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包恩,为什么乱马桑能如此快速的进入角色啊,再这样下去真的会有人相信乱马桑就是我的未婚妻。”好不容易走回家中,纲吉快步跑上楼梯,一头扎进自己的房间,趴在被子上,对后面跟进来的里包恩嘟嘟囔囔的抱怨。
“那不好吗。”里包恩从身体中发出嘲笑的声音,“本来雇佣他就是为了让人误会吧。”
“蠢纲。”里包恩跳到床头,盘坐在纲吉脑袋前面,“冷静点,你要知道,乱马的所有动作都是付费的,现在是他的工作时间,按照日薪来算,平衡到每个小时,再细化到每一次微笑,都是有价值的,就这样说吧,她冲你笑一下,就能挣1万日元,所以你完全不要想多,现在留存体力确保明天的训练才是正理。”
“啊,明天还有训练吗?”纲吉崩溃地把自己埋得更深,最后换来了里包恩的一记头槌。
虽然嘴上不说,但纲吉下楼再看到乱马时,还是想起了里包恩说的话,在安静的时间一句话不说的乱马,在有人和她说话时瞬间笑容满面,声调上扬的乱马,再想想那高昂的日薪,一万元这三个字好像成了魔咒一样,在他心中不断刷屏。
到后来,纲吉不得不自己给自己敲了一下脑壳,不管一次笑容能不能挣一万块,重要的是原本和指环战没有任何联系的人又被拖进来了一位,他这样东想西想,不就又顺着里包恩的想法转移话题了吗。
可是,纲吉自己叹了一口气,一整个屋子的人,除了妈妈和风太,他是战斗力最底层,提出自己的意见也没人听,没人采纳,还会让担心自己的家人们伤心,他没办法对高高兴兴和乱马在一起做饭的妈妈说出真相,让乱马离开这间屋子。
不管有什么狂风暴雨,都冲着他一个人来吧,巴利安也好,指环战也好,他要拼尽自己的全力去获得胜利,因为只有胜者才有选择的机会。
虽然是这么想的,但第二天一早面对仍然是火力全开的乱马,纲吉还是无法被选择的送到了山林进行训练,好在晚上回家时,来接他的人变成了巴吉尔,这让他感觉自如好多,能舒口气出来。三个人平常的谈着话,巴吉尔一如往常的说着不靠谱的主上告诉他的奇怪常识,纲吉一边笑着一边又想把巴吉尔的奇怪常识纠正过来,可是他的注意力都被转弯处出现的京子吸引了,直接忘了自己要说什么。
自从上次学习之后,纲吉一直在请假训练,没了学校这个地点,想要偶遇京子太难了,他本想和京子打招呼,结果却是黑川花先发现了他们三个,拉着京子走到了纲吉面前。
“你在这里做什么啊,废柴阿纲,这几天不去上学过的很是逍遥嘛。”黑川花一如既往还是一张皱紧眉头的脸。
黑川花一直不喜欢京子和纲吉接近这一点纲吉自己也清楚,可是为什么又纠结起他请假没去上学的问题啊,难不成要得到黑川花的认同,必须学习成绩优秀吗。
黑川花瞟了一眼没明白她在说什么的几个人,把抱在胸前的手伸出来一只,指着那边被招牌挡住一半的女孩问,“那不是这两天很有名的废柴阿纲的未婚妻吗,我真没想到废柴也能有这样的人喜欢呢。”
“不,不是这样的。”纲吉当时慌乱起来,他没考虑到这一点,在京子的心中,他估计已经是一个有妇之夫了吧,他们的友谊将再也没有升华的可能,不行,他得赶紧解释。
里包恩稚嫩的声音从墙边打断了纲吉的解释,“嗯嗯,其实也不是喜欢。”
感谢你,里包恩,纲吉在内心简直要唱一首赞歌,虽然平时老用训练和学习来欺压他,但是在正事上,果然可以托付。
可是这种心情没有持续三秒,就被里包恩接下来的话给彻底打散,不用风吹就散了。
里包恩说:“是父母定下的婚约呢,我也很奇怪乱马会选择纲吉,看来是被他的性格打动了吧。”
没等纲吉争辩,黑川花就接上话头,给这件事下了定义,“怪不得,真是父母帮忙扭转了人生啊。”
“等一等,小花你也真是的,我不觉得纲同学有人爱是很奇怪的一件事啊。”京子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给陷入苦闷境地的纲吉瞬间带来了力量。
“京子,你真的觉得没问题吗。”黑川花只有在对着京子时语气会好一些,她重新朝向乱马看去,“看看吧,废柴阿纲或许会有人爱,但是被这种美女喜欢就绝对很奇怪,我是真的很想知道,废柴有什么性格魅力,能让这种走在街上会被人随时问电话号码的女孩子从现在起就想和他定下一辈子的婚约。”
黑川花说的没错,纲吉自己也承认,会在街上被人搭讪的美女和他根本不像是一个世界里面的人,更别说未婚夫妻了,真不知道里包恩怎么就觉得这个主意天衣无缝,还付了那么多钱雇佣乱马。
“啊,我都说了没空,你不要来烦我啦。”乱马只是出来用五条悟刚给他打的工资来吃一杯芭菲,却被一个非常非常普通的男人看了好一阵,在乱马出门之后,还在大街上索要他的手机号,一点也没有眼力见。
要不是他是个普通人,乱马早就上手了,现在是在大街上,周围人太多了,强行跑走只会更奇怪,乱马的目光绕了一圈看到了不远不近站着的纲吉他们。
不想和男人纠缠的乱马瞬间调整好自己的表情,“纲吉,你怎么现在才来,我好想你啊。”
他的笑容如同盛开的向日葵那样璀璨明媚,声音甜美仿佛如奶油蛋糕,尽管纲吉想起了那一万元的微笑,但这一刻,他总算能理解里包恩对乱马的肯定。
就这样笑着的乱马,不管是谁看到,都会觉得她很爱他。
第45章
甩脱了烦人的男人, 又在路分叉口分别了京子与黑川花,乱马背着手跟在纲吉后面一步走着,心里好像默默沉思着什么。
沢田纲吉走两步回一次头, 过于热情的乱马让他感到不便,可是现在这样又像换了一个人一样变得腼腆又安静的乱马更让他感到奇怪。
似乎是纲吉频繁回头的动作终于被乱马发现了, 乱马轻跑两步上前, 挂在纲吉的胳膊上,疑惑着歪头看向纲吉,“怎么了吗,有什么事情可以直接跟我说,亲爱的未婚夫大人。”
虽然语气还是带着两分调笑的意味,但乱马的确是很认真的在问纲吉,他和纲吉完全是两个世界的男孩,性格不同,家庭环境不同,连年龄也有两岁的诧异,脑子中的想法可以说是天差地别, 乱马从国木田独步那里学习到的重要观点就是要加强交流,如果自己只在内心揣测,当然会出现各种各样的问题。
纲吉顺着自己的胳膊把乱马的手往下撸, 但很奇怪这次乱马没有使劲,轻松的就把手带了下去, 他站在一旁,又如同刚才的样子, 只是离纲吉更近了一些。
“你在关心我吗?”乱马想了想纲吉的异常举动,“还是说你担心在自己喜欢的女孩子面前失去竞争力啊。”
纲吉的脸腾地一下红了起来,“没, 没,没有。”
“没有吗?”真是不诚实,乱马捂住嘴巴嘻嘻笑了两声,“还是要有好吧,我又不会嘲笑你,你喜欢的女孩子的确很值得喜欢啊,而且只有坚定自己的信心才能获得对方的反馈吧。”
“想要获得爱情就要勇敢追求,只不过你现在的境地不适合,可这又不证明你们两个不合适,要更有信心。”乱马在一旁给纲吉加油鼓劲,虽然他说起来也的确是纸上谈兵,可是有的时候爱情的开始不就差一句鼓励吗。
“谢谢。”纲吉偏过头耳朵红着点了点头,虽然他还是没有敢表达自己感情,但别人的鼓励还是要表达一下感谢。
巴吉尔在一旁疑惑的偏着头,来自意大利的他虽然能听懂日语,但是有一些单词他并不能明白实际意思,或是被他那个主上给篡改了意思。
在走回家的路上,纲吉终于受不了那个主上瞎编的话,开始给巴吉尔科普起来,真不知对方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让可怜的巴吉尔被骗的团团转,要是遇到的不是纲吉,或者说不是这个性格的纲吉,那巴吉尔肯定会一直使用错误语义,说着如同时代剧中的台词被人嘲笑。
“啊,爸爸,你怎么醒了。”说说笑笑的一群人回到家中,打开玄关门,纲吉意外看到了居然在这个时间保持清醒的沢田家光。
“欢迎回家,实际上我马上就要出门了,不速之客来的比我想象的要快,麻烦告诉奈奈,今天晚上恐怕不能回家吃饭了。”
“真的吗?家光。”里包恩的反映几乎□□裸的把沢田家光语言中的隐意摆在了明面上,乱马不想参与进这些话题中,但是沢田家光又挡在玄关口,让他没办法走上去。
说真的,在现场观看纲吉和家光之间的交流,仿佛在看另一个不同性格的自己在和玄马对话,作为父亲的他们都喜欢嬉闹,将所有问题变成笑话讲在嘴边,时不时会失踪,可是回来一句话也不说,从不进行解释,你想让他作为一个普世观的父亲来接受你的爱戴,完全是痴人做梦。
乱马有时候也会怀疑自己到底对玄马是怎么想的,他无法认可玄马却也无法不认可玄马,乱马自认在这种情形下他唯一比纲吉好的一点就是,他和父亲都是武家,不管是什么怨气,都能通过拳头进行交流,当然这种交流在一定程度上也会加深怨气,虽然有利有弊,但起码有一个发泄的渠。
看着纲吉明显变得煞白的脸,乱马后退一步,扶住了他的肩膀。
在这种尴尬的场景中,乱马努力放空自己,陷入他人情绪可不行,玄马这个沙包又没在这,对他生气也只是气到自己,不过,乱马在这时才想到了一个问题,既然彭格列是需要通过指环战来决定下一任继承人的,那么看重沢田纲吉应该是看重他的基因吧,那么为什么沢田纲吉却不知自己的父亲也是这个组织里面的一位干部呢,话说这种问题,应该在一开始里包恩找上门来的时候就能想到吧。
还有,彭格列到底是什么,乱马只对即将到来的指环战和指环战的出战人员巴利安有一个浅显的了解,到底为什么他也没问,现在想起来,前两天真的是情绪上头,把自己的逻辑思考能力都弄没了。
“乱马桑就留在家里吧。”
听到这一声,乱马才从自己的思绪中抽离出来,怎么了,事情发展到了哪一步了,为什么要把他留在家里。
“笨蛋吗你?”里包恩很是大声的“切”了一声,“巴吉尔留在这里,乱马最好准备一下远程武器,我们现在得出发了。”
乱马没有问,他翻开玄关处的鞋柜,从里面拿了一条奈奈平时用来锻炼的跳绳绑在腰上,冲里包恩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准备好了。
“不是说他们会在十天之后来吗?”一边奔跑纲吉还和里包恩在拌嘴,从两个人的争吵中乱马才听出原来这些指环中有一枚指环竟然被交给了蓝波,对于这件事,乱马和纲吉都十分诧异,拜托,蓝波是个真的五岁小孩,和受到诅咒变成小孩的里包恩是两种人诶。
不过,乱马也不清楚里包恩所遭受的诅咒到底是怎么回事,所以在这时对蓝波是不是真的五岁也开始产生怀疑,怎么会有人把这么重要的东西交给一个孩子呢。
“喂,蓝波、一平、凤太,你们在哪啊。”纲吉奔跑在大街小巷中寻找着三个人的踪影。
这样下去不行,乱马也不管今天穿的是裙子了,直接网上一跃,跳到别人家的房顶上,不断寻找着更高能看的更远的地方。
“往那边走。”乱马站在房顶上给纲吉重新指了一个方向,同时他也看到了狱寺、山本和一个完全没见过的男子,有什么东西好像在他的手上闪闪发亮,那是指环吗?
乱马冲着回头看的里包恩打了一个手势,现在知蓝波在哪的只有他,再往前面走,过于低的屋顶并不能看全所有的地势和帮助这些赶来的孩子指向正确的路,既然现在还没有看到攻击者,那么乱马最大的用处就是站在高处帮着指路。
果然,乱马看到了狱寺被卡在半路上,找不到位置了,乱马站在房顶上捡起一颗小石头,砸到狱寺前面的一条路,狱寺转头看了上面一眼,一边喊着“十代目”一边冲着乱马指的那条路跑了过去。
出现的小喽喽们没有一分钟就被赶来的孩子们打败,乱马从屋顶上跳过去,觉得这次指环战估计也没有多大难度,却在跳下房顶后就听到里包恩那还带着奶味的稚嫩声线在科普巴利安的可怕。
早日认识对手的可怕是能让人奋进,可是纲吉都已经很明白这个事实了,还这样讲未免有点打击他的信心,可能是对手当前,没办法再分开教育了吧。
虽然看起来很是平和,但乱马知,里包恩也能听见那些藏匿在树林后面,藏匿在暗影之处,不紧不慢却又近在咫尺的危险之人已经赶到。
乱马想往前走几步,可是傻乎乎的狱寺和山本挡在他的面前让他没法直接过去,在这种场景下,他怎么能从两个人的脑袋顶上翻过去,向敌人明晃晃的表示自己早已做好准备和对方进行对抗呢。
永远是先发之人能多得一份生机,这里无能力者太多了,乱马不能托大。
先跳出来的是一位奇怪的背着六把剑一样具的壮硕男子,乱马用力却又不能太用力的将并肩的山本武和狱寺拨开一个缝,后面还有人,而且已经离得越来越近了,他得往前面一些。
后面的人随着怪怪腔调的话语也跳了出来,长发剑士,金发王冠小鬼,和里包恩一样的三头身斗篷男,还有两位乍一看很正常,仔细看有很多槽点的男人,怎么会有人在这种天气中还穿着毛毛领的衣服呢。
可是还有一位藏在后面,不知对方能力如何,所以乱马不能先表现出来,一明一暗,贸然动手只会是他们吃亏。
大嗓门的长发剑士嚷嚷着让拥有落雨指环的人站出来,乱马的确没问过谁是哪个指环的拥有者,但听这个名字,应该就和山本武脱不了联系,毕竟他是时雨苍燕流的传人,拥有一枚以雨命名的指环不是很正常吗。说什么三秒把人切成肉片,这到底是什么恐/怖分子才会说出来的话啊。
乱马站在山本武的一旁,对方是手持武器之人,要是他真的打算对山本武发起攻击,乱马也不会做别的事,他只会把剑夺走,看这家伙能不能在三秒内把山本武用他那双手削成肉片。
不过制止这一切发生的反而是巴利安的老大,里包恩称呼对方为Xanxus,乱马在看到对方时就明白如果没有什么特殊能力,纲吉是绝对不可能在这里打败对方的,迎着众人的目光,乱马又往前迈了一步。
对方的能力到底是什么,在乱马往前走时,而纲吉往后倒了半步,连动也不能动,而对方的手上正有火焰熊熊升起,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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