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1

欢喜佛(古代架空)——雾月月月

时间:2021-09-03 18:59:46  作者:雾月月月
因为他的动作,周围的师兄弟投来不解的目光。他回过头,看向方丈,试图解释,而方丈把香从他头顶放了下来,递给他。
“上完这柱香再走吧,愿佛祖保佑。”
释空张了张嘴,最后问:“佛祖会保佑吗?”
“当然。”方丈轻拍他光秃秃的脑袋,“去找你信的,你求的。只要是你自己的决定,佛祖都不会怪罪。”
释空抿紧嘴,虔诚地跪拜,上香,然后从蒲垫上站起,向方丈双手合十,深深一拜。方丈同样合十回礼,道:“阿弥陀佛。”
他转身,在佛殿门槛前站定,深吸一口气,踏了出去。
那瞬间他听见风吹空林,一个名字涌上他的心头。他脱口而出:“夏锦。”
“夏锦……”他背对佛殿,再次念出这个名字。
09:09
 
 
 
14
释空在一个陌生的地方睁开眼。
房间弥漫着桃花的香气,床顶挂着红帐,光线很暗,看来还是夜晚,只有跳动的烛光映出屋里朦胧的景象。但这些都不是释空关心的,他朝床的内侧扭过头去,看见身边躺着一个熟睡的青年,他叫他:“夏锦。”
他刚刚大梦一场,忘却了夏锦的姓名,而睁眼时正对上心心念念的人躺在身边,仿佛也是场梦一般。释空伸手,轻触夏锦的鬓发,指尖划过他的额头,却忽然发现不对。
入手的温度烧得厉害,夏锦紧皱着眉,额间渗出汗来,像是被噩梦魇住。释空立马想起自己的梦境,难道夏锦也在幻境里忘了他的存在?他支起身,试图叫醒夏锦,但无论他怎么摇晃,夏锦也只是闭着眼,听不见他的声音,反而神情愈发难受,脸颊烫得发红。
释空察觉到熟悉的内力波动,跟先前夏锦走火入魔那次很是相像。掐指一算,离上次夏锦走火入魔也确实有一个月。没其他法子,释空只能死马当活马医,用先前的双修功法来试一试。
他掀开夏锦身上的被子,那副身躯上只穿了一层薄薄的里衣,汗将白色布料浸湿成半透明的,隐约透出些许肉色。释空抬起夏锦的一条腿,把他大腿往胸前压,好让那下头的景象展现出来。
里衣内竟是寸缕不着,夏锦的性器半勃着,后面倒是湿得泛滥,屁股底下的床单都给湿成深色,释空伸手一探,滑腻发烧的皮肤贴着他掌心,他的手指轻而易举地滑进去两根,好像放更粗的东西进去,那儿也能完全吞下。
被入侵的人轻哼了两声,释空以为他要醒了,抬眼看向他的脸庞,但夏锦还是紧闭着双眼,咬住嘴唇在枕头上蹭,汗湿的黑发黏在他泛红的双颊上。释空轻呼出一口气,解下自己裤子,把住夏锦的腿,缓慢插入这具身体的洞穴。在这个过程中,他盯着夏锦的脸,那双眼睛依旧没有睁开,没有同他对视,那双嘴唇依旧没有说话,没有叫他的名字。
头一次,他们之间的床笫之事不是由夏锦引诱主导,头一次,释空自己进入了夏锦。这幅情形叫释空有些不安,这一切如此不同寻常,仿佛一场雾蒙蒙的幻觉。他刚从幻境中醒来,禁不住怀疑现在他所触摸的,所拥抱的,所感受到的温度,也不过是南柯一梦。
他更加坚定地插进身下的洞穴深处,那包裹住他的湿热的软肉令他觉得再真实不过,他把那儿填满了,又好像那儿填满了他心里的一块空洞。在幻境里,他的心上总有这样一块空洞,直到他想起夏锦的名字。
“夏锦……”他又一次喊出这个名字,如同一声喟叹。保持着插入到最深处的姿势,他运转起功法,让内力的热流循环在两人之间。
内力交融之时,夏锦忽地一抖,原本紧绷的身体柔软下来,紧皱的眉有所松动,双唇微微打开,呼出模糊不清的气流。他在释空的臂膀间融化,融化成燃着花香的烛泪,几乎要将人烫伤。而释空抱紧了他,揽住这一团炙热,亲吻他的汗滴。
他们俩的身体都滚烫得可怕,释空在夏锦身体里抽插,他的内力流向夏锦,夏锦的内力也流向他。似乎他也跟着夏锦一起融化,交融成难舍难分的一同流淌的烛泪。他不能分心去想该用什么频率动作,抽出多少又撞进去多少,他的脑子也融化成浆糊,只能凭本能去纾解欲望。一股股浊液灌进夏锦撑开的洞穴里,释空都没意识到自己射了,还在摆动着腰,尚未完全软下去的阳具依然在夏锦体内进出,将射进去的东西捣出白沫。他仿佛能一直这样抽插下去,继续勃起,继续射精,直到将自己的全副身躯融成黏液和夏锦融为一体。
“释空……”一声梦呓般的轻喊落在他耳边,轻得好像只是缥缈的幻觉。释空定在原地,屏住呼吸,恨不得把自己的心跳声也喊停,让整间房只剩夏锦的呼吸声。他紧盯住夏锦的嘴唇,那双被唾液浸湿的唇瓣动了动,再一次低吟出那两个字。
夏锦很少叫释空的名字,他总是叫他“和尚”,带着狡黠的调笑,笑他明明是和尚却落入这红尘。释空喘了口气,低头和夏锦额头贴额头,鼻尖贴鼻尖,好让自己能更清楚听见夏锦的声音。他的阳具在夏锦体内重新胀大,硬邦邦地撑开柔软的穴肉。
即使在梦魇之中,夏锦还记得他的名字。释空抱住他,吻他的唇角,一次又一次顶入他的身体。夏锦在累积的刺激中开始发抖,手下意识搂住另一个人的脊背。他的声音逐渐清晰起来,虽然发出的都是破碎的抽噎般的呻吟。释空将他断续吐出的热气卷入嘴里,他甚至怀疑夏锦本身就是毒性最强的春药,以至于漏出的呼吸都能让人欲火焚身。
他抱着的身躯忽地一僵,温凉的黏液喷在两具炙热的身躯腹部。释空记得宫蕊同他说这时候夏锦一日只能泄阳元两次,但他方才探查夏锦身体时没从他身上摸到精液,应该这也才第一次。高潮过后,夏锦的呼吸变得悠长,释空轻轻碰了碰他嘴唇,又害怕接吻会让他错过夏锦叫他的声音。
然后夏锦确实叫了他:“和尚?”
释空对上夏锦半睁的眼。才从漫长的梦中醒来,那双眼还蒙了层烟雨茫然的水雾,在眼尾凝成一片盛开的桃粉。夏锦看了他一眼,又合上了眼,露出一丝惨淡的笑意。“反正也是做梦,”他咕哝了一句,“快点结束吧。”
虽然释空原本也疑心自己是不是还在梦中,但显然,夏锦的意思跟他想的意思不太一样。他用指腹轻按住夏锦眼尾,说:“我是真的。”
夏锦睫毛颤了颤,并没睁开,而是笑了一声,说:“那你背段金刚经给我听听。”释空满心困惑,但还是按他所说,开始背:“所有一切众生之类:若卵生、若胎生、若湿生、若化生;若有色、若无色;若有想、若无想、若非有想非无想,我皆令入无余涅盘而灭度之……”
一双手“啪”地捂住他的嘴。夏锦睁大了眼,盯着释空的脸,过了一会儿,结结巴巴念:“众生之类,若、若胎生,若……若……”
“若胎生、若湿生、若化生。”
“好了好了再念就硬不起来了。”夏锦改成双手拍着释空脸颊,他眼里还藏着水光,嘴角却浮上泫然欲泣的笑意,“你怎么来这么晚。”
“我……”
“我以为你不会来了。”夏锦打断他的道歉,轻声说。释空被他揉捏着脸,好像夏锦要靠这样才能确认他的真实似的,他问:“你现在感觉如何?我怕你又是走火入魔……”
“是宫主下的药。”夏锦跟他解释,“你中的是宫主的幻术,我们无忧宫里的人跟宫主学过如何看破幻境,只要问一些自己不知道的东西,那自己的心魔幻境也难编出答案。所以我是喝了药,药性只有你醒来才能解,或者等宫主来解。”
“比如说……我编不出金刚经。”夏锦眨了眨眼,“我的幻境也想努力编来着,不过听着根本不是那回事。”
释空不禁失笑,夏锦气鼓鼓地搓他的脸,“但是,”他说,“但是,我很讨厌这个幻境。”
“怎么了?”释空用手指抚去他眼角的水珠,问:“你梦见什么?”
“我梦见,”夏锦撇撇嘴,努力把鼻尖的酸意赶走,“我梦见你在佛前念经,一直在念经……我进不去佛殿。”他咽了下口水,润湿自己干涸的喉咙,“我梦见你看不见我,听不见我说话,不理我,不记得我。我梦见……”他一顿,忽然伸手去摸释空头顶,释空连日赶路,先前夏锦帮他剃干净的头顶又长出了短短的发茬,刺着夏锦的手心。
“我梦见你要烫戒疤,正式出家。”他小声说。
释空低下头,用刺刺的发茬扎夏锦的下巴,夏锦被痒得发笑,去推他脑袋。释空这才抬头,去吻他,他们终于能陷入熨帖的深吻,悬起的心在唇舌交缠间缓慢落地。
“你可知道我梦见什么?”释空说。他用两只手抓住夏锦的双手,一起在他们胸前合十,两个人的心跳在他们手上震颤。
“方丈跟我说,去找你信的,你求的。”
夏锦屏气敛息,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释空。他的脚趾都蜷缩起来,如同每次致命的快感来袭前,有什么东西要击中他的心口。
他听见释空说:“所以我走了出来,来找你,来求你,来信你。”
跟他身体相贴的和尚问他:“夏锦,你可愿做我的佛?”
09:11
 
 
 
15(完结)
15
一块些微透光的红绸盖在释空头上,他垂眼看,入目也还是一片红色。粗布僧衣穿了这么多年,大红织锦的袍子让他觉得不甚习惯。但他还是安静坐在床上,等夏锦回来。
他们昨日从梦里醒来又翻云覆雨一番,释空还抱着夏锦去屋里放着的浴桶里洗了个澡,两人直睡到午后才醒。宫蕊在外头喊:“师弟,还没死吧?”夏锦揉揉眼睛,带着被吵醒的起床气打了个哈欠,回外面的人:“没死呢,好得不得了。”
“宫主等你半天了。”宫蕊说,“要不要学功法了?不差这一两时辰腻歪。”
“春宵一刻值千金嘛。”夏锦嘀咕道。释空倒比他上心许多,拉他起来,把架子上的衣服递给他。两人换好衣服出门,宫蕊调笑地打量了他俩几眼,踢了一脚夏锦,叫他赶紧去找宫主,又扯住释空不让他跟去,笑道:“和尚,你跟我来。”
释空怎么也没想到,跟她是去换衣服。程娘子也等在房间里,他们进去时,女人还在给衣服改尺寸,招呼他穿上试试。那身衣服看上去就很是值钱,释空想拒绝,宫蕊却没容他说话,推了他一把:“我师弟早八百年就挑好婚服了,就指着娶个好看媳妇回来。你不得风光出嫁,满足了他?”
“出嫁?”释空虽然疑惑,还是按程娘子指示把衣服穿好了。
“进我们无忧宫的,都是出嫁。”宫蕊把最后的配饰加上——一块笼在头上的罩头。
“你倒省了头饰。”女人推着他进到另一个房间,留下一句,“等着你的新郎官吧,小和尚。”
现在释空还在等。远远有笑闹的声音,接着是稍显踉跄的脚步声,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同样满身红色的身影扑到他怀里。
那人坐在他腿上,去蹭他的脸,蹭了几下才发觉触感不对,那一层温凉的绸布料子隔开了他们的皮肤。青年咕哝两声,捏起红绸的一角,一低头,自己钻了进去。
一块不大的绸帕下挤了两个男人,纵是释空,都有些哭笑不得。夏锦躲在绸帕下,同他贴在一起,脸给映得通红,眼里盛着桃红色的笑意。甜丝丝的酒气充斥绸帕下的方寸之地,夏锦醉醺醺地笑着,在他唇上响亮地落下一个吻,说:“你是我媳妇儿啦。”他的嘴唇又落在释空耳后,柔软的唇瓣蹭了蹭刺刺的发茬,嘟囔道:“哇,我娶了个和尚。”
释空按住他的后颈轻轻按摩,问:“功法学得如何?感觉可还好?”夏锦眨眨眼,说:“不太好。”
“哪儿不舒服吗?”释空紧张起来。夏锦靠在他肩膀上笑了一声,握着他的手往下摸,放在臀上,说:“这儿不舒服,好和尚,帮我揉揉。”释空无奈叹气,果真抓住他的臀瓣,帮他细致地揉。
他只揉夏锦的臀肉,除此之外,哪儿都不碰。既不碰前头他们俩都热烘烘硬起的地方,也不碰夏锦变得湿软的穴口。夏锦靠着他,小幅度摆腰,在他身上蹭来蹭去,发出又长又软的呻吟,勾人的声音填满了绸帕下小小的空间。
释空偏过头,去亲他的脖颈,夏锦的呼吸变得凌乱,被释空握住的两瓣臀肉绷得紧紧的。他推着释空往后倒,两人陷进绣着鸳鸯的锦被中,夏锦骑在释空身上晃腰,臀瓣在和尚手掌里前前后后摇动,淫水渗透过布料抹在释空手上。
床中被翻红浪,两人唇齿交缠,单是夏锦舌尖上残留的酒气,就足以让释空醉意朦胧。他们吻得气喘吁吁,夏锦微微抬头,唇间还连着银丝,说:“我要掀盖头了,你一生一世只能跟我了。”释空握住他的手,隔着红绸亲了亲,然后松开,将那只手放在红绸上。红绸从他们头上落下,新鲜空气和温暖的烛光重新涌上。夏锦又握住释空的手,放在自己衣领。
“从这身衣服做好,我就在等一个人帮我脱下。”他说,“然后我就是那个人的。”
那身红衣在释空手下一层层滑落,露出被掩盖的粉色身躯。如同千树桃花落在这张床上,释空俯身,揽下最为诱人的果实。
——
——
尾声
——
五日过后,释空和夏锦共乘一骑,行在出镇的路上。夏锦说要去江南游玩,宫蕊没有同行,叫他们自个儿去腻歪。夏锦窝在释空怀里,逗一只绕着他打转的蝴蝶,忽然一拉缰绳,在岔路口上,选了另一条路。
“这不是南下的路。”释空说。夏锦“嘘”了一声,得意道:“我们去都城看武林大会。”
“为何要去武林大会?”
夏锦左右看看,四下无人,只有他俩在空旷的郊野骑马,于是兴致勃勃跟他八卦:“我听说,宫主曾经受过情伤,伤他的呢,就是当今武林盟主。那武林盟主还曾带人围剿无忧宫,只是没成,折损了半数人。我就想看看,武林盟主长什么样……”
有人驾马从路另一头来,同他们擦身而过。夏锦话说了一半,发现释空没在听他说,而是回头去看跑远的马匹。夏锦不爽地戳他:“喂,和尚,什么这么好看?比我好看?”
释空回过头来,问他:“你没见过武林盟主?”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