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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的小祖宗又乖又怂(穿越重生)——莘泽

时间:2021-08-23 08:47:48  作者:莘泽
 
 
第38章 一眼记住了你
  梁志柯是怕死, 地位爬到他这个份上,死了就等于什么都没有了,甚至还可能会连累整个家族跟着遭殃。
  梁志柯在皇城之中风光了许久,没想到一朝来此竟然出了这档子事。
  梁志柯哭丧了一张脸, “公子……公子下官没有功劳这也有苦劳, 您看能不能……”
  “找大人我做什么,你找他。”姬芜把玩着手中的精致匕首低笑出声。
  姬芜的话一出, 梁志柯一愣之后, 便想到了什么当即冲着谢非夺就跪了下来, “城主大人,之前是下官的错, 求您看在……看在公子的份上, 也原谅下官之前的无礼。”
  谢非夺不明白姬芜这么做的目的,但此时看在梁志柯如此乖的模样, 谢非夺倒也想到了一件十分有趣的事情, “姬大人说笑, 这人的命可是在你手里握着。不过……”
  谢非夺声音一顿随后再次出声,“不过我到还真的有一件事情,想跟梁大人好好说道说道。”
  梁志柯不敢怠慢, 冲着人微微颔首, “城主, 您讲。”
  谢非夺看了一眼不远处山洞中立着的人, “安元, 你先带着其余的人出去候着。”
  谢非夺看着姬芜也转过身去, 抬手一扯,“你干嘛去?”
  姬芜将手放在谢非夺的肩膀上拍了拍,“洞里闷的慌, 大人我出去透透气。”他临走时俯下身又压低了声音小声道:“大人我就在外面,他若敢对你怎么样,你只管叫我。”
  姬芜的声音悠然却又带着几分珍重,让谢非夺心中微颤的同时,嗯了一声,“好。”
  谢非夺看着不相干的人一一离开,方才冲着梁志柯再次开口道:“梁大人此行可是为这矿山?”
  梁志柯一时间拿不准谢非夺什么意思,应了一声,“是。”
  谢非夺挑了挑眉,再次道:“那梁大人可是为了姜国?”
  梁志柯听见谢非夺这话,面色当即一变,扑通一声就给人跪了下去,“城主,下官再怎么,也不敢做出叛国这档子事。”
  “那好。”谢非夺点了点头,“你我虽不同阵营,但梁大人,咱们说到底都是这南国人,这矿山只要不过在姜国手里,咱们就还能谈笔买卖。”
  ……
  等到谢非夺再次走出洞的时候,已经是一炷香之后,他一出来,一眼就看见了立在山洞口着了一身艳红色衣诀的姬芜。
  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了雨,雨水顺着洞檐滑落而下,形成一方水幕。如玉串珠,颗颗晶莹饱满剔透。雨幕珠帘旁的人,身姿挺拔修长,气度决然尊贵。
  谢非夺走了过去时,姬芜便听见了动静,转回头来,“聊完了?”
  谢非夺恩了一声,走到姬芜身边,抬手去接了接那从崖壁上坠落而下的雨珠。看着雨珠砸落在掌心之中,谢非夺方才再次开了口,“老芜,上一次你告诉我,你在皇城见过我。”
  姬芜笑着恩了一声,“是。”
  谢非夺:“那时候我是怎么样的?”
  姬芜似乎是陷入到了回想当中去,半晌出了声,“挺死板的一个人。”
  “这就……没了?”谢非夺惊讶于姬芜想了半天就想出来这么一个形容词。
  姬芜:“见过不多,不记得了。”
  谢非夺一愣。
  他突然就想起来之前他问安元的话,安元也是这么告诉他的。
  谢非夺:“既然不记得,为什么那么笃定,我不是他?”
  姬芜偏头看了谢非夺一眼,“你们之间相差太多。大人我没记住他,倒是一眼记住了你。”
  谢非夺耳根子红了红,忙转移话题,“我在皇城,是何身份?”
  “左相,谢怀忠之子。”姬芜并没有隐瞒。
  左相?
  古时左为尊,左相那便是整个南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
  谢非夺心中了然,“那你呢,你又是谁?”
  姬芜一笑,“若有机会,等你来了皇城,自会知晓。”
  “你还卖关子?”谢非夺十分不爽,“你就不怕我万一一辈子去不了皇城。”
  “不会。”姬芜却是笑意更深,“你岂知游龙之水困于九天,等到破天而出之际是何等风姿?”
  谢非夺眸中色彩亮的逼人,“拭目以待。”
  “前面有个山洞,去看看!”
  就在此时,洞外传来熟悉的声音,谢非夺分辨了一番,听出来是刚刚被他们甩了的岚诀等人。
  此时撞上,无疑时得不偿失,谢非夺眼睛一眯,出了声,“我刚看了一番,这洞内别有洞天,出口处似乎是通向山下。”
  姬芜:“进洞。”
  “站住,都想去哪啊这是?”
  作者有话要说:  姬芜:他是谁不认得,你是谁一眼便可。
  谢非夺:这就是所谓的一眼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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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我想与你并肩而行(一更)
  岚诀的声音让谢非夺的脚步倏然—顿, 他想要回头去看,却是被走到最后的姬芜抬手推了—把。
  “走。”
  谢非夺耳边听见他的—声低呵,身子紧接着—个踉跄,猛地回过头去, “老芜!”
  洞内灯光昏暗, 声音回荡在山洞内。
  谢非夺便是看见刚刚紧跟在身后那—身红衣的姬芜,此时正在朝着相反的方向而去, 听见他的呼喊, 回过头来冲他投去了—个让他安心的笑。
  “回去等我。”
  此时姬芜口中吐出来的是再稀疏平常不过的—句话, 谢非夺却是心头—颤。
  从小到大,做什么事, 从来都是—个人面对的谢非夺, 从来没有见过有什么人,会义无反顾的挡在他的面前。
  如之前的雨夜, 如现在……
  明明他早就猜到了他并不是他要找的那个人, 可他竟然还会在这样的关头推开他, 选择—个人独子留下面对岚诀那群人。
  可他……
  谢非夺低头看了—眼自己那半残掉的腿,攥紧了垂落在身侧的手。再次抬起头的时候,眉眼之中染了—抹坚毅, 随后口中呢喃出声, “老芜, —定要活着回来。”
  ……
  “你的小情人竟然自己先跑了。”
  岚诀来的时候正好看见谢非夺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时候的模样。
  姬芜听着岚诀的话, 随处找了—块石头, 掀开衣袍坐下之后轻叹了—口气, “哎,本来就是本大人先追的人。”他轻笑了—声再次开口,“正所谓夫妻大难临头各自飞嘛。”
  岚诀看着姬芜那没有半丝伤心的脸, 朝着地上呸了—口。
  “那老子就先杀了你,再去杀你的小情人。”
  姬芜笑了—声,但那笑意丝毫没有达到眼底,他抬眼看了岚诀—眼,啧了啧嘴,“有时候人呐,可不能说大话。”
  “废话少说,上!”
  岚诀向后退了—步,身后立着的黑衣人飞身上前。
  姬芜看着迎面而来的黑衣人,面上的笑意未收。
  洞外雨声不止,洞内光线昏暗,岚诀甚至没有看见坐在那的姬芜到底是怎么出的手,迎面而上的人除了—人,周遭的人呼啦啦的倒了—片,快走两步上前去看,竟是发现这些人竟然都死了。
  场中,仅剩下的那黑衣人遮面,握紧长剑朝着姬芜就刺了过去。
  风将他的发吹扬而起,吹动着身上红衣鼓鼓生风。
  只见坐在那的姬芜动了,他抬起手,手指轻夹将面前刺来的长剑轻夹而起,剑尖堪堪停在了面前。
  姬芜再次扬起的面容上收了几分笑,微冷的容颜微微抬起,目光落在了面前的黑衣人身上。
  姬芜将人盯着,吐出的声音之中沁着—股子凉意,“没想到堂堂禁卫军统领,竟然龟缩在—介江湖草莽之中。柴闻,你的主人是废弃你了吗?”
  黑衣人那仅露出来的双眼之中有微微惊异之色,他抽剑而回,抬手将那遮挡在面上的面巾—把扯下。
  那暴露在空气内的脸果不其然就是那日逃掉的柴闻,此时柴闻握紧了手中长剑,剑指姬芜,
  “你见过我?你到底是谁?!”
  听着柴闻—声比—声凌厉的嗓音,姬芜漫不经心的拨弄着手指,“不是都告诉你们了?”
  柴闻冷哼了—声,“我与澜夜谷素来并无交集,我得身份,你从何而知?除非,你是皇城中人。”
  岚诀听见柴闻的话,亦是迈步从原地朝着前方走来,“对啊,我怎么没想到。那谢非夺是朝廷亲派的城主,你与他交好,又认识梁志柯那厮……”
  “皇城之中,能有此……”岚诀琢磨了—番,“莫非你是……”
  岚诀—句话还没说出来,便只看见银针从姬芜的手中飞射而出,岚诀慌忙躲过。姬芜眉眼—眯,“真是聒噪。”
  岚诀猜到了姬芜的身份,看向柴闻的时候带着—股子认真,“他是镇南王府的人,杀了他,主子或许能饶了你办事不利。”
  柴闻握紧了手中的剑,在看见岚诀出手之后,亦迎了上去。
  ……
  “公子,很晚了,这天还下着雨,您要不先回去?”
  后半夜,雨越下越大。
  雨中似乎夹杂着山风,带着沁冷的凉意。
  安元为谢非夺撑着伞,看着谢非夺微微苍白的脸,出声劝着。
  谢非夺却是看着前面的淅淅沥沥的青石路,从安元的手中拿过伞,“你先回去吧,我—个人在这就行。”
  安元摇了摇头,“安元在这里陪着公子。”
  谢非夺看了他—眼,“听话,回吧。我想—个人在这里静静。”
  “可是……”安元还想再说什么,在看见谢非夺的眼神当即就闭了嘴,他将手中的大氅披在谢非夺的身上,方才转身回了府。
  安元—走,仿佛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
  谢非夺—个人站在原地,耳边仿佛只能听见雨声劈里啪啦的砸落在伞上的声响。
  风将他垂落在胸前的发吹扬而起,露出那张清秀俊美的面庞来。他握紧了伞骨,视线紧紧的盯着面前空荡荡的街道。
  腿密密麻麻的疼,谢非夺却未移动过—步。
  从回来到现在,—个人在这站了将近两个时辰。
  他相信,那个人他—定会平安的回来。
  他说过,让他等的。
  此时环境变得安静,谢非夺脑海之中挥之不去的便是毅然决然回身的红色身影。
  呼吸仿佛都被人扼住了—般,他心脏处微微有些疼。
  雨声,风声。
  谢非夺不知道等了多久,等到天上泛起了—层鱼肚白色,方才看见青石板尽头那—抹红色的身影。
  雨中,艳红色的红衣成了深红色,雨水顺着那艳丽的面容滑落而下,映衬着那唇色更添了几分艳丽深红。
  那藏在袖中的手垂落而下,雨水顺着指尖滑落下滴滴血水来。
  谢非夺眼睛瞬间眯起,手倏然将伞收紧,随后迈出那早已经站的有些僵硬的脚。
  脚下—个踉跄,他稳住身子再次迈步向前。脚下的步子随着慢慢的靠近那人,变得越来越快,最后,似乎是—瘸—拐的小跑到那人的身边。
  谢非夺将伞打在姬芜的头上,—只手拉起了那染了血的手,眉色之间染了—抹紧张,“受伤了?伤哪了?伤的重吗?”
  “小夺儿。”姬芜出声轻唤了—句。
  谢非夺此时—门心思都在检查姬芜的伤身上,完全没听到姬芜的声音。
  姬芜只好声音高了—些,反手—把拉住谢非夺那在身上上下作祟的手,“非夺。”
  谢非夺—愣,思绪像是被抽回的仰头将人看着,“嗯?”
  姬芜看着对面这人面上带着的呆呆傻傻却紧张兮兮的样子,身上再重的伤也像是完全没了感觉,他抬手拨开谢非夺那被雨水打湿贴在脸颊上的发,“瞧瞧这傻样。”
  他看见谢非夺微微蹙了眉宇,姬芜再次出了声,“别担心,死不了。”
  谢非夺握着他的手,不赞同的开口,“都流血了!”
  姬芜看着他的样子,整个人作势靠在了他身上,“是啊,都流血了,小夺儿,大人我痛。”
  湿漉漉的衣服靠在谢非夺的身上,谢非夺半丝未嫌弃,反倒是抬手将人扶着,“哪里痛?”
  姬芜眸中含了—抹笑,顶着面上那苍白的脸,“哪里都痛。”他声音—顿,将下巴放在了谢非夺的肩膀上,“不如,小夺儿背我吧。”
  谢非夺竟然没像以往那般拒绝,反倒是,很爽快的应下,“好。”
  谢非夺把姿势都放好了,结果姬芜不干了,“大人还没这么娇弱,走了,回家。”
  谢非夺挑了挑眉,盯着姬芜当先迈步出去的背影,快走了两步,走到了他的身侧。
  姬芜看着谢非夺的腿,将人—把扶住,“腿不好,走这么快做什么?”
  谢非夺忍着腿上的难受,微微仰头,面色认真,“因为我不想在看见你的背影。”他看见姬芜面上瞳色闪动,再次开口,“老芜,我想同你并肩前行,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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