也怕,他怕谢靳不要他,他怕谢靳远离他。
  钟饶白摇了摇头,走过去,抱紧谢靳。
  “没事了。没事了。”
  钟饶白反复告诉自己,眼眶莫名其妙的红了。
  那是一种心理上的自我安慰。
  他的真实状态不一定比谢靳好。
  大学他等了谢靳一年,问了许多学院的老师,有没有谢靳这名入学新生。然而没有任何有用的消息。钟饶白放假常常跑到有少年的那座城市,到少年的高中逛,希望可以遇见熟人。
  那几年钟饶白运气实属不好。
  爷爷病情加重,他将存折拿出来,交给了他们。
  大一贷款读了一年,边兼职边上学,下学期导师赏识他出色的成绩和品格,给了他出国当交换生的机会,待遇非常不错,学费的问题也不需要担心。
  钟饶白拒绝了。
  导师说他傻。
  室友不懂他为什么要放弃这么好的机会,身边大部分朋友来劝他,叫他慎重考虑。
  到了眼前的机会为什么要放弃呢?
  他们全部这样问他。
  生活给了钟饶白许多压力,他早就在这条路上负重而行。
  快被压垮的钟饶白有次给谢靳打了一晚上电话。
  回答他的全是冰冷的女声。
  在导师的好言相劝下,钟饶白终于答应了出国作为交换生。
  在C大,他经常想到谢靳,那个常常在耳边叫他名字的少年。
  大一的钟饶白性格比高中更加温和,那是因为他独自将那些事吞在心里,把错归咎在自己身上。
  所以他强求自己变的更好,可以在下一次遇见谢靳后,将那些遗憾一点点捡起来弥补。
  他不能在还没有找到少年就崩溃。
  钟饶白想通了,出国两年,第三年回国实习,工作的地方他选了那座城市。
  工资一点点的涨,职位慢慢的升,他的能力受老板赏识,在工作第六年的时候,就做到了年薪百万的副总之一。
  可那又怎么样呢?
  他在这条路上没遇见当初那个少年。
  工作第八年,爷爷旧病复发,钟饶白把全部的积蓄砸了进去,可惜在医院住了大半年的爷爷,仍然没有挽留过来。
  钟饶白有段时间甚至快哭不出来了。
  没有倾诉的对象,那个号码永远打不通。
  钟饶白也不擅长说这些事,有天朋友问他最难熬的日子是什么时候,他常常会说他养的猫走后的那两个月。
  朋友安慰他。
  他再笑着说早过去了。
  那温柔的笑意中,裹的是旁人理解不了的痛楚。
  看不透,猜不出。
  钟饶白也不需要谁来懂。
  人生苦楚千奇百怪,他钟饶白受的不过是其中一种。
  有什么熬不过去呢。
  落地窗外,阳光冲破云层,照耀在大地之上。
  谢靳揽着钟饶白的肩,唇落在他的额头上。
  他说,“我一直在这里。”
 
 
第五十二章 明之
  那年谢靳复读的消息谁也没说。
  他转了学校,到钟饶白呆过两年半的学校里,重新读高三。
  他坐在钟饶白的教室里,写着那些令人头疼的提升卷。
  那所学校没有谢靳的朋友,他也懒得再次融入集体,反正最后毕业他们都将分崩离析。
  谢靳当时就一个念头。
  他这次要拿最好的分数,报C大。
  日子过的苦闷,谢靳性格一天比一天沉默。
  谢靳第一次高考后,谢母高兴,搬去了市中心的一套房子里。
  同时,对谢靳看管的越发严厉,就连他出去一趟,都要疑神疑鬼地问他干什么去了。
  谢靳隐隐怀疑。
  那颗应该腐烂在泥土里的种子,有了破土而出的趋势。
  试探出真相不难。
  谢靳和家里的关系摇摇欲坠,他也没理由和谢母争辩。
  一句“我还不是为了你好。”
  可以将谢靳全部的话堵死。
  他学会用沉默,来抗拒那种铺天盖地的窒息感。
  放在角落的篮球积了灰,谢靳舍弃了他坚持了那么久的梦想。选择了向着钟饶白奔跑。但他忘了他根本追不上,他就连钟饶白在哪里他都不知道。
  复读的那年,谢靳回家的次数一只手都数的过来。
  他有时候在想,钟饶白到底有没有喜欢过他呢?
  为什么什么都不情愿和他说呢?
  完完全全把他规划在未来之外,是根本没打算他能上C大吗?
  是在故意骗他吗?所以才能走的那么干脆。干脆的就和扔掉垃圾一样。
  谢靳对钟饶白又爱又恨。在和钟饶白在一起的时候,他就已经把钟饶白规划在人生里了。假如家里不同意,他想尽办法也会争取那一点儿机会。他思考了超过十种的可能,但他忘了钟饶白根本不愿意和他一起面对。
  上了大学谢靳仅仅回去过一次。
  他姐谢姣出嫁。
  新郎是父亲以前合作伙伴的儿子。
  谢靳和谢姣联系的不算频繁,但他们的性格都差不多。
  谢姣高中谈的女朋友最后出轨了同校的一名学弟。
  给谢姣的理由是:
  你是一个女孩子。
  你给不了我那种恋爱的感觉。
  这是谢姣在穿上婚纱后告诉谢靳的。
  那个时候,谢姣的眼睛里没有光。无论是她踏上红毯,还是交换戒指的那瞬间。她仍然在笑,但那种风情消失了。
  那天对谢姣的意义。
  与其说是婚礼,不如说是埋葬她的葬礼。
  他们间的联系越来越少,大部分都是谢靳主动过去找谢姣。
  两方的父母催促谢姣说要个孩子,和谢姣结婚的男人答应了。
  但他们心里都有人。
  男人的外面也有个对象,可惜家里没同意,就谈着地下情。
  谢姣心里清楚,但她无所谓。
  他们的婚姻不过是个幌子。
  为了不给他们的生活添堵,谢姣主动提出人工受孕。男人没意见,也签了合同,假如以后两个人离婚,孩子归谢姣那方。
  谢靳是在谢姣跳海后知道这些事情的。
  那是一个秋天,谢姣突然打算出门旅游。在前几天,她过来找了谢靳。曾经那个谢姣像是回来了,她眉目带笑,说她打小就羡慕谢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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