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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男主对我觊觎已久[快穿]——辞佳人

时间:2021-08-18 14:38:29  作者:辞佳人
  季灼桃登时感觉自己摸到了烫手山芋,甩手丢开, 挣扎半晌才反应过来烫手山芋就在自己胸前。
  他表情裂开,撕心裂肺的喊道:“小白!你竟然真的敢这样做?!”
  小白:“……”
  小白:“其实这只是原主的障眼法罢了……你不也是邪魔外道吗,居然没有识破这术法?”
  “……”季灼桃立马变脸, 施了术法,将身体恢复了原状。
  原来这个世界的他是一只狐妖,名为季清。
  季清还未化形时被一名小书生所救。
  成形后,季清便扮作女装,找上了书生想要报恩。
  书生亦爱美人,二人郎情妾意,不久就许下了婚约,不久就要成婚。
  然而成婚当日,书生却在去迎娶季清的路上遭难,随从四散奔逃,书生命丧当场。
  季清悲恸,一心要替书生报仇。
  最可疑的就是书生的继母,以及书生的庶弟,季清于是去了书生家,打算刁难折磨继母和庶弟。等折腾够了,他就计划把这庶弟亲口吃掉。
  季灼桃一惊,“这么没脑子?都没调查清楚就去报仇了?”
  小白:“所以才是恶毒男配嘛。”
  季灼桃:“可这……戏份似乎更像恶毒女配?”
  小白:“这是世界意识的偏爱,何家只能由命运之子及其儿子才能继承家产,所以只能给你的死鬼丈夫安排一个男妻。”
  不过季灼桃来时,季清已经接管了书生家的生意,架空了继母的权利,只是庶弟如今还没回来。
  他也不知这庶弟去了哪,书生的父亲说,这庶弟幼年时家道中落,父亲就把他寄养在了外戚家里。
  书生姓何,他的父亲是个地主豪绅,人称何员外。
  何员外本来不想接着庶子回来的,他收到亲戚的书信,都言这庶子不学无术,根本比不上他的大儿子。
  但现今大儿子死了,他总得把庶子接回来继承家产,遂写了信要求庶子回来,现在还未得到回音。
  季灼桃心中已有猜测:“这个庶弟……”
  小白:“就是命运之子。”
  “……”他就知道。看来这次的剧本都不需要猜了,他只需要当一个恶毒的“嫂子”,日日刁难于命运之子就好。
  小白:“但是命运之子现在其实是失踪了。他外戚家有一恶仆,将还是小孩的他拐卖了,想必何员外的回信是遥遥无期。”
  季灼桃:“……”这又得等!
  小白:“不仅要等,你还得给你的死鬼丈夫守寡。”
  季灼桃:……真想把小白送去回炉重造。
  不过季灼桃也没有办法,只能先在家里等着,熟悉一下环境。
  至于守寡,季灼桃则兢兢业业的每天都去祠堂里。
  这一等,转眼就过了半年,季灼桃还没等到这庶弟的消息,又在家里呆不住了,索性借着做生意的名头四处游玩。
  *
  白云寺收到一封信。
  是何家庄的寄来的,由何员外亲自提笔,请求白云寺助他们除去邪祟。
  何家半年前死了大儿子,接着那宅子就开始闹鬼,连续半年,闹得丧事都办不成,人心惶惶。
  何员外什么方法都试过了,请道士作法,雇捉妖师,但都没有成效。
  于是有人给何员外支招,说白云寺有高人,福泽深厚,兴许能除邪祟。
  何员外也是急病乱投医,既然大家都说能……那就试试吧。
  棘手的事自然要派厉害的人。
  于是老和尚派去了他门下最年轻的弟子,善法。
  善法打小在寺里长大,这还是他第一次出寺。
  白云寺规矩颇多,戒律森严,小和尚整日被管束着,得知善法可以出寺,当即来央求带上他一起。
  善法已经打点好出行的行囊,不紧不慢的凝视着窗外的树枝尖尖上的绿叶,淡淡的说:“你年岁尚幼。”
  小和尚就像春天里枝头上新发的嫩芽,旺盛着,充满了朝气蓬勃的生机,对一切都是好奇的,向往的。
  “不!我不小了,你看我都长这么高了,我要跟着你一起,出去学本领。”
  小和尚语气仿佛很是坚定。
  不远处的山尖缭绕着淡淡的白雾,透过白雾茫茫看去,远山如黛,善法的眉眼仍旧是慈悲温柔。
  “不可。戒律清规,佛心禅语,岂能儿戏。”
  时光待他实凉薄,明明心中已微微沧桑,仿佛已经参破红尘,却仍是个十八九岁还尚未及冠的少年。
  善法很快独自出了寺。
  白云寺距何家庄有几十里,因事态紧急,善法于是去买马车。
  季灼桃坐了一整日的马车,来这里谈生意,在马场边射猎时,见到一高秀绝尘的和尚买了马车,却没雇到车夫,兀自烦恼着。
  这马场偏僻,车夫只有固定的那几人,今天已经都接到活了,这和尚怕是得等到明天才能启程。
  小白:……明明是你这厮把马夫全都赶走了好不好?
  善法正要去求助,迎面过来一小车。
  这小车挂着雕绘满目的帘幕,精美绝伦,几名丫鬟随车缓缓而行。最小的丫鬟骑着匹小马,灵秀非凡。
  稍稍近前一看,帘幕被风吹开,只见里面坐着位二十岁左右的少年郎,妆饰华美,仙姿佚貌。
  季清纤指拨开纱帘,其音清丽,“和尚,可是不会骑马?”
  男生女相,媚骨天成。清如冰壶,艳如红玉,婉媚至极,人间绝色。
  善法面上一派云淡风轻,作态高冷,心中却暗暗有些怀疑此人的身份,“施主这是何意?”
  其实季清原本身上的妖气并不浓重,只是被季灼桃这鬼修附身,身上那股邪魔外道的气息就明显了些。
  季灼桃确有障目之术。
  但不敌善法佛心澄明,火眼金睛。
  季清见他不敢看自己,有些好笑,虽然是个和尚,但恐怕也只是个毛头小子。
  他已经认出这就是命运之子。但他还未曾见过如此年轻的他,一时新奇。
  季灼桃心想巧了嘛这不是,等了半年都没有等到,结果现在都没等了,却遇到他了。
  季灼桃:“我记得,原主是想要吃掉他?”
  小白:“你不会真的……”
  他笑道,“当然不是真的吃。”
  妖吃人,想要吃的美味一点,就得魅惑人,使其心甘情愿才好。
  原本他还觉得这个任务没什么难度。
  但是没成想,等了半年,等来的这命运之子竟是个和尚,他倒有些兴趣了。
  季清说可以捎带善法一程,或者把马夫借给他,但善法谢绝,他说他的事很要紧,来回路途遥远,不愿耽搁他的时间。
  于是季清说,“我见你身骨奇佳,是有练过武的,骑马与你而言应是简单,不如我暂且教你一些?”
  善法是个练武的好苗子,在白云寺时,日日勤学苦练。
  骑马对他而言只是小菜一碟,即便是不小心失足从马背摔下,也能及时止损,受不了伤的。
  因为实在寻不到人,善法只好同意了。
  他木然的想,难怪老和尚说让他出来历练,他连山都没下,就已经难行了,说不定还遇到了什么妖物。
  妖虽吃人,但一般不会接近和尚。
  如果有妖会接近和尚,只有一个理由,觊觎和尚纯善的内丹。
  季清出了马车,翻身上了马,坐在马鞍上,拉起缰绳,朝善法伸出一只手。
  他乐于逗弄这内敛羞涩的和尚。
  善法虽然依旧姿态冷淡,但他已有些掩盖不住的慌乱了,只是他自己还未曾察觉。
  和尚,又是个少年,哪里见过这等美色,哪里受过这等暧昧的气氛,当然是招架不住的。
  善法只好随他。他被他拉上马,坐在他身前。
  马被季清驾驭着,奔驰了起来。耳边不时有呼啸而过的风声,少年音色还是那种温润细腻的声音,极为悦耳,“和尚,骑马不难,我相信你很快就能学会的。”
  要领不难,善法的确不一会儿就差不多会了,毕竟这比从前每日温习的佛经和功夫可简单的多。
  善法小试一番,自己拿了缰绳,开始御马,这一试,就绕着马场跑了好几圈。纵马乘风,任晨风夹着露水。
  因着季清在善法身后,不免用手微微搂着他,他眉眼低垂,遮住了明亮清澈的双眼,无人知其眼中的明明灭灭,深浅难测。
  季清语气带笑:“我没说错吧。”
  善法却太认真学习了,没理会。打马扬尘,轻尘覆马蹄。
  善法终于有了点发自内心的笑意,心情极为舒畅。
  季清一个翻身,利落的下马,及腰长发随着他的动作,鬒发在半空中飞扬,是漂亮的鸦雏色,春风得意的少年郎,莫不如是。
  “现在你是只需要一点时间适应,要领并不难。”
  善法也没想到,自己御马竟然这般有天赋。他笑道:“多谢指教。”
  季清眉目间也有了几分笑意,二人似乎仅仅因为这几句话,就莫名的亲近了不少。
  季清实则是个深藏不露的人,表面功夫炉火纯青,问一两句不经意的话,与善法就熟稔起来了。
  季清走到他旁边,又换了副温婉的笑容,“和尚,你不必自谦。”
  善法忽然发现这人笑起来很好看,原本就俊郎的容颜,一笑起来就更有了种朝气,耀眼的让人闪不开眼。
  笑容灿烂夺目,别有一种风情。
  善法仍旧怀疑季清是妖物。
  季清命人把拜贴递给善法,道:“既然你会御马了,就赶紧去吧,我过几日也会去,我也是何家庄的,如果还有什么需要,你可以来找我。”
  善法又跃上马,恭谨的收下,也没看拜贴,直接放入袖中,回道:“多谢公子,皆时定登门拜谢。”
  待他平了何员外家的邪祟,再来对付这只妖物不迟。
  作者有话要说:  年代架空 勿考究
 
 
第62章 僧人(二)
  季灼桃甩了仆从, 隐匿气息,不远不近的跟着善法,黑马上的僧人一身雪白的衣衫, 背脊挺拔如松, 除却那饱满的头,怎么看都是个俊美的少年郎。
  他又记起善法拿着马鞭的那双手,骨节分明, 干净修长,日日掌经敲钟的手应是磨出了茧子的, 却不见习武之人的硬朗,只是温润如玉。披覆着肌筋与血肉的皮肤上,连掌纹都刻着神佛般的气息。
  季灼桃奇道:“你说这好好的男主,怎么就变成了和尚呢?”
  和尚可不好做任务啊。
  两人接触时, 这和尚从头到尾低眉敛目,不多看他一眼。
  小白:“难度提升了嘛,这个世界拿的是狗血剧本。”
  季灼桃还从来没在他面前遭过这等冷遇,心中有些不高兴, 把主系统大骂了一顿, 最后骂骂咧咧道:“嘁,管它再怎么狗血, 我就不信这秃驴真能对我无动于衷。”
  开一会儿小差就差点把人跟丢, 他细致的打量着面前几条小岔路,路过的小村里暮烟依依,小路弯弯, 季灼桃引着马跟上善法,不惜蹄痕惊破乱红。
  疾行半日,终于到了何家庄。
  纵马穿过闹市, 季灼桃亲眼看着善法进了自己那亡夫何家。一打听才知道,善法竟是何员外请来的高人,专程来除何家的邪祟的。
  可何家的邪祟,不就是季灼桃这只狐妖吗?
  小白:“这么说,善法要除的妖就是你?!”
  天啊,这次拿的究竟是个什么剧本?小白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好奇。
  它还没见过这种一上来就要开杀的情节呢。
  季灼桃却不以为意,看乐子般打量着何家的门匾,“这样也好,自己送上门来了……只是不知道,这对父子究竟认不认得对方是谁呢?”
  等随从赶来,已经是第二天了,季灼桃宿在客栈,等丫鬟们来接自己回何府。
  何员外跟善法在正堂,见季清回来,和蔼道:“清姐儿回来了,这些天可把生意谈妥了?”
  季清接手家里的生意有一段时间了,何员外见其手段温柔却强硬,倒有些说一不二的当家气派,渐渐的倒也放任他去了,只偶尔过问打点几句。
  何员外看重人的本领,他也相信自己看人的本事,倒不在意什么身份,所以他对于这个不甚了解底细的儿媳,一贯信任。
  “父亲,媳妇做事您就放心吧。”季清拎着裙摆踏进门,裙带间偶然露出的那双鞋小巧玲珑,步伐端庄,在何员外的示意下坐好。
  他在长辈面前时恭谨的很,眼神都不随意撇,坐下后不经意抬头,正对上对面僧人的目光。
  这僧人依旧是昨日的洁白衣衫,一尘不染,晨起的日光透过窗柩,使他蒙上一层朦胧又圣洁古朴的美感。
  僧人眉眼清冷,鼻梁挺拔,一双丹凤眼本该是流辉顾盼,在他瓷白的面上却是清隽,挟着些严冬寒梅枝头的暗香。
  僧人的目光在季清腰间那串小钥匙和铃铛停顿一瞬。昨日骑马时他并未如何察觉,因马蹄声盖去了。
  而今日他遥遥的就听到那串铃铛清脆悦耳的声音,尤其是季清进门后,铃铛挂在美人腰间,随着步伐摇曳无穷,情味愈出。
  季清像是第一次见善法般,只略微扫了几眼,就没再继续看,矜持端庄,转头问何员外,“这位小师父是?”
  “这是我专程请来的善法师父。”何员外向季清解释了几句请他来的原由,介绍说善法是白云寺的大弟子。
  过一会儿,何员外朝外面看了眼天色,道:“清姐儿,恰好你回来了,就领小师父去你们那宅子看看吧,我要出去一趟,这些天你好好招待小师父。”
  说是专程请来,其实何员外心中也不大相信,还是做生意重要,每次出去至少都要半个月,这下就只能靠季清招待善法了。
  闹鬼的宅子是季清和何家大公子用作新婚的宅子,一开始是到了晚上就闹鬼,发出奇怪的声音来,这几天却闹出了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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