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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在努力洁身自好(穿越重生)——江上鱼肚白

时间:2021-09-03 18:38:32  作者:江上鱼肚白
  少年退无可退,腿部已经抵到身后的香案,气氛剑拔弩张。
  沈喑听得出来,这名当值弟子是来人中的主心骨,是个厉害人物,怕他伤到那少年,虽然沈喑也不知少年的来历,却义正辞严地:“他是我朋友!并非来历不明,我可以作保。”
  “我真的拜了掌门为师,你们一查便知,我何必在这事上说谎。”
  眼见那当值弟子已被激起战意,哪还在乎沈喑讲什么,出手化爪,向那少年的肩头抓去。
  眼前这一幕来的惊险,沈喑只记得少年身子骨不好,全然忘了他几次三番救自己于危难之时的身手,不加思索,便想冲上前去护着他。
  沈喑正欲以伤换伤去阻那当值弟子的手,少年却已出手,轻描淡写地制住当值弟子握爪的碗骨,顺势发力,一道真气经由手臂直冲当值弟子的面门,那弟子竟是不敌,踉跄着后退了几步,不可自遏地咳嗽着。
  少年看向冲上来的沈喑:“你要护我?”
  沈喑悻悻的收回抬起的胳膊,尴尬得直搓衣袖,这身手,他哪儿帮得上忙。
  “我,我过来看看”,沈喑尴尬地笑了笑,又给他鼓了掌,“那个,失敬了,原来你这么厉害。”
  少年脸上并无戏谑也无欢喜,反正就是什么表情都没有:“既要护我,当日为何不告而别?”
  沈喑一个头两个大,他还较真了。再说,我要早知道你这么厉害,铁定一直跟在你身边吃软饭。当初,还不怕拖累你吗,那样的话,我这老脸就算再厚也过意不去啊。
  心里这样想,嘴上却不知从何说起,这个少年难搞又不好沟通,他是深有体会的。
  当值弟子一战而败,战意仍凛,目光之中星火涌动:“我道儒,自认天资平平,却有一心痴于剑道,桎梏于金丹后期多年,如今已经摸到元婴境的边界,竟挡不住你这后生小子的一击。”
  那弟子持续不断地酝酿着手中的攻势,大有拼个你死我活的气势。
  少年的表情略微带上一点严肃,若不是沈喑与他相处日久,观察仔细,旁人甚至连这一分严肃都看不出来。他也没有太大的动作,只是在手臂上蓄力,准备硬抗这一招。
  电光火石之间,一位长老疾行而至,横亘在两人之间,及时出手化解掉道儒的招式。
  此人衣衫褴褛已见朽迹,高高的发髻却梳得甚是整洁,比起须发斑白的掌门,他就年轻多了。尽管衣服很破烂,依旧衬得他面容如玉,器宇轩昂。
  道儒大惊,后退一步,躬身行礼、神色万分恭敬:“七长老,您出关了。”
  另外两个随从弟子也张目结舌:“七长老,剑临前辈,我竟然见到了剑临前辈。”
  “名剑风无涯,我认得那把剑,我不是在做梦吧。”
  剑临长老摇头笑了笑,倒是温和,对道儒:“今日一战,对你破境好处颇多,回去悟吧。”
  道儒低头:“是,可他......”
  剑临长老的目光虽道儒落在那少年身上,笑得愈加慈祥:“他是我前几日刚出关时捡来的孩子,打算收为关门弟子,也不知他肯不肯。”
  “便给他时间,让他留在山庄考虑。”
  随从弟子们惊掉下巴:这是多少人求之不得的事,有什么可考虑的?唉,旱的旱死涝旳涝死。
  剑临长老有些无奈:“你别伤了他,道儒你一介武痴,怎么偏偏跟一个孩子过不去?他接下你第一招已是硬抗,倒也算聪明,若你不是痴于武,一心争个胜负,说不定就被他唬过去了。”
  说话间,少年呕出一口鲜血,落在胸前黑色的衣袍上,像是被吞没了一样,看不出痕迹。沈喑不禁去想,少年这一身黑衣,吞过他多少鲜血。
  剑临长老看向那少年:“你这孩子,起先问你姓名你也不说,若早日登记造册,也不会有今天的误会。”
  少年定神,抬起未受伤的手背抹去唇边的鲜血:
  “段嚣,”
  “愿意拜师。”
  作者有话要说:  黑衣少年迟来的自我介绍:大家好,我叫段嚣。我就是原文当中,按住沈喑狠狠欺负过他的那个人。
  然后,我在专栏放了一本预收文:
  《听说摄政王想篡位》
  【文案】
  楚惑严重社恐,十分自闭,可以把自己关在屋里多年不出门的那种。索性,他唯一的爱好和收入来源都是码字,用不着出门。一日,他穿成了玄文国的昏君:什么?!摄政王终于把他从小黑屋放出来了?!
  传闻,摄政王文韬武略,还是个大帅逼,除了总想着篡位造反之外,他哪儿都好。
  楚惑:“摄政王,送朕回去,朕不想看见群臣。”
  祁觎:?
  小黑屋不是你想关,想关就能关。
  楚惑:“摄政王你过来,明儿个早朝帮朕把罪己诏念一念。”
  朕只想码字。
  祁觎:?
  本王并不想听。
  楚惑手书成卷,晃了晃酸痛的手腕,写下风月无边:“帮朕宽个衣吧,朕不想看见旁人。”
  这次,摄政王一边帮他的小皇帝松了衣带,一边教会他,什么是真正的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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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沈喑心态崩了,原来故事早就开始,那少年居然就是段嚣。这怎么会呢?
  那孩子看起来病弱又安静,还知道心疼人,小脸奶白奶白的,多招人疼。他怎么会是段嚣那样一个......变态呢?
  回想起来,不久前,他就是当着这个变态的面儿搞了自己一回,弄得声音还挺大,爽是爽过,却不知道谁更变态了,沈喑撞墙的心都有。
  人不可貌相,沈喑算是记牢了,他沉痛地想:下次与人结交之前,一定要事先问名字。
  沈喑忧苦难当,段嚣却一眼也没往这边看,他的目光深沉笃定,如一潭死水,仿佛深深陷入一种历久弥新的执着,难以脱身。
  道儒后退一步,对着沈喑和段嚣分别躬了躬身:“二位恕罪,今日之事,在下莽撞了。”
  沈喑表示不在意:“一场误会而已,都是自己人。以后若有不周之处,理应劳烦前辈多多提点。”
  然而,道儒话锋一转:“在下尚有一事不明,若你们二位乃是误入,又怎会触及洞外的机关,将你们困于丹洞之内?”
  沈喑没想到,道儒也是个一根筋爱较真的人。这要是搁在当今职场,绝对是个白干活不讨喜的“老实人”。
  剑临前辈那么大腕儿的一长老都发话了,你还在儿当众继续盘问,合适吗?可人家不管合适不合适,就是问了,这要沈喑怎么答,难不成说拜师第二天就说门中有内鬼要害他?
  当然不行,一来不足以取信于人,二来打草惊蛇只会把自己置于更危险的境地。
  沈喑一筹莫展之际,一团肥硕的黑影蹿到参商殿的门口,懒倦地在门框上蹭了蹭后背的皮毛,那皮毛黑的发亮,看起来很暖和,正是沈喑昨日碰巧撞见的大黑猫。
  黑猫极其放纵地伸展着自己,定睛看向剑临长老站立的位置,两只淡蓝色的眼睛几乎放光,“噌”的一下扑向剑临长老。
  “嗷——”
  这大猫的叫声跟小狼崽子一样。
  剑临长老把大猫抱在怀里,伸手在它的脑门上抓痒:“九狸啊,我闭关这些日子,憋坏了吧。”
  “山庄那么多人,你只缠着我,活该你寂寞。”
  闻言,大猫拱起脊背,嗷了一嗓子,挣脱剑临长老的怀抱。
  沈喑正愁着解释呢,突然,剑临长老口中所描绘的这只如此高贵冷艳,平时谁都不理的大黑猫,直接扑到沈喑怀里,把沈喑撞了个趔趄。
  大猫抬头看向沈喑,高贵动人的淡色眼睛有着说不出的神情款款。
  沈喑:“......你该为你的体重感到羞愧了。”
  随从弟子被逗笑了,道:“九狸只有七长老镇得住,它的事迹罄竹难书。许是太久见不着七长老,最近一直上蹿下跳得厉害。既然它与你有缘,竟然黏你,会不会是它跟你到洞口,误触了洞外的机关。”
  道儒看了一眼七长老,既然七长老都无芥蒂,他也不便追问,便告退,继续回塔林当值。
  剑临长老把自己新收的关门弟子晾在一边,像是看到珍稀动物一样打量着沈喑:“世事难料,我真想不到,云开他这辈子,还会再收第二个徒弟。”
  “我还有个师兄?”
  沈喑记得,自己在折花山庄的身份是二师兄,虽入门不早,但师父辈分高,所以平辈里,只有同样拜在掌门门下的大师兄压他一头,可他并不知道大师兄何许人也。
  剑临长老并不避讳:
  “斯人已逝,却也和活着并无不同。每日晨时,云开会守着他的灵位论道试茶,十年如一日,生死如一日。那段时间,你就莫要扰他,有事可以来剑宗寻我。”
  沈喑从他的语气中听出一丝难以捉摸的惘然之意,却不便多问,便留心将那句“莫要扰他”记下了。
  掌门门下是术宗,又听闻剑宗一地,此时沈喑大致理得清楚,折花山庄分为术、剑、药、凡四宗,分别坐落于东南西北四个方位,比如方才困住他的悠悠谷丹洞就是药宗的地界。而参商殿居于山庄中心,塔林跟校场在参商殿的后方。
  沈喑下意识地抚摸着手中大猫脊背上的绒毛,大猫往他怀中蹭了蹭,异常乖巧。
  “它既喜欢你,你便多照顾它,还有他”,剑临长老笑了一下,将目光投向段嚣,“想来你们早就认识,看你方才着急的样子,倒像是在护一个要紧的人呢。按辈分,段嚣是你师弟,按年纪,你比他年长,以后也多照顾他。”
  段嚣并不拒绝也不说好,好像并不在意被安排给人“照顾”,为了不冷场,沈喑只好点头称是。
  “另外,山中虽然宽阔,房舍却不宽裕,大多年久失修不便住人。你俩暂且合住一间寝房,我会命人多送一套寝具过去。待到剑宗的寝房修缮完好,我再叫段嚣搬回来。”
  沈喑想要拒绝,却找不到合适的理由。他宁可与狼共舞,也不想跟段嚣同榻而眠。想他在现代的时候,好歹也算个“穷讲究”的,别人和他挨挨碰碰都不行,躺一块儿睡觉更是想都别想,何况那个人是段嚣。
  谁料,从头到尾非暴力不合作,暴力了也不答话的段嚣,也会插嘴了:
  “好,我正有些事要问他。”
  “如此甚好,今日闹得厉害,你们回去早点歇着,明日来校场习课。正巧,初五宗里大比,到时候你们也能和师兄弟们相互认识一下。”
  剑临长老事了拂衣去,将烂摊子扣到了沈喑头上。
  寝房所在的别院,名曰烟笼栖,名字好听,沈喑却无心风雅。屋内只有一副桌椅一张床,俱是纹质浑然天成的黄花梨木。桌上新沏的龙井茶香袅袅,床上两双铺盖,干净整洁。
  既然这么尴尬,认识也挺久了,补个自我介绍吧。
  “那个,我叫沈喑。”
  “嗯。”
  ......
  段嚣坐在桌边,旁若无人地喝茶,沈喑芒刺在背,立坐难安。
  眼看天色已晚,段嚣便把房门从里面拴上了,沈喑更紧张了。
  终是按捺不住:“你,锁门干什么?”
  “防人,敌暗我明。”
  他说的是那个蒙面人,段嚣的语气和神情一样冷冰冰,倒也没有半分不轨的意思。
  “那你,究竟有什么事要问我?”
  段嚣手上的动作怔了一下,他逼近沈喑,额间的几缕碎发几乎落在沈喑的侧脸,专注的眼神像吐着信子的蛇,捕捉着沈喑瞳孔中的光线,沈喑目光闪躲,慌乱中后退一步,碰到桌子,不慎将茶水打翻。
  “那日为何不告而别?”
  ......
  段嚣他是不是这辈子都过不去这道坎了。
  “咳,那个时候我觉得我快不行了,我不行就不行吧,何必再拖累你呢。”
  段嚣阴晴不定的神色缓和不少,但沈喑始终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他的眼神里没有安全感。
  沈喑的手背在身后撑住桌子,被打翻的茶水濡湿了他的衣袖,温度灼人,却不及段嚣的目光。
  作者有话要说:  如果沈喑玩知乎:求助,上学的时候不慎误读不良小说,现在每当我家小朋友靠近我,我就代入感超强怎么破?
  如果段嚣玩知乎:谢邀,不如从心所欲。
 
 
第8章 
  沈喑忍无可忍,直起身子,一把推开毫无防备的段嚣,挨我这么近干嘛?
  他兀自坐在床边,垂着头不说话。他跟段嚣学了一招,刚好用来还治其身,沉默不仅是策略,他也是真的无语。
  半晌,段嚣竟然也凑过来,坐在他身边。不过这次还算识趣,没挨那么近。
  “在想什么?”
  沈喑好想来一句,今天你的话已经太多,该闭嘴了。
  可转头瞟了一眼,却发现段嚣规矩坐在一旁,低眉顺目,等他答话的模样,有种说不出的乖巧。他皮肤底子极好,远看白皙无暇,近看吹弹可破,沈喑突然咬牙切齿地回了一嘴:
  “那日,我不该不辞而别。”
  段嚣抬头看他,目光如炬,眼中有期冀。
  “我就应该把你卖给人牙子。”
  ......段嚣怔住,隔了很长时间,他突然笑了一下。
  这是沈喑第一次见段嚣的笑模样,想不到平素冷厉的唇锋也能柔软微启,露出半颗森白的虎牙。
  “义父时常这样说。”
  “他捡到我后,不少人牙子想从他手中买我。”
  “好了,睡吧。”
  后来揭不开锅的时候,义父便常这样说。再后来,段嚣宁愿义父早就将他卖了。
  话说的没头没尾,沈喑迷惑,段嚣肯定很在乎他的义父,那后来呢?后来自然是没卖,这不告而别的事,算揭过了吗?睡觉,怎么睡?
  沈喑抢先一步抱起锦被:“我睡地上。”
  沈喑今天格外害怕与他搭话,偏偏今日段嚣格外话多:“你不愿与我同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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