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斯荣卡着点进了金色大厅,人都来的差不多了,顾氏家主红光满面地上台演讲,严斯荣耐着性子听他逼逼赖赖,时不时盯着顾慎行的身影。
宴会有条不紊地进行着,严斯荣拿了点吃的找了个隐蔽的角落,坐等好戏上场。他为了等这场好戏连饭都没顾得上吃。
光选小药丸就耗时许久。在一堆花里胡哨的药丸里,选了让人神智模糊,又性欲高涨的那种。
无色无味,入水即化。
顾家的另外两个儿子也出现了,顾彦行担忧地看着他,顾昱行在低头玩手机。严斯荣冷哼一声,换了个位置,挡住了对方的视线。他今天最好是低调到没有任何存在感,好几个合作伙伴过来攀谈都被他三言两语推过去了。
他今天有比这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很快顾家老头带着顾慎行就敬酒敬到了商业圈这边,顾二和顾三被支去了家族圈里,天助我也,严斯荣又是兴奋中还夹杂着害怕。
在被报复和报复别人里反复横跳。
快轮到他了,几个侍应生走过来换酒,戴着粉百合和康乃馨的侍者托着酒过来了,两杯酒中左边的那边,是没加料的。
事情无可挽回,他眼疾手快地拿了左边的那杯,言笑晏晏地和对方虚情假意地互相吹捧,他一紧张话就格外的多。
顾慎行有些意外他的表现,严二一向不是个愿意吃亏的主,商场上吃过的亏都会叫对方吃回去。
嘴上漂亮话照说,内心却警惕起来,回想了想最近还要跟源生有什么重要的业务往来。
“祝顾老先生松鹤长春,春秋不老,愿风行和源生的合作更上一层楼。”
杯子碰在一起的声音,是顾家三兄弟兄弟阋墙的倒计时。
严斯荣紧张地喝了一大口酒,眼睁睁看着顾慎行喝掉酒液。
在他的余光里,带来的十八线男模正在急急忙忙往这边赶过来。
顾家家主和老朋友聊天去了,将顾慎行往这边的英年才俊里一推,潇洒地走了。
男模尽职尽责,他知道在场的都是本市有头有脸的人物,入场券到手不钓到金主就是他白活。
粗粗扫过去,喜欢女人的pass,洁身自好的pass,下位的pass,正式有门当户对男朋友的pass,歪瓜裂枣的pass,在场的挑挑拣拣,只有两三个人符合条件。
一个是以前的金主,一个是带他来的严二公子,还有一个看起来脾气很不好的样子。
哪个人说过的来着,只要你用对方法,喜欢过你的人会再次喜欢上你。
他这张脸做过了微调,比以前的更自然了,在圈里也算是能打的那批,就差了点时运,顾家家大业大,如果能成功,飞黄腾达指日可待。
男模决定老老实实听严公子的。
他频频向顾慎行献殷勤,企图让对方想起来自己曾经是对方的小情人。
可顾慎行一直把他当成侍应生在用,完全不记得他这号人。
男模有些急了,退后了几步靠过来问他,“老板,那个药不是说5分钟就能见效么?”
严斯荣好似有些不胜酒力,正抻着头坐在椅子上,他今天喝的酒有些杂,宴会准备的相当齐全,兼顾了东西方的酒桌文化,来敬酒的人各自选了自己喜欢的酒,红的白的混着喝下去,晕的比平时快。
身上也热的像有把火在烧。
男模见他没反应,上去推了两把,也不见他回应。
他大着胆子摸了摸严斯荣的脸,很烫,脸颊微红,眼神迷离,菱形花瓣似的唇在酒水湿润下透着勾人心弦的美。
严斯荣一点反应也没有。
长期的买卖做不成,短期的买卖现成有一个。
男模胆子一肥,架起人往客房那边走。
他人瘦,为了保持身材不怎么吃东西,扶起一个醉酒的男人,有些勉强。
晃晃悠悠地把严斯荣架在自己身上,严斯荣搂着他颈部的手垂落下去,打翻了酒杯,玻璃碎掉的声音引起了顾慎行的注意。
合作伙伴在自己的地盘醉酒总归不好,顾慎行把人拉到自己怀里就知道对方可能被下药了,脸色顷刻间冷了下来。
男模尴尬的在原地表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也是才发现的不对劲。
严斯荣窝在他怀里不住地乱蹭,顾慎行回头对客人说了声抱歉,冷冷地看了男模一眼,带着严斯荣去了客房电梯。
顾彦行好不容易从姑姑姨娘奶奶那边脱身,在大厅里穿梭了好几次也没见到严斯荣。
顾昱行跟在他后面逃出来,他还小,才刚满二十岁,不想被催婚。他刷着手机漫不经心地问:“谁啊,这么让你上心?”
“严斯荣,源生严家的二公子。”
“他怎么了?”顾昱行惊了一下从游戏里抬起头来,二哥怎么跟姓严的扯上关系了。
“就是上次我问你的,男人会不会怀孕,他体内好像有一个生殖腔。”
“你怎么知道……”顾昱行明白自己问了个傻问题。
这严斯荣是来报复他的吧?
踢猫效应原版故事:一父亲在公司受到了老板的批评,回到家就把沙发上跳来跳去的孩子臭骂了一顿。孩子心里窝火,狠狠去踹身边打滚的猫。猫逃到街上,正好一辆卡车开过来,司机赶紧避让,却把路边的孩子撞伤了。描绘的是一种典型的坏情绪的传染所导致的恶性循环。
——百度词条。
受宝在作死的路上一去不复返。╮(‵▽′)╭
第9章
顾慎行抱着严斯荣上了电梯。
怀里的人不老实,窝在他怀里蹭来蹭去,他灼热的呼吸打在自己的胸口,烫的胸前的皮肤一阵紧绷。
他选房间的时候,微微纠结了一下,酒店里的空房间很多,高级的请帖到前台登记就能入住。他想了想严斯荣不肯吃亏的个性,最后直接把人带到了自己房里。
从电梯出来也就十几步的距离,严斯荣两只手东摸西摸,扯掉了自己的领带,西服衬衣凌乱地散着。
白皙的皮肤泛着情欲的潮红,乳首在衣服的摩擦下也硬挺突起。下体在药物的作用下硬的难受,他去解腰带,不得章法地拨弄皮带扣,难受的哼哼唧唧。
顾慎行闭上眼深呼吸,给自己洗脑这人是被下了药,不是以往那些可以随便玩玩的小模特。
一巴掌拍上严斯荣的屁股。
“清醒点,别骚了!”
掌下柔嫩的臀肉震荡了好几下才恢复平静,顾慎行用了极大的克制力才没有再次摸上那触感极好的屁股。想来自己也是太久没有找过床伴了。
严斯荣甜腻地呻吟了一声,明明没有被进入,体内的敏感点好似被狠狠撞了,他哼哼唧唧地遵从本能,“啊…舒服…嗯…还要……”
顾慎行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
最后打了客房的电话,让家庭医生团队上来。
长期为有钱人服务的医生很快就做出了诊断,和顾慎行预测的一样,被人下了药。
除了多喝水,加速代谢,或者是发泄出来,没啥太好的办法。
家庭医生抽完了血,火速离开现场。
因为现场的气氛有些过于焦灼。
询问病史的时候还好,护士抽血的时候,小少爷表现的非常抗拒,扭着身子要跑,衬衫都从裤子里跑了出来,露出盈盈一握的腰。
顾慎行没办法,整个人压在他身上,摁住了手脚,才让护士抽到了血。
经验丰富的医生目不斜视,飞快遁走之前还是一不小心看到了顾总裤子里鼓起来的一坨。
啧啧啧。
顾慎行出了一身薄汗,手上还沾上了不少血,严斯荣挣扎的太厉害,针管差点断了。
他平复了一下气息,去浴室洗手。
他哪里知道最近严斯荣做的噩梦跟抽血有关,严斯荣的心理阴影时不时的会去梦里蹦跶一番,最经典的场景就是,被医生摁着抽血,完了出了结果说他怀孕了。
怀孕,他一个大男人怀孕,这是什么恐怖故事!!
顾慎行用冷水清醒了一下头脑,准备出去收拾一下,再下楼去。
他打开门,就被一幅淫糜的画面震住了。
严斯荣正靠在床头自慰。
他纤长的脖子垂耷在肩上,牵扯出优美的颈部线条,漂亮的桃花眼微红,湿润的唇无意识地张着。
一条腿曲起,一只手撑着床榻。
裤子完全松开了,剩下的那只手在缓慢无力地撸动着硬到流水的性器。
看到有人来了,撑在床上的手冲他勾了勾手指。
房间里很静,细微的咕叽咕叽的水声绵绵不绝地响在耳畔,顾慎行整个人被这声音钉在了原地。
原来,平日里高高在上的人,陷在情欲里是这种样子,他有过数任情人,每一任都及不上眼前这位的妖娆。
他比自己最开始见到的样子多了些韵味。很难说今天宴会上的严斯荣和以前有什么大的的改变,人还是原来的样子,眼神不一样了。
像是一朵花,被春露润湿,含苞待放。
透着欲。
人没过来,严斯荣想要撑起来翻下床,一不小心扭到了手,嗯哼一声,软倒下去,半个身子落在床外。
暂停键解除了。
顾慎行无意识地滚动了一下喉结,走上前帮他脱了蹂躏的不成样子的裤子,内裤也被扯了下来。
他捞起人,双手放在自己脖子上,准备带人到浴室里去冲个冷水澡,严斯荣积蓄了力气摁着人的头亲下来。
他脑子混沌的不行,下身硬到发痛,身上火热,拽到了人就啃了上去,他只想着射出来。
……想要射出来
湿滑的舌勾着自己,严斯荣含着对方的舌吮吸,强有力的舌头舔过上颚的快感几乎叫他跪不住。
顾慎行用了极大的意志力把人从身上扯开,“你知道我是谁吗?”
美人在怀,是要春宵一夜的快乐,处理后续的麻烦,还是无视欲望,正人君子到底?这道题的答案只有严斯荣能给。
快乐被打断了,严斯荣眯了眼睛,一脸不悦,他的思维断断续续,只看到眼前的人是顾慎行。
“顾慎行,”他一字一顿的说,“我要日到你怀孕。”
顾慎行搂紧了他的腰,压抑许久的欲望瞬间沸腾。
“错了,是干到你怀孕。”
【恭喜顾大拿下二杀~】
第10章
豪华的客房里,不时传出让人脸红心跳的呻吟。
那是被操到只能发出最简单音节的声音。
严斯荣只剩上半身还在床上,腰部半悬,他修长的双腿一开始架在男人肩头,在猛烈的操干中无法自控地落在男人臂弯。
从顾慎行的角度可以很轻易地看到被操到艳红的穴肉是怎样在讨好自己的大家伙的。湿软的后穴艰难地吞吐着性器,恋恋不舍的挽留,顶进去的时候万分欣喜地咬上去。
可怜的阴茎被操到勃起,在撞击中东摇西晃,可严斯荣根本腾不出手,他两只手正紧紧地攥着床单,好似这样做,就能承受住体内的坏东西似的。
下身被填满的酸胀感,渐渐变成了满足,硕大的性器挤开闭合的穴肉,来回操干了几下,就精准地碾过前列腺,激的他穴肉绞的更紧,可也不是每次都给他这样的快乐。
男人摸清了他的敏感点,然后自顾自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偶尔给点甜头,穴肉喜不自禁。
他进的太深了,好像要把他捅穿一样,严斯荣挨过去一阵酸麻的快感,无意识地把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感受到皮下、腹腔里肆意妄为的性器。
顾慎行停下了大开大合的操干,凤眸里是浓的化不开的欲望,他捉住对方的手,引导着这只骨节分明的手到他们的交合处。
“错了,该摸这里。”
指尖摸到了湿漉漉的根部,摸到了男人微凉的囊袋,和自己被撑开的穴肉,因为看不到,他的大脑自动勾勒出了相应的画面,顾慎行恶劣地顶动了一下,让他无比清晰地意识到此刻的自己正在被一个男人压在床上操干。
他的屁股里含着男人的阴茎。
驯服的穴肉被这个认知刺激的桀骜起来,紧绞的顾慎行倒吸一口气,接着将他的腿盘在自己腰上,握着对方的腰一阵冲刺。
严斯荣根本受不住如此强烈的快感,那硕大的龟头次次精准地碾过阳心,微微推出去一点,再重重地操进来,甬道里润滑剂都被挤了出来,在穴口周围堆成细密白沫。
他只觉得浑身上下只有含着那根性器的穴还存在,坏东西顶住了他的阳心又撞又碾,严斯荣眼前一片空白,后穴剧烈地抽搐,连抽送都有困难。
左右晃动的阴茎在无人照顾的情况下射出,一股一股的精液喷在自己的小腹上,胸口上,然后在激烈的性爱里滚落下去。
顾慎行抵到最深处闭目心满意足地射了出来,严斯荣被大股精液烫的一麻,体内的某处酸爽无比,那种潮水一般绵延不绝的快感又出现了,他整个人像被泡进了温水里,呼吸微不可见。
等他意识稍微清醒点的时候,已经被翻了个面,跪在床上,正撅着屁股挨操。被操的晕乎乎的脑子从阴错阳差地喝了加料的酒开始复盘,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会掉进自己挖的坑,想不通顾慎行怎么就这么幸运。
到头来自己成了受害人。
身后的男人微微地抽插着,一只手在玩弄自己的囊袋,将那一团握在手里轻揉,时不时加重一下力道,性器也会同时重重操进去。
不应期被挑逗地很快过去,他体内的药还没代谢掉,唧唧硬的发疼,只想着快点让自己舒服点。
宽阔的胸膛压在他光裸的后背上,肌肤大面积贴合,带来颤栗的舒适。顾慎行叼住了一枚粉色耳垂,舔弄,缠磨的水声在耳边响起,灼热鼻息喷洒在他的耳后,身上的敏感点都被妥帖的照顾着,严斯荣腰软塌下来,屁股还高高耸着,承受着男人时轻时重的顶弄。
雪白的腰臀塌着优美的弧度,掌下皮肤光滑细腻,浅浅的腰窝仿佛盛了莹润的灯光。严斯荣虽瘦,肉却都长在了该长的地方。
臀肉仿佛白面团一样柔软,力气大了还会留下手印,顾慎行本想再玩会软绵绵的屁股,性器却被苏醒过来的穴肉绞的蠢蠢欲动。
习惯了狂风暴雨,温柔反而成了勾起性欲的手段,尝过了激烈的性爱,和风细雨的抽插让严斯荣焦躁无比,
他费力地抬起屁股,主动往那根性器上送,顾慎行正好也玩的差不多了,掰开臀肉,将自己深深的送进去,连底下的囊袋也挤进去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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