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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妈难当(近代现代)——白衣若雪

时间:2021-09-01 09:14:11  作者:白衣若雪
  所以在这密集的打法下,亚军选手明显迟缓下来,终于在一个小失误的时候,霍寒川一个反手,将亚军选手压在了地上。
  我看了一眼霍寒川,他低着头的眉目冷峻,眉峰如刀刻,汗水滴在上面,也绕行而落。
  紧绷的手臂上有着凝而不发的张力,这种气势让周围观战的人都叫起好来。拳击就是一个能让人看的心情激动恨不能自己摩拳擦掌上的运动。
  现在拳击馆有越来越多的人报名,很多都是有巨大压力的人。我报名拳击的初心为的就是减压,发泄。与拳击的初衷不一样,但我也不用去比赛,我除了教练也没有打过别人,所以霍寒川是一个例外了。
  教练也在疯狂的叫好声后跟我说:“今天霍先生比以往打的激烈一些,他以前跟我打比这个更加稳,这是遇上对手了啊,太精彩了!”
  我点了下头,正要跟他走的时候,霍寒川看到了我,我也朝他点了下头,教练眼睛一转终于想起什么来:“哎,这么巧的话,你们两个打一场?你们两个以前都没有碰到一起过吧?”
  我跟教练道:“我打不过他。”
  我说的太直白,教练咳了声:“我没有让你打过他,就是切磋下。你不知道拳击是一项什么运动吧?”
  我新换的这个教练话挺多的,我不得不接他的话:“什么运动?”我知道不是发泄,拳击的正义是为强身健体。
  教练跟我嘿笑了声:“要问这世上哪一种运动最能与爱人亲密接触,那么除了做爱,恐怕就是拳击运动了,特别是双方胶在地上的时候。”
  他也知道他这话非常猥琐,所以他小声的跟我说,我看了他一眼,我想他跟那些学员对练的时候都是这种想法吗?
  教练被我看的连连摆手:“我没有对你有想法!真的,我,”他看了眼已经下了拳台走过来的霍寒川忙道:“霍先生,你打的实在太精彩了!”
  霍寒川现在神情已恢复,朝他笑了下,然后看向了我:“你也过来了。”
  我点了下头也说了句实话:“刚才看了你的比赛,打的非常好。”
  我的教练在一边蛊惑道:“是吧!霍先生你们两个要不也切磋下?都碰到一块儿了,多巧合啊!”
  巧合这两个字,在今天出场率非常高,我的手下意识的握了下,那是手痒,看人打架是会上瘾的,特别是对我这种打拳击为了发泄的人来说。
  霍寒川看了我一眼:“要试试吗?”
  “好。”我答应了。
  教练一拍手:“走,去那边打!就是切磋,点到为止啊!”
  我在一边仔细的缠绷带,一圈圈的,霍寒川在我旁边也是这个动作,他一边缠一边跟我道:“一会儿记着不要着急,出拳力度不要急,脚一定要踩稳了,别扭到。”
  我嗯了声:“你也一样。”
  虽然说是点到为止,但拳击运动容易打出火来。
  我带上头盔后,就站到台上了,霍寒川随即也上来了,教练坐在下面喊道:“我就不给你们两个计时了,你们切磋一下,累了就停下啊。”看样子他还记得我说打不过霍寒川的话。
  霍寒川朝我做了一个请的姿势,于是我先出手了,我知道霍寒川打法非常稳,所以我也压在节奏,但如我想的那样,任何比赛打着打着就就出火气来了,虽然这一局对战中各有输赢,霍寒川是专业训练过的,我也练了将近7年。
  当然霍寒川对我手下留情了,因为下面还有一个教练坐着看,但无论如何,我们两个人还是越打越快了,到后面坐着的教练都站起来了。
  我拳头扫过霍寒川的脸时,他后仰了下,紧接着就隔住了我的手臂,我只得回旋后撤,跟他错开的时候,对视了一眼,他眼神隔着头盔微暗。
  我想我的眼神一定带着火,我被打出了气,从那天晚上压着我心底里的暗火,让我出手不再是为了切磋。
  在这个场地上,没有什么入赘尊贵之分,没有那些该死的乱七八糟的关系,只要敌对。
  我不是教练说的那种能与他拳击上相切磋的人,不是可以在双方胶着时去想着增进感情的人,我们两个也没有感情,所以打着打着点燃的只能是怒火。
  这种打法,终于在几十个来回后,我也跟那个亚军选手一样,被甩在地上了,只不过我比他好点儿,霍寒川一只手臂垫在了下面,没有让我直接到地上,但他压抑着,因为另一只拳头狠狠的摁在了我的身侧。
  我听着他粗重的喘息声,好一会儿后他才把垫在我身下的手抽出来,头盔拿掉后,一滴汗就顺着滴下来了,连着打了两场,他没有比我好太多,我大概也是占了这个便宜,才打了这么久。
  我看着他,他也盯着我看,我的头盔还没有拿下来,隔着头盔看不分明,但那里面肯定不是互赞对手。
  因为我们两个都清楚,我刚才是真打他。
 
 
第35章 
  我的整个身体像是经过了一场大战, 没有一块儿是好的,但这种用脱了力气的交手让人痛快,那是种破罐子破摔的打法,我这些年第一次让我自己这么放纵, 我控制不住我的手。我看着头顶上面忽明忽暗的灯光闭上了眼。
  霍寒川在给我摘头盔, 把头盔牙具手套都摘掉后, 我睁开了眼,眼睛能看清东西了。
  他朝我伸出了手。
  我手臂抬不起来了, 拳击运动用的最多的就是手,我缓了一口气后, 自己撑在地上爬起来了。
  我都把他打了,没有脸再要他把我拉起来了。
  我知道我是纯粹的发泄, 现在发泄完了,也理智了,霍寒川于情于理不欠我任何东西, 他还给了我很多的资源,我其实都知道,但是我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没有忍住。
  我擦脸上汗的时候, 掩面无声的说了声对不起,他听不见, 我也不想让他听见, 打完了人再道歉要警察有什么用呢?
  他给我递过水来, 我靠在座椅上喝了一口水, 教练这会儿已经不在这儿了,我们两个打完了, 他就不再打扰了。
  霍寒川坐着我旁边,已经把手上的绷带拆下来了, 他没有看我,只浅声道:“打的不错。”
  我看了一眼我自己的手,现在它还在抖,那是用力过度的后果,我知道霍寒川在说我出手不留情面,我垂下视线跟他道:“你也很好。”
  他站起身,我以为他要走了,但他在我身前蹲了下来,把我手上的绷带一圈圈的解开了,手指绷的发红了,他托着我的手看了一会儿,声音都沉了下来:“下不为例。”
  我摇了下头,没有说话,没有下次了,我的仇报完了,怨恨也清了,他的恩我大概还不清了,所以怎么能再打恩人。
  我又坐了一会儿,才扶着凳子站起来,越休息会越累,这就跟累瘫了骡子一样,趴下就不会再想起来。
  我脚步踉跄的时候,被他扶了一把,他是箍着我的腰,他的手有多少力气我知道,幸好我现在用脱了力,觉不出多紧了。
  他把我抵在墙上的时候,我只得抓紧了淋浴的把手,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就不能关在一个浴室里,洗着洗着就会变了性质。拳台上明明打的热火朝天、你死我活的,但是竟然没有会影响台下干柴烈火,不论多么激烈的水流都没有浇灭,我想我把他打了,他还能上我,真的是靠下半身想的吧。
  不过我也配合他了,这个拳馆是会员制,每个人都有单独的洗浴室,无论在里面洗多久,跟谁洗,怎么洗都不会有人管。我不用担心我的人设崩塌。
  淋浴开关被撞开了,水花洒在我的背上,顺着肩胛线往下流,流到中途被挡着的人撞进不应该进的地方,于是温热的水流被这猛烈的撞击撞碎成了水沫,如果是在外面,我想那一定跟落滩千尺一样,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 。但我现在只觉出那水流的热度。这热度因着他的加工愈发的热,让我的喊声在水流声里底哑。
  水不知道淋了多久,姿势也不知道换了几个,我最后站不住的时候,终于换了场地。休息室的沙发很好。不在水流下了,但我依然分不清霍寒川身上的水珠是汗还是没擦净的水,反正很久都没有干,脸上的汗珠顺着锋利的眉峰滴在我脸上,我闭上了眼。
  我是彻底的散架了,已经分不清是拳台上运动累,还是这种运动累,但我知道,两种都是发泄,发泄后舒服了。
  只是我手抬不动了,他已经穿好衣服了,抬手给我系扣子,衬衣扣子系到我胸口时,衣服磨的我不太舒服,那地方使用过度,他的手指也在那位置顿了下,又继续往下系。
  等全都穿戴好,已经过了好长时间了,我站下地腿已经可以走路了,我跟他一块儿出了拳馆。
  回到家后,霍白泽早就放学了,看见我跟他爸一块儿回来,跑到一半的脚步就刹住了,大嗓门一吼:“你们两个为什么一块儿来!你们去哪儿了!”
  霍寒川呵斥他:“不会喊人了?没有礼貌。”
  霍白泽哼了声:“你们出去玩都不带我!我也不跟你们玩了!”
  他以为一起回来就是在一起玩,他不知道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一起打一架,当然不管是真打还是野合都是架,野合也叫妖精打架。霍寒川可能也知道,所以他又被他儿子噎住了,咳了声一句话也没有说出来。
  霍白泽看他不解释更气了,迈着小短腿蹭蹭的又跑回屋里去了,跟着他出来的于管家都笑了:“霍先生、肖先生,你们两个今天回来的都晚,所以小泽才等急了的,他今天已经出来看了好几遍了。”
  今天是回来晚了,霍寒川一直都是按时回家,五点半就能到家,今天从拳馆出来就9点了。两次拳击比赛不过两个小时,那从七点到九点都是干不正经的事。
  我没有说话。
  霍寒川跟于管家道:“今天有点儿事,抱歉没有告诉你们。”他声音平和,听不出丝毫波澜。
  于管家看了他一眼,又看了我一眼:“您跟肖先生一起下班的?”
  我摇头:“不是。”
  “嗯。”这是霍寒川的回答,两个回答不一样,所以于管家看看我,再看看他,但于管家没有拆他的台,只笑着道:“那快进屋,肯定累了一天了。”
  我低下头跟着他往里走,我的脚拖在地上,近乎于抬不动了,是很累。
  王妈得知我们还没有吃饭后,忙给我们两个张罗着饭菜,已经是晚上了,我没有多吃,也有些吃不下了,饿过头了。我拿筷子的手都在抖,看霍寒川看我,我把筷子放下了。
  他看了我一眼:“不饿的话把牛奶喝了,就早点儿去休息吧。”
  我嗯了声,这话的意思是我今晚可以不用等他了。
  他又看了一眼在一边的霍白泽:“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睡?”
  霍白泽很委屈:“我等你呀,爸爸你不来都不告诉我一声!我给你打电话你也不接!”
  电话是响过几次,但最后一次才接到,说了一句就挂了,我模糊的听到是于管家的声音。
  于管家在一边轻咳了声:“他是不放心你。”他看着我又补了一句:“还有肖先生你。”
  我端着牛奶朝他浅笑了下,霍白泽要是担心我,太阳得从西边出来。
  我知道于管家没有别的意思,他是真的担心霍寒川,因为今天是一个特殊的日子。
  两年前的今天凌晨,齐女士去世的噩耗传来。霍寒川在平安夜这个特别的日子里痛失挚爱,以至于后面三年他不忍在国内,去了东南亚,把他妻子创立的燕窝品牌打造起来了。
  我也是今天刚知道的,今天【仙燕】的品牌宣传力度非常大,我在公司里能听见他们说,到了大街上能看到【仙燕】的三周年宣传广告,几乎是铺天盖地,无处不在了,从这里都能看出霍寒川的心情,我能理解,但我没有立场安慰他,我总不能告诉他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我低着头缓慢的喝我杯子里的牛奶,我要是在这个时候突然站起来也不合适。
  霍寒川听了于管家的话,这会儿摸了下霍白泽的头,跟他温和的说:“我现在回来了,那你去睡觉吧?”
  霍白泽瞬间顺着杆往上爬了,两个小手抱着霍寒川的胳膊:“爸爸,你陪我睡觉,我一个人害怕。”
  于管家轻咳了声,以手掩嘴,是忍俊不禁,我也看了一眼霍白泽,霍白泽也在看我,两个大眼睛瞪着我,是应该瞪我,我把他爸爸拐到床上去的。
  只不过他这个模样一点儿害怕的样子都没有啊,没有一点儿演技怎么能哄到人呢?
  果然他爸看了他一眼:“自己去睡,以后不许超过9点钟。”
  霍白泽沮丧的撇了撇嘴,但像是想起什么一样,大声的质问他:“是你先超过时间的!你明明跟我说五点半就回来的!”
  霍寒川被他质问住了,顿了一会儿才点了头:“今天是我不对,我跟你道歉。”
  霍白泽拉着他的手恋恋不舍,霍白泽长的很清秀,跟他小霸王的形象并不符合,小手细细小小的,跟霍寒川的手在一起有一种让人心软的感觉,会让你想起一部动画片的主题曲:大手牵小手……
  霍寒川深吸了口气,拉着他起来了:“走吧,我等你睡着了再走。”
  霍白泽立刻晃了下他的手:“那你就陪我睡嘛!”
  霍寒川轻声道:“再讲条件,我读完故事书就走。”
  霍白泽只好悻悻的道:“那好吧。”
  霍寒川抱起霍白泽上楼了,于管家看着他们两个的身影笑着摇了下头,他回头跟我道:“肖先生,您也早点儿休息吧。”
  我点了下头:“好,那于伯你也早些休息。”
  我上楼简单洗漱了下就睡觉了,没有再等霍寒川,我想他短时间内不会回来,而且要睡也睡过了。
  他昨天晚上就没有睡我,因为这个卧室、这张床也曾是他跟他妻子的婚床。
  我不知道他什么时间回来的,我睡着前他还没有回来,等我再醒的时候天光已经放亮了。霍寒川的手臂压在我身上,当然我的也没有太老实,我的腿脚太累,昨天只为了发泄情绪,不顾后果,等能休息的时候,它就想找个地方搭着,不受我控制的骑在他身上。
  我看着我旁边的近在咫尺的霍寒川的脸,有好一会儿没有反应过来,床上运动时距离是负的时候我没有在意,但这会儿就有点儿僵硬了,尽管我的身体已经没有昨天那么僵了,我想这大概是我搭在他身上一晚上的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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