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熔寒(穿越重生)——咸人无盐

时间:2021-08-27 14:02:12  作者:咸人无盐
次日清晨,公孙寒起身洗漱毕,急忙径直进了书房查看小灵的伤势。
见小灵身上的伤好了大半,公孙寒的脸上不禁露出了笑容,道:“你这小猫,生命力着实顽强,我本以为你活不成了,还想着今天找个僻静桃源之地把你埋了。”他摸了摸小灵,小猫一个劲的往他身上拱,还发出了呼噜呼噜的声音。
喂!小灵,你与本王现在可是一体的,怎么能做出如此有损本王颜面的举动?真是岂有此理!!
白熔正在通过灵识表达对小灵此举的失态而愤怒。他在小灵身体里,能感知到小灵感知的一切,甚至是小灵从妖界被鬼煞王丢下来遇到公孙寒的所有经历,可是却不能控制小灵的举动。
小灵毕竟是一只猫,表达喜欢也只能通过肢体接触,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嘶,他的手好凉,这人的体温怎么怎么低?”
白熔抬头,两只宝蓝色猫眼就这么对上了公孙寒的双眸,面前人肤白如雪,眉目含情,一双桃花眼如黑宝石般闪着,长睫毛似扇子悠悠上下扇动着,高挺的鼻梁,有些上翘的鼻尖,两瓣粉红薄唇,生得好看极了。
白熔心道:好美的男子。
一时间看痴了,就这么任由公孙寒摸着“自己”。
不过白熔毕竟从小到大没有跟人有什么肢体接触,虽说是小灵被摸,但毕竟二人通感,他自己也是能感受到的。这么一直被摸着,心中不免还是有些痒。
“这人对待一只小猫能这么喜欢,看到小灵伤那么重还流了泪,不仅人美,心倒也善——哎呦能不能别摸了!”白熔的心里更痒了。
公孙寒又拿出了药膏,还是昨日的毛笔,沾了沾,双手端起小灵的脸。小猫脸上的毛都被挤在手心里,与眼前人四目相对,只听这人道:“小猫,你头上还有几处伤口很深,这药膏对你很是管用,我再给你上些吧。”
“好美的一张脸!”白熔心中惊叹:“这人皮肤白皙如玉,无一丝瑕疵,一双含情眼,水汪汪的,高挺的鼻梁,鼻尖微微有些上翘,薄薄的嘴唇,微微透着淡粉色。又有如此温柔的声音。甚好,甚好。”
的确,公孙寒无论是样貌还是气质即便放在女子身上都是妖界绝无仅有的,更何况他还是个男子,白熔忍不住一直盯着他看。
药上到小灵伤口严重的地方,小灵不禁委屈又沙哑的喵了一声,双目可怜巴巴的看着公孙寒。
公孙寒眸色微动,轻轻在伤口上吹了吹,泪水又在眼眶中打转,逐渐聚满流了下来,又摸了摸小灵的脑袋,道:“哎,到底是谁能狠心这么对你呀。”
白熔有些震惊,心道:他,他怎么又哭了,这世界上竟还能有这么有同情心的人,本王自出生起就没见过这样的人。真是想不到,被人关爱是这种滋味。小灵,托你的福了。
“好啦,药上完了。”公孙寒擦了擦眼泪,又道:“小猫,不如你陪我看书吧。”
小灵舔了舔他的指尖,眯起了眼睛。
小灵!你这……本王……我!罢了罢了,你开心便是了。
白熔对小灵的举动很是无奈,但却心里也多了几分占便宜的情愿。
不知不觉,公孙寒看了一上午的书,中间除了下人送来了茶和点心,没有任何人打扰,而这只猫,也就是白熔,趴在桌子的一角,看了一上午的公孙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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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敬礼!鞠躬!下跪!磕头!
感谢观看!!!
 
 
## 陪伴
 
信阳被帝君派到凡间后便摇身一变成了个乞丐,脏兮兮的,约莫三四十岁穷困潦倒的男子模样。
或许是原先在神界做边境守卫将军时任务太少,加之又爱偷懒,不经常活动,这身材也就略显圆润了,微微隆起的啤酒肚怎么看也是个乞丐中的富豪。
每当路过他的行人问起“怎么当上乞丐了”诸如此类的问题,便只能以“吃穷了吃穷了”生硬一笑草草敷衍过去。
路人们也都只是笑笑,给了点碎钱,敷衍过去了。
信阳走走停停,摇摇晃晃间,来到了公孙府的门口。
一只白色小猫从府中围墙上跳了下来,轻盈无比,若不细看,根本不知这只小猫曾经与阎王爷打过照面。这便是小灵了。
白熔这些日子一直待在小灵的身体里为它疗伤,如今伤已几乎痊愈,也不好再给公孙寒添麻烦,更何况白熔十分清楚他不在妖界的消息会很快以讹传讹的到白琰耳朵里,白熔自打做了妖王后便再没见过神界的任何人,也自然不想再见,为不影响公孙寒的生活,还是趁着他去皇宫给太子教书时走为上策。
虽然心里对于即将离开这样的一位美男子很是不舍。
白熔刚要从小灵身体里出来,便看到了信阳的背影,这背影他熟悉的很也厌恶的很,当初就是他把白熔的母亲押送至天刑宫的。
小灵本很清澈灵动的眼睛突然变得杀气冲冲,刚要准备蓄势待发扑向背对着的信阳,白熔便制止了他:“小灵,现在还不是时候,神界的所有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我们先回府。”
小灵一个转身又跳上了围墙,连跳了几棵树,回到了书房。
过了半柱香的时间,寂静的书房外出现了脚步声,脚步不齐,应该是两个人,前后行走,这脚步声越来越近,前者平稳而柔和给人一种很舒服的感觉,接着是推门的声音,白熔算了算时间就知应是那治伤的公子回来了,身后跟了个随从。
书房门口,二人驻足。
“你先下去吧,还是如惯例,一盏茶一盘点心,除此之外不要打扰我。”
“是,寒太师。”
说罢,后面的随从便离开了。
“原来他单名一个寒字,是寒冷的寒吗?公孙寒,倒也真符合了他这府邸的寒冷,但心却是个热的,有意思有意思。”白熔心道。
公孙寒进了书房,在桌上放下了手中一直捧着的书,摸了摸桌上的小猫,叹了口气。
“相见许久,还不知你叫什么,若你不介意,姑且称呼小白吧。“停顿了许久,又补充道:”我从三岁便开始读书,自以为也算是多半个腹有诗书之人,可这当朝太子,竟顽劣至此,非但不学,今日还将那书撕了!这太子年纪也十六七了,我十五岁便得了状元。他天资并不差,却不是个上进的,心中丝毫无家国天下之心,我朝太子怎能是个如此冥顽不灵之徒呢!“
公孙寒说了一大长串,越说越气,但语气依旧很轻言细语,只是能从他所言的字里行间中听出对于“朽木不可雕“的悔恨罢了。
猫身的白熔在一旁听的很认真,仿佛是在向先生求学一般,只是他并不懂朝野之事,听得云里雾里,唯有总结了一点是他觉得很重要的:原来他喜爱读书的人。
公孙寒说罢,抿了一口茶,又道:“唉,罢了,你一只小兽又能听懂什么呢。欲将心事付瑶琴,知音少,弦断有谁听啊。“
白熔依旧云里雾里,只觉他说出那诗的样子既让他觉得好听又觉得心疼。于是他凑了上去蹭了蹭公孙寒冰冷的手,这双手也反过来摸了摸他。
公孙寒拿出了一本书,读了起来,又是一下午。
只是这次,白熔也破天荒的在他身边看了一下午的书,有些字不认识便听公孙寒读,倒也真是从没一天之内学过这么多字。
傍晚,公孙寒从书房出来去吃饭,白熔也随他一起。
饭桌不大,桌上的菜更是清淡得很,一盘素菜一碗汤一张面饼一双碗筷,桌边也无人侍奉。公孙寒拿起面饼咬了一口,又夹了一口菜。
白熔坐在他旁边的椅子上看着他,时不时的往桌子上扒两下,公孙寒见状,道:“小白,你想吃吗?我向来都只吃这粗茶淡饭,不喜吃荤,往常的野猫都对荤食很感兴趣,偏生你对我这青菜面饼好奇,倘若你是人的话,我们应该很会投缘吧。”
说罢,从面饼上掰下了一口,喂给了白熔,白熔一下就吃进了口中,嚼了嚼吞了下去,接着又要了好几次,这面饼多一半都被他吃了。
“这面饼软软的,入口还伴有一丝微甜,从前尚未尝过这样的东西,真好吃。”白熔心道。
餐罢,公孙寒便同白熔一起去府中的桃树园中溜食,现在正值三月,桃花也开得最好,一进桃树园就迎来一阵沁人心脾的芳香,这是白熔从未闻过的,好一番沉醉。
公孙寒见着小猫忽然躺在地上,又发出了呼噜呼噜的声音。
“这桃树园我从不许外人进来,我自己也很少进来。一草一木一花全都是我自己打理的,若是以后碰上了莫逆之交,便真是要在这里共饮桃花酒酿,畅谈天地人生才尽兴啊。“公孙寒望着枝头上粉红色的桃花自然自语道。
不知不觉已是子时了,身染桃花香气的一人一猫进了卧房。
白熔蹲坐在床边,看着公孙寒更衣。
这是白熔第一次跟着公孙寒游览公孙府,前几日小灵为养伤一直在书房,白熔自是也得同他一起。
公孙寒整理好后躺了下来,盖上了被子,身上依旧很凉,渐渐地睡去。
白熔在公孙寒入睡前一直乖乖地坐在床边守着他,听他呼吸加重才放心跳上了床,以猫身躺到了他身边。
白熔没有碰他,却能感觉到他身体有些发抖。他从小灵身体里跳了出来,轻轻一拂袖,一阵白烟从手中而出飘向公孙寒,这白烟是为了让公孙寒睡得更沉,不至于被他惊醒。
白熔坐在了床边,身体靠在床头,将公孙寒抱了起来呈半坡状。周身红光而现,似太阳一般温暖无比,屋子一下子热了起来,公孙寒的体温也逐渐升高,没有那么冷了。
白熔就这样抱了他一夜,此后白熔在的每一夜都是这样暖着公孙寒,等天亮之前再把他放下,重新进入小灵体内,这样足以保证公孙寒一整天都不会感到半分凉意,身体也不会那么冰冷。
如此,便算是报恩吧。白熔抱着公孙寒嘴角扬了扬,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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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敬礼!鞠躬!下跪!磕头!
感谢观看!!!
 
 
## 初见
 
又是一次进宫给太子教书。
这次,烂泥扶不上墙的太子不是撕书,而是在公孙寒言道“色竭人衰一场空;年华易逝终须悔,代代犹叹落暮中”时,他竟以“人生得意须尽欢”来对答。太子答的这一句本是李白在遭遇波折时为表达乐观心态所写,根本不是为奉承这种奢靡之风又无所事事尽情享乐的太子而作的。
公孙寒便彻底寒了心,道:“太子殿下所想所要,臣实属无法理解赞同,而臣所教太子殿下也无法理解认同。既然如此,臣也不便过多言说,这太师之位烦请太子殿下另寻他人吧,臣不能胜任。臣愿我朝不会变成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之模样。如此,臣便无憾了。”
说罢,公孙寒行礼告辞,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太子宫殿。
公孙寒没有坐轿,也没有拿书,更没有跟任何人说话,只一句不让人跟着,便走进了一家酒庄。
“小二,上些你们这最好的酒。”公孙寒说罢,便找了个靠窗的地方坐了下来,松了松衣带。
“客官,您的酒。”
公孙寒拿过了酒,将酒杯斟满,痛饮而下。
“嘶。”
酒才入喉,他有些被辣到了。
虽说公孙寒平生也是个爱酒之人,但却因怕喝酒误事便很少喝酒,这次,他辞去了太子太师之位,身觉轻松得很,很想放纵一场,以解怒其不争之无奈。
一杯接一杯,很快月色当头,已是晚上了。
白熔这时在公孙府见公孙寒还未回府,已然有些着急了,便以猫身出了府中围墙。
跃过了围墙,白熔便从小灵身体里跳了出来,又让小灵回到书房。
一身白衣,还是银色的靴子,靴子上绣着一只白虎的花样,白玉发簪,手拿银边白折扇,扇骨由沉香木制成,轻轻一扇可闻到淡淡的沉香味。
这通身的气派像极了富家公子。
毕竟是化身人形在凡间游历,不有个身份和年龄怎么能行。
白熔便召唤出了瑶城土地公公,对着小土地老头道:“你去给本王找个无父无母无府邸,但是家里又有钱的身份,顺便再定个年龄。”
土地公公虽能找身份给白熔,但这无父无母无房却很有钱的条件着实为难了他一把,他左找右找也没有这样的身份,便小心翼翼地回禀白熔,道:“殿下,小仙找不到符合条件的。殿下有所不知,凡间有钱的达官贵人大多都经营了两至三代才能发家致富,殿下既不要父母,那就是个孤儿的身份,又不要房子,这钱从何处来啊。这……这是矛盾的啊。”
“嗯?”白熔瞪了土地公公一眼,小老头瞬间紧张的满脑袋是汗。
小老头又道:“殿下别生气,小仙有一法子,殿下可以称自己是外城的公子,父母双亡,家道中落,只留下了个祖宅,说是叫公子把祖宅卖了去瑶城寻亲,奈何瑶城亲戚也都死了,无奈身上只剩下钱了。这样的话,虽然身份是假的,但是即便有人问起来,也不会有迹可循,殿下觉得……意下如何啊?”
土地用衣袖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汗,撇了撇嘴。
“年龄呢?”白熔又凶道。
“年龄好说,殿下虽已600岁,但这相貌与凡间二十二岁容貌相符,殿下只说自己二十有二就是了。”
“知道了,下去吧。”
土地灰溜溜地钻到地下去了。小老头侥幸自己逃过一劫。
这段日子的陪伴,白熔得知公孙寒在太子宫上课,便四处询问路人太子宫的位置,一路上走走停停,四处张望。
路过一店铺,上面显然四个大字:忘忧酒庄。白熔隔着店中的微微敞开的窗户看到屋里正仰头喝酒的公孙寒,修长的脖颈让他不禁多看了几眼,他缓了缓神,走了进去。
这是白熔第一次见到醉酒的公孙寒,竟也吃了一惊,心道:“这平日里文绉绉的教书先生,竟也会喝成如此模样,倒着实是可爱”。他嘴角轻微上扬一下,又很快的收了回去,扇了几下扇子。
嗯?怎么有点热……
小二看到白熔的打扮,猜到这人必是个有些银两的公子,道:“客官您里面请,里面有很多上间,都是专为贵宾准备的,我们……”
“不必,我见这位兄台坐的位置就很好,我坐这里吧。”白熔打断了小二的话,用拿扇子指了指公孙寒坐的方向。
白熔学着平时公孙寒走路的样子走到了他身边,一手背在身后,一手缓缓地扇着扇子,微笑道:“兄台一人独饮,岂不无趣,不知这身旁的座位可否借我一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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