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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想安静的修个仙[穿越]——寒夜飘零

时间:2021-08-20 11:35:46  作者:寒夜飘零
  拂袖收了满地碎结晶,凤元九掐了几次净衣咒,蓝色的道袍上依然还有星星点点的黑。
  好在这木屋外面看着小,内里却是别有洞天,五脏俱全。
  凤元九在浴池里好生清洗了一番,这才开始探看起他亲娘的这座别府来。
  双层木屋,有起居室,有静室,有灵兽室,有藏宝库,窗前还有一小片灵药园,里面长着一些白龙参,看年份得有几百年了。
  灵兽室里趴着一只奄奄一息的赤狐,赤红的皮毛已然失了光泽,见了凤元九轻轻嗷呜了一声,狐狸眼里氤氲着乞求,着实可怜。
  凤元九莫名又动了恻隐之心,掐诀将这只显然已经被他亲娘遗弃了的赤狐收了灵宠。
  在灵契印入眉心的瞬间,赤狐身上的皮毛,从头至尾,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焕发了耀眼的光华,便仿佛一团跳跃着的火焰,光彩夺目。
  赤狐一抖焕然一新的皮毛,纵身跃到凤元九脚边便伏下了身子。
  在身子伏下去的瞬间,这赤狐却是化作了人形,身姿纤细,发如火,肌似雪,跪伏于地,额头抵在手背上,毕恭毕敬地说:“请主人赐名。”
  猝不及防被迫看了满眼光洁如玉的美背,凤元九移开视线,看着墙壁缝隙里滋生的嫩芽,手抹过乾坤袋拿了件法袍甩到了那几无瑕疵的背上:“娘亲之前没给你赐名?”
  赤狐化形叩了一次首,这才大剌剌地站起来,手脚麻利地把凤元九甩给他的法袍套在身上,转着眼睛笑嘻嘻地说:“不敢欺瞒主人,前主人曾赐了个名,唤作赤玉。”
  凤元九视线落回赤狐身上,见是一眉目精致的小少年,明亮的眼睛里仿佛写着狡诈。
  有了先前小舅舅的前车之鉴,他特意扫了一眼小少年的脖颈,见其颈上确实有喉结,这才说了一句:“那便还叫赤玉吧。”
  小少年甩着明显大了两圈的法袍,笑眯眯地行礼:“是。”
  凤元九也是见过妖禽化形的,因此,看着穿了比不穿还能撩人的少年,问了一句:“你每次化形皆是如此……”凤元九想了下措辞,才又道,“赤条条的?”
  小少年甩甩衣袖,拽拽衣领,说:“倒也不是,小的是想着第一次与主人相见应该坦诚些。”
  “……”凤元九着实有些一言难尽,“坦诚并不等于袒露。”说完看着小少年与其气质相悖的那一脸懵懂,又无奈地补充了一句,“也罢,说了你也不懂。你且先换上你自己的衣服再与我回话。”
  赤玉便直接扒了身上宽大的法袍,摇身变出了一身合身的赤色短打,把自己个儿包成了一干净利落的红包。
  也许狡诈只是错觉,凤元九看着赤玉笨手笨脚地把法袍团成一团、美滋滋地收进了他的储物空间里,初步断定——这红狐狸干啥啥不会,卖蠢绝对能排第一位,难怪会被他亲娘舍弃,大概没有哪位正道女修受得了一只公狐狸动不动就跟你“坦诚”。
  凤元九这么个心止如水的男修都有些难以克化了:“母亲留你下来可有甚么指示?”
  赤玉并不觉得他是被凤妙歌抛弃了,挺着胸颇具使命感地说:“自然,前主人让我留在境中境里等主人。”
  凤元九:“……”他那个亲娘可从未跟他提过这座别府。
  赤玉见凤元九似是不信,立时拿腔捏调地学凤妙歌:“待小元宵来了,你告诉他,无需小气巴拉地搬空藏宝库,这座别府都是留给他的。”
  凤元九摸摸鼓胀的乾坤袋,面不改色地直问重点:“这洞府可以带走?”
  “当然!前主人这处别府便是一座随身洞府,这可是大……咳……”赤玉仿佛呛住,轻咳了一声,双手捧出一截木心,“这便是这座随身洞府的镇碑,主人只需将这镇碑炼化了,便可以将这洞府带出境中境了。”
  几次听到境中境这词,却不知这境中境为何物。
  凤元九在接过木心镇碑的同时,便随口问了一句:“何为境中境?”
  没成想赤玉还真知道。
  赤玉微微扬起下巴,自豪道:“境中境便是采用大神通于秘境中另辟新天,辟得的新天或灵机数倍于外界,或时间流速减慢,或时间流速加快,不一而足。前主人这处境中境却是兼而有之,简直就是闭关圣地!”
  总之不会是他亲娘能有的手段,却不知这被他亲娘遗弃了的蠢狐狸,因何一副与有荣焉的神情,恨不得凤元九立马露出拜服的神情。
  凤元九把玩着掌中木心,若有所思:“我把这别府带出境中境后,这境中境会如何?”
 
 
第37章 别府秘辛
  “当然是……”脱口而出的话戛然而止,赤玉滴溜溜转着眼睛道,“小的不知。”
  凤元九审视了小狐狸精片刻,颔首,不咸不淡地说:“也是,你能看好这座别府已是不易,本就不该对你期许太多。”
  赤玉果然中了凤元九的激将之计,鼓着脸,不服气道:“主人此言差矣!小的虽然被前主人留下来看守别府,却也并非除此便一无是处的!”
  凤元九似笑非笑:“观你修为也不过才通智初期,与炼气初期的修士斗法都不见得能赢。”言外之意,除了看守洞府你还能有甚么用处?
  赤玉白嫩的脸憋得通红,想了须臾,才吭吭哧哧地说:“小的自然是有些用处的,不然先主人怎会赐下化形丹助小的化形?”
  凤元九专心致志地端量着掌中木心,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哦。”
  赤玉踩着小碎步绕着凤元九转圈,想继续自夸一番却又不敢搅扰凤元九,急得只差抓耳挠腮了。
  凤元九也不理他,以神识逐寸扫过灵兽室,确认再没什么隐秘宝藏之后,便越过赤玉退了出来,转去了凤妙歌的起居室——先前见是起居室,凤元九便只是大致扫了一眼,并未入内细致的探索。
  此时知道这处别府是亲娘留给他的,便没甚么顾忌了,想着保不准亲娘就在起居室里给他留了甚么音信,进入起居室后便搜罗得格外用心。
  山水屏风、梳妆台、拔步床,妆奁里,枕头下,凤元九把起居室细细致致地搜罗了一遍,终于在一个倒扣的茶杯里找着了一枚玉简。
  自始至终,赤玉便跟个小尾巴似的跟在凤元九身后转。
  见凤元九寻着了个玉简,赤玉忙不迭的献殷勤,主动解释道:“前主人没甚么事的时候最喜欢在茶室里制茶品茗。主人或许不知,前主人亲手制的灵茶可是抢手的很,就连太清掌门真人百里上尊都时常找前主人讨要。”
  凤元九闻言心中一动,扬眉问:“登门讨要?”
  “那倒也不是,毕竟是一派执掌,总要端着些不是?”赤玉小嫩脸上一副瞧不起玄门修士虚伪的模样,“讨要十次,得有七、八次需得主人给他送去元和殿的。”
  凤元九瞥了赤玉一眼,提醒:“你提及百里上尊,他是能心生感应的。”
  赤玉自得:“在外界会,在这里却是不会,这里可是境中境,旁的上尊、魔尊、妖主,管他有多高深的修为,也是无法探知这里的。”
  凤元九嘴角微弯:“这么说,你知道这处境中境为谁所开辟?”
  赤玉猛摇头:“小的不知!”
  凤元九看着赤玉,笑而不语。
  赤玉鼓着脸跟凤元九对视了一瞬,慢吞吞低下头,说:“我只知道那位一头银发……”说着,抬头瞥了凤元九一眼,“就像主人额前那几缕银丝的色泽。”
  凤元九追问:“可看清了面相?”
  赤玉把头摇成了拨浪鼓:“那位的威势,即便收敛着,小的也只想跪地叩拜,便是借小的几个豹子胆,小的也不敢造次,偷窥其真容啊!”
  凤元九:“……”说了跟没说一样,那般人物,变个形貌不过是转念间的事儿!
  赤玉想了想,又说:“那位也就来过一次,前主人似乎不太待见他,他便再没来过。”
  凤元九下意识地摸了下额前那几缕银丝,问:“你还见过谁来别府中见我娘亲?”
  赤玉摇头:“不曾见过了,前主人并不是一直待在这处别府。”
  凤元九颔首,问:“合着你只不过是替娘亲看守此处别府的?”
  赤玉喜滋滋地说:“那是当然!当初前主人想寻只狐狸看守别府,在赤狐岭上一万七千四百二十一只赤狐里一眼就相中了小的!”
  凤元九微讶,以神识仔细探查了赤玉一番,却并未发现甚么特殊之处,便问:“因为你有甚么了不得的天赋?”
  赤玉美滋滋:“那倒不是,是因为小的美!前主人说,天赋不重要,但必须得长得美才行,不然怕是会因为嫉妒主人的美貌而做出些甚么不好的事情来。”
  这个亲娘怎么听上去有那么一点……有审美。
  不管蠢不蠢,赤玉长得倒还真是挺入眼的,凤元九听赤玉絮絮叨叨,心下倒是愈发肯定他那亲娘所谓的外出去寻觅成就洞玄之机不简单了。
  凤元九隔着轻纱望了一眼窗外似乎并不曾变过的天光,问赤玉:“此处境中境与外界时间流速相差多少?”
  赤玉脱口而出:“外界一年,境中百年。”
  凤元九又问:“我进来多久了?”
  赤玉说:“两百五十六年七个月零十天。”
  有天地间至纯之灵机相助,心境圆润毫无阻碍,从炼气五层至炼气九层大圆满还用去了近两五十七年,凤元九对这方小天地的觊觎之心更重了。
  略微掐算了一番时间,六观论道大会便在这几日,凤元九倒也不急着出去,总之会有卜子明替他占着明心观首座的位置,待得一两个月之后,归得山门之后再向他夺席便是。
  眼下,却是这方小天地更为紧要。
  况且,连日来故事不断,他也需要一处安宁之所来静修一番,此处再合适不过。
  凤元九握紧掌中玉简,斜睨着赤玉,不咸不淡地问:“还能兼顾府内的诸般变化,看来你并非如你所表现出来的那般虚弱。”
  赤玉忙不迭地申辩:“不不不!若不是得主人不弃,小的的肉身确实快要回归祖神的怀抱了!”
  凤元九不咸不淡地看着赤玉,一副静待小狐狸精接着编故事的姿态。
  赤玉抓抓稻草堆似的发髻,说:“小的之所以能知道府内诸般变化,实在是小的的元神已经被前主人跟这洞府炼归一处了,漫说小的还有一口气在,便是小的这具肉身只有出气没有进气,这府中的变化也还是瞒不过小的的。”
  这般手段无异于是将赤玉的精魄活炼成了这座别府的器灵,如此一来,赤玉的修为虽然再无寸进,却可以随这座别府一起与世长存。
  也不知他亲娘好端端一个玄门正宗修士因何采取这般妖魔手段为他留下一座别府?
  凤元九端量着毫无怨怼之心的赤玉,若有所思,既然这赤玉被活炼成了器灵,他将赤玉收为灵宠便无异于掌控了这座别府,那么,他亲娘因何还要让赤玉给他这块木心镇碑呢?
  如此多此一举的行经,完全不是他那位亲娘的风格。
  凤元九问赤玉:“娘亲将这镇碑交予你之时,她可有甚么吩咐?”
  赤玉摇头,说:“自十五年前,前主人把别府搬进这境中境之后便再未现过身,直至八年前,前主人突然回来过一次,不过却也只是解了与我之间的灵契,交代我在此等着主人前来罢了。”
  凤元九拧眉,她亲娘这行为,若说她不是筹谋已久恐怕连赤玉这只蠢狐狸都不会信:“她便那般肯定我会来?”
  赤玉点头:“前主人说,气运所致,主人定会于小的被饿死之前来到此地,让我好生等着便是。”
  不留只言片语,不留半分痕迹线索,一切全凭气运。
  这个亲娘可还真行!
  凤元九轻笑了一声:“想来娘亲是遇着过天机阁的真人了,不然也太笃定了些。”
  赤玉点头:“天机阁的胡老道也爱喝前主人亲手制的灵茶,没少为了灵茶破例为主人卜卦问天机。”
  “娘亲的灵茶如此受欢迎,我却是一口也未喝到过。”凤元九顽笑了一句,拿着木心和玉简往静室走。
  赤玉跟在凤元九身后亦步亦趋:“前主人说,灵茶需得现制现饮,滋味才最耐人回味,效用才最佳。”
  凤元九轻笑了一声,在静室门口止步,掌中凭空而现的长剑一横,将赤玉挡在了身后:“我闭关时不习惯有闲杂人等伴在身侧。”
  赤玉点头应是,后退一步,一副要守在静室门外护法的模样。
  赤玉抬手轻轻一点,灵机涌动,一金色法阵图示便凭空而现。
  细长的手指在法阵图示上戳戳点点,便见木屋外一道道光华闪过,一层叠着一层的防御禁制随之成型,在木屋外撑出了一道炫丽的彩虹。
  “三十年后唤我出关。”凤元九吩咐了一句,便关上了静室的门。
  静室内极为素雅,地上铺满了月光草席,墙上挂着硕大的一个“道”字,“道”字下面有一张棕色的蒲团——正是凤家常用的静心席。
  凤元九趺坐于静心席上,左掌木心,右掌玉简,略一迟疑,便将玉简贴到了额上。
  玉简内,一红衣劲装女子盘膝而坐,螓首蛾眉含珠唇,一双凤眸紧闭,额间一点红痣格外醒目。
  一串串赤色字符在其脑后盘旋流转,仿若九天玄女的仙绫无风而自动。
  这面相应是他亲娘无误,只是额间那点红痣又让凤元九心生迟疑——亲娘额间是没有痣的。
  凤元九盯着红衣女子端量了许久,以龟甲演问天机测了吉凶,这才小心意义地往玉简内探出了一缕极为细小的神识。
 
 
第38章 天之定数
  凤元九的神识探入玉简,盘膝静坐的女子便嗖然睁开了眼,一双凤眸,瞳孔中泛着星星点点的火光,神采湛湛,威势摄人。
  凤元九的神识本能地往后缩了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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