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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与懦夫(近代现代)——Your唯

时间:2021-08-29 10:45:23  作者:Your唯
  是人话吗。
  当然不是,是渣男发言。渣男没有心,不是人。
  他俩都同居了,“多大的事儿啊”?????????
  作者有话要说:  文东:????????????
  华临:????????????
  沈谓行:???????????
 
 
第69章 
  华临在“发个飙给渣男长长见识”和“那我就输了”中左右摇摆,倒向了后者。
  在一起之前他就知道文东是什么人了,现在再来细究也是没意思。而且,有一件很细思卧槽的事:好像文东从头到尾就根本没做过什么保证啊!
  那时华临看似冷静,其实被氛围带上头了。现在再来回忆……当时文东就说了真喜欢他这一件事啊!文东以前搞别人的时候不也都说是真感情吗!文东的感情一向都过于充沛的。反倒是华临自己把薛有年那事儿跟他掰扯清楚了。
  操。
  真他大爷的谁看了不要说一句不愧是文东啊!
  至于那是文东故意的还是天然自带的神秘buff,就见仁见智了,但事到如今也不太重要。
  重要的是,生米已经煮成熟饭了。
  华临到家还在琢磨这事儿,闷闷不乐地吹头发。他刚洗完澡,没戴眼镜,看对面镜子里的自己五官模糊,浑身上下的黑气倒是特别清晰。
  忽然,身后的门被推开,文东故意扮作贼兮兮的样子探进脑袋来,夸张地“唉”了一声:“洗完了啊?”
  一副本来想偷看的戏精样。
  华临没理他。
  文东自顾自地进来,接过电吹风,殷勤道:“我给你吹。”
  他头发也是湿的,穿着睡衣,刚去客卧浴室洗的澡。
  华临头发不长,没多久就吹了七分干。文东搁下吹风,挤了两泵护发精油在掌心温热了下,轻轻抓在华临的发尾上。
  “……文东。”华临看着镜子里的俩人。
  “嗯?”
  华临沉默了几秒,若无其事地问:“你那个潮牌怎么样了?”
  文东笑道:“早没弄了啊,跟你说过吧?”他撒娇似的,“你看你对我的事儿多不上心,啊,我的心好难受,要亲一个才能好~”
  华临装作才想起来的样子:“哦,是。”他转过身来,靠在洗手台上,看着文东给他自己吹头发,“怎么没弄了?”
  文东又解释了一遍,和之前一样,单纯觉得不好玩儿了。
  很多事情都是这样,刚开始看着很有意思很吸引人,等真正地、深入地接触了,更多就是看见琐碎和重复,而这足够将最初的热爱消耗殆尽。当到了那个时候,一部分人会出于责任心而咬着牙坚持,另一部分人则是干脆地放弃。
  文东是后一种人。他做潮牌是这样,一直以来谈恋爱也是这样。一开始的喜欢是真心的,后面倦了也是真的。
  “你还是得弄点事情做啊。”华临说,“餐厅这边其实大家都知道,就是个联系感情的纽带,没指望它挣钱,它也确实没挣什么钱,哪天就不开了也说不定,到时候你不可能把它盘下来。”
  别的不说,就那地段,如果不是冯丹看在沈谓行的面子上给了一个等于倒贴的价,按正常价位摊算到餐厅运营成本中去,账面肯定特别难看。
  退一万步说,就算文东出得起那个钱,也不是人家就肯租给他的。一些高级综合体商业中心对商户是很挑剔的,不是给钱就租,甚至商业中心还会干涉商户的营业计划等,以此保障整体形象和长久利益。
  文东关了吹风机,好笑地环住华临,问:“怎么突然说这个?你们瞒着我开群了啊?餐厅不做了?”
  “没,我只是说一个事实。”华临说,“你没听过一句话叫‘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吗?”
  文东再没读过书也能听懂这句话,事实上这样的道理他也懂,他妈和他沈哥跟他叨叨过八百万遍了。
  他反问:“我有什么近忧?”
  华临说:“这说不一定。反正这餐厅的前景不乐观,你不可能一辈子在这里做。”
  文东笑笑:“那我做别的呗。”
  华临啧了一声,问:“你看新闻没,现在好多地方说过了三十五就不要了。”
  文东说:“你不说过他们有病吗?”
  那不是简单的有病,是丧心病狂。但这不是现在的讨论重点。华临问:“你是不是从来没想过三天以后的事情?”
  文东已经有点烦了,他一向不喜欢他妈和沈谓行念叨他,不是针对这俩人,而是针对他俩的行为。现在华临怎么也这样了。
  明明都好端端的,突然就要说餐厅倒闭了怎么办,莫名其妙。他能怎么办,倒呗,他去干别的呗,不然大活人待那饿死啊?这世上那么多超过三十五岁的穷人,没见都死了。
  但他还是忍耐了下来,用开玩笑的轻佻语气说:“那我认识你的三天前我也想不到能遇到你啊宝贝~”
  华临说:“我跟你在说正事,你别嬉皮笑脸的。”
  文东还是笑:“突然说什么正事啊,大半夜的。”
  说着,他拿起吹风机,打开继续给自己吹头发,很显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了,眼睛都不再看华临,而是看向镜子。
  华临欲言又止,转身出去了。
  十来分钟后,文东出浴室,见华临背对着自己睡了,只留了自己床头这边的灯。他过去上了床,关了灯,亲了亲华临的脖子,黏在一起睡。
  其实,华临突然说那个话题,文东刚想了想,能想明白。
  说穿了,就是华临觉得他拿不出手。
  华临这么爱面子一人,是吧。
  卢长安的对象就不说了,是尊大神;沈谓行他对象是科学家;代小京他对象是电影圈曾经的年轻代no.1,现在成功转了导演,一堆别的明星要死要活都难求的国际一线大牌还在排着队等他代言。
  轮到华临这里,档次一下子降得比过山车还猛。
  大概华临的意思就是说,等他混出个人样儿了再公开俩人关系,多少挽点尊。
  忽然,文东听见华临轻声问:“你以前不是挺想发财的吗?”
  那真就是很久以前了,远到他俩还是陌生人。
  文东笑了笑:“谁不想发财啊。”
  他打小就梦想一夜暴富,跟人混社会,试图靠各种偏门捞快钱,最后凭本事折腾出百万赌债。要不是沈谓行当时拿全部身家救他,现在他坟头草不知道多高了。
  那个时候,他是真心悔改了,算走上了他妈和沈谓行眼里的正道。与此相对的是,他在那之后没强烈的发财欲望了。
  可能是生死边缘容易使人看透点什么,他就看透了人的命就是有贵有贱,他的命就是贱命,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他就是求不来财,老实点还能多活些年。
  现在不好多人都在说什么阶级固化吗,文东偶尔瞥见,觉得好笑,这些人现在才发现?那说明他们一直过得还挺不错啊。
  就说做菜群,就一个沈谓行是老天爷赏饭吃,长了那么一张脸帮他跨越了阶级,其他人哪个不是生下来就阔?他们的后代只要不作大死,只会越来越富,而穷人的后代作死就真的死,不作死也不会好到哪去。
  文东想明白了这些后,就觉得挺没意思的。
  说他认命吧,也不算。他就是觉得,没必要折腾了,活一天高兴一天,安安生生地给老妈养完老送完终,对他这种人来说,就很不错了。
  文东是真不愿意跟人提起这种话题,因为他知道自己对此是很悲观的,这情绪挺影响他及时行乐的。
  华临张了张嘴,犹豫了下,把话吞回去了。他想说他能借启动资金给文东,但又怕给文东的压力太大了。
  他并不盲目信任文东有创业成功的能力。钱不是问题,亏了也就亏了,但如果打击了这家伙的积极性就糟糕了。
  “算了,别说这些了。”华临说,“睡吧,困了。”
  文东过了会儿,小声说:“要不你先给我点时间想想。这一下子突然说这些,我是有点那什么。”听到这话,华临的心情好多了,转过头来看他,表情有点生气,但不是真的生气。文东看懂了,赶紧顺杆子凑过去使劲啵啵,直到华临绷不住了,手脚并用地推他,他故意继续,两人在被子里打闹了好一阵。
  气氛终于回暖,文东消停了几秒,哈哈笑着又开始搞事,去挠华临痒痒。
  华临要被他烦死了,恶向胆边生,挣扎着从床头柜里抓了一把套子往文东身上摔,趁文东笑得满床打滚的时候翻身做主。
  作是吗,不困是吗,非要搞事是吗,行,来,谁怕谁啊!
  ……
  华临睡着了,文东却一直没睡意,心里挺烦躁的。
  虽然今天蒙混过去了,但他估计华临既然有了这念头,过后肯定还得提。
  说实在的,谈恋爱就谈恋爱,谈这些事情干什么啊,特别扫兴。
  他失眠,就玩起了手机。但也没什么好玩的,有了避讳,删了一堆APP,有意思的人发有意思的消息,他不能跟以前似的没轻没重地回,回得干巴巴的,都在问他最近怎么了。
  怎么了?谈了个活祖宗。
  【私聊】
  张作:来玩吗?
  文东:咱们刚分头回家吧哈哈哈不愧是作总
  张作:发快了
  张作:明天的局,晚上,剧本杀,缺人
  文东:这段时间我妈看得我严,估计去不了
  张作:你又不干别的,你妈管你什么
  张作:我已经算上你了,明天发具体位置给你
  张作:睡了886
  文东简直无语,没好气地把手机一扔,闭眼强行睡觉。
  跟张作那群人玩剧本杀,是酷刑。偏偏他们还人菜瘾大,一个个脑子里有黑洞。
  这世道,钱难赚,屎难吃,妈的,死也想不通凭什么他们有钱他没钱,越想越仇富。
  睡完一觉醒来,文东觉得自己还是跟华临报备一下张作那事儿,去一趟应付下。反正也不是去酒吧,华临应该不会生气。
  文东正准备开口,华临看了看手机,啧了一声,说:“我晚上不回,下午直接医院出发去机场了。”
  “怎么?”
  “同事家里有事,他出差我顶了。”华临说着就去卧室收拾简单的行李了。
  文东“哦”了一声,想了下,就没特意跟他说张作那事儿了。
 
 
第70章 
  张作是真的不值得信任。
  说是说就玩个剧本杀,等文东傍晚过去,说改了隔壁大厦的密室逃脱。行吧,都是玩儿。
  等玩儿完这个,张作说出了一身汗,要去洗浴中心一条龙。当然,别误会,这一条龙是正规一条龙,最多也就按按摩。
  完了,张作被按得浑身是劲儿,说去唱歌喝酒,不醉不归,嗨起来!
  文东:“……”
  这段时间他被迫配合华临的作息,虽然心里时不时怀念下彻夜狂嗨的峥嵘岁月,但真到了这一刻,他困了。这个想法先把他自己惊了一下,看眼时间确认一下,才零点过半。
  旁边张作瞅见文东偷偷地打第三个呵欠了,眼睛顿时瞪得老大,连声说文东这是废了。文东自己也觉得自己离废差不多了,但这显然不行。所以他犹豫了下,没说别的,跟张作他们去嗨了。
  说是说困了,等过了那个劲儿,刻在DNA里的熬夜狂欢基因就显现回来了,加上憋了这么久,文东很快就找回以往叱咤夜场的感觉了,把整个包厢的气氛拿捏得稳稳的。
  等把大伙儿都安排得明明白白,文东终于能放松下了,他坐到角落,看了下手机,华临十分钟前给他发了一个句号。
  华临就要睡着前,文东打电话来了:“临哥,我刚看手机。你怎么还没睡?”
  “……刚到酒店。”华临问,“你睡了?”
  文东笑笑,说:“没事儿,正好我刚起来喝水。”
  华临说:“是吗。”
  文东顿时察觉出微妙来了,正要开口,听见华临淡淡地说,“连视频看看睡哪了。”
  他一下子不说话了,华临也没再说话。
  过了五六秒钟,文东才再度开口:“你没出差啊?你在家?”
  “同事家里事儿解决了,不用我顶了。”华临说。
  文东说:“我是作总非叫我出来,唱歌呢。我心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没跟你说。”
  华临问:“就这么一件事你也要说谎?”
  文东就猜到他肯定要生这个气,“哎”了一声:“就这么件事儿……我让作总跟你说行吗?”
  华临问:“他说的话有可信度吗?”
  文东刚陪喝了不少烈酒,虽说没醉,但多少情绪有些浮躁,有些扫兴。他皱了皱眉,抓了把头发,避开争执,用哄人的语气说:“宝贝别气,我就回来。”
  华临:“……”
  去你大爷的宝贝。
  他非常讨厌被文东叫宝贝,因为他总感觉文东这么叫的时候语气非常怪异,说不好是轻佻还是在表达一种“你怎么这么无理取闹”的不耐烦,或者两者兼有。他越来越怀疑在文东眼里自己跟以前那些鱼没差别,最多就是这条大鱼难养了点,但好歹也被文东养了回来。
  现在鲜也尝到了,就养烦了。
  以前他不高兴了,文东就“临哥临哥”追着叫,吵是吵了点,但他能感受到文东是真心的。现在“宝贝宝贝”,他听得想吐,油得要死。
  文东正想着怎么从张作那脱身,听见华临的声音,一下子他也不知道是自己听错了还是声音在手机里失真了,他感觉华临的声音像绷到了极限、随时会断掉一样的脆弱,甚至还有点哭音。他只能这么怀疑,因为他没法儿相信华临能真发出这种声音,这辈子都不可能吧。
  华临说:“文东,你也别拿我当玩不起的,不想玩了你直说,别这里那里藕断丝连的,恶心。你直说,好聚好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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