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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娇老攻最好命(古代架空)——东街西巷

时间:2021-08-21 09:01:56  作者:东街西巷
  居影偷偷睁开眼睛,却发现江雎贺摇摇晃晃地拖着木屐往外走。这人明明刚才在后面穿衣服穿了很长时间,可现在去看,却发现这人的衣领大开,露出后颈处大片白皙的皮肤。
  只是居影总是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可一时间却又说不出,此刻他最担心的是江雎贺,这人根本没睡醒,迷迷糊糊出去的话,再受凉可怎么办?
  这少爷想明白这一点,立马翻身起来,拖着木屐就往外走。等到他走出屋外,他想都没想,就往卧室旁的浴堂走。
  他似乎早就确认江雎贺会去洗澡。
  果不其然,居影刚走到窗户旁,就看到江雎贺脱下了松垮的外衣,露出漂亮的躯体,这人后背的皮肤瓷白又光滑,肩膀平直,远远望去,便让人感到口干舌燥。
  居影愣愣地看着江雎贺的脊背,不自觉地皱起眉头。
  只是在他愣神的这段时间,江雎贺似乎察觉到有人在窗外偷窥,这人猛地扭头,然后两人的视线就这么对上。
  江雎贺的脸色被浴堂里的热气一熏,就带上了桃色,尤其是左眉眉尖处那颗红痣,此刻就跟染了血一样,说不出的惑人。
  这少爷哪见过这场面,顿时一愣,只觉得手脚都不是自己的了。
  可江雎贺仍觉不够,他的眼神好似带着钩子,只是稍稍扬起下巴,眉头一挑。居影就鬼迷心窍一般抬起腿往室内走去。
  浴堂里热气弥漫,居影与江雎贺隔着层层雾气,他根本看不清江雎贺的面容,只隐约地觉着江雎贺嘴唇颜色比平常鲜艳。
  突然,自己的手臂被人抓住。明明屋子极热,可抓住自己的手臂的手却温凉,居影一个激灵,然后抬眼看向他。
  果然是江雎贺。
  居影有些慌乱,不禁气急败坏地喊道:“江雎贺你疯了吗?”
  江雎贺却不说话,只是一味地拉着他的手臂不松开。他紧紧扣住自己的手臂,修长的指节也因此泛起薄红。
  这少爷不知如何是好,只以为江雎贺是睡觉睡糊涂了,又担心着江雎贺身体弱,也不敢轻易碰他,只好任由江雎贺拉着。
  江雎贺伸手试了试水,然后松开居影的手,抬腿进了木桶,他将自己身子埋进水中,乌黑的头发飘了上来。
  这让居影看得胆战心惊,生怕江雎贺出什么事,可他刚才看到江雎贺没穿衣服,也不敢轻易动作。
  可江雎贺却半天没了动静,居影害怕他出什么事,但他又不想冒犯江雎贺,内心不禁天人交战。
  这少爷站在桶边犹豫了一会,刚要下定决心把江雎贺从水里捞出来时,就见江雎贺猛地伸出脑袋,然后这水珠便崩了居影一身。
  这人猝不及防的动作将这少爷的里衣打湿,居影因此气得脸色发青,他也顾不上什么冒犯不冒犯,上前就准备把江雎贺从水里捞出来。
  就在居影俯身的那一刻,江雎贺却猛地伸出手,然后环住居影的脖子,他微微歪着头看着居影,肩膀和手臂上还带着水珠。
  居影一僵,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刚要问江雎贺发什么疯。这人的唇便压了上来,其中勾引的意味极重,带着成年人特有的欲望。
  这少爷一颤,浑身好似被电流穿过,他顿了顿,也察觉到自己的异常,但他还保留着最后一丝理智,开口问道:“江雎贺,你知道,你现在干什么吗?”
  江雎贺没有回话,反而用力扣住居影的颈子,将他拽的很低一点,继而不容拒绝地吻了上去。
  这个时候,居影也忘记自己不喜欢男人的这个事实。这少爷立刻反守为攻,捏住江雎贺的下巴,迫使他张开嘴,继而用力压了上去。
  紧接着,噗通一声,木桶里的水便溢了出来。
  江雎贺的指节泛红,死死地扣着居影的后背,他用力咬住嘴唇没出声,居影见他忍的可怜,便主动俯身亲了亲他。
  这人也能察觉到居影的退让,便可怜兮兮地望着他,眼眶里还盈着泪,见居影不肯再退一步,眼泪就委屈地顺着脸颊凝在下巴尖上,说不出的可怜。
  居影便伸出手捂住他的眼睛,安抚地说:“刚才已经抱了,不能再抱了。”
  江雎贺没说话,只是用力地抓紧了居影,然后赌气一般扭过头不去看他。居影见状笑了笑,轻车熟路地放下手,然后摸了摸他眉间的小痣,轻声道:“别哭了,我的好哥哥,嗯?”
  天色刚亮的时候,江雎贺便差点因为喘不过气醒了过来。他刚醒,发现自己竟然被居影紧紧地扣在怀里,这少爷嘴角微微翘起,显然做了个好梦。
  江雎贺被他搂着不舒服,就想着自己悄悄起来,谁知道他一动,就察觉到下面有个东西戳着他。
  都是男人,江雎贺自然知道这是为什么。正是如此,他心中不禁涌出更多的愧疚,要不是因为自己,居影现在正应该在酒楼里呼朋唤友,美女环绕。
  可事已至此,江雎贺并不能改变什么。他叹了一口气,只能尽力保持居影的颜面。
  为了居影醒来之后,为了让两人不那么尴尬,他就慢慢地往后移。可他一动,居影就皱起眉头,江雎贺暗道不好,正准备一鼓作气从居影怀中溜出去时,居影却猛地一用力,继而紧紧地把他扣在怀里。
  江雎贺无奈地趴在居影的胸膛,感受着这青春少年蓬勃的生命力,以及火热的躯体。他虽然不喜欢男人,但也没喜欢过女人。
  这还是他二十多年以来,第一次和人靠的这么近,江雎贺甚至都能清楚地听到居影的心脏跳动的声音。
  这对于江雎贺来说,自然是万分的不自在,而且他一向不是坐以待毙的那种人,一计不成就再生一计,他低下头用力掰着居影的手臂。
  只是由于江雎贺低着头,所以他就没察觉头顶的居影已经睁开了眼睛,此刻这少爷正盯着他后颈处瓷白的肌肤,带着一股势在必得的侵略和占有。
  居影静静地看着江雎贺折腾,他还没完全清醒过来,看着江雎贺的模样,不禁心中悸动,在江雎贺抬头的那一刻,他便旧计重施,像昨晚那般扣住江雎贺的颈子。
  他只是想吻一吻江雎贺。
 
 
第四十六章 烦躁
  嘴唇相贴对于江雎贺来说,是一次极其新奇的体验。
  这大概是人身体上最柔软的部位,就连颜色也与众不同,搁置在表面上,令人一眼就可以注意到。
  即使像居影这样的小少爷,嘴唇也是软的可怕。
  江雎贺第一时间不是想着推开他,反而是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似乎要永远记住这种感觉。
  这就给了居影错觉,让原本就不清醒的居影更加混乱,昨晚的经历仍然在他脑海中徘徊。醉仙欲死的感觉,更是让他着迷。
  这少爷像昨晚一样扣住江雎贺的后颈,另一只手则是不容拒绝地扣住他的下巴,迫使他张开嘴。
  可今天江雎贺似乎有些不同,就在居影捏住他的下颚,强迫他张嘴的时候。江雎贺却猛地睁开眼睛,然后一把推开了自己。
  居影对此有些不满,所以他强硬地把江雎贺拽到自己怀里,无视江雎贺的反抗。
  江雎贺憋得脸蛋通红,他这幅宁死不屈的模样,倒是更能激起人的征服欲。居影当然也不例外,看着江雎贺这幅模样,眼前不禁又浮现出江雎贺昨晚如何在他怀里求饶、哭泣。
  这少爷一顿,觉得江雎贺未免也太过虚伪拿捏。他们做都做过了,江雎贺还故作清纯,怕是忘了昨晚是谁主动勾引。
  想到这,居影眼神沉了沉,想自己还是太心软了,若是一下就将江雎贺做服,他就不会这么不自量力。
  于是居影开口道:“怎么,你昨晚做过的事,今日就不记得了?”
  江雎贺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头皮发麻地抬眼看他,不解地问道:“昨晚?”
  因为居影的东西此刻格外精神,此刻正硬邦邦地戳着江雎贺,而江雎贺又被这少爷死死的扣住,一动也不能动,只能感受着有东西直直地咯着自己的胯骨。
  居影盯了他一会,却发现江雎贺是真的疑惑,可昨晚的场景依旧让他记忆犹新。尤其是江雎贺湿着身子,毫无廉耻地勾引自己的样子,居影这辈子可能也忘不了。
  想到这,这少爷神情缓了缓,他想着江雎贺还能嘴硬到何时,但江雎贺却一直和他对视,显然是一副身正不怕影子斜的模样,
  与此同时,居影也发现了自己的异常,不禁耳根泛红。可他又想,两人昨晚的时候,已经把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如今再因为这些小事羞耻,那以后的日子,还过不过了?
  可这令人的尴尬的对视,江雎贺却再也受不住了,他猛地发力,一把将正在走神的居影推开。
  即使江雎贺的力气比不过居影,可他到底是一个接近一米八的成年男子,居影想要彻底地控制住他,也并不容易。
  居影一怔,随之彻底清醒过来。他看着江雎贺头发凌乱,衣襟半开,以及锁骨连着后颈处那道颜色浅淡的疤痕,所有的异常便都说的通了。
  昨晚过后,他并没有给江雎贺穿衣服,而江雎贺的身上也没有这些疤痕,他锁骨和后颈上应该满是自己的印记,又怎么可能如现在这般光滑如初呢?
  居影眼皮一跳,几乎要就此昏厥过去。
  他都能不敢想象,刚才江雎贺伏在自己腿上的时候,他是不是已经察觉到了自己的异常,那他又是如何看待自己的?
  怪不得江雎贺一脸迷惑,怪不得江雎贺问他昨晚,怪不得江雎贺一下子把他推开,任何一个男人,都不愿意这让被人羞辱吧?
  居影恨不得打死刚才的自己,但这少爷表面倒是纹丝不动,他故作平静地咳嗽一声,然后看着江雎贺,正想说什么,却又被江雎贺的嘴唇夺去了注意。
  原来刚才的时候,因为自己太过用力,没把握好力道,此刻江雎贺的嘴唇已经被蹂躏地通红。
  脑海中乱七八糟的画面再次涌了上来,还夹带着刚才亲吻时的触感,居影一僵,顿时心虚地移开视线。
  人一慌乱就容易做错事,即使是阅历丰富的老人也避免不了,更何况居影这个毛头小子。
  这少爷不敢看江雎贺的反应,他猛地掀开被子,然后把被子扔在江雎贺的脸上,趁着江雎贺被被子蒙住视线,连忙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
  等到江雎贺反应过来,把自己脸上的被子拽下来的时候,却发现屋子里早就没了人影。
  过了好久,江雎贺才叹了一口气,心道这都是些什么事,这少爷亲完就跑可还行。想到这,江雎贺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真是难为他了,正是最活跃的年纪,却得天天和一个男人待在一起。”
  可这少爷不是不喜欢男人吗?
  江雎贺不敢再继续往下想,许多时候,点到为止就是最好的结局了。一厢情愿的猜想,只会给自己徒生烦恼。
  更何况,江雎贺还有一堆事情没解决,他本就深陷泥沼,又何苦再拉一个干净的小少爷下水呢?
  江雎贺拢了拢衣领,准备下床洗漱,就在他刚换下外衫,正准备束发的时候,就看到当归带着金丝雀进屋。
  “公子,居影让小的把这个带给你,原本这鸟要被刘氏夺了去,但那少爷说,他记的你很喜欢这玩意。”当归将金丝雀搁置一旁,然后开口道。
  江雎贺一愣,没料到居影竟然观察这么细,他正想着,就又听到当归开口道:“公子,他还说,您搜集即墨真迹,必然也是仰慕即墨公子,他就将库房里即墨所有的画挑了出来,说是要借给您看。”
  “除此之外,咱们院子里的月例银子也多了不少,而且这少爷见公子后背的伤迟迟不好,已经派人去请京城里最好的大夫了。”
  当归一口气说完,神情也颇为惊讶,想必也是不适应居影的转变,毕竟此前居影煽风点火、不近人情的模样还历历在目。
  江雎贺听完一愣,突然想起今早上,居影神志不清一把扣住自己要亲吻,然后清醒过来又一脸通红,然后手忙脚乱地把被子丢在自己脸上,他自己倒是跑了。
  想到这,江雎贺敛眉笑了笑,与平时刻板冷淡的模样不同,在清晨微光落到了他的眉眼,透出一股灵动和温柔。
  他转过身继续束发,一边束发一边开口道:“先把东西放一边吧,待会先去看看流兮。至于即墨的画,原本就是我画的东西,看与不看,作用不大。”
  当归开口答应,等到江雎贺收拾好,又开口道:“公子,主子那边已经得到消息。”
  江雎贺步伐一顿,扭头看向当归,道:“玄冥大师?”
  当归点了点头,低头一边想一边说:“主子此次前去拜见玄冥大师,得到的讯息却十分模糊。”
  “怎么说?”江雎贺皱起眉头。
  “咱们先前已经知道居道也中了追云毒,而他却一直能抑制毒性,其奥秘就在他的儿子身上。”当归说。
  “居影和居道?”江雎贺停住脚步,刚才的灵动也被沉思代替,他又换上了那一副冷静面具。
  与之前敛眉微笑的模样不同,他这会更像是一个冷静的机器,正在精密地计算自己的得失。
  当归回道:“居影。”
  江雎贺猛地看向他,眼神是前所未有的锐利,说:“你怎么确定是居影?”
  “玄冥大师的信物就在居影身上,而玄冥大师却不肯透露其他信息,但主子已经明白玄冥大师的意思,知道居道能活这么长时间,必然与居影脱不了干系。”当归垂下头,说。
  江雎贺闭了闭眼,继而抬腿往外走,说:“此事迫在眉睫,我已无暇去辨别那个人才是关键,只能盲人摸象一般,成与不成,就是命了。”
  说到这,江雎贺叹了一口气,再次开口道:“玄冥大师不肯透露给沈默,但居道怕是已经得知如何解追云毒了,是吗?”
  当归快步跟上江雎贺,道:“是。”
  江雎贺伸手遮了遮有些刺痒的阳光,随之脚步一转,扭头去了库房。当归一愣,不解地问道:“公子,您不是要去看江小姐吗?”
  “居影的心意,不好辜负,还是去看看吧。”江雎贺的声音有些小,散落在初秋的微风里,让人听不真切。
  只是外面晴空万里,树影摇曳,乳白的花絮在风中抖动,明明是一副极好的景象。江雎贺却觉得心里仿佛压上了一块巨石,片刻的欢愉过后,就是喘不过气的压抑。
  风雨欲来。
  江雎贺在库房里待了一天,再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要不是当归来喊他吃饭,他恐怕连饭都忘记吃。
  当归问他何必这般认真,做做样子给居影看即可。
  江雎贺却摇了摇头,胡乱地敷衍过去。因为他总觉得现在如果不去看这些东西,等到以后居影知道真相,自己就再也没有机会去回应他的好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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