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笼中雀(近代现代)——懒馒头

时间:2021-09-11 10:51:07  作者:懒馒头
李承泽没有说话,复杂地看着因为憋气脸有些紫的李思懦,只能带着李思懦一起蹲下,抚摸着李思懦的胸口,让李思懦呼吸地更加顺畅。他可以什么都说,但什么又都不能说。他的自尊和被他埋藏在心底的对李思懦身份的憎恶让他不能说。他也不能说姜齐这个人不能深交,他只能用更强硬的手段将两人分开。
“二哥,我会好好听话的。”李思懦用手抓住李承泽的一角,“所以你稍微给我一点点的自由好不好。”李思懦没有办法了,刚才最后一点的勇气也没有了,恳求道。
自由两字戳中了李承泽的禁忌,他最怕最怕地就是李思懦说出这两个字。他的眼睛有些红,不知是不是由愤怒所引起的,这时的他和那被称为阎王面的大哥出奇地相似。
“自由?李思懦,你不配。”李承泽冷笑道:“你知不知道你要的自由会杀了你,扔去国外是自由了,可要当初不是奶奶和妈妈看你可怜,你早就被你这个破烂身子折磨死了。”
李承泽在沙发上掐着李思懦的脖子,李思懦感到窒息,呼吸急促,气力渐渐流失,按照以前他早就服软求饶了,可这回不知道怎么,他心里忽然就有这么一股劲,非要和李承泽死磕到底。他们两不就是这样吗,时而柔情似蜜,时而相互啃噬着。只要对方存在,就互为对方的痛点。
“我,我情愿像,他们一样扔到国外去,也好过让你和你妈折磨我这么多年。”他断断续续地说出这句话,“我恨沈红秋,我恨李理。”
李承泽气急,今天他的两个禁忌都被李思懦戳中。平时不动声色的李承泽变成了个凶狠怪物。
他粗暴的撕开身下李思懦白色衬衫,原本被养的好好的莹白皮肉变得越来越苍白瘦弱,在黑色沙发的衬托下,是那么的弱小, 只有眼角处的红带着一丝生动的魅人。李承泽恶狠狠地咬住李思懦的肩头,恨不得从上面咬下一块肉来,不一会便有血从李思懦的肩头处留了下来,李承泽顺着血不停地舔弄着李思懦的身体,双手也没闲着,掐弄着李思懦的腰间。
李思懦感觉一阵眩晕,眼前的一切都是模糊的,看不清的。他的手慢慢向前,靠近着有推拒着身上的人。
“走,走开。”李思懦说道,这是他第一次在情事上拒绝李承泽。
李承泽在他身上抚摸的手听了下来,向上瞥着李思懦,他现在想着李思懦在这个时候死了也好,人死了,事情就都散了,他那些在心底没办法忘记的恨也就不得不去忘记,这样留给他的就只有纯粹的对于李思懦的爱和追悔,自己心和情感也不必再被拉扯。
李承泽将右手手心向下覆在李思懦腰间,慢慢地向上挪动,熟悉李承泽的李思懦,身上泛出了一种不健康却情色的红,他的声音也越发淫靡,但李承泽却更像将它归结成一种小动物般的求救只剩。
细瘦的脖颈直白地暴露在李承泽面前,他相信这只要自己稍微一用力,这个早就不该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生命就会消失,即使这个生命因他的存在延续了十好几年。
手已经到了该到的地方,猎物竟还毫不知危险的,傻傻地凑了上来。李承泽慢慢收紧了力气,李思懦呜咽着,窒息着。
忽然卡在致命处的力气消失了,李思懦濡湿着眼睛向上看去,却只看到李承泽埋在他胸口的头,李承泽的肩膀在颤抖,李思懦费劲地慢慢的抬起了手,抚上了李承泽的头,什么话也不说。
李承泽也没闲着,不停地亲吻着,啃噬着李思懦胸口的肉,李思懦身体敏感,受不了这种刺激,不得已发出了几声软腻的呻吟。
再次看见李承泽的脸,李思懦只记住了李承泽烧红了眼,李思懦觉得那是混合着愤怒,无措等等纠结情绪结合而成的强大情欲,或者说李承泽急需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来宣泄他的这些情绪。
事实上,也正是如此。
身上的李承泽去除了所有的温柔,只剩下残酷和暴力。李承泽用他惯用的手法在李思懦身上掐捏出显眼的青紫,利落地扒下他的黑色长裤,只是粗暴地在李思懦的私密处做了做前戏,便急冲冲地闯了进去。
李思懦发出一声哀嚎,李承泽皱着眉头,两人都处在一个比较难受的阶段,没有任何人从中体会到水乳交融的快感,留下的只有痛苦和相互之间的挣扎。
“不许叫。”李承泽苛责地说道。
泪缓缓地划过李思懦的脸,因为太痛了,不光是身体,还有其他的地方。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李思懦瘫在窄小的沙发上,他现在别说叫了,连呼吸都变得细弱了,就好像他已经消失了。他的意识渐渐消退,他想现在死去也不错,至少这一刻他还是可以说是爱着李承泽的。
 
14
醒来后的李思懦就被关在一个小屋子里,贴在墙面的黑色壁纸让他想起了一些有关童年的不好的记忆。该说是母子吗?李承泽果真学会了他妈的手段,知道李思懦最怕的是什么,可惜他已经不是小时候的李思懦。
关在黑屋子里固然让人害怕,不如说李承泽没有放弃再次把他关起来的念头让人伤心。他的一生好像就是一个死局,被人抛弃,被人豢养,永远都没有一条新的出路。李思懦虚弱地抬起自己的手捂住脸,眼泪却止不住地向下流去。
时间在这里是静止,没有一个人找他。世上也没有几个人关心他。李承辉基本上就是个甩手掌柜,从不管他;李承南就算是找他,也会被李承泽搪塞过去。唯一一个关心在乎他的李承泽,就是将它关起来的那个人,这真是莫大的讽刺啊。
李思懦抬起自己的手,借着房间里微弱的光,看着它,上面还有贴在注射伤口上的医用白色胶带,看起来李承泽还没到丧心病狂的地步。
他嗓子有些渴,他已经被关了有些时日。这些天只有李承泽给他送饭的时候,李思懦才能稍微透点气。前几天的时候,李思懦还会哭喊闹求饶,甚至还请过好几回医生,可都没有用,他也不知道李承泽到底想要什么。也许连李承泽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想要他干什么,只要把他关起来惩罚他就好,这样好像就什么都不会发生。
在李思懦知道这场囚禁没有尽头之后,态度也迅速地转变。不就是囚禁吗,又不是没经历过。两人就这么僵持着,谁也不退一步。李承泽也没有想到本来软糯乖巧的李思懦竟也有这么倔强的一面。他越发的坚信是这让人发笑的自由是李思懦转变的根本,这也就让他也越发地坚定着自己的决定。两人之间关系也陷入了死局,李承泽不理李思懦,李思懦也拿他当透明人。
李思懦也不闹了,每次李承泽来就只是呆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他。就像是年幼时李承泽第一次来看被囚的李思懦一样。陌生却好像无害,两人意外地心平气和。
但时间是不允许不改变的,就像李思懦本以为会在李家四楼的小房子里待一辈子,却无缘无故地被放了出来;就像当李思懦真的认为一切都会变好的时候,李承泽有给了他最沉重得的打击。在这样的无光不健康的生活环境里,即使李承泽再在食物和日常上下功夫,李思懦原本瘦弱的的身体又一次病了。
这才连请来的医生都劝李承泽送李思懦去医院,但李承泽依旧拒绝了。
李思懦再次醒来的时候感觉浑身滚烫但又冰冷,冷汗已经把身上的衣服浸湿了,全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没有,就像一根没有生命的木头,连思想都是停滞不动的,屋子虽然还是那样阴沉压抑,但还透进了些许的光。他从床上抬头望去,发现这个屋子里竟有一扇小窗户,原本在那里贴着的黑色壁纸竟被人为地撕了下去,可能是李承泽忽然发起的善心,可以看出外面正在下着雨。
李思懦嗓子干哑着,喘着粗气,就像临死之人最后一点求生的欲望,他想去喊李承泽,但在开口的那一刻,他却后悔了。他突然想伤害自己,来让李承泽后悔。可自己又能做什么呢?
如果自己逃走了,李承泽会怎么样,会更加生气,还是追悔莫及?李思懦看着那张透露着阴沉之光的小窗口想着。
李思懦虚弱得笑了笑,他这次出奇地抛弃了自己犹豫的习惯,想都没想就拖着病躯,拿了一把椅子,狠狠地砸向它。一下,两下,李思懦只能庆幸还好这窗户没被换成钢化玻璃,很快就砸裂。而砸玻璃的声音竟也没引来李承泽,后来李思懦才知道当时的李承泽因为给李思懦买药出去了一会儿,根本就没再家,而当时的李思懦脑袋昏沉,根本就没想到这事,后来的李思懦回想起这件事情常常有些害怕,害怕当时做错一步,他和李承泽的结局就会完全不同。
李思懦和李承泽居住的楼层是二楼,虽不至于到摔死人的地步,但还是让李思懦心生畏惧。
他深吸了一口,从窗户处慢慢爬出,细小的玻璃碎片,扎破了细腻的手,不过此时紧绷的神经倒是没让李思懦感觉到疼痛。这面墙壁很光滑,没有任何落脚的地方,正当李思懦想着怎么下去的时候,那辆熟悉的黑色保时捷却慢慢的映入李思懦眼中,没有时间了。李思懦赶紧跳回屋内,观察着楼下的车,直到车脱离了李思懦的视线,才松了口气。
箭在弦上,此时的李思懦已经没有任何选择了。他闭上眼睛,纵身一跳。他运气不错,跳下来除了歪了一跤摔在了地上,其他部位倒是没什么伤,此时天正下着大雨,打在李思懦身上有股顿顿的类似于刀子般疼。但他已经无暇顾忌这些疼痛,只能快速跑出了小区。他没有看到的是在他走后,有个男人在被砸的窗前露出自嘲的笑。
家里是不能回去了,奶奶那也不能去。李思懦此时发现自己是多么地无依无靠,竟无一人能求。李思懦边跑边思考着,不知不觉中竟跑到了最近的学校。
对啊,回学校。李承辉已经给他办了住宿手续,他躲在学校里不出来,李承泽也不能拿他怎么样。李思懦就在这淋漓大雨中慢慢地走回了自己的宿舍。
咚咚,姜齐正躺在自己的床上玩着手机游戏,听到外面敲门的声音不禁怀疑,这么大的雨到底是谁来找他啊,最近他也没犯事啊,他妈不可能来找他吧,要不然是他爸给他送衣服来了。
姜齐打了个哈欠,打开了正在被敲的门,出乎他的意料,门外的人是李思懦。此时的李思懦看起来狼狈极了,皮肤滚烫,带着不健康的红,还有些擦伤,全身上下都是湿淋淋的,头发一缕缕地搭载脸上。姜齐不知道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导致平时看起来娇生惯养的李思懦变成了现在这副狼狈模样,让人觉得很心疼。
“姜、姜齐。”只说了一个名字,李思懦便再也坚持不住,倒了下去。
 
15
昏睡中,不知道是谁用温暖的手拿着刚浸好的还带着热气的毛巾温柔地擦拭着他的身体,羽毛般轻柔的触感在脸上的擦伤处停留。
“吃药。”命令式的语气让人熟悉却抗拒。
“不要,是苦的。”病中的李思懦拥有了撒娇的权利。
“不苦的,喝了就不难受了。”男人温柔地劝慰道。
不苦的话,那就吃吧。李思懦慢慢地张开了嘴,“那喂我吧。”
“好,喂你。不过以后一定要记得按时吃药。”那人说道。
“好。”睡梦中的李思懦露出一个微笑。
李思懦醒来的时候,宿舍里只有他一人,不知道是不是睡了一觉的原因,身体感觉好受多了,但与此同时那些逃跑过程中经受的伤口却越发疼痛,李思懦看着有些骇人的擦伤和脚踝处的青紫,叹了口气,他撤下脑袋上的湿毛巾,心想着刚刚果然不是梦,想这次真的是要好好感谢一下姜齐了。
“你醒了啊。”说曹操曹操到,刚想到姜齐,他推门进来了。“好点没?”
“好多了,已经不烧了。”李思懦脸上带着虚弱笑意地说道,还起身为姜齐接了杯水。
姜齐也没客气,直接一杯水灌了进去,说道:“那就好,你昨天来的时候可吓死我了,还没进屋就晕了。”
李思懦沉吟了一会儿,说道:“我以后就住在学校了,不回去了。”
听了这句话,姜齐突然变得高兴起来,搭着李思懦的肩说道:“太好了,以后咱哥俩就是室友了。”
李思懦扯了扯嘴角,眼中却没有笑意。
“你正好也趁着这段时间和咱们班的人搞好关系。以前都没时间。”姜齐脸上有些不自然地说道,“咱们班的都和你不怎么熟。”
李思懦察觉到了姜齐的不自然,问怎么了。
姜齐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说话,李思懦也没强逼着问。
“对了,谢谢你在我生病的时候照顾我,给我买药。”李思懦举起手上的毛巾和药说道。
姜齐却有些疑惑,挠了挠头说道:“我刚买的药,还没来得急给你呢。”
李思懦微楞,眸中似有什么神情涌动着。
“难道有谁暗恋你,在你生病的时候照顾你。”姜齐说道,“可是你住在这里的事基本上只有我知道啊。”
李思懦捏紧了手中的毛巾,上面还残余着某人的温度与气味。
不,还有一个人知道他住在这里。
李承泽到底想干嘛,把他逼成这样之后,还想着当圣人吗?
李思懦本以为这几天李承泽回去找他,但出乎意料的,在学校的这几天简直安静的不得了,李承泽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除了每周到账的零花钱。周六周日不回家的时候,李承辉会给他打几个电话,李承南会带着他瞎玩,但李承泽就真的再也没出现过。李思懦在放心的同时也多少有些失望,可他也知道如果像之前一样,他俩迟早都会疯的。
“思懦快来。”姜齐给李思懦占好位置,拍了拍旁边的座椅。
李思懦笑了一下走了过去,今天姜齐的生活费终于从他妈妈手里要了回来,非要请李思懦在外面吃饭。
“哎,这道菜还是我爸做得好吃。”姜齐抱怨道。
和姜齐待久了之后,李思懦竟然发现姜齐是个父控,成天说我爸长得有多帅,我爸人有多温柔。
“不是一般都是妈妈做饭吗?”李思懦问道。
姜齐咯咯地笑了几声,说道:“我妈当了一辈子大小姐,就是一厨房杀手。等过几天,我带你去我家,尝尝我爸的手艺。”说着说着,开朗的大男孩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不会麻烦叔叔吗,叔叔平时工作应该也挺忙的。”李思懦斟酌着说道。
姜齐忙摆了摆手,说道:“不会,不会,我爸没有工作,他就一直在家鼓捣点吃的。我家有点不一样,我家是女主外男主内,我妈也不放心我爸出去。”
李思懦心里有些奇怪,哪有不放心自己伴侣出去上班。忽而又想起了什么,李承南不就是。
“不过我有预感,你去我家,我爸一定很喜欢你。”姜齐乐滋滋地说道。
“为什么?”李思懦问道。
“刚开始感觉你听面善的,后来觉得你和我爸还挺像的。”姜齐说道。
“啊,”李思懦苦笑不得,回道:“你是把我当成你爸了吗?”
“怎么会?”姜齐闷红了脸,差点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我只是觉得你长得好看又可爱,我觉得除了我爸就你长得是最好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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