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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祟家的小天师(玄幻灵异)——江天无尘

时间:2021-09-07 09:00:39  作者:江天无尘
  那男生看了封弑一眼,又看了白昭乾一眼,嫌弃脸:“我哪里骗你了,我又没说是他,不过这位冰山哥哥,你这么帅,不如考虑……”
  封弑扫了他一眼。
  那男生话音一顿,只觉得被封弑看的背后发冷,像只被掐住脖子的鸡,立刻闭嘴了。
  “喂,你到底怎么回事儿,什么渣男,说说吧。”
  那个男生说完了自己的故事后,白昭乾才知道他不仅是个怨灵,还是个怨0。
  男生名叫钱拖拖,白昭乾很喜欢他这个姓,一听就能发财。
  不过他刚刚那种逮着人就骂的行为……达咩。
  钱拖拖性别男,爱好男,之前是个奶茶店的打工小哥,因为颜值不错,加上性格比较嗲,经常被男男女女顾客调戏。
  钱拖拖和小姐姐们成了姐妹,而调戏他的男顾客,最后多和他有一段情缘。
  某一天,钱拖拖的奶茶店里来了个男人,打扮精致,气质成熟,当时钱拖拖就想:这种人一般都是喝咖啡的,怎么会跑来年轻人爱的奶茶店喝东西?
  结果没想到,男人是专门来找他的。
  那个男人叫郑午,恰好就是刘广富那个项目的承包商,也就是那个消失了几个月的工头。
  不是所有包工头都是大腹便便的,郑午就是个例外,人长得不算很帅,但五官还算顺眼,加上承包项目多,比较有钱,打扮起来倒是人模狗样。
  钱拖拖很快就和郑午坠入了爱河,男人很宠他,几乎是有求必应,奢侈品买了一大堆。
  男人还总是搂着他说什么很爱他,他是自己的小福星之类的,钱拖拖整个人都被哄晕了。
  “等等哦。”白昭乾突然打算了陷入回忆的钱拖拖,“问你个事儿,是不是你每一任男朋友运气都不错,尤其是在和你交往之后?”
  钱拖拖回忆了一下,一拍大腿,猛点头:“是哦!”
  他初恋在大学,和他在一起两年,后来男朋友绩点差0.1保研,结果前面有个人突然不读了,补录读研后和他分了;第二任是个公司中层,本来一直没机会出头,然后和他在一起后没多久就当了高管,嫌他不能为自己的仕途出力就把他甩了;第三任是做生意的,白手起家小有成就,然后出去找鸭子被他抓到了,钱拖拖嫌他恶心就把人踹了……
  细想下来,好像每一任的运气都不错。
  “那就是了。”白昭乾耸耸肩,问一旁的薛利宏,“你应该看出来了吧?”
  薛利宏皱着眉,摇摇头道:“我只知道刚刚那个罐子里起出来的物件都是镇压魂魄,不让他逃走的。”
  “呵,是啊,这么好的摇钱树,郑午怎么会放过。”白昭乾一挑眉,对一脸懵圈的钱拖拖解释道,“简单来说呢,你的面相旺夫。”
  钱拖拖:“啊?”
  “是啊,我没骗你。”白昭乾点点头,“鹅蛋脸,颧骨不明显,住主处事周到圆滑,善于协助,无私奉献;眉毛细长弯曲如柳叶,是贴心的面相……”
  反正总结一句话:和钱拖拖恋爱的人,运势会变好。
  “怪不得!!”钱拖拖一听就发脾气了,“我说他怎么和我恋爱躲躲藏藏的,也不带我去他家,也不带我去他公司转转,原来冲这儿来的啊!”
  白昭乾想了想,问道:“你知道他生日吗?”
  钱拖拖点点头。
  白昭乾问到了郑午的生日,倒推着算了一下八字,沉吟了一会儿,对钱拖拖道:“他应该结婚了。”
  “什么?!”
  此话一出,在场的人都有些被恶心到了。
  不论是郑午背叛妻子出轨的行为,还是他欺骗钱拖拖感情的行为,都令人不齿。
  “妈的垃圾男!”钱拖拖气得一屁股坐在地上,用手捶打地面,“他对得起我吗?他对得起他老婆吗?!”
  一旁的薛利宏也骂道:“渣滓。”
  “靠,我觉得我好对不起他老婆,要是知道他结婚了,我才不会……”钱拖拖说到这儿,懊恼地低下了头。
  “这也不能全怪你,你也不知情。”白昭乾安慰了一句,伸手把钱拖拖拉起来,拍拍他道,“事情呢,也不是没有解决的办法。”
  钱拖拖擦了擦不存在的眼泪,“什么意思?”
  白昭乾嘿嘿了两声。
  ……
  给钱拖拖施了个不会被鬼差发现的咒后,白昭乾把他送上了复仇之路。
  薛利宏跟在封弑和白昭乾身后,走着走着突然想起一件事来。
  “白……白大师!”
  白昭乾顿住脚步,回头,“怎么了?”
  “您刚刚放走了钱拖拖,那工地的那几个副工头……”薛利宏犹豫了一下,没把话说完。
  但他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工地平白无故死了几个副工头,钱拖拖背了几条人命的因果,白昭乾还帮他复仇,这不是……
  封弑也转头,伸手捏了白昭乾一下。
  白昭乾明白他的意思,有些意外,但还是微微一笑,摇摇头,对薛利宏道:“其实呢,这和钱拖拖没什么关系。”
  “啊?”薛利宏傻了。
  “那几个副工头呢,第一个家暴把怀孕六个月的妻子打流产了;第二个出轨还理直气壮,把老丈人气死了;前两天死的那个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三人或直接或间接地背上了人命的因果,冥冥之中报应已到,只是因为钱拖拖怨气极重影响了他们,所以他们几个才死在了工地里。
  真要算,也算不到钱拖拖身上去。
  薛利宏点头:“原来是这样。”
  走到车旁,封弑拉开了车门,白昭乾撇开头没去看他,坐到了副驾驶座上。
  薛利宏刚伸出手,却冷不丁被封弑看了一眼,忙缩回。
  不是吧,这荒郊野岭的,难道要自己走回去?
  封弑没理他,上车后把车开走了。
  薛利宏:……
  不过他还没来得及产生什么情绪,一辆车便停在了他的身旁,车窗摇下,司机问道:“薛利宏先生?”
  薛利宏点点头。
  “上车吧,封总让我送您回去。”
  薛利宏:!
  他看了眼前方消失在道路尽头的车影,想了想刚刚两人的相处模式,顿时什么都明白过来了。
  对不起,是他格局小了。
  白昭乾在封弑身旁坐着,时不时回头看上一眼,又看看专注开车的封弑。
  最后还是没抗住良心的煎熬,白昭乾搔搔脸,小声道:“那个……薛利宏,不管他吗?”
  “会有人接他。”封弑轻声答道。
  白昭乾:“喔,有人管就行。”
  “怎么,你以为呢?”
  “我没以为呀!”白昭乾大声道。
  封弑:“嗯,你没有。”
  白昭乾:……
  一路上很安静,白昭乾脑袋靠着车窗,望着远处依旧灯火阑珊的京城市中心。
  路上没车,封弑抽空看了他一眼,道:“柜子里有毛毯,到了我喊你。”
  “我不困。”白昭乾摇摇头,窝在宽大的副驾驶座里伸展了一下,“对了,你和刘广富不熟吗?”
  感觉刘广富跟封弑相处起来并不像亲戚的样子,更像是那种生意场上的人看到封弑的反应。
  封弑摇摇头:“我和许言彬没血缘。”
  “哦对哦!”白昭乾一拍手,除了没血缘之外,封老爷子是许言彬奶奶那边的,刘广富是姨父,是许言彬外婆那边的,八竿子打不着。
  白昭乾一拍大腿:“哎呀亏死了。”
  封弑不解。
  “我刚刚还因为你俩是亲戚,给刘广富打了个折!”白昭乾气哼哼地道。
  封弑无奈地看了他一眼,问:“几折?”
  “九九折呢!”白昭乾一本正经地掰着手指,“算下来差不多便宜了两万块噢!”
  封弑这下是真的有些想笑了。
  怎么这么可爱。
  “那我赔给你?”封弑认真问道。
  白昭乾捏着手指,嘟囔:“那也不用……”
  “这么大方?难得。”封弑玩味地道。
  白昭乾哼了一声:“算付给你的房费。”
  封弑的眼神暗了一瞬,哑声道:“也不用算这么清楚。”
  “嗯?什么?”白昭乾没听清。
  封弑顿了一会儿,道:“我说你给多了,今晚还可以继续去我家住。”
  白昭乾眨眨眼:“那也不用,我自己有家。”
  封弑没再说话,视线在白昭乾手抓着的领口一扫而过。
  他记得自己刚刚看到那里有一枚戒指,而且白昭乾背后的那个高大黑影,似乎就是藏进了那枚戒指里。
  白昭乾不可能不知道。
  但白昭乾没有告诉他。
  封弑面上神色不改,只是脚低下的油门踩得更急了一些。
  ……
  郑午是一名工程承包商,也就是传说中的包工头。
  前段时间他和刘氏集团达成了一个项目合作,狠狠地赚了一笔不说,而且还解决了这几年藏了许久的心腹大患。
  说实话,他也不想把那“心腹大患”给丢出去,毕竟那可是个宝贝,奈何他请的大师一再强调那宝贝里的东西快要控制不住,让他及时撒手,否则后患无穷,郑午再不情愿,也只能遵从。
  不过这些年来,他从那个宝贝里得到的好处够多了。
  如果不是那个宝贝,他怎么可能娶到自己现在的老婆,傍上有钱有权的岳父,从此平步青云。
  人心不足蛇吞象的道理,至少郑午自认为自己还是懂的。
  “老郑。”郑午的发妻容丽儿穿着一件浴袍从浴室里走出来,像只灵雀儿似地小跑到郑午身边,将手里的干毛巾往丈夫手里一塞,露出一个甜蜜的笑,“给我擦擦头发。”
  郑午接过毛巾一笑:“好。”
  容丽儿甜滋滋地转过身,享受着来自老公的服务,却没有看到自己背后的郑午在接过毛巾的那一刻,瞬间敛去的笑意。
  郑午手上动作温柔细致,却恨恨地咬牙。
  他是白手起家,而妻子容丽儿确实实打实的富二代小公主,当年两人结婚,老丈人还十分不乐意,要不是他死死绑住了容丽儿的心,这门婚事多半要黄。
  而婚后他也忍辱负重了多年——至少郑午自己是这么认为——郑午心里早已积怨已久。
  如今容丽儿的父亲老了,权力已经有旁落到自己手中的趋势,但大权仍旧在老头子手里,郑午清楚,他还需要忍耐。
  边给擦着手间湿漉漉的长发,郑午边观察着妻子的面容。
  这么多年,他对容丽儿还是有感情的,但哪怕保养的再好,四十多的容丽儿也没有二十出头的女孩儿漂亮。
  想起自己做生意时见到的几个和他年龄相仿的老板,郑午有些感慨。
  他身材保持的很好,自认为长的也算不错,而那些老板一个个都大腹便便,油腻得不行。
  但郑午觉得最讽刺的是,偏偏他们那样的,可以放心大胆地在外头玩儿,包小情人,荤素不忌,自己却只能守着身边早已色衰的容丽儿。
  “对了老郑。”容丽儿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将手机放下,问道,“咱们家之前摆在书房的那个罐子呢,黑色很大的那个。”
  郑午心里咯噔一下,擦着头发的双手停了下来,手指不自觉地抓紧了手里的毛巾。
  容丽儿久久没听到回音,不解地转头看去。
  “怎么,怎么突然想起那玩意儿了。”郑午赶紧挤出一个笑容,“不就是个普通的罐子吗,又不值几个钱。”
  “我就问问嘛,去哪儿了?”容丽儿见撒娇不成,就鼓起嘴瞪了郑午一眼,“你说不说,郑午!你现在有事情瞒着我了是不是?”
  郑午头疼,容丽儿就是标准的骄纵性子,这些年他一直宠着已经一肚子怨气,再加上刚刚心猿意马了一阵儿,郑午终于爆发了。
  “闹够了没有?你是一家之主还是我是一家之主!”
  容丽儿被他吼得一愣,鼻头一酸,捂着脸呜呜哭了起来。
  郑午看着泪水涟涟的妻子,心里有些后悔自己的冲动,这下好了,把人惹怒了又得哄不说,现在正是股权交接的关键时候,万一容丽儿额的父亲一个震怒之下……
  他不敢去想,赶紧抱着人哄。
  容丽儿哪里肯原谅他,边哭边娇滴滴地骂郑午混蛋。
  “好,我混蛋。”郑午连年轻时追求容丽儿的那股死皮赖脸的劲儿都使出来了,哄着哄着两夫妻滚作一团去了。
  等容丽儿睡着后,郑午走到阳台,烦闷地叹了口气。
  所谓色衰而爱驰不过就是如此,即使是交公粮都没了兴味,而且他就算想草草了事都不行,必须得把容丽儿伺候好了。
  郑午又想起那些老板搂着的俊男美女了,烦躁地点起一支烟。
  容丽儿提起那个黑色的罐子,郑午就顺带想起了那个奶茶店的少年。
  他大学的时候也是男女不忌,后来为了追求容丽儿,发展自己的事业,郑午不得不努力做出一副洁身自好的样子,连以前的朋友都全断了。
  结婚后他的事业突飞猛进,但日子却过得寡淡如水,直到遇到那个少年。
  当时他听自己请来的大师说少年旺夫相,恰好他的公司遭遇了瓶颈期,郑午便怀着满满的功利心去接触了少年。
  谁知两人都是水性杨花,会玩的性子,意外的一拍即合,当了好长一段时期的露水夫夫。
  结果后来事情险些暴露,眼见着容丽儿和少年两边的事情都瞒不住了,郑午才没忍住下了狠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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