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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替身穿书后,成了白月光(穿越重生)——焚梦煮酒

时间:2021-09-14 14:44:53  作者:焚梦煮酒
  将手里的东西一丢,转身抓住裴铭的衣领,毫无预兆地吻了上去。
  他害怕看到裴铭错愕惊恐的眼神,索性闭上了眼睛。
  裴铭僵着身子,没有拒绝,也没有回应,任凭他胡闹。
  顾让放开时,裴铭还保持着最初的姿势,平静地看着他。
  但是顾让却无法平静,他甚至不敢去看裴铭的眼睛。
  丢下一句对不起,转身逃去洗手间。
  进到洗手间里,顾让打开水龙头,泼了几捧凉水,但脸上的热度还没退下去。
  他与镜中的自己对视:“你疯了!”
  好端端的也没喝酒,怎么就意识不清,拉住人家亲上去,真的疯了。
  在卫生间磨蹭了好久,才出去。
  每向厨房靠近一步,他的心就更忐忑一分,不知道该怎么向裴铭解释自己刚刚的举动。
  坦白自己是一时冲动,很伤人,说自己蓄谋已久似乎更不妥。
  犹犹豫豫走进厨房,看到裴铭的侧影,就已经迈不动步子。
  倒是裴铭先转过头:“哥,饺子快包好了,你把水烧上。”
  顾让快速地应了一声,匆匆忙忙走去灶台边,心里暗自松了口气。
  但接水时他又开始出神,裴铭是“受害者”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但是自己如果也是这个态度,显得太渣了,这不是在欺负小孩子吗?
  将水烧好,顾让转身看着裴铭。
  他正低着头,很认真地把饺子一个个摆进托盘,看到他又乖又懂事样子,顾让就忍不住心头一软,更觉得自己不是人。
  他拿自己当哥哥,自己却趁机欺负人家。
  犹豫了好久,顾让走到他身边:“阿铭,刚刚……”
  裴铭抬头看他:“哥,水烧开了吧,我去煮饺子。”
  说着,裴铭拿起托盘想走,却被顾让一把拉住:“刚刚对不起,我……”
  顾让抬头时,却意外对上裴铭委屈的目光:“哥,你不用解释,我知道你刚刚是一时冲动,我不生气,只是……担心。”
  顾让有些听懵了:“担心?”
  担心自己扑倒他?不不不,顾让知道自己疯,但是还没疯到这种禽兽不如的程度。
  裴铭很认真地点头,小心翼翼地望着顾让的眼睛:“我担心你会因为刚刚的事而觉得尴尬,疏远我,不愿意再理我。”
  放下手里的东西,伸手抱住顾让,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声音闷闷的:“哥,我身边就剩你一个人了,你别不理我。”
  顾让心都化了,更加自责,自己真不是个东西!
  裴铭没有立刻放开他,搂着他的手臂更紧了一些:“哥,刚刚的事我不介意,请你也不要介意,别因为这件事疏远我。”
  顾让抬手揉了揉他细软的头发,语气无比坚定:“我不会不理你。”只会对你更好的……
  作者有话说:
  今天是一朵盛开的小白莲
 
19、买醉
  ◎可摔死我了~◎
  顾让当天晚上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折腾到后半夜。
  凌晨四点,天都亮了,他还是没睡着,干脆爬起来去飘窗上蹲着。
  蹲着心里也一样乱。
  看着玻璃上自己半透的倒影,自我批评:“你什么身份自己不知道吗?自己拿着什么人设不清楚吗?”随手抽过一本书,对着玻璃指指点点,情绪激动:“来跟我念,舔、狗、炮、灰、!”
  念完这一句,他整个人都僵住,半晌如泄气的皮球一样,瘪了。
  蜷着腿靠在窗玻璃上,直勾勾地盯着窗帘上的褶皱。
  自己TM的是个炮灰。
  裴铭和柳予安是命定的CP,虽然他们现在关系不好,但结局已经定下,兜兜转转他们还是会走到一起。
  到时候自己又该怎么办?
  上个世界里,伤心伤情,遍体鳞伤,虽然那时他还没有自我意识,所作所为都是被安排好的。
  但是被伤害的痛,他是真真实实承受的,不知道这一世自己的勇气能撑多久。
  被这件事困扰了好久,整个人肉眼可见地瘦下去。
  他已经很久没有主动联系裴铭了,越不联系,就越想找他。
  想借口,找理由百般挣扎,鼓起勇气翻出号码,又怂了。
  而裴铭最近似乎也很忙,两人一直没见面,有时会打电话给他,但是说不了几句,就匆匆挂断。
  日子过得说快不快,说慢也不慢,顾让瘦了十来斤以后,俩人终于见面了。
  教学楼前的树荫下,顾让见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不经意瞥一眼,就已经认出来是裴铭。
  他也瘦了一些,头发似乎刚理过不久,两侧鬓角收的很短,干净利落,显得他五官更干净立体,不说不笑时多了几分凌厉。
  顾让停住步子,拿出手机,没消息也没未接,他不是来找自己的。
  正犹豫着要不要过去打个招呼,有人快他一步,先去到裴铭面前。
  顾让眯着眼睛,看了好一会儿站在裴铭面前的身影。
  一脸我懂了,可是我又很不理解的表情。
  柳予安和另外一个他不认识的男人正在和裴铭聊天。
  仨人神情都很愉悦,柳予安说话时,裴铭一脸笑意地着看他。
  顾让暗暗感叹,命定的CP果然势不可挡。
  同时他又很好奇,是什么让上个月还大打出手的两个人,走到现在这一步的?是爱情吗?
  艹!
  心里这么不是滋味呢。
  将手机塞兜里,朝裴铭的方向走过去。
  他想见识一下,爱情的力量到底有多么神奇。
  离三人还有几米远的距离,裴铭发现了他,对着他招手。
  顾让也没装假,大大方方地走过去。
  柳予安和另外的男人一起转头看向他。
  柳予安目光凛了下,随即又将头转向另外一侧,不再看他。
  另外一个男人笑着问裴铭:“这位是你同学?”
  顾让略略打量男人一瞬,西裤衬衫,气质成熟文雅,看年龄不像是同校的学生,是校外的人。
  裴铭虚虚托了顾让手肘一把,顺势和他并肩站着,简短的介绍:“我哥。”
  托着顾让手肘的手却没有即刻放下,在其他人看不到角度,捏了他的胳膊,侧头意味不明地看了他一眼。
  顾让被瞪得一头雾水,但有其他人在场,他又不好问,只当没看见裴铭的表情,笑着和男人问好。
  寒暄几句后,顾让知道了男人的身份,自己刚刚好奇的事也有了答案。
  裴铭和柳予安都参加了学校的创业策划活动。
  两个人的作品都很出色,很适合主办方的新项目,负责人叶明琛,也就是眼前这个男人,对他们二人青睐有加。
  提议他们两个合作完成最终的策划,作为分公司新项目的参选方案。
  原剧情里,两人的火花就是在合作时擦出来。
  该来还是会来。
  而自己倾家荡产,家破人亡,精神失常,病死街头。
  一想到这些,顾让的汗毛立了起来,脸色不自觉地变白。
  其他三人正在聊方案的事情,并没有注意他的神色。
  叶明琛指了指校门方向:“去我公司吧,今晚做最后调整,明天董事会我会把你们的方案递上去。”
  顾让默默退后一步,借着这个机会开口:“你们先忙,我还有其他事情,再见。”
  匆匆转身,脚步甚至有些慌乱。
  但是他的心更乱,剧情还是再按原来的进度发展,这么多天的思虑盘算,在此刻全都作废了。
  回去的路上,他不断地警告自己,不要陷得太深,要及时止损。
  站在家门口,他突然不想进门,想找个热闹人多的地方待一会儿,翻出邹磊的电话拨过去。
  电话那端很吵,邹磊扯着嗓子回话:“阿让,有什么指示?”
  不用问也能猜的出来,他在外边喝酒:“你在哪,我现在去找你。”
  邹磊吼得更大声:“行啊,快来!夜棠,我再门口等你!”
  自从穿进这里,顾让很少出来玩儿,其他人见了他,比邹磊还激动:“顾少总算是想起我们来了!”
  “阿让来了,今晚不醉不归,谁都不许偷跑!”
  顾让被一群人簇拥着,但凡对他举杯的,都来者不拒。
  喝酒和喝水似的,一杯接着一杯,但是他还觉着喝得不畅快。
  为什么不醉呢?
  顾让扬手叫来一旁的服务员,指着面前的桌子:“酒,摆满。”
  其他人愣了一下,随即一阵欢呼。
  只有邹磊察觉出他今天状态似乎不对,挤到他身旁:“阿让,差不多得了!”
  顾让伸手点了点他肩膀,笑了却没说话。
  半晌把手机掏出来丢邹磊身上:“今儿我请,你一会儿别忘了买单,密码我生日。”
  邹磊接过手机:“不是,我说……”
  顾让竖起食指嘘了声:“我难得有心情出来,你别扫兴。”
  邹磊捧着顾让的手机,默默地将嘴闭上。
  顾让也不记得自己喝了多少酒,最后酒桌空了,人也动不了,但是他心里始终是清醒的。
  一直坐在他身边的男生,靠在他肩头,手搭在他腰上:“让哥,待会我送你回去吧,我想去你家里看看呢。”
  顾让垂着眼睑看他,男生奶乖奶乖的,长得很标致,尤其是皮肤,特别白皙,说起话声音软软的很好听,很温柔。
  但是,不是自己喜欢的类型,可能是他身上喷的香水味道太浓了,熏人头疼。
  费了好大劲儿抽出被男生挽着的胳膊,撑了撑身子,躲得远一些:“我自己回去就行。”
  自己今天不过是心情不好,买个醉而已,但还没疯到要睡别人或是被睡的程度。
  邹磊就着机会,一把将他从沙发上扶起来:“顾祖宗,喝好了吗?咱回去。”
  顾让捏了捏他胳膊:“去把单买了,我外边等你。”
  邹磊一把拉住他:“早买完了,走吧祖宗,裴铭在外边等好久了。”
  顾让声音高了八度:“谁?!你TM说谁在外边等着呢?”
  没等他邹磊回答,顾让一把甩开他胳膊:“谁让你叫他来的!”
  甩胳膊的动作有些甩猛了,顾让一时重心不稳,向后栽去。
  邹磊也喝了不少酒,动作有些迟钝,伸手没搂住,顾让咚得一声摔地上,这还不是最要命的。
  最要命的是,他脑袋直接磕在了身后的台阶上
  这一下撞得太狠,疼都不疼了,人直接撞麻了。
  他今天也算是求仁得仁,眼前一黑,终于不省人事了。
  晕了多久他自己也不清楚,反正是被疼醒的。
  嘶着冷气睁开眼,一排大脸挤在他面前,有他妈妈的,有他爸爸的,还有黑着脸的裴铭。
  顾太太第一个开口,伸出两根手指问他:“阿让,这是几?”
  顾让噤着鼻子回答:“五。”
  顾太太伸手抓住顾逢年的胳膊才勉强没摔倒:“老公,完了,这儿子不能要了。”
  顾逢年反手扣住她的腰将她扶稳,长叹一声:“先别急着扔,再观察几分钟。”
  顾让忍疼翻了个白眼:“试敏还得观察二十分钟呢,我是您亲儿子,您就给我几分钟时间?”
  顾逢年对着老婆笑了笑:“你看,我就知道他是装的,一诈就诈出来了。”
  顾让:“顾夫妇好雅兴,我都摔昏住院了,还有心思诈我呢?”
  他不提还好,话一出口,顾夫妇一起黑了脸:“还觍着脸说呢?昨晚要不是铭铭在,你指不定出多大事呢!”
  顾太太也不管自家儿子好受还是难受,对着他胳膊里子很掐了一把:“告诉你不要出去鬼混,你就是不听,摔成这样,你活该!”
  顾让疼得张嘴,想喊没喊出来。一只手还在输液,揉都没法揉。
  好在裴铭没和他们夫妇一个鼻孔出气,可怜他是个住院的病人,给他揉了揉胳膊。
  可能是怕顾让再挨打,开口劝道:“叔叔阿姨,你们在这守一晚了,这里交给我,你们回去休息吧。”
  夫妇俩对视一瞬,回头剜顾让一眼:“铭铭你也没睡,和我们一起走吧,我请了护工,这里咱们不用管。”
  顾让躺在病床上,陷入深深地怀疑之中,莫非这夫妻俩发现自己鸠占鹊巢了?
 
20、!!!
  ◎我去你那住◎
  他们这态度,怎么也不像对待受伤住院的亲生儿子。
  顾让躺在床上,眼睁睁看着夫妻俩把裴铭拽出病房,把他自己一人留医院。
  孤独地靠在床头,双眼呆滞,犹如一位无儿无女的孤寡老人。
  但伤情也就那么一阵功夫,回过神儿,摇摇晃晃地起身去摘输液袋。
  必需找护士拔针,得走!
  他特烦医院的消毒水味儿。
  上个世界,生命的最后几个月里,他就一个人孤单单地住在医院里,住到了死。
  可能是起来猛了,也可能是昨晚磕得太重,头比脚沉,抬手摸输液袋没够到,两眼一黑,又栽了下去。
  顾让算是认命了,摔死省心。
  裴铭进门刚巧看到他打着晃:“唉!”
  眼疾手快,闪现到他身旁,将人给搂住了。
  没有想象中的人仰马翻,顾让心里却兵荒马乱。
  裴铭半摔在床上,手扣着他腰,而他,又一次掉人怀里,坐人腿上。
  坐只坐了一瞬,他烫了屁股似的蹿起来。
  要自省!要自律!
  裴铭坐在床上,愣眉愣眼盯着他,语气特委屈,像一个被抢走糖还挨了揍的小孩:“哥,你嫌弃我?不想要我了?”
  顾让想象中自己应该冷漠地回答:对,不要你了。
  可实际他只眨了眨眼,声音都没冷下来,极其不争气:“我刚刚怕撞疼你。”还怕自己说的不够真诚,为表诚意,伸手顺了顺裴铭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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