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宁知道自己终究是逃不掉这场性事,他抱住自己的胳膊,企图阻挡裸露的胸膛,小声与男人商量“我想去卧室。”
“成,听你的。”霍霆抱起在沙发上就快把自己团成一团的少年,爽快的答应,正好身边没有润滑的东西,去卧室找找,他不想伤到魏宁。
游艇的套房里,不但准备了套子和润滑剂,就各式各样的情趣用品都一应俱全。
魏宁被一柜子的器具吓到,霍霆从没对他用过道具,这些东西他基本上都不认识,可也能猜测到不会让人好受,他结巴着搂住男人的脖颈求饶,“我……我不要……这些……”
霍霆本也不爱用道具,他选了一款带有少量催情成分的润滑剂,抱住紧张的少年狠狠吻了一口,他爱死了魏宁主动环上来的感觉,“都听宁宁的。”
在这一刻,魏宁觉得斯德哥尔摩效应不是没有道理。霍霆好像也挺好的。
男人将少年的裤子彻底剥下,将少年的腿压向胸前,润滑剂挤在掌心温热,指尖不断沾取,扩张着少年紧致的后穴。
魏宁感到后穴被男人的手指涂上凉凉的液体,有一丝精油的香气。
霍霆终于插入一根手指,穴口的嫩肉紧紧吸附着男人的手指,不知是不是润滑剂里的催情成分起了作用,小穴热情的不像话。
男人手指的试探着一点点深入,他难捱的仰起下颚,“啊——”
男人俯身覆上少年微张溢出呻吟的嘴唇,不断向下,亲吻少年的喉结,少年的喉结不想自己的粗犷,只秀气小小的凸起,令男人忍不住留下一串鲜红的吻痕。
胸前的两粒小豆子也不被男人放过,遍布男人的齿痕。
扩张还在继续,男人已经可以抽插三根手指。
今天的霍霆很温柔,他一点都不痛,甚至有些可耻的沉浸在男人带给他的欢愉中。
“唔,宝贝你好紧。”粗大的性器挤进狭窄的小穴,被生生卡住了头。霍霆头上沁出汗珠,揉弄着少年柔软又紧实的屁股,让其放松。
听到男人羞耻的话语,魏宁忍不住更想合拢双腿,却被男人捉住脚踝,亲吻了一下清瘦的脚背,抗在了肩上,一个挺身,紫色的巨刃连根没入。
“唔——”
魏宁喉间的低低呜咽尽数被男人含入唇中,他下身的小兽从丛林间偷偷的探出头来,正抵在男人的小腹上。
“宁宁也舒服了是不是?”霍霆得意的闷笑,欣喜看到身下的少年也享受到性爱的快乐。
男人抓着少年的双腿狠狠的操弄,一下又一下捣在少年的体内,青筋虬结的性器整根抽出,内壁鲜红的嫩肉被男人的性器翻出小穴,随着粗大阴茎的再快速捣入,又被带回洞口,少年在高频的撞击下发出破碎的呻吟。
“看,你小面的小嘴比你上面诚实多了。”霍霆享受的看着魏宁的脸颊因自己的操干而染上绯红的情潮。
他耐心哄着少年,“腿张开,乖。”等迎合的姿势摆好,男人再忍不住这热情的邀请,凶狠的大开大干,抽插了数十下,只感觉阴茎突然被小穴狠狠夹住,紧到无法呼吸,身下的少年痉挛着剧烈颤抖,一滩白浊的液体射在了自己小腹。
魏宁被身上男人操弄得神智迷糊,他听见海浪的声音,海鸥的鸣叫,还有嘈杂的嬉笑怒骂,自己在床上沉浮着,不只是海浪的晃动,还是男人的撞击,大脑突然一片空白,他射了,被男人操射了。
少年羞耻的蜷起脚趾,眼角溢出生理性的泪珠。
“宁宁被我操哭的样子真好看。”霍霆吻去魏宁浓密睫毛上的泪珠,“宝贝爽了我们来换个姿势。”
男人嫌面对面的姿势插得不够深,将刚释放过正虚软无力的少年翻过去,让其跪在床上,慢慢从后面插了进去。
魏宁腰肢酸软,只觉得男人炙热的性器贯穿了腹腔,双手软得支撑不住,整个上身怕在床上,将脸埋在枕头里,正好掩住抑制不住的呻吟,却不想这姿势只会把屁股撅的更好,被男人坚挺的阴茎更深的肏进嫩穴里。
“还在勾引我是不是?”
男人掐着少年的细腰大力操干,少年受不住的往前爬,却被男人捉回来惩罚似的操得更深,留下一片淫靡的红痕。
魏宁已经顾不上否认,他粉嫩的穴口费力的吞吐着男人快速挺动毫无发射迹象的性器,受不住的哭闹着求饶,“唔……慢一点”
“就快了,宝贝”
“骗人……呜……”
少年白嫩的臀肉被男人的囊袋不断撞击,诱人的红了一片,精巧的蝴蝶骨轮廓流畅,只想让霍霆死在他身上。
大概又过了十几分钟,男人终于在一阵快速的抽插后,低吼一声,颤抖着将精液尽数灌入少年体内。
魏宁迷糊间已分不清空气中是海水的咸醒还是二人体液的味道。
大床上一片狼藉,男人拥着少年仰躺着,满足而宠溺抚摸着少年干湿的头发,“宝贝,喜欢我操你么?”
累极了的少年在睡梦中呢喃,“喜欢。”
06
第七十三章 纵身一跃
魏宁几次惊惧情绪崩溃失控后,霍霆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霍霆请来了北市最权威的心理医生,医生刚从D国参加完学术交流会回来,一下飞机就被霍霆的手下名为恭敬实为胁迫的带到了医院。
心理医生伪装成病友的样子与魏宁在走廊里“偶遇”,像朋友一样和魏宁随意的闲聊了一个小时左右。
这次“偶遇”结束后,心理医生给霍霆严肃的上了一课。
医生戴着金丝边的眼镜,脸上收敛起了的温文尔雅的职业微笑,用冷淡的态度,对面前的男人所的作所为,表示无言的鄙视,“霍先生,鉴于你的所做的一切,魏宁他长期性处在一种惊惧的状态下,他对暴力事件产生了一定程度的惊恐障碍,这属于一种应激反应,我想你应该知道,应激反应源于人体的自我保护机制。”
霍霆闻言眉头紧锁,手指敲打着椅子扶手来缓解内心的焦躁,“嗯,你接着说。”
“如果这种情况不能改善,他日常生活继续提心吊胆,随时随地提前准备躲避不能预料的伤害,那么他需要花费大量的精力用来调整情绪感受和心理状态,哪怕他每天躺在床上,久而久之人也是会被耗垮的。所以……”医生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观察着男人的脸色。
霍霆表现出愿意配合的态度,洗耳恭听,“所以什么?”
“所以霍先生,可以的话,请尽量减少出现在他面前的时间,嗯……轻松的环境对魏宁来说很重要,不要让他感到焦虑和不安,我想你应该是让他害怕的最直接原因。”
霍霆听闻此话,脸色越来越黑,
医生心里嗤笑着,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接着尽职的陈述着治疗方案,“可以让魏宁的朋友多来陪陪他,年轻人总会有更多的活力,会给他传递一些正面的情绪。再有就是……”
霍霆知道医生一停顿,准是针对自己不耐听的话,但为了魏宁的康复,他大度的让医生说下去,“说。”
“如果你一定要出现在魏宁面前,请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避免对他再次造成刺激。”
一番谈话下来,以至于接下来的日子霍霆对魏宁可谓是到了百般纵容,有求必应的程度。
魏宁的外伤看着可怖,但少年人的身体还是修复能力极强的,好得差不多可以出院了,他却不愿意离开。因为他知道,出院就意味着又要回到霍霆为他打造的黄金牢笼里。
牢笼装饰得再华丽,本质也是束缚自由的牢笼。
他宁愿选择继续留在充满消毒水气味的医院里。
霍霆得知魏宁可以出院了,心情很不错,挥退了助理,哼着歌自己亲力亲为的整理着魏宁的生活用品。
一句小声的“我不要出院”让愉悦的气氛戛然而止。
“你说什么?”霍霆放下手里的衣物,回头看向坐在床沿的少年。
少年也直直的望着他,眼神不退缩不逃避,就那么波澜不惊的望着男人。
魏宁平静的开口,“我说我不走。”语气淡漠到霍霆也分辨不出他的情绪。
在这段时间里,霍霆按照医生的建议,刻意纵容着魏宁提出的所有要求,魏宁的精神状况确实随之稳定了下来,再没有出现过崩溃失控的情况。
可是,他对霍霆却越来越淡漠了,不再恐惧,也不再愿意搭理。
或许以前魏宁对霍霆的回应,都是基于不敢不理睬罢了。
霍霆不解,“为什么不走?”
少年抿着唇沉默。
霍霆耐着性子再次询问,试图跟魏宁好好商量,“病好了为什么不想回家?”
“那是你的家,不是我的家。”
“现在不是,以后会是的,宁宁,以后会是我们的家。”霍霆走近,语气温柔,伸手想要将少年拥入怀中安抚,却不妨被少年推得向后退了几步才稳住脚跟。
魏宁推开男人,盯着霍霆的眼睛,一字一句的恨声说道,“霍霆!你做梦!永远都不会是!”。
霍霆忍耐多日的好脾气告罄,到底还想怎样,魏宁到底还要怎样?他处处忍让纵容,从来没有为一个人花过这么多心思,这样还不够吗?就非要跟他对着来,消消停停的跟他过日子就他妈的那么难么?
“行,那你告诉我,哪儿是你的家?你想去哪?我问你,你有家可回吗?”霍霆被气得口不择言。
都说只有最亲密的爱人才能说出最戳中要害的话语,没错,霍霆正戳中了魏宁隐藏的最深的伤口,残忍的将他拼命隐藏的痛处公之于众。
魏宁强忍着泪水不让它溢出眼眶,血红的双眼怒视着居高临下看着自己的男人,咬着牙不说话。
霍霆想到最近发生的种种,心中的不满如同大火燎原之势,翻涌而来。
霍霆听了心理医生的建议后,特意找来了魏宁最好的朋友徐一舟来看看望他。
霍霆不敢进去打扰,他卑微的躲在病房门外,侧着身透过那块小小的玻璃偷看里面的情形。
他才知道,原来一块小小的栗子蛋糕就能让魏宁那么高兴。
少年叉了一小口蛋糕放入口中,粉红的小舌舔掉沾染在唇边的奶油,甜蜜的味道让少年幸福的眯起了眼睛。
听不见徐一舟说了什么,魏宁就那样粲然一笑,让窗台上瓶中盛放的百合花都黯然失色。
一整个下午,魏宁脸上的笑容都没有消失过。他笑意盈盈的与徐一舟说了很多话,讲话时脸上的小表情活泼又灵动。
霍霆从来不知道魏宁这么喜欢讲话,他多想进去听听能让魏宁如此开心的话题是什么。
后来,霍霆在同样的甜品店,买了同样的栗子蛋糕兴冲冲的带给魏宁,他却一口也没动,只淡淡的说吃不下了。
林封送了魏宁一整套他最喜欢的画手的漫画,魏宁开心的抱着废寝忘食的看了好几日。而霍霆后来送了他签名收藏版的,他却只翻了一下就丢在了一边。
就连小护士随手在楼下花丛中采摘的几朵野花,都可以被魏宁珍重的插在花瓶中摆在床头。可霍霆带来的鲜花永远只配被摆在房间的角落里。
所有人都知道魏宁喜欢什么,只有霍霆一无所知。
他心中郁结难消,为什么魏宁的笑容不吝啬于身边的任何一个人,却唯独不肯给他?他努力的去学着对他好,不惜从别人口中探究魏宁的喜好去迎合讨好他,可到头来他什么回应都没有得到,魏宁对他的态度始终是冰冷的,看他的眼神永远是充满恨意的。
霍霆骤然惊慌起来,求而不得的挫败与害怕在心中累积,他隐约的意识到他眼前的人离自己越来越远,他就快要抓不住他,他可能这辈子都无法求得原谅了,焦躁,恐惧,愤怒的火焰熊熊燃起,无论用多糟糕的方式,他都要留住魏宁,哪怕是绑,也要把他绑在身边。
男人用狠厉掩饰着内心的害怕,他抓起少年的衣襟,将他拽到自己面前,笑着嘲讽道,“说不出来了?魏宁,你以为除了我把你当个宝贝,谁还要你?你的家在哪儿?郑家吗?别忘了,你亲生父亲早就把你卖给我了。”
“你胡说!”魏宁尖叫着,男人说的他明明早就想明白了,可被赤裸裸的呈现在眼前时还是痛彻心扉,他气恼之下一个耳光扇了过去。
霍霆生生受了这一记耳光,他舔舐着唇角接着说着极其残忍的话,“你以为全天下都是好人,就老子一个坏人是不是?我他妈告诉你,你以为的好人也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不是跟林封有说有笑很聊得来嘛,难道他没告诉你,就是他亲手把你送到我的床上的!你以为他帮你逃跑是善良吗,是他妈的愧疚!你不过是他们用来讨好我的工具而已!”
霍霆不记得那天还说了什么,只记得魏宁扑倒自己身上又打又咬,像是一只彻底失去理智的绝望的小兽,他低吼着,嘶喊着,知道最后筋疲力尽的瘫在地上,粗喘着气,望着天花板失了神。
霍霆的就站在那里任凭少年发泄,他的脸和脖子上被魏宁的指甲划出好几道血痕,狼狈的离开了。
他没想到,当他接到电话匆匆赶到医院时,少年已经爬上了天台。
九层楼的天台,形销骨立的少年,纵身一跃。
从此这世上再也没有了他心爱的少年。
魏宁留在病房的遗书只有短短的一行话:
将我埋在陆河山的老槐树旁吧,我喜欢那里。
再无其他。
少年对这个并不温柔的世界,任何人,任何事,没有任何留恋。
09
第七十四章 疑似分手
霍霆大口喘息着,胸膛剧烈的欺负,猛然睁开眼睛,从不堪回首的噩梦中醒来。
深色的床单与被子被冷汗浸湿,晕出一大片水迹。
天光已大亮,他头痛欲裂,或许是昨晚生日宴上喝了太多酒,又或许是惨烈的梦境刺激了大脑神经。
他看了一眼仍然没有他期待的消息的手机,失望的拖着疲惫的身躯,走进浴室。
冲了个热水澡,霍霆才觉得自己又活过来了,他叹了口气,对着镜子打理好着装,开始新的无聊的一天。魏宁的离开,把霍霆对生活的热情也一同带走了。
他来到餐厅时,大哥霍安一家三口已经在用早餐了。
嘟嘟正拿着小勺子认真地舀着鸡丝粥往自己嘴里送,小嘴吃的油乎乎的。
凶神恶煞的小叔叔突然出现,霍嘟嘟勺子一歪,粥全喂给了胸前的小熊围兜。
霍霆在座位坐下准备用餐,小团子紧张捂着屁股往妈妈怀里钻,似乎小脑袋灵光一现想起妈妈和大灰狼也没有一战之力,他求生欲极强的又扭动着往爸爸身边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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