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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跑寡妇(近代现代)——江孑伶

时间:2021-08-26 11:05:27  作者:江孑伶
薄淮撇撇嘴,开始后悔刚刚没坚持讲价,两套卷子的亏本买卖,实在是划不来。
“我好亏。”他抱怨。
江错水紧了紧胳膊,解到一半的衬衫松松垮垮搭在肩头,还有往下滑的趋势。
他领口敞开,一对乳尖袒露在外,却毫不自觉,拿鼻尖蹭了蹭小孩,放软语气哄他:“会疼。”
薄淮忘了听谁说过,基佬做爱没有前戏和润滑就跟强奸一样,江错水这娇生惯养的金贵身子肯定受不住。
作为二十四孝好男友,薄淮哪里舍得让他疼,想着亏点就亏点吧,下次再连本带利讨回来,最终还是妥协了。
“乖。”
江错水话音刚落,腰上那双手就开始作乱了,薄淮的眼睛在昏黄的车灯下很亮,盯着他,满脸都写着两个字,叛逆。
“……”乖个屁。
衬衫下摆还剩几颗扣子,薄淮一个皮带都要解半天的新手司机,单手怎么也解不开,嘴里嘟嘟哝哝嘀咕着“怎么这么麻烦”,仰头忿忿叼住了江错水的喉结。
早上咬的印已经消了大半,只留下一道浅浅的粉红齿痕,薄淮遵着原先的痕迹,将一个新的,完整的牙印覆盖上去。
江错水的喉结小小一个,很可爱,就像一粒梅子,他经常想,一定很适合含在嘴里。
然后他便这么做了。
顺带连江错水卡在喉咙里的气音,一起含了进去。
好不容易解开最后一粒扣子,薄淮两只手急不可耐地从衣摆下滑进去,来回摩挲着手下细腻的肌肤。
江错水觉得痒,弯了腰,将头抵在他肩颈间。接着又被薄淮摸到了脊椎骨,那双带着点薄茧的手,顺着他背后的脊柱沟,一路滑到了尾椎。
不知道小孩是又从哪里学来的新手法,很下流,但摸得江错水浑身颤栗,在他怀里直不起身。
原来他也是会露出这一面的,薄淮心想。
江错水再强势,也会在他怀里发抖,像是依赖他一样往他怀里钻。
薄淮喜欢这种感觉,也希望他终有一天会真正依赖自己。
在他心里,江错水就是一只非牛顿液体构成的刺猬。外面浑身是刺,不分敌我的扎人,你强他也强,再用力也破不开——还是得来软的。
“嘶……”乳头突然被含住,江错水一下抻直了上身。
他伸手去推他,但没推开,薄淮也没松口,牙齿轻轻叼着那粒肉粉色的凸起,舌尖顶在了乳尖的小小的缝上。
“薄淮!”
江错水喊他大名,不难听出有些气急败坏的意思。
薄淮可是用整整两套卷子兑来的这次“车震”,结果呢,只有车没有震,那他当然要从别处讨回来。
他非但不松口,还得寸进尺地含进去他整个乳头,将那一块皮肤舔的湿漉漉的,在灯下泛着情色的水光。
那一边的乳尖都胀大了一倍,与另一边形成鲜明对比。
江错水开始觉得难堪,后来被他伺候得舒服了,便将另一边胸口凑过去,“这边也要。”
薄淮逐渐上手,舌头逗弄着嘴里那粒乳尖儿,手又攀在他胸口,揉捏着另一边乳房。
男人平坦的胸部,在他手中被捏出小小一处隆起,虽不及女人的乳房柔软,但也能捏在手中把玩,简直要被他玩出花儿来。
尤其是在他手里的那颗乳头被揉得充血,又疼又痒,江错水说不上来什么感觉。
“你是不是又看片了。”江错水胯下阴茎半勃,前端戳着内裤,西装裤并不宽松,他这个姿势很容易就会被看出来,正在努力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你到底背着我偷偷学了什么?”
“泷泽萝拉,小泽玛利亚,还有苍老师,看了十好几部,刚刚学有所成。”薄淮得意道,“您舒服吧。”
江错水深吸一口气:“你学习要是有这个毅力,迟早考上清华。”
怎么又双叒在这种时候提学习,薄淮差点没萎在他一句话下,报复性质的狠狠一咬,在他乳头周围咬出一个椭圆的牙印。
他像盖章一样,恨不得给江错水浑身上下都留个印宣示主权。
江错水鸡巴更硬了,底下一抬头,居然跟薄淮跨间那根东西碰在了一起,隔着几层布料,他们进行了亲切的问候。
“您硬了。”
江错水琢磨了一下该怎么应付才好,最后模棱两可的回了一句:“你也不赖。”
薄淮动作停了那么一瞬,然后几乎是用啃的,把他胸口弄得一片狼藉,湿红的皮肤遍布着牙印和吻痕,红红白白,淫靡到了一种不堪入目的地步。
江错水这会儿想起了刚买的那管消肿止疼药膏,觉得待会自己也能用上。
 
 
 
第41章 
用手,懂都懂
薄淮食髓知味,嘴里还叼着他乳尖舔舐,但两只手也没闲着,一只手捏着江错水胸口的软肉肆意揉搓,另一只悄无声息顺着腰线摸了下去。
这回有了经验,他轻车熟路的就像登录常浏览的黄色网站一样娴熟,手指一扣一拨,几下就扯开了皮带。
上次抠也抠不开,这回都知道怎么单手解皮带了。
江错水本想夸一句“笃实好学有天赋”,但他张嘴就破坏气氛的前车之鉴叫薄淮不敢放心,都说防人之心不可无,薄淮紧惕地盯着江错水。
以至于他才开口,一个完整的音都没发出来,就被薄淮堵住了嘴,不管接下来的话是好是坏,有关什么,尽数让江错水自己咽了回去。
车震呢,有什么话不能待会再说吗?
薄淮恶狠狠地咬了一口他的舌头,心说天塌了老子都不care,有个高的,站着的顶着呢,咱俩在车里震咱们自己的,怕什么。
再说这可不是普通车震,这他妈是两套卷子,老子拿整整两套卷子换来的蹭一蹭,你能不能给它一点应有的尊重?
薄淮心中批道:“万恶的黑心资本家!”
“唔!”
江错水猝不及防被咬了一口,伸手就想打他,薄淮动作更快,把他皮带一抽,紧接着将他两手捆在了身后。
接着手就钻进西装裤里,挑起被蹭湿的内裤,握住了江错水那根半勃的阴茎,拇指在顶端轻轻一按,立马听到某黑心资本家一声隐忍的闷哼。
江错水算是发现了,小屁孩真的很喜欢捆绑,每次车震都拿皮带绑他,还都是他的皮带。
被绑着基本就代表丧失了主动权,不喜欢落于下风的江错水主动提议:“其实我可以自己动?”
“还是我来吧,您歇着就行。”薄淮手指继续往下滑,指尖刚触及阴户,就发出一声喟叹,“您湿的好厉害。”
他底下湿得厉害,主要还是藏在两颗卵蛋间的那口屄耐不住寂寞,早在薄淮玩他乳头的时候就觉得痒,门户大开,自顾自开始淌水。
江错水的腰就那么细,薄淮把他皮带抽掉,裤链一拉,西裤就往底下滑,他不过帮忙拽了一把,裤子立马就掉到了膝盖。
接着薄淮把他的内裤也扯掉了,肉红的鸡巴弹出来,柱身上挂着湿黏黏的水液。棉质的白色内裤被两条腿撑到极限,同时也限制了江错水的活动,他跪在薄淮身上,处处受制于人。
薄淮两指并拢,浅浅刺进他屄中,又挑开那条窄窄的肉缝。两片蚌肉似的阴唇吸饱了水,胀大后艳红糜丽,在他眼皮子底下颤动。
他将手指往里送,很快就被温热的肉壁紧紧包裹,里头的嫩肉像是饥渴了许久,不断收缩着,牢牢咬死薄淮的手指。
“你动一下呀!”江错水只觉着阴道里空虚,痒得厉害,小孩手指放在里面跟摆设一样,也不知道动一动。
看了那么多片那么多小说,理论知识一套套的,真到实战还是不争气!
他干脆自己来,艰难地挪动膝盖,找准角度,咬着牙对着薄淮那两根手指坐了下去,直接坐到了薄淮大腿上。
万幸薄淮平时会定期剪指甲,也幸好他屄流的水多,不然就这毫不自怜的法子,多半会弄伤自己。
薄淮尚没反应过来,江错水就已经提跨自个儿动了。他的两根指头呈破竹之势,强硬地破开紧致湿软的肉壁,最终手心抵在阴户上,再难以前进分毫。
江错水催促道:“你动一动。”
薄淮乖乖听话,用手模拟着阴茎抽插,在他屄里慢慢捣了起来。
指腹的薄茧与柔嫩的内壁摩擦,那股钻心难耐的痒意终于得到舒缓,情欲的快感席卷,欲望战胜了江错水。他丢了理智,也丢盔弃甲,一身刺被卸了下来,俯在薄淮身上喘气,一声比一声重。
薄淮欣赏着他脸上涌起的潮红,偶尔戳到某块软肉时,江错水会发出急促的低吟。他得了要领,又想起初次见面江错水原先教过的,一边观察他的表情,一边试探性的动了几下,逐渐上手。
被吃在屄里的手指一下下直戳江错水要害,同时拇指曲起,研磨那粒小小的阴蒂,肉穴里的春水涓涓而流,打湿了薄淮的手心,把交合处糊得泥泞不堪。
江错水还是不满足,配合着薄淮晃动腰身,女阴将他的手指吃了个彻底,但怎么都觉得不够。
“不够……不舒服……”
“怎么了?”
“里面痒,你弄不好。”
“手指就这么细,您还想怎么样。”薄淮大致明白了江错水说的“可爱”,他现在看江错水这幅欲求不满,神志不清的模样,就觉得可爱。
太他妈可爱了。
江错水反应都慢半拍,半晌啊了一声,“那你进来。”
薄淮得逞,就等着他这句话,还故作苦恼道:“可是没有润滑液,也没有套,怎么办?”
操不操了,这人怎么这么磨叽!
江错水想锤他,一动才反应过来自己被绑着,只好换成挪动下身,自己抬起屁股。
手指虽然不及鸡巴,但也多少有点用,乍一抽离,体内的空虚感更是明显。江错水捱着钻心的痒意,拿湿乎乎的腿心去蹭薄淮裤裆,很快就把他的校裤弄湿,把那一片布料变成了深蓝色。
“你插前面,前面是湿的,不用润滑。”
薄淮从不自诩柳下惠,用手帮他的时候就看得眼热,得了应允先是揉了把他的阴茎,叫他起来:“你压着我怎么解裤子?”
江错水不情不愿地撑起身子,头重新埋进他肩窝里,带着很重鼻音的声音抱怨说:“那你快点。”
江错水……薄淮目光炽热,盯着那截暴露在眼前的颈子。
他皮肤本来就白,颈子又几乎不怎么见光,在昏鸦鸦的黄灯下,依旧泛着刺眼的苍白。脊椎骨在后颈撑起一串凸起,他伸手碰了碰,甚至都不敢太用力。
江错水,他在嘴里几欲要把这个名字含化了。
你也就会在这种时候,短暂的属于我一下。
在薄淮这,老婆最大,他不指望要江错水依附他,可至少,他偶尔也依赖一下他吧。
明明也是会依赖人的,干什么永远把自己武装的严严实实——在他这儿,江错水不需要设防,不需要浑身带刺,天塌了也有男朋友在呢。
“男朋友疼你。”
江错水:别逼逼,操我。
 
 
 
第42章 
薄淮裤子脱到一半,阴茎刚从内裤里探出来一个头,江错水就等不及了,嫌他磨蹭屁话多,湿漉漉的阴户直往他腿间蹭。
双手被绑在身后,江错水做什么都不方便,完全是毫无章法地一通乱动,但终究只是隔靴搔痒,不够痛快。
做爱哪有让老婆自己上的,这关乎到男人行不行的面子问题,薄淮一把扶住他的腰,暗中用力抓稳了不让动,劝道:“您还是歇着吧,我动。”
“可你……”
“会累。”
江错水心中衡量了一下——这个体位确实比较特殊,做一回他都觉得腰酸背痛,所以平时绝不会轻易尝试,真要自己动的话肯定很累。
能躺着绝不坐着,健身房私教课一年不去一趟,出门几步路都不愿意多走,懒散惯了一身娇气病的江错水当即选择放弃。
“那你快点儿。”他鼻音很重,放软声音的时候有点不太明显的吞音和连音,说起话来黏黏糊糊。
虽说是有些胡搅蛮缠的意思,但字里行间透出的娇蛮劲就跟撒娇似的,连尾音也拖得很长,像把软钩子,伸出来勾了薄淮一下,顺带把小薄淮给撩拨硬了。
薄淮还从没听他跟自己撒过娇,尽管这也不能算正经撒娇。
但是,多少有点那么个意思。
天知道江错水多好面子,叫他男朋友他爱答不理,叫他老婆他横眉冷对,薄淮想到这,掐在他腰上的手都不禁用力了点
“我说骑乘你会嘛,得插进来,说的是在车里做一做,不是坐一坐。”江错水气急败坏,不知道薄淮怎么又不动了,他还不如震动棒呢,震动棒好歹超长待机还会变频,“你不做就松开我,滚下去。”
“我刚刚在想等会做什么卷子。”薄淮胡扯完,反而埋怨起了江错水,“您不是说要我操进来吗?”
江错水心说你这磨磨唧唧的还不如我自己玩:“我反悔了。”
薄淮噎了一下,用眼神无声抱怨他冷酷无情残忍狠心。
“没办法,谁叫我就是这样一个没心没肺铁石心肠阴晴不定喜怒无常的金主呢。”
江错水一点也不好受,他底下硬得难受,身体里空荡荡的,空虚寂寞……倒是不冷。总之性欲得不到抒解,他身心都不满足,但面上依然故作镇定,乜着他挑眉:“我词多吧?”
薄淮学会了抢答:“是,毕竟您985毕业的。”
“……”
“但您就是牛剑MIT的优秀毕业生您也不能赖账啊!”
“金主说什么就是什么,懂?”
“男朋友。”薄淮深处手指戳了戳他硬了半天的阴茎,“你耍赖。”
江错水腰一软,很快又重新跪直了,虚假且理直气壮道:“是的,我好可恶。”
自己骂自己,好一招以退为进。
薄淮嘴上说不过他,也不自讨没趣,指尖用力抠了下他阴茎顶端不断出水的小孔,提醒他现在可是受制于人。
江错水被这么一扣,直接软在了他身上,嘴里念念有词:“你生物课认真听过吗?这里是可以随意抠的地方吗?我要是被你弄痿了怎么办?”
“这不是还有我吗。”瘫软无力的江错水终于不再是他的对手,薄淮见机扶着自己的鸡巴,对着江错水腿心那张湿红的小嘴顶了进去,“您早泄阳痿都不打紧,反正我肾好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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