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乞丐的光(古代架空)——立余

时间:2021-08-27 14:02:52  作者:立余
 
“甲,你在吗”,甲的住处外乙敲着甲的门,“你干什么,没事跑我这里干什么”,甲不厌烦的给乙开门。
 
“我来替主办事,主叫我来带走麻顺,所以你赶快把麻顺发出来吧,我好回去交差”,“主为什么叫你来带有麻顺”,甲慌张的问着。
 
“来来来,我告诉你你可别告诉别人”,乙拉过甲,将手搭在甲的肩膀上,甲嫌弃的躲开了,乙有些尴尬的笑了笑说道:“主说北眔的生辰快了,北眔就是主夫人,主说要给北眔一个惊喜,所以要我来,还有啊,我听北眔说麻顺是他的朋友,所以主不会是要麻顺去看北眔吧,这果然是惊喜”。
 
主怎么会想到用麻顺来充当这个惊喜,主不是一直都想杀了麻顺吗,如果真像乙说的那样那主又是怎么想的,甲暗暗想着。“乙,我跟你一起去”,甲对乙说着,现在还不知道麻顺去了是喜是悲,我要跟着这样说不定还能救麻顺。
 
“甲,你怎么变得这么磨蹭,你要是和我一起去,那我又得被主说了,你赶紧的,快把人交出来吧”,乙有些不耐烦的催着甲快点。
 
“乖乖,主说你少爷的生辰快了所以说拿你充当惊喜,我不知道这是不是真的,所以,我不想让你去”,麻顺看着甲满脸的担心,说:“没事,檠桦本来就想杀我,现在我要是不去,那你也会受牵连,,所以不管他是想干什么,我都奉陪到底,只要有少爷在他不会把我怎么样”,麻顺坚定的说着。
 
库房内,麻顺被绑着,“麻顺,你现在说不说我已经不在乎了,因为我想到了一个更好的决定”,“檠桦,你想干什么我是不知道,但是我不准你欺负少爷”,“欺负,我还需要欺负他吗,我需要的是用你欺负他”,檠桦恶狠狠的对麻顺说着。
 
檠桦让人将麻顺放进水里,“檠桦,你想要淹死我,我告诉你,我就算死了也要来找你报仇,你这辈子是不可能安度一生的,……”,麻顺话还没说完就被倒下来的水淹没了,“把这里锁上,以防他爬出来”,“是,但是主他被绑着估计是出不来的”,“以防万一,明天他估计也死了,到时候你把在把他弄你出来,后面的事也就没你的事了。明白吗”,“是”。
 
檠桦阴森的笑着“我的好北眔,这次我要让你有一个难忘的生辰,你不是要我放下吗,那么你就要先放下一切来喜欢我”。
 
春雨淅沥的晚上,小巷子狭长而黑暗,一个黑衣人,在一处破旧高大的宅门前停了下来,黑夜里突然响起了沉重的叩门声,可能是因为大门的陈旧,大门“吱呀”一声,大门被开了一条缝隙,李大夫拿着蜡烛,半张布满皱纹的脸从里面探了出来。
 
“谁……”话未落音,李大夫就被那人捂住了嘴带到了里面,大门随即被关了个严实。
 
屋内那人将桌上的烛台点亮,然后摘下蒙着的黑布,“老李,是我”,李大有些惊讶同时还很高兴,“老左头你想通了”,左汶坐下喝了口茶之后说道:“老李,我是来找你帮忙……”,“不帮”,李大夫直接打断左汶的话夺过他手里的茶杯,“帮不帮现在还别下结论,我先告诉你些事情”。
 
李大夫随即坐了下来,给自己也倒了杯茶,“洗耳恭听”,“栾椽的孩子不是老纪的,而是别人的”,李大夫惊得差点被茶呛到,“你说什么,合着老纪是给别人养儿子”,“嗯”。
 
“你是怎么知道的”,李大夫疑惑的看着左汶,“我查的,檀雾也知道”,“檀雾为什么又知道”,李大夫惊讶的站起来。
 
“我怎么知道,反正檀雾知道的事还不少,我们每个人的秘密她都知道”,李大夫重新坐着冷静的说:“当初我就说这娘们儿不简单,当初她能一直等着北久刻也不简单,可以了她就是有时候太不知道自己的地位了,以为自己能干精了”。
 
许久以后,李大夫说道:“你今夜来,你不是有事请我帮忙吗,说说吧,你给我说了这么件大事,我还不得替你办事吗”,左汶呡一口茶“你告诉我北眔的身体情况,纪卿那玩意儿我不信他会对北眔好”。
 
李大夫有些犹豫不觉的说:“纪卿请我了两次替北眔看病,从这两次来说,北眔的身体不好,从外面看除了可以看出来北眔是个瘸子别的基本什么也看不出来,可是只要你给他把一下脉就会知道他的里面已经很虚弱了,是被伤了根本,还有一个就连我也没有发现的伤,后来我知道还是因为那天晚上北眔发烧我才知道的,北眔身上除了手上没有那种细小的银针,杀他可以活动的地方都被扎了针,以此来限制他的活动”。
 
左汶生气的拍了下桌子“我就知道,不过北眔这样也还是他自己招来的,如果他不先喜欢纪卿,老北也不会死,整个北眔也不会全死,一切都是他的错”,“好了好了,我们好久都见不着一面,一见面你就去指责一个孩子的错,这都是你和老刻刀造的孽,为了个女人杀了兄弟,我看也就只有你们这种智商的人才干得出来”。
 
黑夜里里的最后一抹亮也“歇”下了,李大夫从桌下抽出一把匕首,捅在了左汶的胸口,匕首吹起的风将桌上烛台吹灭了,“你……为什么杀我”,左汶倒在地上手捂住胸口艰难的说着。
 
李大夫掏出一方黑色的帕子擦拭着匕首上的血,他蹲下来看着左汶,恶声恶气的说:“只是解决一个麻烦而已,你这么介意,只有你死了你才能够安心的在我这里”。
 
“主,人已经弄出来了,后面怎么办”,檠桦把玩着手里的瓷器,“还能怎么办,当然是给厨房啊,不过把他的头单独弄出来,人的脑子我还不知道是怎么长的”,“主,你的意思是把麻顺身上的肉用来……”,说的那人想想就犯恶心。
 
檠桦放下手上的瓷器,“你的意思是什么就是我的意思”,“是,主”,檠桦深邃的眼眸散发着冷漠。
 
“檠桦,我们可以回去看我爹吗,我已经很久没有回去过了,可以吗”,北眔期待的看着檠桦,檠桦摸摸北眔的头,“可以,不过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檠桦抱过北眔,额头抵着北眔的额头,北眔脸泛起微微红晕,“你个老流氓”,檠桦用手捏了一下北眔,“我老吗,我明明还年轻着,倒是你每天都不舒服”,檠桦无赖的说着。
 
“才不是,要不是你,我才不会那样,每天晚上把我吃干抹净之后还说我的错,没良心,唔”,檠桦咬着北眔的唇,舌尖轻轻推开北眔闭着的唇,交缠着。
 
“哈,檠桦,你……”,北眔抱着檠桦的头,“你什么你,是我还不够尽心尽力吗”,檠桦邪魅笑着。
 
“乙,你知道麻顺被主怎么了吗”,甲叫来乙,“我怎么知道,我只是负责将乙弄去了库房,后面的事儿我也不知道,里面的人也不说,谁知道主把他怎么了,主说都过是惊喜,到时候不就知道了”,乙随意的说着,随意的口吻使得甲变得更加担忧。
 
一切的一切都好像是命中注定,命中注定的遇见,命中注定的相识,现在的等待让甲害怕,他害怕等来的是爱人的尸体,等来的是爱人的离开,现在檠桦很少让甲当差,基本什么事情都是让乙去做的,他没有办法去库房问麻顺的情况,也没有办法从檠桦那里套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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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 第二十一章
 
左汶死后,李大夫悄悄的将左汶和北久刻埋在一起只是没有给左汶立墓碑,“老左头,你喜欢刻刀的事我们谁都知道,你杀了老纪,我杀了你,我们这几个人现在也只剩我了,来生我们不要再做兄弟了,还是陌生人吧,兄弟间没有我们这样背信弃义的”,李大夫在北府里四处走着,上次来这里的时候是什么时候的事了,李大夫想。
 
李大夫原本是纪梵救下来,纪梵对李大夫有恩,所以李大夫杀左汶第一是替纪梵报仇来报答当年的恩情,其次是因为檠桦是他的儿子。
 
纪梵和栾椽成婚之后,栾椽在一天晚上突然找到李大夫,“李濉,我和纪梵夫妻这么久了却还没有他的孩子,所以我想知道是不是他的问题”,当时的李濉信以为真的替栾椽把脉,依栾椽的脉象来说可能真是纪梵的问题,李濉刚想说却被栾椽用迷香给迷住了。
 
第二天李濉醒来的时候便发现栾椽就在自己的旁边这才知道自己昨天晚上都做了这什么禽兽不如的事,李濉害怕的穿好衣服就逃了,再次看到栾椽和纪梵的时候栾椽已经怀孕了,李濉想着纪梵和栾椽是不可能有孩子的,那这个孩子是谁的,于是想到了那晚,这孩子是我的,李濉想着,表情有些震惊。
 
李濉觉得对不起纪梵所以离开了京城去了别处当大夫。可谁知自己走后没多久就遇见了檀雾,檀雾当时也有身孕了,檀雾告诉李濉“李濉,原来你在这儿过安逸日子啊,儿子拿给别人当亲儿子一样帮你养,也只有你了”,李濉明显的有些慌张,她怎么知道纪梵的儿子是我的,“檀雾请你不要乱说,这件事有关纪府的名誉和栾椽的清白”,李濉强壮镇定的说。
 
檀雾轻蔑的笑了一声,随后说道:“我当然知道,这不我只是来告诉你了吗,我都还没有直接告诉纪梵说儿子是别人的,对了你儿子现在跟别人姓,叫纪卿”,李濉愣住了,说话也变得结结巴巴,“你……,是怎么知道孩子是我的,是不是栾椽告诉你的”。
 
檀雾因为有身孕所以站久了就有些受不住了,于是便坐了下来,“不是栾椽告诉我的,这么耻辱的事还值得拿出来说,你不用管我是怎么知道的,我来只是同情你,自己儿子却要给别人还不能说,顺便开告诉你怎样把儿子要回来”。
 
李濉不敢相信的看着檀雾,“我还能……把我的儿子要回来”,“呵,这有什么不可以的,你只要杀了纪梵和栾椽,然后再用你之前和纪梵交好的关系说你可以替纪梵养儿子,这么简单”,李濉没想到檀雾原来这么狠毒,他是肯定不会做出这种事情的,但还是有些犹豫,毕竟是自己的亲生儿子。
 
最后李濉的理智战胜了私情,“檀雾,我不会像你说的那样做的,纪梵以前救过我,我不可以杀了他,孩子跟着纪梵一起生活会过的更好的”,檀雾明显有些惊讶,随后就很生气“李濉别怪我没提醒你,以后可别后悔”,檀雾生气的离开了。
 
“从前,从前……”,李濉反复的念叨着。从前他为什么不那么做,从前如果自己那样做了也就不会像如今这样,像如今殃及这么多人。
 
李濉走到了北府的祠堂,看见檀雾,北久刻的灵牌顿了片刻,而后走过去,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回想着。
 
“檠桦,我们今天可以去看我爹了吗”,北眔有些激动,“……”,“檠桦,你想什么呢,这么出神”,“哦,没什么,可以,我陪你一起去”,檠桦回过神来。
 
檠桦让人去找了马车来,“檠桦,你刚刚出神是不是因为你不想去,我能理解你,毕竟……”,檠桦握住北眔的手笑着说:“没有,我只是在想怎么把你掩藏起来”,檠桦说完就拿出一个面纱,“我们到的时候把它带上,这样就没有人能认出你来了了”,“嗯,谢谢” 。
 
檠桦抱着北眔,推开陈旧的大门,院里的草掩没了以前的痕迹,“这么多年没来,我都快忘记我以前住过的地方了”,北眔看着眼前截然不同的景象,如今今非昔比,在的人不在了,住过的地方陌生了。
 
檠桦看见北久刻的坟旁边的泥土有被翻新的痕迹,于是心生怀疑,看这土的样子像是几天前才被挖的,是谁死了还要和北久刻埋在一起。
 
“檠桦,你看那里,是谁来动过”,北眔指着北久刻坟边被翻新的土说,“北眔,你先坐会儿,我去看看是谁和你爹埋在一起”,檠桦把北眔放在北久刻房门前的阶上,而后去北府的杂房里找了个铁锹,然后开始挖。
 
檠桦挖着挖着突然停下了,他静静的看着,“怎么了”,北眔问着,檠桦转过头去说:“是左汶,他死了,是被人用刀捅死的”,北眔惊讶的呆在那里,片刻之后,北眔说:“他……是被谁杀的,为什么要杀他”。
 
是谁帮了我这大多的忙,我还没亲自动手就死了,死了还让人恶心,檠桦想着,随后檠桦又重新将土埋了回去。
 
“檠桦,你抱我过去”,檠桦将北眔抱到了北久刻的坟前,北眔跪在北久刻的坟前然后让檠桦去一边等自己。
 
“爹,我来看你了,我这么久没有来,你会不会怪我啊,以前我总说你老不死,现在你死了我还怪难受的,你也别恨檠桦,这是我们欠他的,现在只不过是还他而已,想想之前你打我的时候,我还总让麻顺替我扛着”,北眔说着说着,眼里的泪落在了地上。
 
“爹,其实我和麻顺有很多事情瞒着你,你房里的画是我让麻顺撒上墨水的点子的,那天你收拾我,我气不过所以才弄你的画的,还有你的茶杯也是我藏起来的,说不定现在还在我房里的床底下,你很久以前养的猫也是我和麻顺不小心弄死的……”,北眔紧紧的抓住地上的草,泪水如雨水般洒了下来。
 
“别说了”,檠桦从后面将北眔打横抱起,“檠桦,我想老纪了”,北眔环抱着檠桦的脖子,头埋在檠桦的胸前,低声哭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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