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夙闷哼一声,低低性感的喘息像是表彰秦以霜的行为。他忍不住夸奖地按住了秦以霜的脑袋,揉着他漆黑柔软的头发,让他更深一步的进行裱花操作。
秦以霜显然不是一个熟练的糕点师傅,他的牙齿偶尔磕碰到圆柱型的曲奇饼干,这种生涩感让作为资深糕点师傅的林夙感到头疼外也更为刺激,他慢慢教导秦以霜怎么做甜点。
房间里除了喘息声好像有着淡淡的奶油香。
就在糕点快要完成的那瞬间,门口突然被秦以寒打开了,他一进来就大声地问道:“你有没有看见我弟弟?怎么打电话打不通?!”
林夙被他吓得绷紧了身体,脑海白光闪过。
差点没魂的林夙:“……”
被子里抓着破掉裱花袋,满脸奶油的秦以霜:“……”
作者有话要说: 人有多爽,下章多惨,永远行走,家暴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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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穿书第八十天
怎么没锁门?
林夙的心脏猛然收缩。
然后,然后就没事了。
被子里的秦以霜也没事了,他同样是个正常男性,帮林夙的同时自己也有了些反应,结果直接给秦以寒吓痿了,窝在被子里不敢动弹,生怕被他哥发现。
整挺好。
现在就像一个大型抓奸的偷青现场,只不过抓奸当事人还不知道自己的弟弟和当事人发生了什么。
按理来说,林夙心理素质足够强大,一般情况都不会吓到他的——可是进门的是秦以寒,他名义上的大舅子,还开门进来一惊一乍的。
他的弟弟就在自己身下,林夙眯了眯眼睛,呼了一口气。
“我弟呢?他不在这里?”秦以寒没打招呼很直接地走了进来,他坐上椅子挑起下巴,高傲地看着林夙,皱着眉问: “你这里是不是有什么奇怪的味道?”
秦以寒洁身自好,动手安慰自己的时间极少,一时半会没想起来这是什么味道。
秦以寒坐过来那刻秦以霜有点心慌,他攒足了力用指甲掐了一把林夙的大腿内侧的软肉。
林夙心里疼得抽气,表面稳坐其中:“……嘶——没有。”
林夙的手按住了身下和秦以寒坐的方向相反的,秦以霜呼气用撑起来的一小块被子,防止奇怪的味道跑出来。
被子里的秦以霜:“……”
他低下头,把被牛奶泡软的圆柱曲奇饼干顶端恶狠狠地吸吮,并且重新含到嘴里进食,像是在刻意报复林夙堵他呼气孔。
反正做都做过了,第二次没什么好丢脸的,而自己的哥哥在被子之外,根本看不见。
林夙身躯一颤,秦以寒质疑地看着他:“你确定真的没什么味道吗?”
林夙摇摇头:“没有,绝对没有。”
秦以寒想不起来那是什么味道,也没再纠结,不过林夙对自己的态度是不是好像有那么一点奇怪?但他没多想,他一向不喜欢林夙,这段时间能忍受林夙也是很大的奇迹了,所幸林夙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要不然他想尽办法也要把林夙送去跟他父亲做个邻居。
他俩还能坐下来“友好”相谈,说到底还是因为秦以霜这个媒介。即使这样,秦以寒对待他依旧不客气。
“我弟弟在哪?他每次都会往你这跑。”秦以寒质问道,“他昨天晚上说了会回去吃饭的,也没看见他回去。”
林夙眯着眼睛,镇定下来,手指往被子下寻觅着秦以霜软嫩的唇,将手指放进去把玩,恢复跟秦以寒讲话的态度,带着略微的阴阳怪气:“昨天晚上不见不应该马上打电话吗?这难道就是当哥哥的态度?但是大哥没必要担心,他是预定了东西,前不久下去拿,又忘记拿手机了,所以才没接电话。”
秦以霜不敢再有大动作,被子里闷得慌,空调温度很高,他发间沁出来了汗,林夙的指尖轻轻的拂过他的唇瓣,像是在描摹他唇瓣的形状——进而继续,往里柔情地描摹着洁白的贝齿、柔软的舌尖。
秦以霜眉头一皱,咬了下去。
林夙:“……”
好痛,小猫好凶。
秦以寒仍然没发现有什么问题,他听到林夙的嘲讽,一时要动气,又突然想起来跟林夙聊弟弟也不是他来的重点。他知道弟弟在医院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跟林夙待一块更有夜不归宿也忘回消息的情况,再者他们没得罪过什么人——他只是找个借口而已。
最后,他左向右想扯不到话题,指着林夙下面的被子:“你这个被子鼓起来的是什么?”
秦以霜吓得心惊肉跳:“!!!”
“哦,”林夙看了一眼,“这是医院的机器,我需要用它治病,但是腿容易受冷,就一起盖上了,大哥你要是不相信,可以掀起来看看。”
秦以霜听到气得又掐了林夙一把。
“算了。”秦以寒对林夙的事不感兴趣,他只是随口一提。
无话可说后两个人在房间里大眼瞪小眼,空气都弥漫着尴尬的味道。
秦以霜气得要死,他哥究竟有什么毛病,来这里干坐着?他都快要憋死在林夙的被子里了!
林夙也觉得秦以寒很奇怪,因为这人屁话很多,又赖着不走,不知道在搞什么名堂,他对秦以寒更不耐烦了。
过了半晌,就在秦以霜恨不得掀被而起掐死他哥时,秦以寒组织了好几次语言,终于开口别扭地讲到重点了:“那条狗我下午带去玩一会,你记得跟我弟弟说,就这样,走了。”
秦以寒说完就走,好像说的是什么难堪丢脸的事,他快步离开,耳朵红得滴血。
林夙:“……”
秦以寒走出去关上门,对面那个女孩子阴恻恻地看着他,有些生气开口说道:“你关门太快了,我还没有看清楚里面有没有窗。”
“小蝶!”保姆把少女小心地拉回房间,向秦以寒鞠躬道歉:“不好意思,小蝶不太懂礼貌。”
秦以寒摆摆手表示不在意,走下楼去接放在医院对面商店的腊肠狗,他是遛狗遛到这的,才顺便上来找弟弟的。可是为了狗的事上来找弟弟,哥哥的威严何在?不如先发制人,假装上来找弟弟……
他细想了跟林夙谈话时房间的情况,总感觉很奇怪。
他跨进电梯又想了一遍,果然,还是很奇怪。
当他第三次想的时候,敲了一下脑袋——不行,还是很奇怪。
……
秦以寒一出去,秦以霜马上掀开被子跳出来,首先去门口把门反锁了,然后马上背对林夙冲进厕所刷牙洗脸。
林夙慢悠悠地扯着裤子,慵懒地靠在床头勾唇一笑。要说秦以寒闯进来他不气是不可能的,甚至想到了要怎么整秦以寒一次,但他没想到秦以霜接下来的那些小动作。
有被取悦到。林夙咬了咬下唇,又用舌尖舔了舔。
小孩洗完脸出来在床边坐,脸被闷得酡红,嘴唇红艳艳的,嘴角还有些破皮;他扯着宽大的毛衣领口剧烈呼气,洁白的牙齿和嫩红的舌尖忽隐忽现,看上去秀色可餐,林夙瞄了一眼就呼吸燥热。他立刻变了一副委委屈屈的表情,就连靠在床头也怏怏不乐,揪着被子不知道在黯然神伤什么。
秦以霜甚至觉得,给他把小锄头,他能学着林黛玉葬花。
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林夙按倒在床上,林夙温热的呼吸挠得他脖子一片红痒,又低声在他耳边撒娇:“霜霜,我想要,你看你也有反应了。”
“不行,你身体状况不好……”秦以霜躲着他的亲吻,看上去像欲拒还迎。
“已经好了,不信你摸……”林夙抓住秦以霜推开他的手,往自己的腹部按去,那里有着薄薄的一层腹肌,虽然很薄,的确还是存在的。
秦以霜被他弄得晕乎乎的,脑袋想着拒绝的话。林夙枕在他锁骨上蹭了蹭,似乎带着哭腔说道:“我知道了,像我这样的人一定很讨厌,你也这样想对不对?别人有的我也想有,但我知道我不配……”
说到最后,他声音微弱下来,似乎真的在难受。
秦以霜最听不得他心情不好,又怕他想些不好的东西,立马就心软了。他泄了气,同意了林夙的行为:“就一次,不许咬人。”
“好,现在我变得很高兴了。”得逞的林夙应声,从喉咙里发出低低的笑声,吻上那艳红的嘴唇,抬高爱人的腿。
……
秦以霜他算是明白了——
猫讨厌狗是有理由的。
狗说不咬人也是假的。
狗口中的一次是亿次。
叫来钟点工换洗床单被子后,躲在厕所浑身暧昧痕迹的秦以霜从厕所走出来,生气地躺在林夙身边,因为屁股疼,腰又酸,他动都不想动。
林夙心情大好地抱着秦以霜,被秦以霜无力地打了一巴掌在胸口上,秦以霜伸了伸腿,觉得挤得慌,想把林夙踹下床,又想起来对方还是一个病号,于是出声提醒:“过去点。”
“再过去我就要掉下床了。”
“我不管,你过去点,让我腰舒服点。”
“你可以趴我身上。”
“……”
秦以霜是真的确定林夙真的“健康”了,不健康的谁能做好几次?!季医生过来帮检查身体敲门都被林夙出声劝了回去,庆幸季乐祁听到“有事忙不方便”就走了,要不然秦以霜能羞耻得先杀了林夙自己再自杀。
季乐祁站在门口,也不知道有没有明白房门里发生了什么。
但林夙面上的表情肉眼可见的变好,秦以霜在心里衡量了一下,感觉还是划算的。不过他的作用,有那么大吗?
林夙唇角带笑,搂紧了秦以霜,抚摸他腰部细腻的肌肤,上面还有他留下的痕迹。
温存了好一会,林夙对着秦以霜说道:“你要不要听我的事?”
秦以霜累得快要睡着了:“什么事?”
“幻觉,还有我的家庭,以及我的经历。”林夙轻轻地说道。
他之前只跟秦以霜模糊地说了自己父母,还不够详细,给了秦以霜一个自己十分厌恶父母,而父母虐待自己的印象,除此之外没有别的了。
就像他了解、喜欢秦以霜,也希望秦以霜了解自己的所有并喜欢真实的自己一样。
“你说。”秦以霜打起精神。
林夙缓缓地述说着自己的从小到大的故事,他似乎是一个吟游诗人,讲述的不是他的故事而是他人的故事;秦以霜也是个很好的倾听者,他安静的在林夙身边听他讲述,握紧林夙发抖的手掌——林夙是第一次对他人说出自己的幻觉,就算明白秦以霜对自己的态度,多少还是带点恐慌。
人总想在所爱的人面前看上去更完美些,就宛如花枝招展开屏的孔雀。
“抱着脑袋找头的女人?噗,还有一群长着动物脑袋的人……啊,那个少女真的很漂亮吗?为什么她一只手臂是干枯的?她卖的是什么东西?你有没有觉得很像爱丽丝梦游仙境那样玄玄乎乎的感觉?”等林夙说完,秦以霜双手捧着他的脸,语气温柔地跟他说道:“不恐怖,我也不害怕,很有意思,你不要觉得有什么不好的,这是你的特殊之处,别人想看还看不到呢。”
他真的有尽力在模仿温柔的语气安慰林夙,听得出来其中的艰难和别扭:“我想把你幻觉中看见的画成故事你介意吗?因为我真的觉得很有意思。”
林夙下垂的眼睑抬起来,压抑的心情得到了放松,他闭上眼睛微微一笑:“随便你,我人都是你的了,我的东西不都是你的吗?”
怎么说,不愧是秦以霜?
他的幻觉没那么频繁了,他看见曾经趴在秦以霜身上的那只绿皮妖精站在窗边朝他丑陋的笑,那笑出奇的没有恶意,还夹带着淡淡的善意。
他的幻觉大概很快就会完全消失了。
“嗯。”秦以霜动了会,换了个姿势伏起身,柔软的唇跟林夙的额头贴在一起,剩下的是小孩对他心疼至极不太合格的安慰:“没事了,都过去了,不要听幻觉里骂你的声音,在我心里你最棒了。父母都已经离开,往后的日子会幸福的,我会永远陪着你。”
这样的安慰有点像哄小孩,林夙却温暖安心地收下,与他十指相扣:“嗯,我相信你,困的话就睡一会吧。”
两个人靠得很近,呼吸交融着,疲倦的驱使下,相拥温情着入眠。
林夙把秦以霜的手握的很紧。
与此同时,办公室里的季乐祁手指敲着桌面,面瘫着脸思考林夙口中说的“等一下再过来”是等多久过去。
……
直到黄昏,期间季乐祁过来帮林夙检查了身体,秦以霜才从床上醒来,他一起来就揉着眼睛问林夙:“几点了?吃过了吗?”
“还没,”林夙在看着秦以霜带来的书,“打电话叫人送上来?”
“都行,我还要去你家里一趟,拿点东西。”秦以霜打着哈欠爬起来穿衣服。
“纠正一下,是我们的家。”林夙放下书,跟他说道:“顺便帮我把没做完的羊毛毡拿过来,在床头的柜子里。”
“好。”秦以霜穿鞋,亲了亲林夙的唇,“我走了,爱你,不许乱想难受。”
林夙回吻他:“我也爱你。”
秦以霜走出医院,站了会等出租车。
一种粘腻怨恨的目光粘腻地紧贴在他身后,好像有什么人盯着他,秦以霜皱起眉,往周围看去,并没有什么可疑的人员,等到车来,他也没再感受那种恶心的注视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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