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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跑寡妇(近代现代)——江孑伶

时间:2021-08-26 11:05:27  作者:江孑伶
于是那股精液就射在薄淮口里,还有部分溅在脸上,鼻尖、嘴角到处都沾了点东西,江错水生怕小屁孩接受不了,赶紧叫他吐出来。
他的小屁孩喉结上下轻轻滚动,然后弯起被磨得湿红的唇,开口时嗓子也是哑的:“我都咽下去了,您喜欢吗。”
江错水死要面子,仿佛刚刚射精的不是他,非要挑难听的话说:“口活有够差的,你这出去卖只能靠脸。”
虽然他嘴毒还有那么点刻薄,但这句话说的绝对是心声,就说他十年前刚跟着金主前夫的时候,活都比薄淮好!
“我没经验,您可以教我。”
 
评论来找我玩呀!
 
 
 
 
第6章 
“再亲一个好不好?”  
江错水推他:“不要,你把嘴里洗干净再说。”
“这都是你的子孙万代你还嫌弃?”薄淮还想搂他,手刚搭上去又被推开。
“别闹了,赶紧出去。”
两个人挤一间更衣室待了四五十分钟,出来后一个脸红一个嘴肿,之间气氛黏黏糊糊腻腻歪歪的,稍微动下脑子,都能想到里面必然发生了点什么,不可告人的十八禁内容。
在这种地方当柜姐,每天接触形色各异的有钱人,见过的花样多了,当然有一定的眼力见。
她闭口不提江错水消失的四十多分钟,而是递来两瓶矿泉水,薄淮爽快接过,拧开瓶盖咕噜咕噜漱了个口,惹得柜姐忍不住频频看他。
江错水看他那张磨红的嘴,立即想起一些叫人面红耳赤的画面,当即沉下脸,在暗中踢了一脚薄淮,意思是让他收敛点,却见他会错意,又把那口水咽了下去。
还高中生呢,他看薄淮就是榆木脑袋一个,只知道读死书,连看人眼色都不会看!
江错水磨着后槽牙,把那套根本没试穿的衣服还给柜姐,完了又指着几件基础款,叫她一起包起来,想着他俩身高差不多,便报了自己的尺码,要是以后长个了再买,反正暴发户不缺钱。
薄淮对着账单上那长长一串数字说不出话来,开始琢磨自己卖身多久才能还得清这笔巨款。
江错水懒得管小屁孩又在思考什么人生难题,还是青春期的情感困扰,但是他坐副驾驶全程面无表情,还时不时皱下眉,这就很碍眼。
活像朵洁身自好不畏强权的小白花,正处人生低谷期,又惨又落魄,就被暴发户强制虏上车。
一千多块钱就能骗上车的小屁孩,他也配装小白花!
江错水收回视线,踩着油门开始提速。
他心情不算好,没功夫逗薄淮,毕竟内裤脏了,布料湿濡贴着皮肤,凉飕飕的很不舒服,现在的只想赶紧回家洗个澡。
“你怎么带我回你家?”
薄淮看到窗外熟悉的院子,才惊觉自己又一次回到这里,连他扔名片的那个垃圾桶,都和一星期前摆放得一模一样。
“你一星期就周末有两天空,我不把你带回来,难道花钱跟你谈柏拉图吗?”江错水扯开安全带,示意他下车,“我知道高中生学习很重要,放心,平时不会来打扰你的,周末留给我总可以吧。”
薄淮暗自腹诽,话说得跟谈恋爱一样。
况且他也没说想待在学校里,倒是愿意让江错水来打扰,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会给他一种热爱学习的错觉。
难道会所领班给他安的人设是穷困潦倒,不得不卖身换学费上大学的好学生?
他半天不说话,江错水便以为他有所顾虑,比如长辈不知情这种狗血淋头的剧情,“你家里有人?有人居然还让你一个小孩出来赚学费,什么家庭啊。”
薄淮连连摆手,解释的同时卖了个惨:“没有没有,家里没有别人,我爸妈一个在牢里一个得病去世了,只剩我一个人住。”
江错水问他住哪,薄淮便报了自家地址。说是没有亲戚愿意接济,房子也找不到下家出手,想着那里水电便宜,干脆住下了,就一直没搬。
地方太小,江错水虽没听过,但是那条路他晓得。位置偏僻,环境极差,整条街都是做皮肉生意的。就说今年年初到现在,已经几次登上各大报纸、头条,治安自然不会好到哪里去。
“以后搬过来住。”这个惨实在卖得好,江错水的确心疼了,联想起自己人生里最灰败的那些年,顿时万分怜爱,“我让家政阿姨帮忙收拾间客房,你放学了就直接来,要写作业的话可以用二楼书房,改天再给你买个台灯装上。”
薄淮算是发现了,江错水这人就是说话难听,心其实很软,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平白无故对人好,烂好人一个。
上次他哭,江错水就抱着他哄,拿那双处处透露着养尊处优的,保养极佳手给他擦眼泪。这回他卖惨,江错水满眼心疼,心疼到直接把他接回家住。
这才见两面而已,都住一起了,他是不是缺心眼,对谁都这么好?薄淮心想,这到底是对待床伴还是对待儿子。
语文课没认真听过讲,他一时竟找不到个准确的词来形容自个儿的心情。
“盯着我看干什么,去洗澡,把你这身校服换了。”江错水再次打量了一番这颗嫩生生的出水白菜,喃喃道,“不然我心里总有一股罪恶感。”
 
 
 
第7章 
薄淮洗完连头发都没擦,披上江错水的浴袍就去敲他房门。
江错水刚敷完面膜,正在擦身体乳,浴袍松松垮垮搭着,衣摆撩到大腿根,场面一度十分香艳,听到声音还迟疑了那么半分钟,觉得就这样见人伤风败俗,放他进来不妥当。
回神后江错水笑自己矫情。
该看的他都看过了,不该看的也让他看了,还防着做什么,风言风语听得多,真当自己是个清心寡欲带发修行的寡妇?那不如出家算了。
江错水叫他进来,还把身体乳递过去,再潇洒地把浴袍一解,人趴床上,让薄淮帮忙涂后背。薄淮便挖了一坨乳白的膏体出来,抹在在他背后细细涂开。
卧室里的香氛挥发得满屋浓郁,身体乳在指尖化开成水,指腹下的触感很柔很滑,他皮肤白皙细腻,摸起来手感极佳,气氛与人一切刚好。
薄淮不动心思他就不是男人。
说实话,真的很难看出江错水已经三十多岁了,感觉他身上每一寸皮肉,都是砸钱保养来的。
薄淮在词库里搜寻出个词——寸土寸金。还觉得自己文化水平有长进,作文都能多拿五分。
涂到一半他突然换了个别扭的姿势,借着被褥把自己腿间那块凸起挡住。其实先前在试衣间他已经起了反应,一路憋回来,好不容易洗完澡火气降下去,摸了会又给自己摸硬了。
江错水敏感地察觉到他逐渐变重的吐息,扭过头觑他:“就摸两下你至于吗。”
“我也就舔了两下,十五分钟,您至于吗?”提及试衣间的光荣战绩,江错水横了眼他,眼刀逼人,心里直骂臭屁小混蛋。
“那是你年轻,小孩子都精力旺盛,我二十出头的时候还不是半小时往上。”
薄淮给他涂完,把身体乳合好放床头柜上,然后开始解浴袍。边解腰带边吹嘘自己有多持久,足足一个小时,还挑衅江错水问他要不要试试。
试,当然要试。
自己花钱包养的小孩,不睡白不睡,多睡一次,就能多赚一点回来。
洗澡的时候江错水就打定主意要睡他,之所以洗那么久,就是在浴室里面抹润滑,顺带给自己做了个扩张。
薄淮手上还带着他的身体乳,轻轻一蹭便挤进臀缝间那口穴里,手指破开肉壁,立马被温软的肠肉裹挟。里面湿漉漉的,不过抽动两下便开始淌水,水液稠滞黏滑,和上次用的润滑剂长一样,他登时明白过来这意味着什么。
正好,薄淮鸡巴都快硬炸了,再憋下去真的要出问题,决定不再在前戏上浪费时间。
他伸手把住江错水的腰,江错水会意,十分配合地摆好姿势再分开腿。薄淮扶着性器在他屁股上作弄,将穴口磨红,蹭湿,轻轻戳又慢慢捣,偏偏不整根进去,不给人个痛快。
倒不是他定力好,他从小腹往上感觉都在烧,阴茎更是因为得不到抒解而涨痛,但是他这个星期恶补了很多片和本子,学到的花样、玩法有好多——总要找个人试试。
他的室友们挑灯夜读,他呢,挑灯涉黄,恶补《做爱的100种姿势》、《男人身上的秘密,偶尔想起江错水,就把自己想到浴室去了。他的右手,可谓陪他度过了每个寂寞难耐的夜晚。
江错水还发出感叹,真不愧是好学生,学东西快,学什么东西都快。
你说薄淮有脸说他从哪学的吗,他要说了不得被江错水笑死,于是默不作声地埋头苦干。
当他彻底插入,两具具体紧密贴合的时候,江错水才反应过来,他没戴套。
他连忙推薄淮:“等、等下,你没戴套!”
“我的体检报告您看过,我没病。”
此时要他再抽出去,薄淮当然是万般不乐意的,便掰开江错水白生生的臀瓣,换着角度不断磨他凸起的腺体。深深浅浅一通捣弄,嘴上还不断说些好听话,哄得江错水真就撒手了。
薄淮得逞后把手绕到前面,拿手指一下下地揉他阴唇,只浅浅进去个指节,也流得满手春潮。  
“轻点…”江错水捂着腰扭头,就见屁股被他阴囊打得一片红,“轻点,疼死了。”
“疼吗?”薄淮把浸湿的手指拿给他看,一副真诚的口吻,又有几分作弄的意思在里面,“您明明流了这么多水,还疼啊?”
“都说了轻点!腰都要被你撞折了…”
撒娇也没有用,薄淮腰腹用力挺进再抽出,每一下的都顶得极深,使他大腿与屁股绽起肉浪。
江错水实在没力气了,干脆趴好任凭薄淮作,其实心里暗戳戳的又在骂他。小屁孩,是没玩过布娃娃吗,愣是把他当成玩偶一样摆弄,折腾来折腾去的,看看这姿势,这力度,再弄下去他真的要坏了。
疼,可更多是性爱带来的快感。江错水俯在床上死死扣住被单,如同寻到个依附,嘴里发出轻细的呻吟,接着又被撞得零零碎碎,染上鼻音。
嘴里一直再喊疼,明明被肏得很舒服,都说女人撒娇喜欢口是心非,他看江错水也差不多。
相比起后面,江错水前面那口熟穴更热,也更潮,湿湿软软的,含得人心都化了,绝对担得起小黄书里大篇幅描写的欲仙欲死。那作者大挥笔墨,洋洋洒洒好几页的羞人字眼,根本比不了在江错水身上一试,试过还食髓知味。
薄淮拿手指继续喂着他腿间那张湿红的屄,便是再心动也只能忍着,谁叫他没戴套,金主爸爸态度强硬,死活不给操。
薄淮不满意,却不知道,这已经跟江错水预想的有出入了。
江错水愁啊,还很纳闷,他懵懂纯情的高中小男生呢?哪去了?
 
江•自以为是•自我感动•心地善良•耳根子软•有钱•错水
(没坑,就是在江南百景图当我的狗官去了TT
 
 
 
 
第8章 
江错水既然包养薄淮,那当然是喜欢他的,不过这喜欢来得很浅显就是了。
只是肤浅的喜欢他那张脸,喜欢他身上那股劲,以及喜欢在床上掌控他,其中那种隐秘不可言说的快意。
尤其最后一点——
他年纪小不经人事,性事上懵懵懂懂,估计生理课也没好好听过,对人体构造一知半解,但在他的教导下学会了什么叫做爱,怎么给人口交。
江错水非常喜欢这样控局运筹帷幄的感觉,且乐在其中,对薄淮简直满意的不能再满意了。
结果才一个星期,一个星期而已,他到底是上学还是上夜店,怎么回来就变野了?
“您走神了。”
薄淮一直盯着江错水,很快就发现他两眼放空,神思恍惚,心思不知道飞哪去了。长长的眼睫挡下一半的眼珠,余下一半黑白分明里写着漫不经心,态度好轻蔑。
惟有撞得狠了,偶尔戳到屁股里那小块软肉,他才会给点反应。屁股和腰像被按到开关一样不停发抖,接着身上晕开粉红,沁出细密的汗,又哼出颤颤的,黏乎乎的鼻音。
他们在干什么,在做爱,江错水在干什么,在发呆。
床笫之间行着最亲密的事,两个人交媾,纠缠,耳鬓厮磨,应该是最情深欲浓。一人卖力顶着胯,深深浅浅的凿,完全坠进情欲织成的网里,另一人却走神溜号,自顾自的遁入他的小世界。这让一个年轻气盛的男孩怎么想?
薄淮气极,性功能遭到质疑,哪个男人能忍,哪个男人都忍不了,十几岁的男孩子更不能忍。
便扣住他那截细腰,用力往自己胯间按,江错水不防,被顶得直叫,叫唤着声音都变尖许多。
他遭不住这架势,拼命推身上越干越起劲的薄淮,薄淮才不予搭理,把摁在自己胸前的手抓起来送到嘴边,张嘴叼住他指尖, 含糊不清地问:“您是不是嫌我还不够用力?”
江错水快要被撞散了,眼神开始涣散,连说句话也是散的,只能红着脸蛋和眼睛向他讨饶,“薄…薄淮,够了…真的够了…”
“那您再叫叫我。”他心情好转,自觉扳回一局。
“薄淮。”叫个大名又不吃亏,江错水毫不犹豫,放软声音连叫三声,“薄淮,薄淮。”
薄淮到底敌不过这位情场老手。
他的名字轻飘飘地从江错水嘴里溢出来,两个字而已,他却听出来好多内容,携着潮,带点哑,还有些柔,钻进耳朵里,耳朵就要烧起来了。不止是耳朵,热潮一路涌上心头,紧接着他的心也烧起来了。
他佯装冷静,唇线努力绷成直线,像条拉链封住嘴,不让什么都暴露于嘴角的弧度。但眼里的羞背叛了他,又被耳根的颜色出卖,江错水眼尖瞥见一抹攀上他耳朵的红,遂生了逗弄的心思。
江错水把手指趁机抽回来,食指上赫然可见被犬齿咬出来的一个小坑,他借题发挥,当着薄淮面将手指凑到唇边,然后探出一截舌头,慢条斯理地舔过指腹,同时拿余光去注意薄淮。
只不过,别人的余光只占视线十分之一,他却足足分了五成目光过去,这一眼就变了味道。再经薄淮的过度理解,意思彻底被曲解。
他好漂亮。
薄淮被这风情万种一眼勾了魂,急不可耐地低头跟他接吻,他吻技真的很糟糕,一味的横冲直撞,频频咬到江错水嘴唇,过会又磕到牙。急切但笨拙,这才像个情窦初开的小男孩,可爱。
江错水忍着屁股里那根阴茎乱跳,把薄淮给拽下来些,仰头接着含住他下唇慢慢地舔,等他放松了才进去勾住他舌尖,手把手教他怎么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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