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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暴躁小王爷成亲后(古代架空)——锦重

时间:2021-09-03 18:37:52  作者:锦重
  只是一个眼神,他就清楚地感受到,新皇的脾气可会要人命!
  他不敢再抬头,恨不得把脑袋垂到地上去。
  两人一步步走过大殿,分两侧上了白玉石阶,走到龙椅前,接过太监手中的茶,跪地,将茶高高举过头顶。
  皇帝先接了金瑞的茶,吃了一口,“朕不白吃你们的茶,除了这万里江山,还有朕的私库,一并送给你们作贺礼。”
  他将茶盏递给太监,又接过小王爷的茶,眼尾的红更是明显,想说什么,盯着小王爷看了半晌,终归只说了一句,“这是替你母亲吃的。”
  礼罢,小王爷和金瑞起身,接受群臣跪拜。
  有几个不怕死的官员,咬咬牙站出来劝谏。没办法,这个时候太上皇还在,多少还能压制新皇。等太上皇出了这朝堂,他们想压制新皇就更没筹码了。
  “陛下,这样大喜的日子,不如广开后宫,好早日诞下皇嗣,稳固国本。”
  几人出列附和。
  太上皇拿眼悄悄地瞄新帝的脸色,他这儿子可不好惹,这几个人赶着送死呢?
  “几位爱卿说的很对。”
  站出来说话的却是金瑞,太上皇忽然有不好的预感。
  他儿子脾气不好,最多杀人。金瑞的嘴,比杀人还可怕。
  金瑞笑的从容淡然,“你们家中想来都有适龄女儿,不如一并送入宫中。”
  众臣大喜,纷纷盘算着要把自家的女儿往宫里塞。男后又不能生,只要自己的女儿生下皇子,那就是将来的帝王。
  “送进宫来……”金瑞的目光落在太上皇身上,“都送给太上皇,相信太上皇老当益壮,还能生几个小皇子,到时候国本自然稳固。”
  众臣:“……”
  太上皇:“……”
  刚才喝的茶,真想喷出来!
  金瑞指着第一个说话的大臣:“索证,礼部尚书,做官三十年,倒也算是勤勤恳恳。”
  索证傲然,“多谢皇后赞赏。”
  “只是不知你儿子强抢民妇的案子,可结清了?”
  “……”索证低下了头。
  “还有你,季粤,众人都说你为官清廉,可你老家万亩良田又是怎么来的?祝尤,常常死谏君主,乃是天下士子的榜样。呵,我却想问问,你自称身上有孟老的风骨,难道是孟老教你以死谏来逼帝王妥协?”
  “你既然是皇后,只要管好后宫便可,你有什么资格谈论孟老的风骨?”祝尤不服。
  薛臻齐淡淡道:“他是孟老唯一的后人,孟系的接掌人,你说他有没有资格评判你,谈论孟老的风骨?”
  文臣们不敢再多言,祝尤也惶惶退下。
  孟老的书还在每一个文士的桌案上摆着,孟老的后人自然有资格谈论孟老的风骨。
  且皇后并非是只仗着孟老后人的身份,他几句话,处处点到众人的要害,谁还敢站出来再多说一句?
  *
  因太上皇是临时退位,帝后的洞房还在东宫。
  两人没有出现在准备好的新房,而是去了御湖,弄了一叶扁舟,在小船上肆意恩爱。
  皇帝仍旧沉默不语,无论金瑞如何情动,他都一言不发。
  金瑞起了坏心思,在紧要关头,猛然伏在皇帝耳边大喝一声,皇帝不妨,吓了一跳,没忍住,开口喊了一声。
  “嘤——”
  金瑞噗嗤笑出声。皇帝瞬间从高峰跌落谷底,沉着脸推开金瑞要走。
  “对不住,是我的错。陛下,好陛下,我不该笑的。你再给我一次机会,你多嘤几声,我适应了,就不会笑了。”
  皇帝不理会,拿了衣裳就要走。金瑞手疾眼快,将他衣裳全部丢入湖中。
  “走啊,有本事你就光着身子回宫!”
  皇帝恼怒,欺身而上,准备给金瑞一些教训。金瑞笑着去吻他的唇角,“对不住,我真的……还敢,哈!”
  金瑞又是一声大喝。
  皇帝这次吓得打了个嗝,只觉得长久憋在喉咙里的一股气通了。
  “咦,你怎么不嘤了?”
  “想听?”
  “嗯。”金瑞猛然抬头,“你能说话了?”
  皇帝捏住他下巴,暗暗用力,“挠了朕一晚上的痒痒,笑话了朕两个月。皇后,你犯下的罪过,这辈子都还不清了。”
  “陛下恕罪。”金瑞见皇帝目色沉沉,直觉不好,连连后退。
  可船上哪有后路,终究还是被压倒。
  圆月高悬,可惜一夜倒影皆破碎。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要的番外基本都写了,还差舅舅了,这几天也会奉上!
  爱你们!!!
 
 
第66章 番外(舅舅)
  新皇登基半年,  满皇城的人都清楚的知道两件事。
  一,皇帝不好惹,今日还和你一起上早朝的同乡,  晌午可能就需要你抱着他的脑袋回乡安葬。
  但新皇的规矩也简单。认认真真做事,不用想那些歪门邪道,  干得好升官发财,干得不好赏口棺材。
  二,  宁得罪皇帝,不惹恼皇后。
  得罪皇帝死的痛快,  得罪皇后生不如死。
  户部尚书肖三齐,  因为办事不力,正在冬暖阁垂首听训。他办的差事因为不合顾靖的心思,  被顾靖质问谁给他的胆子,敢这般做?
  肖三齐委委屈屈,  “臣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违背您的意思。是皇后交代臣这么做,  臣才敢的啊。”
  “皇后交代你这么做,你就敢这么做!皇后难道能压过朕去?皇后他算个什么……咳,什么不能同朕好好说的人吗?你同朕说了皇后的意思,朕给你改了圣旨不就得了。”
  肖三齐听着不对劲,  回头一看,嚯,皇后来了。
  金瑞躬身行礼,  “见过陛下。”
  “皇后免礼。”顾靖神色有些不自在,对肖三齐摆了摆手。
  肖三齐不动,拿眼睛偷瞄金瑞。
  顾靖又摆手,肖三齐还不动。金瑞上前,  将怀里的圣旨高高举起,“请陛下更改圣旨。”
  “皇后,朕可以改,但是不着急……”顾靖看了眼肖三齐,还在挣扎。
  金瑞冲他眨眨眼,无声威胁,“这会我还客客气气,给你留着脸面,别逼我一会动手。”
  “……”顾靖指了指肖三齐。
  金瑞头也不回,随意摆了摆手。
  一直不动如山的肖三齐立刻告退。
  等人走了,顾靖从龙椅上站起来,快步走到金瑞面前,小小声埋怨,“朕已经拟好的圣旨,非要逼朕更改,自古以来,哪有你这么胆大妄为的皇后?真应该让薛老来教教你‘后宫不得干政’的规矩!”
  金瑞将圣旨摔他脸上,“这种圣旨你也敢写?”
  “只要是朕的决定,就是圣旨!”
  “你为了让我吃到正宗的江南菜,就下令江南所有的厨子必须来献艺,这是什么狗屁圣旨!顾靖,你这样跟我舅舅为了喝口甜酒就灭掉人家的部落,有什么不同?”
  顾靖小声辩解:“最大的不同就是,你舅舅不挨骂,朕还得听你训斥。”
  “听我的话就对了。还好被我及时发现,只让肖尚书办了个厨艺大赛。人家堂堂的户部尚书,如今都要撂下正事,操持一个小小的厨艺比赛,你不觉得对不住人家么?”
  “朕不觉得。”顾靖不满,“一个厨艺比赛能请来几个人?真正地道好吃的美味,或许就藏在小店之中,他们不会跋山涉水参加什么比赛。若不强迫他们来,单是给钱,有许多人是不肯来的,到时候,你就少吃好些个美味了。”
  金瑞气的不轻,“我可不想担上祸国殃民的罪名。”
  “怎么会让你担呢?”顾靖一把抱住金瑞,轻声细语地哄,“这等罪名自然是由朕来担着。你看朝野上下,谁不骂朕一句‘暴君’,谁又不夸皇后一句‘仁德’。朕亲封的户部尚书,连朕的话都不听,只听皇后的话,为何啊,只因大家都敬重你。这等事,自然骂不到你头上。”
  金瑞辩不过他,逼他将圣旨改了。顾靖虽应了,但少不了问金瑞要些好处,愣是压着人在龙椅上轻薄了半日。
  天色渐黑,金瑞被折腾的狠了,四肢仿佛散了架,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
  顾靖让他在龙椅上歇息,自己只坐了一个小边边,一边批改奏折,一边叭叭叭,“你如今越发厉害了,朕是天下之主,你是天下之主的主子。”
  “朕当这皇帝,实在没意思,你这皇后倒是做的尽职尽责,每日只顾着朝政,连陪朕的时间都没有。不是说一起上朝就算是陪着朕了,朕很想念当年你教朕兵法的日子,咱们俩凑在一起打打闹闹,多好。”
  “可惜啊,如今朕在你心中,算不得第一位。”
  “闭嘴。”金瑞已经昏昏欲睡,被他叭叭的十分烦躁,“你要是想听我讲兵书,一会等我睡醒了,给你讲就是。”
  “行,你睡吧。”顾靖委委屈屈叹了口气,“方才卖力气的是朕,最后要歇息的是你。如此不公,朕是什么都不敢说的。”
  金瑞忍无可忍,用尽所有的力气,一脚将他踹下了龙椅。顾靖摔在地上,也不恼怒,干脆就坐在地上批阅奏折。
  只是仍旧叭叭金瑞。
  “朕算什么呢,想踹就踹,摔疼了也没人心疼。只要皇后踹的欢喜,朕就随便你踹。不过啊,朕很是心疼皇后的脚呢,也不知踹的脚疼不疼。要不要……”
  皇帝试探地握住金瑞的脚,“要不要,朕给你呼呼?”
  “顾靖!你要再敢说话,我就问舅舅要‘嘤嘤’药,让你一辈子只能‘嘤嘤嘤’!”
  “……”
  屋里再没了说话的动静,只能听见朱笔书写时的“沙沙”声。金瑞陷入沉睡,一觉安稳无梦。
  自从他见到了舅舅,他的娘亲就再也没出现在他的梦中。可能是舅舅写信数落娘亲了,也可能是因为舅舅说‘这些事不该让他担着’,他心中将这份责任卸下了。
  一觉睡到三更。
  金瑞扶着腰坐起来,就见顾靖还在地上坐着批阅奏折。不得不说,顾靖也算得上是个勤勉的皇帝。
  “醒了?”顾靖端了杯水喂他,“正好朕也把奏折批完了,咱们回寝宫?”
  “大半夜的,何苦折腾宫人?”金瑞有个好提议,“你不是想听我讲兵法,不如就此时?”
  “三更天讲兵法?”
  金瑞理了理衣衫,“读书还分昼夜?”
  顾靖哭笑不得:“好人儿,饶了朕吧。你歇了好几个时辰,朕可忙了一天。今日朕待你粗暴了些,朕知道错了,朕给你赔个不是,还望皇后大度,宽恕朕。”
  “宽恕?”金瑞笑的温柔无害,“陛下想岔了。我怎么会是拿读书报复陛下呢,就是真心想为陛下讲学。陛下想听哪个兵法,东周围城?”
  顾靖眼皮一跳,他跟金瑞相处多年,金瑞抬抬脚,他就知道金瑞想去哪个地方。这会金瑞笑的再温柔,他也能看出其中的不怀好意。
  他试图推拒,“讲学哪有不拿书的?这会子也不好让宫人去拿兵书,不如咱们早点安歇了,明日早朝后再讲不迟。”
  “书?”金瑞拿起笔,“臣给陛下现写一本就是了。”
  顾靖惹不起他,亲自给他铺了纸,“你要写便写罢,朕得歇了。”
  “你可不能歇。”金瑞不许宫人进来服侍他,拿笔杆子敲脑袋,“不好了,我可能又失忆了,怎么东周围城一点也想不起。”
  “那就写天城水战,或者杨家兵法。你想到什么便写什么,若什么都想不到,不如早早安歇。”
  “不行,说了讲什么,便是什么。”金瑞皱着眉苦思半日。
  期间,顾靖想溜没溜成,想看书又被训斥,百无聊赖下忍不住打了个哈欠,这个哈欠可把金瑞惹恼了。
  “我辛辛苦苦为你想兵法,你却想睡觉!”金瑞挑眉轻笑,“我忽然想到一个治疗失忆的好法子。”
  半晌后,顾靖跪在上好的毛笔上,气乎乎又怂兮兮:“好军师,好元宝,好皇后,好人儿,是你失忆,忘了兵书上的内容,为什么罚跪的是朕?”
  金瑞摊手:“要不是你闹我昏睡了半日,我又怎么会失忆?你跪好了,这本书我有印象,马上就想起来了。”
  “你倒是想啊。”顾靖双手高举,托着盘子,金瑞盘腿坐在龙椅上,一手抓着一个点心,雪白的腮帮子吃的鼓起,铺在桌案上的纸,一字未落。
  “噤声,我吃饱了才能想。”
  顾靖跪的时间长了,膝盖痛的要命,他偷偷抬腿,想减缓毛笔压迫的痛感,身子一歪,双手没举平,点心顺着盘子掉落。
  这可把金瑞气到了。
  “好大的狗胆!你这是想让我一辈子失忆啊!”
  既然已经惹下了,顾靖索性就站起身,笑眯眯捉住金瑞的手,迫使他握住笔,落于纸上,“朕怎么舍得皇后一辈子都失忆?朕现在就帮皇后好好回忆从前。”
  笔尖在纸上勾勒出一幅画。
  正是在西图国马厩的那一夜。
  “皇后如果忘了,不如我们再温习温习?”
  金瑞手肘向后狠狠撞击,顾靖丝毫未退,“皇后好大的脾气,莫非是要造反?造反好啊,造反被朕擒住了,朕想怎样发落就怎样发落。”
  说罢,抽出玉带,将金瑞手扭到后面,双手紧紧捆住。
  “朕曾看过江湖话本,说有人抓了仇家,不赶紧杀了,反而对仇家行那不堪之事。朕十分不解,如今,将你摁在身下,朕才觉得话本写的倒是有几分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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