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偷笑/偷笑/真好呢,是兄弟就一起写听后感】
江小雨:【。。。】
江小雨:【你俩能不能别老把群名换来换去的,每次我都要愣上几秒思考自己什么时候加了这么一个群】
作文去nm:【不用思考,群名最骚那个就是我们!/害羞/害羞】
江小雨:【……求求你们,不要再用小黄脸表情了/撇嘴】
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哈哈哈哈】
谢林随便往上滑了滑,看了几眼消息,手机镜头对着那碗热气腾腾的馄饨,拍了张照片发过去,算是回复周子敬艾特他的那条消息。
作文去nm:【好家伙!我馋了!呜呜呜】
作文去nm:【今天去食堂去迟了,鸡腿一个没剩,哭哭~qaq】
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咦你正常点】
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林哥那个讲座我给你录了音,你需要的话我发给你】
作文去nm:【林哥:谢谢,不是很想要呢:)】
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林哥你还回来吗?现在好大雨啊!】
谢林林林:【下雨了?】
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对啊!超级大!林哥你不知道吗?你在哪??】
谢林林林:【地下街】
作文去nm:【我去!地下街不是在凤凰城那边吗!林哥你一个人跑那么远???】
谢林林林:【不是一个人】
谢林林林:【和余储】
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作文去nm:【???】
发生了什么他们不知道的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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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兔子:定情信物
第31章 鸠占鹊巢
谢林回复完就放下手机,馄饨温度也差不多了,他用勺子搅拌了一下,捞起一个饱满的馄饨。
“外面下雨了,我们没伞。”
馄饨里的馅很足,汤汁也很鲜,还带着一点点葱花的清香。
余储正往面里加了一大勺摆在桌面上的辣椒酱,谢林看着他搅拌了几下,汤变成了红色的,食物的味道中就混入了一股麻辣鲜香的气息。余储不紧不慢地说:“那我们就慢慢吃。”
谢林:“……”这是吃得快还是慢的问题么?
反正暂时也回不去,谢林也没有着急,倒是真的在慢慢吃。慢条斯理地吃完了馄饨,还去买了串糖葫芦,一颗颗裹着糖皮的山楂圆润晶莹,糖皮甜而脆,里头的山楂也不酸。
余储吃完了面,扯过桌面上摆着的纸巾擦了擦嘴巴,才说:“我们打车回去?”
“这么大雨也不好叫车。”谢林低头看着手机,从地下街回学校的订单已经发出了有几分钟,愣是没一个司机接单。
余储“啊”了一声。
屏幕上方突然弹出周子敬的消息,谢林看了一眼,点进去。
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芜湖!一声惊雷给我们带来了黑暗与解放!】
谢林林林:【?】
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林哥,学校停电了,不用上晚自习了!】
作文去nm:【五排车队,有人否?】
谢林抿了抿嘴角说:“学校停电了。”这么想来回学校也没什么意义,谢林打算干脆回家躺一晚上,但是他家离这边有点远,估计要等上好半天才能打到车。
谢林皱了皱眉头,余储不甚在意地说:“没事儿,我就住这附近。”
谢林:“???”他好像没听说这附近有什么居民区?
谢林疑惑地跟在他身后爬上阶梯,走到地下街门口,天色被浓重的乌云压得很暗,雨势很大,雨帘如瀑,远处的建筑隐约在白茫茫的朦胧之中。
“朋友,让我们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程!”余储说着就要跃跃欲试往雨里冲。谢林一把将他拽了回来,用看智障一样的眼神看着他,将那只装在袋子里的兔子揣进他怀里。
“拿好。”谢林说着脱下了校服外套,举过头顶,抬头瞥了一眼余储,不太情愿地说:“你下来点。”
余储愣了愣,弯了弯眼睛,笑着微微俯了身,挤在谢林的校服外套下,怀里小心翼翼地揣着只兔子,另一只手撑着外套的另一边。
“愣什么,”谢林面无表情地说,“带路。”
风有些大,雨是斜的,谢林脸上溅到了些雨,凉丝丝的。余储嘴角一直上扬,脚步迈得十分潇洒,迎着一声闷雷感慨地说:“啊!青春!”
然后一脚踏进了一个水坑里,水花四溅,祸害了身边的谢林。
谢林:“……”青春你大爷。
谢林最后跟着余储来到了一家网吧,网吧在二楼,设备都很新,里边的人还不少,很大一部分是为了来躲雨并且消磨时光的。
网吧老板是一位中年男人,却并没有发福,身材很好,五官深邃,线条锋利,长相看着很凶,谢林有一瞬间怀疑这会不会是个什么黑网吧。
“程叔。”余储唤了一声,原本低着头的男人抬起头,愣了一秒,凌锐的眼睛里带了点笑意。
“小余,这么大雨怎么过来了,别傻站着,快进来!”
余储拉着谢林走进去,示意了一句:“我同桌。”
叫“程叔”的人点点头说:“快去换衣服吧。”
从网吧角落的一处阶梯上去,是一处低矮的二楼,大概有两米半高,进门的时候余储还稍微低了头,直起身子估计能直接撞上门顶。
谢林跟着余储进了一个房间,不大,有一张床,一张桌子,一个小衣柜和一间浴室。桌子上有一台电脑和一些直播的设备,估计他平时就是在这房间里直播,不在学校住宿的晚上或许也是待在这里。
余储递了一条干毛巾给谢林:“擦擦?”
谢林接过来,罩在脑袋上擦了擦。雨势很大,两人身上都湿了大半,黏黏腻腻的,很不舒服。
“这里是你家?”谢林看着这个小房间,生活用品还挺齐全。
“不是,不过我平时住在这边。”余储在小衣柜里翻找着,翻出一套睡衣和内.裤,又在桌子底下的抽屉里摸出备用的新的牙膏和毛巾,“你先洗澡吧,水温是调好的,直接开就行。”
谢林点点头,也没再问什么,接了衣服进了那个小小的浴室。
温度适宜的热水从花洒上洒下,暖意一下子包裹住全身,谢林毫无征兆地打了个喷嚏。
墙壁上的架子摆着洗发水和沐浴露,洗发水是柠檬清香的,和他平时用的椰子味的洗发水完全不一样。
洗完澡,还顺带刷了个牙,出来的时候桌面上已经准备好了吹风筒。余储拿了衣物走进浴室,谢林打了个哈欠,有些懒厌厌地拿起吹风筒,胡乱地吹着头发。
余储的睡衣有些大,上衣是一件衣料柔软的宽松短袖,下面搭着条刚好及膝的短裤。衣服罩在他身上显得很宽,他右手晃着吹风筒,衣服的下摆就随着他的动作晃动,裤头是松紧带的,谢林总有一种它要往下掉的感觉。
困意浓郁,眼皮越来越沉重,胡乱地把头发吹干,直接躺在余储床上,把被子卷了卷。
余储洗完澡出来,就看到了自己床上躺着个人,还十分霸道地把被子占了大半。他走过去看了几眼,谢林的眼睛闭着,睫毛很长,刚吹干不久的头发又蓬又软,自然的垂落着,他生得精致,皮肤很白,五官秀气,却又不失少年人的棱角,若是在小的时候,应当是一个精美的瓷娃娃。
余储看了一会儿,又走出门,近半小时才回来,坐在床边低头无聊地刷着手机。
这个点,学校的最后一节晚自习还没下课,谢林睡得早,但这会儿还不是他的生物钟,余储倒是没有多大的困意。
床上的人动了动,谢林裹着被子翻了个身,面对着他,侧脸抵在柔软的枕头上,几缕发丝轻轻垂在脸上,睡颜安静,看起来格外的软。
余储盯了他两秒,毫不犹豫地打开手机相机,仔细地检查了闪光灯和声音,确认全都关闭后,才对着他的脸一通狂拍。
拍完之后,余储对着手机里的照片心满意足地点点头,才一把摁灭了床头边的开关,狭窄的房间里一下子陷入黑暗。
慢慢适应黑暗之后,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光线,余储看着身边躺着的人,下雨的夜晚很清凉,他伸手扯了扯被子,没扯动。
余储:“……”
余储从小衣柜里翻出一张薄薄的毛毯,抱回床上的时候莫名生出了一种“鸠占鹊巢”的感觉。
余储盖着张毛毯,往谢林那边挤了挤,扯了扯被子的一角,搭在自己的身上。
靠得有些近,余储能闻到他头发上淡淡的洗发水味——是他熟悉的柠檬清香,还混着一丝似有若无的椰子味。
余储愣了一秒,一时间心情有些难以言喻。
躺在他身边的人,沾染了他的味道。
倒是一夜无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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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四舍五入就等于在一起了!
第32章 别动
余储醒的时候,怀里多了个暖烘烘的东西。
谢林不知道什么时候脑袋抵在了他的怀里,淡淡的柠檬清香萦绕在鼻尖,毛毯和被子纠缠在一起,余储一只手还搭在谢林的腰上,有种莫名的捋不清的感觉。
余储喉头紧了紧,小心翼翼地掀开一角被子,将搭在谢林身上的手收回来,轻轻地坐起身,刚要下床,才发现脚上还缠着一圈毛毯。
余储:“……”这是发生了什么激烈的事吗?
小心翼翼地下了床,余储才松了一口气。洗漱完之后,谢林还在睡,余储把洗干净了烘干好的衣服放在床边,喊了喊:“起床了朋友!”
床上裹着被子的人动了动,谢林睁了睁惺忪的睡眼,恍惚了一阵,一时间有些分不清自己在哪里。
见他雾气蒙蒙的眼睛里有了些焦距,余储抬抬手,在鼓起的被子上拍了拍:“起床了同桌!”
谢林整个人迷迷瞪瞪的,脑子有些浑浑噩噩的,声音传进耳里朦朦胧胧的,像隔了一层薄纱,听得不太真切,但余储一下又一下地拍在被子上传来的力道倒是真真切切。
谢林浑身软绵绵的提不起什么劲儿,但起床气依旧在,抬起手轻轻拍开余储的手。
余储愣了一下,手臂上的一抹异常的滚烫一触即分,却残留了些许余温。他也没管谢林情不情愿,直接抬手覆上了谢林的额头,温度有些灼人。
“你发烧了?”余储问,语气却没有一点疑问。还在被窝里的时候就觉得这人暖烘烘的,抱起来挺舒服,还以为是被子给捂的。
“嗯?”谢林眯着眼睛,明显还是不太清醒的样子,语气里鼻音有些重。
他赖在床上没动,余储翻箱倒柜了好一会儿,才摸出一根体温计。谢林自己躺在床上测了几分钟,一看结果,38.9。
余储不由分说地从他手机夺过体温计,吓了一跳,“我操?这么高?”
“去医院?”余储看着谢林说。
谢林坐起身,没有什么精神地“嗯”了一声。
余储点点头,“那我跟老超请个假。”
谢林抬了抬沉重的眼皮,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余储这人狂得很,只要不想来上课,从来都不会想着请假,都是直接干脆利落地翘了,这会儿从他嘴里听到“请假”这个词,竟然有些意外。
似乎是看出他的疑惑,余储晃了晃手机:“可以光明正大的逃课了。”
谢林:“……”
余储出了房间外打电话,谢林脑子昏昏沉沉的,拿起床头叠好放着衣服正要换上。房间里还能隐约听到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谢林无精打采地打了个哈欠,站起身有些头重脚轻的感觉。他脱下余储那件宽松的睡衣,随手扯了件校服套在身上。
衣服和裤子中间叠着条黑色的内裤。谢林眯着眼睛盯了半天,余储打完电话走进来,谢林有些迷迷糊糊地说:“你把它丢洗衣机洗了?”
余储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只见床上躺着一条黑色的内裤,说:“怎么可能,丢洗衣机不干净,手洗的。”
闻言,谢林放心地点点头。过了好一会儿,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问了一个什么傻逼问题,以及……
手洗。
他本想着自己动手,但昨晚吹了头发困得什么都忘了,直接睡了。
所以……
谢林:。
操。
余储转过头,就看到谢林脸上,耳尖上和脖颈处都泛了一层不正常的绯红,他下意识地抬起手就往谢林额头上捂:“烧得更严重了?”
他的指尖有些凉,轻轻的触碰在谢林的额头上有些舒服。谢林闭了闭滚烫的眼皮,偏了偏头,声音闷闷的:“走不走?”
“走,走。”余储收回手,顶着他身上套着的有些宽的校服看了几眼,欲言又止。
“干嘛?”谢林瞥了他一眼,又穿上昨天用来遮雨的校服外套。外套已经洗干净,还带着一股淡淡的洗衣粉的味道。
余储收回视线,什么也没说。
早上网吧里人不多,外边依旧下着雨,凉风把身上的热气吹散了些,谢林感觉自己昏昏沉沉的脑子清醒了许多。
余储和程老板说了几句,打了车和谢林一起去医院。
因为下雨,车窗紧闭着,车里有些闷,再加上生病,昏昏沉沉的脑子晕得厉害,胃里直犯恶心。
司机看了一眼他苍白的脸色和没有什么血色的嘴唇,放轻了语气说:“晕车很难受吧?哎,再忍忍,这离医院还有点距离……”司机缓慢刹车,谢林晕眩感更强烈了,司机也有些着急地“哎”了一声:“这个点偏偏还是上班高峰期!”
谢林紧紧抿着下唇,后背似乎冒了些虚汗。
余储看着他苍白的脸色,小心翼翼地说:“要不我给你揉一揉?”
迷迷糊糊中听到他这句话,谢林有些无语,简直不知道这人脑子装的是什么浆糊,什么晕车是给人揉一揉就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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