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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医生轻点撩(近代现代)——醉成疯

时间:2021-08-17 09:17:45  作者:醉成疯
  “哦,好。”
  穆之祁:“穆之祁,28岁,华国人,现居帝都。
  家中成员有奶奶,爸妈还有一个在上学的妹妹。
  父母均有工作不需要我们养老。
  奶奶现住在养老院。
  个人职业:兴和医院董事,肿瘤外科副主任医师。
  另外还有几个企业的小股份都已经放在你的面前。
  无家族遗传疾病。
  恋情状况:无感情史,你可以放心不会有前男友这种奇葩生物,更不会有感情纠纷。
  还有……”
  梅穆之祁故意停顿了一下,“和你是第一次。”
  !
  !!
  第一次!
  梅越不淡定了,
  这个是什么神仙人!
  穆之祁:“还有……”
  “还有什么?”梅越连忙抬眉向穆之祁望去,财产阐述完毕,穆之祁又进行了自我介绍,他想不到他还有什么事情没有说的。
  “我们既然已经结婚,我想抽个时间,双方父母一起坐下来聊聊我们的婚事。”
  “嗯,好。”这是应该的。
  穆之祁:“我暂时能想到的就这些,你还有什么需要补充的吗?”
  “没。”梅越摇头,这已经很好了,他什么都没想。
  梅越想了想立刻跑回房间,出来的时候拿了一个房产证。
  穆之祁看到梅越手中的东西挑眉,“你这是礼尚往来?”
  梅越略有些羞涩,“嗯,算是吧,我总要为我们的婚姻……嗯,负些责任。”
  听到梅越把“责任”二字说的很重,穆之祁嘴角的笑容加深,他起身走到梅越身旁,拿来梅越的房产证。
  看着眼前比自己矮半头的男人一本正经的样子,穆之祁宠溺的眼神尽显。
  他抬手摸了摸梅越的头。
  梅越也因穆之祁突如而来的动作怔住,“穆……穆医生。”
  “叫我之祁就好,还有……”穆之祁把梅越的房产证送还给他。
  “这个,你自己留着,老婆本。”
  穆之祁说完,故意向梅越的卧室走去,“我帮你收拾行李。”
  梅越将目光从穆之祁的背影收回,看了眼手中的“老婆本”,不解的摇头,“老婆本是这样用的?”
  两个小时后,搬家公司载着一车子的玩意,日常用品,从梅越的小区出来,跟在一辆黑色汽车之后,停在了兴和医院对面的一处高档单身公寓大门外。
  穆之祁:“密码是你的生日。”
  梅越惊讶:“嗯?”
  穆之祁当着梅越的面在密码锁上输入0601,门开了。
  “怕你不好记,今早换的。”清润的声音带着一丝蛊惑。
  扑通扑通,小心脏要跳出来了。
  穆之祁居然还为他改了密码,密码还是他的生日!
  嗷嗷嗷嗷,这个男人真的是……
  “穆医生,你……”
  穆之祁听到梅越对他的称呼,微微蹙眉,提醒道:“是之祁。”
  “哦。”梅越脸红低头,又是一副犯错误的模样。
  穆之祁不忍,松口:“罢了,以后总有办法让你改掉,先进屋归置一下,然后我们出去吃饭。”
  “好。”
  梅越净白的小脸流露出灿烂的微笑,穆之祁盯着他嘴角处的梨涡出神,抬起垂在身侧的右手,觉得自己可笑,又放了下来,“进屋看看,如果有想换的家具,以后慢慢添置。”
  梅越:“好。”
  梅越走进屋内,看到玄关处的落地鱼缸,才知道穆之祁说养鱼并非是说说而已。
  鱼缸里是金龙鱼吧。
  梅越趁着工作人员和穆之祁在商讨如何归置家具时,偷偷的上网搜了一下。
  我的天,一条二十万?
  鱼怎么能这么贵?
  梅越看着蹲在鱼缸前虎视眈眈的小黑猫,瞬间不淡定了。
  他立刻上前,一手抓住猫带到门旁的墙角蹲下,郑重并且严肃并且恳求的看着茶茶。
  “茶茶,乖,你如果不碰他的鱼,我以后每天都给你买鱼罐头。”
  茶茶似乎听明白了,嘴馋的舔了舔舌头。
  梅越那个感激啊,为了让自家猫猫信守承诺,他竟然很幼稚的跟它击掌立誓。
  茶茶很是嫌弃的躲开。
  不巧这一幕被穆之祁看到。
  梅越起身看到站在自己面前双手抱臂盯着他的穆之祁,尬笑道:“那个……呵呵……我跟茶茶玩呢。”
  “嗯,看得出来。”穆之祁挑眉转身,眼眸中是宠溺的微笑。
 
 
第5章 
  穆之祁的公寓是三室二厅,比梅越那大上许多。
  整个屋子都是以白色为主的,由于空间太过空旷,给人一种冷冷的感觉。
  家里除了门口玄关处放着的大鱼缸,客厅里摆放着的长款皮质沙发和茶几,再也找不到其他家具。
  令他意外的是,厨房的用具竟应有尽有,并且像是会经常使用的样子。
  搬家工人离开,穆之祁把梅越从厨房带了出来,刚过十一点,距离饭点还要一段时间,穆之祁便带着梅越简单的参观一下他们未来一起共同生活的地方。
  穆之祁先带梅越去的是他们的书房,是由主卧对面一间稍大的侧卧改成的。
  书房很大,但一下子被塞进两张书桌,总感觉空间有些拘束。
  两人的书桌相对而置,如果两人一起办公,只要对方一抬头就能看得到另一方的脸。
  面对穆之祁的安排,梅越只是暗自在心里呵呵笑了两下。
  梅越常用的办公用品,被原封不动的安置在桌上,被他带过来的书以及小玩意被穆之祁放在了隔壁,一间稍小的储藏室内。
  穆之祁告诉他,今天时间有些紧,东西暂且这么放着,以后他们慢慢的归置。
  从书房出来,对面就是卧室。
  穆之祁的卧室依旧没什么装饰,白色的墙,白色的窗帘,白色的床,唯独让梅越安慰的是穆之祁的床单不是白色的。
  只是这刺眼的大红色,未免有些……
  梅越回眸盯着穆之祁悄悄打量,他为什么会弄个大红色床单?
  医生的癖好?
  对红色有执拗的喜欢?
  穆之祁看出梅越的疑问,面色稍有些隐晦,左手轻轻握拳放在嘴边,轻咳嗽了一声说道:“我问过了我妈,她说结婚当天铺红色床单喜庆。”
  梅越:“……”
  梅越忍不住想要嘲笑穆之祁,因为他还是第一次看到一向从容不迫的穆之祁,露出窘迫的样子。
  只是穆之祁的妈妈是不是有些夸张了?
  他们俩只是领个证,按照华国老一辈的习俗,办婚礼了才算是真的结婚了。
  这大红色的床单实在没必要吧。
  就算是结婚,嗯……为什么只有床单是红的?
  穆之祁又咳嗽了两声,把梅越的注意力拉回。
  “我睡的是棕垫,有些硬,如果你不喜欢,明天我让人送个软垫过来。”
  穆之祁在帮梅越搬家的时候,注意到梅越睡的是/乳/胶/床垫,偏软的。
  梅越习惯了睡软床垫,如果让他突然换硬床垫,一定会不适应。
  梅越不想再给穆之祁添麻烦了,忙说道:“不用不用的,棕垫就很好,其实我一直想换棕垫的,只是……”
  等等
  梅越突然停下,眨了眨水灵的眼睛,盯着眼前看似很淡定穆之祁。
  他是不是弄错了什么?
  穆之祁睡的是棕垫,跟他有什么关系?
  还有,他好像在穆之祁这只看到一张床。
  所以呢?
  然后呢?
  他们今晚要睡一起!!!
  梅越终于意识到问题的重点。
  “你……你是说我们……要睡一起?”话刚说完,梅越很不争气想要咬自己的舌头。
  他这又在犯傻了吗?
  怕是穆之祁又要一本正经跟他说什么责任,说他们已经结婚,夫夫睡在一起是应该的。
  穆之祁的目光舒而变得深邃,“你的意思是我们不该睡一起?”
  你看!!!
  “没,没,我只是……嗯,好吧。”
  梅越耷拉着脑袋,放弃解释 ,看来面对穆之祁,他以后真的要把责任时刻刻在脑门上!
  责任婚姻,责任处事,责任到滴水不漏的男人。
  他不会是有什么强迫症吧?
  梅越偷瞄穆之祁两眼,结果被人逮个正着。
  一张大手瞬间转移到他的脑袋上,像是他撸茶茶的感觉。
  让人很不爽。
  穆之祁笑道:“以后想看我可以直接看,何必躲躲藏藏。”
  梅越:“……”
  他不是这个意思啊!
  “哦,对了,我的床很小,你的大熊可能要另择他处了。”
  梅越瞄了眼穆之祁两米二宽的大床,再看看被丢在墙角的大熊,疑惑。
  床,很,小,吗?
  他横着睡都行啊!
  穆之祁把衣柜打开,所有的衣物都被整齐划一的安排在每个角落,清一色的白色衬衫,黑色灰色交错挂在一起的西装,就连袜子也是展开放好,没有一丝褶皱。
  看着衣柜,梅越确定穆之祁有终极强迫症,并且洁癖指数有待考量。
  只是梅越不解,穆之祁的性格和他的生活方式未免有些偏差太大了。
  一个温文尔雅的人为什么家里却冷清的像个冰窖?
  还是说他的温柔是装的?
  梅越一个机灵又偷瞄了穆之祁一眼。
  穆之祁的温柔不会是只对他吧。
  哎呀呀呀,他想什么呢。
  怎么可能呢!
  瞧把自己想到多重要似的!
  穆之祁将衣柜的另一端的柜门打开,露出很大的一处空间。
  “你的衣服先放这,我已经订好了一套更大的衣柜,但要半个月才能送到,在这期间,你先将就着用。”
  将就?
  这半个衣柜也比他家的大了好多。
  “好。”梅越一口答应。
  “行李在这,你先收拾一下吧,我有个电话要打。”穆之祁停下看梅越呆呆的样,又补上一句:“或者你等我,我帮你收拾。”
  “不用不用,呵呵,这个我可以的。”梅越连忙拒绝。
  要不要这么体贴?
  衣服都是私人物品啊。
  穆之祁:“那好,这里留给你,我去对面。”
  梅越:“好。”
  二十分钟后,梅越从书房门前探出黑黑的大脑袋,穆之祁正站在书房的阳台前打着电话。
  他颔首垂眉,单手抄进口袋,说话时眉尾稍稍挑起,从他嘴角的笑容来看,这通电话似乎让他心情很好。
  梅越看了眼手机,已经二十分钟了,穆之祁的这通电话未免太长了些。
  他在跟谁打电话?
  在梅越思绪游离间,穆之祁电话挂断,转身看到书房门口探出的大脑袋,白皙的脸颊贴在门上,嘟嘟着小嘴,似有不满。
  “有事吗?”穆之祁走过,敲了敲梅越头顶的门框。
  梅越急促的抬头正巧碰上穆之祁的右手。
  “有没有碰到?”穆之祁紧张的伸手去摸梅越的脑袋,反被梅越躲过。
  梅越的表情有些难为情,诺诺回道:“没碰到,呵呵……我……我想问咱们什么时候吃饭。”
  穆之祁看了腕表上的时间笑了:“这就去。”
  午饭穆之祁带着他去了市中心一家高档餐厅。
  高档的菜肴,贴心的服务,奢华的场地,完全秉承了穆之祁的一句“结婚第一顿饭一定要正式”的责任。
  但是梅越却因为这份“责任”食而不知其味,晚上他会不会也有做/爱的责任?
  梅越身子一哆嗦。
  不敢再往下想去。
  午饭过后,穆之祁又接了个电话,这次真的被医院叫去,梅越终于可以大喘口气。
  他在穆之祁的护送下返回了他们共同的家。
  茶茶躺在穆之祁昂贵的沙发上,有一眼没一眼的盯着玄关处的鱼缸。
  他以监视茶茶为由,把笔记本抱到客厅。
  笔记本打开,很快就看到程颢的头像再闪。
  程颢:哥,哥,你能不能在你手机上下载个APP,别总让我找不到人。
  梅越立刻回了过去:有事?有事你打电话多好。
  程颢:没有事。
  梅越:那你这是?
  程颢:我这不是惦记你今天扯证吗?怕打扰你们的二人世界嘛。
  程颢:快说说什么感觉?你俩到哪一步了?他在你旁边吗?
  梅越白眼:他去医院了,不过我在他家。
  程颢:!!!
  程颢:同居了?
  梅越硬着头皮打下一个“嗯”字。
  程颢:靠!这么迅速得吗?他提出的?
  梅越:是,他说结婚了就要住一起,而且他给我分了财产,我现在是小富翁。
  梅越絮絮叨叨把上午发生的大概叙述了一遍,当然除去穆之祁的那句“同床”。
  程颢:没看出来啊,穆之祁还是个闷骚货色。
  梅越因为程颢口中的“闷骚”笑喷,穆之祁是闷骚吗?
  他想起在医院见到穆之祁带着眼镜斯斯文文的模样,别说,还真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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