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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侦:撒旦的森林(推理悬疑)——疯流川

时间:2021-08-21 09:07:16  作者:疯流川
  他关上门,刚要说话,林葳又突然从一侧走出来,轻飘飘地竟然一点声音都没有。陆大胆生平第一次体验了一把什么叫做“被吓了一跳”。
  “搞什么???你俩是幽灵么?一点声音都没有。我胆子的尺寸要是再小点,刚才那一吓,肯定就不保了。”
  说着,他走到桌边,拿起保温杯喝了口水压压惊。
  森予转身,“我要见乔津国。”
  声音淡漠如常。
  陆凌风猛灌了几口水,稳了稳气息。“早让你看,你死矫情,好不巧他半小时前被他那秃顶律师接走了。”
  “不过我相信他很快会再回到这里。”
  说完,陆凌风放下保温杯,朝森予抬了抬下巴。“走!有重大发现。”
  几人来到会议室,孙弈博,姜阎,程橙橙,这三人脸上写满了倦容,但精神头却十足。也不知再辩论什么,一见到森予他们,立刻止住了话音。
  陆凌风依旧雷厉风行,他把从痕迹检验科那里拿来的材料扔到会议桌上。开门见山问:“看样子都有发现啊,谁先给我一个好线索?”
  鸦雀无声。
  “就算你们予神在,也不用谦虚,快一点!不要浪费时间。”
  陆凌风垂眸将三人狠狠的扫了一遍。
  “既然都没有好线索,那我给你们几个。”
  说着,陆凌风调出图像,投射在屏幕中。
  “乔津国在案发后去过北郊水库,我们警务人员扣押了他当天开的那辆车,李宽他们在座位夹缝里以及车内地毯上提取到了一些女性毛发,经对比证实属于死者姚思倩的,这还不是主要的…”
  屏幕里切换成了另一画面。
  “他们还在车里找到了一枚耳钉,”
  几人视线纷纷落在屏幕上,
  姜阎摩挲着下巴,“这枚耳钉很眼熟啊….”很快他便察觉出了异常。
  “我知道了,这……”
  陆凌风打断他,“不错,我们已经跟珠宝店那里核实过了,这枚耳钉型号跟姚思倩丢失的那枚粉钻耳钉型号完全一样。”
  程橙橙道:“哼,这下就算乔津国不承认,也没辙了。要是她跟姚思倩没关系,又怎么会在他的车里发现姚思倩的头发和耳钻。那辆车很可能就是乔津国抛尸时用来运过尸体的。”
  陆凌风势头一转,道:“不过很可惜,痕检科那边没能从车里检测到任何血液。”
  姜阎:“对了老大,你不是说乔津国曾经把车开到洗车店清晰过,既然如此,没从车里检测到血液也是很正常的。”
  孙弈博不以为然的开口道,“这样就说不通了...如果车曾经在洗车店清理过,那痕检科为什么还能在车内发现受害者头发,以及丢失的那枚耳钉?”
  一时之间,大家陷入了沉思。
  陆凌风道:“我倒是觉得这辆车不是运尸的车,只是被乔津国开去过北郊,目的是去焚烧姚思倩生前的衣物,破坏线索从而减轻自己的嫌疑。”
  “还有一些发现,也是痕检科那边的功劳。他们在北郊那边找到一个没有被完全烧毁的女士行李箱,以及一些烧损严重的衣物。痕检科同事从这些没有被完全烧毁的衣服布料里提取到了一些香水成分,与李宽他们从姚思倩家找到的香水进行对比,结果发现成分比例完全相同。所以现在可以确定的是,这些被烧毁地衣物均属于姚思倩。就算那家伙死不承认和姚思倩有关系,这些证据也足以证明目前乔津国的嫌疑最大。”
  “之前就分析过,案发第一现场一定是在室内,但凶手不可能在宾馆酒店对受害人进行囚禁割喉放血。受害人姚思倩家也不可能是第一案发现场,但如果乔津国是凶手,那案发现场很可能就在他的住处。对了,孙子,让你查乔津国私人住处,你查的怎么样了?”
  孙弈博打开笔记本,上面记着一个地址。“查到了,藩陇山庄,乔津国在那里有一套私人别墅,他一周有两天会去那里过夜。根据山庄监控显示,乔津国在二十号晚,以及二十二晚都被拍到出入过别墅。”
  “我会向上级申请搜查令,搜查令一下来,立刻行动。”
  姜阎在这时候开口,“陆队,我好虽然消息没有,不过有一个坏消息。叶怀铭,也就是乔津国的那个司机,跑了。”
  陆凌风挑眉,“跑了?”
  “我跟孙子今天去他住处,家里没人,公司单位说他请了两个星期的长假,说是老家的母亲生病,需要人照顾,就请假回去了。”
  陆凌风挑眉问:“你刚才不是说他跑了?难道人不在老家?”
  姜阎:“这个叶怀铭也是够了,他哪里还有什么老母亲。我们专门联系了他老家那边问了,叶怀铭的母亲早在三年前就因脑溢血突发死亡了…他回去个鬼,妈的,这种狗畜生,犯事就犯事,还拿以故的老母亲来做挡箭牌。真他妈的畜生,猪狗不如的东西。“
  孙弈博打断了他“我们查过他最近的出行记录,他曾在二十三号那天购买了一张去往昆岭的火车票,之后就没任何购票记录了。估计那家伙这会还藏在昆岭。”
  一直沉默在旁的森予终于开口了:
  “你们难道不觉得奇怪吗?”
  陆凌风看向他。
  森予继续道:“司机为什么会跑?而且在几天前就跑了。”
  姜阎。“畏罪潜逃呗,这个叶怀铭肯定是被乔津国收买了,或者也参与杀害姚思倩,要不然怎么会在东窗事发前就跑路了。”
  森予对他所说的话不以为然,“目前为止,有任何证据表明司机有重大嫌疑吗?”他摇摇头,继续说:“并没有,他跟姚思倩几乎没有交集,没理由会囚禁并杀害姚思倩。他不可能是凶手,竟然不是凶手,又为什么消失?还是在几天前就消失了?”
  程橙橙顺着他的话,认真的思考着,豁然开朗般的睁大眼:“我知道了,叶怀铭肯定是知道凶手就是乔津国,他怕被乔津国杀人灭口,所以就趁机逃走了。”
  森予淡淡的将视线落在她脸上,程橙橙的脸立刻红了。
  陆凌风揶揄道:“你是不是武侠小说看多了?”
  森予的嘴角突然浮出一丝冷笑,开口道
  “如果我猜得没错,他的角色将会是替罪羔羊。替的是被认为最有可能是凶手的乔津国的罪。”
 
 
第23章 浮尸二十三
  乔津国被带来警局前,专案组那里已经了解到了乔津国的所有资料。
  乔津国,男,四十三岁,泰延市人。二十六岁时成为‘天宇华城’高管。二十八岁时,与晏城商业巨头‘天宇华城’董事长,华天成的独女,华莺莺结婚。两人结婚十七年,无一儿女。
  乔津国被律师保释出去仅过了三个小时,再次被带回市局。而这次则是由专案组组长,陆凌风,亲自对他展开审讯工作,姜阎坐一旁进行记录。
  在气场强大的陆凌风面前,乔津国依旧稳如泰山。陆凌风将一叠证物照片丢在他面前,缓缓抬起沉重的眼帘。
  “我们警方在乔先生车内发现死者姚思倩的头发以及DAN,另外,还找到了一枚耳钉。乔先生,请你解释一下。姚思倩的头发以及耳钉为什么会出现在你的车里?”
  “如果我说我不知道,你信吗?”
  陆凌风继续问道:“那么再请你解释一下,二十二号晚上你为什么驾车去北郊?而且还特意烧了女性的衣服。”
  乔津国挑了挑眉,“二十二号?刑警先生是不是弄错了,二十二号晚上我从公司离开后直接回家,因为那天是我老婆生日,我一晚上都在家。”
  陆凌风冷笑,“在家?那乔先生的意思是...你的车是自己开去的北郊?我们有目击证人能证明那晚在北郊的的确确看到了你的车。”
  乔津国:“你们说的那辆车一直都是我司机在开,那晚他将我送回去后,就将车开走了,之后具体去了哪里,做了什么也是他的事情。”
  此时,审讯室那头的监控室里,森予一双冷森深邃的眸子盯着玻璃那头的男人。
  林葳站在他另一侧,开口道:“看来又被森教授猜对了。那晚天色灰暗,即便有人看到车以及火光,也无法肯定那人就是乔津国。现在他又说车是被自己司机开走,那么陆警官他们之前找到的那些‘证据’似乎都没了价值。”
  森予并未接话。
  审讯室里……
  陆凌风问:“二十二号你在哪里?”
  乔津国:“我说了,二十二号那晚,我在家里陪我老婆。如果你们不相信,可以去问我老婆,或者我家里的佣人。他们都是我的证人。”
  姜阎的脸上早已写满了不屑,他冷哼一声,开口道:“一口一个老婆叫的倒是挺好听的,那么请问乔先生,对于那些在外偷腥,包养情妇的男人…你是如何看待他们的?”
  乔津国笑了,他眯起眼,迎着对面二人锐利的目光,“我知道你们已经调查过我,我也不想浪费你们的时间。不错,我的确包养过思倩,跟她有过这么一段。”
  对于他的话,陆凌风有些诧异,他倒是没料到乔津国会直接坦白出他跟姚思倩的关系。
  乔津国道:“思倩是一个很特别的女人,或者说,是一个很傻的女人。”
  说到这里,乔津国的目光暗淡了几分。紧接着便又恢复了凛然。继续道:没错,身为一个丈夫,我对不起我的妻子。身为情人,我也对不起思倩。早在一开始,我就向她明确过,我给不了了她名分,更给不起她未来。但是她一意孤行,要做我的情人。她的死,我很难过,我绝对不会杀她。警察先生,你们不应该把时间浪费在我的身上。“
  “我、不、是、凶、手。”
  监控室里,森予转身,朝监控室外走。他知道,接下来的旁听已毫无意义。
  刚走出监控室,只见一个穿着十分得体的女人从走廊尽头处走来,女人脚上的高跟鞋在地上踩出一阵清脆。那声音里带着令人极不舒适,但节奏感强的喧哗。女人后面还跟着两名男子,脸上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来者不善。
  程橙橙接到前台的消息,赶了过来,挡在女人面前。
  “等等,这里不能随便进来。”
  女人对她的话丝毫未动容,冷冷地看着程橙橙,“我丈夫呢?你们把他带到哪里去了?”
  “你丈夫?大姐,这里是警察局,你想找人找错地儿了。”“我丈夫是乔津国,你们警察突然上门二话不说把人带走,我丈夫他犯了什么罪?你们警察凭什么随便抓人。”
  一听是乔津国的老婆,程橙橙顿时换了一副异样的目光,重新审视着这个看上去三十多岁的女人。和专案组里其他人一样,程橙橙在心里已经认定,乔津国就是本案的凶手。姚思倩是乔津国在外面保养的情人,所以看到原配时,程橙橙对这个看似有些跋扈的女人,还是生出了一丝同情。尤其是在听了女人上述的问题后。
  从她的话里能听出来,女人对丈夫的所作所为是毫不知情的。
  “通过我们警方目前掌握的相关证据表明,你丈夫跟我们最近在办的一起刑事案件有关。你是华莺莺女士吧,请你跟我来,你丈夫乔津国正在接受审讯,你暂时不能见他。”
  华莺莺一听,脸色立刻倏地又白了几分。“刑事案件……我丈夫怎么会跟刑事案件有关,你们警察是不是抓错人了。我丈夫是不会杀人的,你们一定抓错人了。”
  “华女士,案件具体细节暂时还不能透露.不过你放心,如果你丈夫跟本案无关,我们警方不会扣押他。”
  华莺莺刚欲开口,一个冰冷又低沉的声音传来。
  “华女士如何判断你丈夫与本案一定无关呢?”
  华莺莺一抬眼,就看见一个英俊高大的男人。男人脸色毫无温度,一双细长深邃的赤金色眼眸……如此好看…甚至是有些妖异的眼眸。这样的眼眸倒是她第一次看见……拥有这样一副双眸,男人身上却无半分阴柔气质,而是围绕着一股独一无二的清俊冷冽气息。
  就在华莺莺看清森予后,一时之间不知所措。森予的存在感太强了,强的竟然完全掩盖了身后站着的林葳,这样一来,明明两人同时登场,而众人第一眼看到的只有森予……一时之间,谁也没有将目光从这个男人身上移开。
  三分种后,几人被程橙橙引到接待室里。
  森予目光清冷,只要被他注视上的人,总是有一种要被他眼神射穿身体的难捱感觉。
  林葳依旧默默无言的占据在不起眼的角落中,不动神色的观察着每个人脸上的表情以及一举一动,从而在心里判断每个人此时此刻的心境。对他而言,自己身上那种极低的存在感似乎就是一块天然的屏障,得已让他永远做一个置身事外的旁观者。
  森予淡漠开口:“能否问一个与您隐私有关的问题?”
  华莺莺斟酌着开口,“你问吧,但是最终回不回答…是我的权力。”
  “您与您丈夫乔津国的夫妻关系如何?”
  华莺莺丝毫没有任何的犹豫,开口道:“我们很恩爱,结婚这么多年,每年的任何节日,以及我的生日、我们的结婚纪念日,无论津国在哪里,他都会第一时间赶回来陪我一起过。”
  森予却毫不留情道:“即便您这么说,却也无法改变您在自欺欺人的这一事实。心理学上,过快回答对方问题且丝毫不给自己留有思考空间这一行为,反而是一种刻意的“强调”也是一种自我说服。”
  华莺莺微蹙眉头,眼角隐隐可见些许鱼尾纹,是任何高级化妆品,护肤品也遮不去的时光,岁月在人身上打下的烙印。
  森予继续道:“您手上佩戴的钻戒从款式上来看,很明显是婚戒。款式老旧,但钻戒损痕少.”
  程橙橙的视线不自主地随着森予地话,落到了华莺莺无名指上。
  “戒指的尺寸已经有些不合,我想是因为您丈夫购买这枚婚戒时,您的手指尺寸与现在不同,可以看出来您平时很少佩戴这枚婚戒。对一个已婚女人来说,婚戒是她们平时常佩戴的首饰,即便因为珍视,平日将它收存起来,在平时一些不重要的日子就不会拿出来佩戴。而您却恰恰相反,您的丈夫这么晚被警方带走,身为妻子的您紧张自己的丈夫,出门时并未刻意打扮,但您却戴上了这枚戒指。您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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