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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电竞耽误的修仙界大佬(穿越重生)——合屿

时间:2021-08-18 14:29:22  作者:合屿
  他正专心炼造,不想那魔灵又发了疯,一会儿滚上天,一会儿撞向树,他没在意,继续炼造兵器,魔灵却忽然一下飞进了锻造本命剑的火中。
  原本赤红的火焰一下变得熏黑,又一下暴涨出蓝光。
  怪的是,他在火中感知到了……
  妖血?
  血脉纯净,就是不太多,微弱到在江羽这样的大能看来直接可以忽略不计。
  而那妖血,江羽一下闻了出来。
  那是蓝渊鸟。
  凡尘中未见过,只听说当年燕氏是靠着蓝渊鸟发家的,他倒是在鹏海秘境中见过不少。
  那些鸟生长在秘境中的一个孤岛上,不作妖,还很闲,日常爱做的就是造窝繁衍,却又每只都很专情,一生只有一个伴侣。
  人间怎么会有蓝渊鸟的血脉?
  江羽看着蓝光,微微出神。
  而谁也没想到的是,哪怕是将秘境探了一个底儿朝天的江羽本人也不知道,原来蓝渊血脉也是上等天材,可炼神兵,可造法宝。
  江羽的剑,就这样在蓝渊血脉的加持中意外炼成了。
  江羽很满意,满意到可以尽量忽略剑灵是魔灵那臭东西:
  养着就养着吧,蓝渊血脉也不是白得的,世上哪有捡馅饼这种好事。
  权当真的养了条狗。
  狗起先还是有点疯,还会半夜发作,上窜下跳,跟剑里有两个小人在打架一样。
  后来剑自己生出了剑穗,这样的疯癫才渐渐少了。
  再后来,剑穗上长出了珠子。
  珠子中凝聚着江羽可以探知到的魔息。
  江羽无可无不可地拿指头弹了弹穗子:“邪物。”
  普通修士,修正道、走正路,但凡配饰、武器、法宝,哪一样都得跟着正,但凡随身有一点邪物,都于自身和修习有损有害。
  江羽无所谓。
  就像他无所谓凡尘乱不乱,无所谓言行举止会不会站在仙门的对立面一样。
  佩剑是个邪物又如何?
  他乐意,那就是他的剑,他的狗,他的东西。
  他的东西想尝尝他手边的茶?
  可以。
  想吃一吃那碟子里的点心?
  吃。
  天材地宝的灵力想吸?
  拿去好了。
  还要什么?
  缠手腕?拍手背?挂在剑柄后荡来荡去?
  亦或者亲近他,沾染他大能的运势?
  别过分,都行。
  江羽养宠养得十分开心。
  剑穗上那珠子也越来越大,凝聚的魔息也越来越浑厚。
  江羽感觉得出来,剑灵,或者说剑里那邪物,跟着变强了。
  也变得越来越听话,不但指哪儿打哪儿,用着无比顺手,还同他越来越熟悉。
  熟到他偶尔凡人作息,在夜里睡觉的时候,它也要同塌而眠,剑卧一边,剑穗往他枕头旁一躺。
  醒来,那穗子要么小小一条贴着他的颈,要么整条流苏变大变长,也钻进被子,跟着人一样躺着,还分出几缕做手臂似的,往他身上、腰上一搭。
  江羽起先没有多想,只觉得会这样是正常的。
  剑灵么,既然有“灵”,自然会模仿人的行为举止。
  江羽只拍开腰上那几缕,“无礼。”
  无礼的邪物倒是惯会卖乖:用自己的流苏为江羽抚平衣服上的褶子,给他拉椅子,卷起茶壶为他倒水。
  江羽开始感受到养宠的乐趣。
  又觉得有点像在养个人。
  剑灵么。
  江羽又想:既然有灵,可不就等于在养个人。
  江羽察觉剑穗上的珠子近来有浑浊之态,帮忙给清理了下,反正闲,又给翻了些修炼方面的书,边念边解析给剑穗听。
  至于听不听得懂……
  江羽拍拍肩头上窝着的,跟个坐在他肩上听讲的小人似的剑穗:“自己机灵些,叫我知道你一知半解,我都说了些废话,苏子给你打断。”
  剑灵自己倒是争气,也很努力,江羽闲着无聊给它找了一堆书,连当年秘境中探得的珍本典籍都在里面,它起先跟着江羽看,渐渐开始自己“翻阅”。
  剑穗甚至用流苏自己给自己捏出了一个人形,头顶着珠子,盘腿往书页上一坐,低头看书。
  江羽看得好笑,也开始习惯剑灵的陪伴。
  这日,暂居的酒楼,店小二运来热水,先疑惑地表达了客官怎么从来不洗澡的不解,接着把水提进房中,热络地请江羽泡个汤。
  江羽看看屏风后,觉得热水都来了,要洗就洗个,干干脆脆抬手解衣服。
  剑没动。
  脱好进桶。
  剑没动。
  往水中一靠。
  剑还是没动。
  江羽侧头,隔着屏风冲外打了个响指,召唤本命剑。
  剑……
  剑留在外面,剑穗自己飘了进来。
  江羽闭目享受着热汤:“你不是什么都会吗,来,搓个背。”
  剑穗在空中顿了下。
  很快,剑穗动了。
  它的一部分流苏变长,拴住水中的瓢,瓢舀着水,往那裸露在水面上的肩膀,轻轻地浇着。
  一部分流苏变长变粗变硬,团在一起,搓澡巾一样,在那光洁带着水珠的后颈上轻轻地搓着。
  剩下的流苏静静旁观似的,垂落在一旁。
  江羽睁开眼睛,水中抬起胳膊,带着氤氲热气地指尖搡了下剩下的那些流苏:“留着给自己省力气?”
  剩下的流苏也动了。
  变长变大,兵分几路,分别去搓胳膊搓背,还有些扎进了水中。
  水下,是不着寸缕的一片光景。
 
 
第55章 
  这片光景叫一个剑穗“看见”,江羽本人是无所谓的。
  再有灵,也不是真的大活人。
  能使唤来用用才是正解。
  何况谁洗澡穿衣服。
  江羽闭目靠在桶中,指挥那满背满身的搓澡小工:哪儿哪儿用点力,哪儿哪儿再回来搓一下。
  水下的苏子是没吃饱还是遇水泡发站不稳了,力气怎么都没水上搓脖子的那些大。
  用力。
  忽然,江羽的手在水下精准地攥住了往他下三路跑的其中一缕。
  他把那一缕丢开:那儿就不必了。
  那一缕跟不懂眼色似的,被拒绝了搓前面,竟然又往后面跑。
  江羽再截,这次把它直接丢出了木桶:狗东西。
  除此之外,狗东西“用”起来还是十分顺手、合心意的——搓澡、添水、浇背、拿毛巾、穿衣一条龙。
  江羽洗了个舒舒服服的热水澡,又喝上了店小二送上来的糖水,这一刻觉得不做大能都可以:人间,值得。
  剑穗恢复了本来的大小,独自矗立在桌旁,像在默视江羽。
  江羽瞥了眼被丢在房间一角的剑,眼神示意剑穗,可以了,行了,自己挂回去吧。
  剑穗没动。
  剑却凭空消失了。
  江羽一愣,看向剑穗上的珠子:这狗东西邪性至此,已经能越过他这个剑主,自如控制剑身了?
  也罢,再歪门邪道也是他养出来的,反正日后都在他身边听着他的话,也不会溜出去自成一方邪魔危害人间。
  剑穗留下黏他就黏着吧,哪家的狗子不是时刻紧随主人的脚步?
  却不自知,这其实很有点宠溺的意味。
  剑穗飘在半空,像是在思考什么似的,尾部的流苏轻轻来回地荡了荡。
  不几日,这一晚,江羽以凡人的作息,在夜里睡了一小觉。
  这一觉有些不得了——睡的时候,有种难耐的、从未感受过的舒服,醒来后发现,亵裤湿了大片。
  江羽暗自沉吟,目光落向枕头边,剑穗今日睡得格外老实,既没贴着他,也没搂他的腰,浑身上下的苏子写着一句“此地无银三百两”:什么都没发生,它什么都不知道,也什么都没做。
  江羽把它抓了起来,另一只手扣响指,在指尖弹出一缕火光。
  流苏架上火,火映着大能略显冷漠的目光:狗东西,不过近来跟他亲近了一些,做了他一段时间的剑灵而已,便已经掂量不清自己的身份了?
  邪物就是邪物,竟趁他不防,令法身破戒。
  剑穗的流苏在江羽手里静静地垂着,一副老老实实、甘愿被烧、无怨无悔的架势。
  江羽自然没放过它,火焰变大,将剑穗烧了个干净。
  而没了剑穗这载灵的“器”,剑灵自然要回到那消散在天地间、未被主人召唤的剑里。
  江羽恢复了一个人,至少他是这么认为的。
  并不知道,他的剑里除了当年被他误认为魔灵的大魔阎,那蓝渊血脉的主人,在以自身血脉献祭,剑炼成的那一刻,便也成了剑的又一个主人。
  准确来说,既是剑灵,也是剑主。
  如此一来,就算没了剑穗这个载体,“剑灵”也可以不回到剑身中。
  只要在江羽身边即可。
  于是在江羽又一次凡人作息、躺在床上睡觉的时候,梦中,出现了一道看不清面孔的人影。
  那人影一看便是男子,于梦中卧在一张纱幔轻飞的软塌上。
  江羽走近,那男子向他伸出了手。
  江羽握住那只手,男子将他拉上了软塌,从后搂着他,同他低语、啜吻他的耳后。
  又将他翻过来,半压在上,一点点解他的衣袍。
  江羽很清醒,他法身已破,会做这样的淫梦并不值得奇怪。
  他只是不解,他的梦,这样的梦,梦里怎么是个男人?
  他从前没觉得自己有这方面的癖好。
  当然,他从前也没觉得自己会喜欢女子。
  只是一上来就是个男人,这不免让江羽恍然:原来是这样的。
  人影已经将江羽剥了个干净,欺身而来……
  醒来,不出意外,亵裤湿得透透。
  江羽靠在床头回味梦境,又再次恍然:等等,他是下面那个?原来是这样的?
  江羽大觉不妙:他的阶品在多数人之上,怎么到了床上就成了被骑的那个。
  若日后他有心寻个道侣,待到要双修的时候,道侣一躺,等他,他也往道侣旁边一躺,等着道侣……
  江羽已经提早尴尬了起来,又很无语,仙门双修时以阶品高低分上下的规矩,到底是怎么来的?
  对他实在太不友好了。
  但那梦还是很令他欢愉的。
  而江羽自破境做大能后,从来都是想做什么便做什么。
  那么令他欢愉的梦,自然不能只做一回。
  反正法身早破戒了。
  什么鸳鸯交颈,翻云覆雨,被涛浪涌……
  直到这日,又遇到了佛提,佛提看看他红润的面色,再看看他手中的剑,直言那剑是个邪物,趁早丢弃。
  还问:“你近来可是常有半夜泄身,梦中与看不清样貌的男子耳鬓厮磨?”
  “弃剑!为时未晚,尚能补救!”
  江羽那时候嘴上硬,说着什么比起人,他更喜欢他的剑,实则心底跟被人拿石头砸了脚一样——
  那个梦,梦里那男子,那竟然是……
  剑灵?
  有那么一瞬,江羽准备碎剑了。
  和尚那句“淫邪之物”,果然一个字没错。
  而他很快意识到,剑灵如果脱离剑穗也没有回到剑身上,那碎了剑也一样。
  至于该如何收拾那剑灵——
  江羽连着月余,未再睡觉入梦。
  不入梦,梦中那男子,剑灵,与他自然再无交集。
  这日,剑穗凭空现身,飘在桌前。
  江羽顺手摸过茶杯喝了口,掀了掀眼皮:终于按捺不住了?
  剑穗伸出一缕流苏,隔着桌子,长长地往江羽手腕上一系,哄人似的。
  江羽垂眸看了眼,不动声色,只继续喝着茶,不浅不淡道:“既是高人,何必委曲求全。”
  言下之意:阁下惺惺作态给谁看?
  连着江羽和剑穗的那一缕流苏似是僵住了。
  江羽:“阁下想必便是剑中那点蓝渊血脉的主人。”
  “当初我将你当做魔灵,如今想来,该是你不知因何原因被困魔息中,被我误认了。”
  “我锻造神兵时你跳进炼兵炉,蓝渊血脉献祭剑身,我以为你成了剑灵,如今看来,你恐怕不止是剑灵这么简单。”
  江羽想了想,一双犀利平淡的目光看向剑穗:“我是剑主,你也是,可对。”
  “你以自身血脉炼成宝剑,既成剑灵,也是剑主,自然可以脱离剑身。”
  剑穗静默。
  江羽将腕上那一缕流苏扯开,扔回桌那头,以对峙之态,待客之道,也给剑穗斟了杯茶:“阁下既已暴露,何不以真面貌现身。”
  剑灵的真面貌,却是不能跟个正常人那样说变出来就变出来的。
  毕竟没有实体。
  江羽当场捏了一个诀,在酒楼客房内造出一个如梦境那般的虚空。
  虚空一现,剑穗当场自下而上化出人形。
  那身形体态,赫然正是梦中男子。
  而那张脸——
  副本中,边在黑暗中灭妖边回忆往事的江羽:?
  贺牧天?!
  回忆画面里,剑灵顶着贺牧天的脸,手一抬,用不知何时又缠上手腕的一根流苏长线,将江羽拉到面前,拽进了怀里,紧搂住腰。
  男人像在之前那数不清的梦境里一样,抱着人,捏江羽的下巴,哼笑:“以为我是你梦境意识中虚幻之物,就任由我床榻上施展、予取予求,发现我是剑灵,就翻脸道一句阁下?”
  男人笑得邪性,面孔逼近,语气暧昧:“这么冷心无情,可是因为上一回没收好力,弄疼你了?”
  剑灵没有呼吸,他们彼时却仿佛气息相绕。
  男人不再多言,只用一双眼睛,深深地将怀中人看着。
  怀中人溃败了,败在男人明目张胆的勾引里,败在自己法身破戒之后的欲望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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