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骄纵(近代现代)——觉觉今天也想睡觉

时间:2021-09-14 15:33:19  作者:觉觉今天也想睡觉
  今天是方白景拍戏的第二天,他暂时还没接受自己的剧本被别人莫名其妙改掉的事情,他本就心烦意乱,自然知道傅枫说的是什么。
  不就是他拍戏的时候碰了下陈韵的手吗?
  傅枫的质问让方白景感觉非常不舒服,这是他的工作,傅枫随手插手他的工作也就算了?
  现在凭什么摆出这幅姿态?
  他用力地把傅枫的手甩掉:“是!谁的都行,除了你的!”
  傅枫的车就停在不远处,方白景走得气势汹汹,一拉车门一甩车门就痛痛快快地坐了进去。
  他抱着臂坐了几秒后才反应过来,这是傅枫的车,他现在不就是把自己送入虎穴?
  方白景表情一变,就要伸手去摸车把手,后方突然传来一股力把他往后拽。
  “王叔,开车。”傅枫坐在另一边,瞥了他一眼补充道,“把车门锁了。”
  傅枫只是在最开始把他拽了回去,就没有再管过他,仿佛车里只有他一个人,低着头继续翻看着文件。
  他的坐姿是从小时候就练起来的,背部板直。
  方白景看起来就像是小学时患有多动症的男孩子,屁股一直在挪动,忍不住地偷看了傅枫一眼。
  虽然他不想承认,但方白景确实有些怂了。
  他次次跟傅枫正面刚,次次挨教训,但次次还不记疼,每次又控制不住脾气发火。
  反正就是死循环就对了。
  方白景的喉结滚动了下,傅枫什么都没说,但他却能感受到傅枫身上沉闷的气压,快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他的背后就是车门,方白景的手臂黏在了车门上。
  方白景的心里有阵难以言喻的委屈,他在傅枫这边受的气,比他前21年加起来都还要多。
  车子在路上静静地开,傅枫的房子在寸金寸土的别墅区,铁栅门在看到车的那刻远远地打了开。
  王叔从头到尾没有说过一句话,安安分分地把车停在停车位后,转头去看傅枫的指示。
  傅枫抬起手,掌心向内地挥了一下。
  车子已经解锁,傅枫自己先一步下了车,他打开另一边的车门,把装鸵鸟的方白景拉了出来。
  傅枫不喜欢屋子里有外人在,他回家的时间,保姆等人一概都是待在另间独立的私房里。
  他一路拽着方白景的手腕,把人往屋里带。
  别墅里空空荡荡,只有一前一后的脚步声在回响,傅枫其实走得不快,只是方白景不乐意跟在他的后面,所以脚步声听起来才会格外地重。
  方白景踉踉跄跄地跟在他的后面,狼狈地抬起头的时候,发现自己被傅枫拽进了浴室里。
  洗脸台干净得反光,傅枫捏着他的手腕,拿另外一只手去开了水龙头。
  水声就像是冲破堤坝的洪水倾泻而下。
  傅枫抓着他的右手,伸到了水龙头下方,方白景的手猝不及防地被一冰。
  “你——”
  他什么都来不及说,傅枫挤了洗手液,涂在了他的手上。
  傅枫的手指上覆着薄茧,摩挲过他手掌的角角落落,方白景的指尖都开始泛红。
  洗手液堆起泡沫,还没来得及散发出什么味道,就被水流冲掉。
  傅枫洗得很仔细,连指缝都没有放过。
  方白景憋不住地破口大骂道:“你又发什么疯!”
  回答他的是一个吻,他的腰身被人掐住抱了起来,屁股搁在了透亮的瓷砖上。
  方白景挣扎着,洗脸台上的瓶瓶罐罐被他扫落,右手却被迫地与傅枫十指相扣。
  他的腰被傅枫揽着、桎梏着,连动弹一下都难。
  方白景只能红着眼睛,被傅枫亲到连呼吸都不畅,傅枫越这样对他,他就越难受。
  “啪——”
  他的胸腔憋闷地起伏着,还是没忍住抬手打了傅枫一个巴掌。
  空气寂静了几秒,方白景重重地推开傅枫的肩。
  “你凭什么让人改我的剧本,就算你要找人改我的剧本,你不应该跟我说一声!”
  “你凭什么每次都这样!”
  方白景的胸口起伏得更加厉害,他下手很重,这一巴掌毫不留情,傅枫的脸上有个很明显的印子。
  “你明明说的是我们两个谈恋爱,我们在一起,我怎么觉得我反而像是你包养的情人?”
  “你想让我干什么我就得干什么,你不想让我干什么我就什么都不能做!”
  方白景说到后面鼻尖都开始发酸,他的声音越来越小,眼眶很红。
  在遇到傅枫之前,他的人生都是一帆风顺。
  家里人宠他,朋友都让着他,刚进娱乐圈就接了个大制作,演的也是讨喜的角色,出道就吸了很多粉。
  他就是倒霉催的才碰上了傅枫。
  方白景用手背抹了把眼睛,委屈地控诉道:“你又欺负我。”
  但他的弱势只维持了一秒钟,方白景就像是变个人似地深吸了口气,他指着门口,直视着傅枫骂道:“滚出去。”
 
 
第4章 “我们是在谈恋爱”
  作者有话说:宝贝们,海星喂一喂!海星!每投一个海星,景宝就被爆炒一顿(?)
  盥洗室的灯光亮堂得刺眼,装潢是冷冰冰的黑白两色。傅枫的脸上那个红印特别的显眼,他抬手摸了摸脸颊,表情还是岿然不动,好像方白景打得不是他一样。
  他没说话,也没按方白景的意思滚,只是伸手把还坐在洗脸台上的方白景抱了下来。
  方白景的眼角泛着红,也不知道是气得还是难过的,但好在没有眼泪掉下来。
  他重重地拍掉傅枫的手,表情冷漠道:“滚,别碰我。”
  清脆的声响回荡在耳边,傅枫站在他的面前道:“我没想欺负你,也没有包养你。”
  傅枫攥住他的手腕,往下和他十指相扣,扣得很紧,一丝缝隙也无。
  他说:“我们是在谈恋爱。”
  方白景扯着嘴角冷笑了声,他就知道自己跟傅枫沟通不来,他们因为这种事情已经数不清吵过几次架——大部分的时间还都是他一个人单方面地发火。
  水龙头还没关,湍急的水流打在洗脸台上,傅枫伸出一只手拧紧了开关。
  他捧起方白景的手,用毛巾一点点擦过他的手掌,傅枫的语气稍带不解:“我们两个在一起,所以我不喜欢你和别人有过多的接触,这样有问题吗?”
  方白景这次下手挺重的,傅枫用舌尖抵了抵上颚,垂下眸盯着方白景继续道:“同理,我也不会和别人有肢体上的接触。”
  方白景觉得傅枫这完全是套诡辩论,他被气得连吃饭的胃口都没有了,直接扭过头往楼上走。
  别墅有很多房间,但傅枫为了逼他一起睡,把其他房间的门都反锁上了,只留下了主卧的门。
  方白景气势汹汹地拉开门,又重重地关上,门板都跟着震动了几下。
  床是能让人在上面打滚的KingSize,方白景扯开被子躺了进去,他把脑袋闷在被子里,抬手把自己的鼻子捂住。
  傅枫的床上都好像是他专属的味道,冷冽得不尽人意的味道,就像是天罗地网一样地把他网住。
  方白景开始觉得胸闷,他猛地扯开被子透气。
  他听到了身后的开门声,方白景想到是傅枫进来了,他又躺回被窝里装死。
  方白景死死地拽着被子,从外部传来的力略微带动了下被子,而后又止住,他还是被傅枫从被子里挖了出来。
  傅枫道:“去吃饭。”
  方白景吼道:“我不饿!”
  傅枫在床边坐了一会,竟然真的走掉了,方白景的表情显得有些不可置信——傅枫终于准备要饿死他了?
  但是又过了一会儿,傅枫端着一个餐盘走了上来,他把餐盘放到了床头柜上,言简意赅道:“吃。”
  方白景在松了口气的同时又端起架子,死活都是不动筷,傅枫习以为常地拿过筷子,夹起菜就要喂他。
  饭最后还是方白景自己吃完的,他生起气来向来是来得快,又去得快。
  但今天不一样,方白景总觉得自己胸闷气短,他跟傅枫在一起半年了,其实就像刚才他说的一样,他觉得自己和傅枫这不叫谈恋爱,他们两个之间的关系诡异地难以描述。
  只有一件事情是方白景可以肯定的,他不想和傅枫这样子稀里糊涂地搞在一块,虽然已经都搞了快半年了。
  傅枫总是很忙,晚上的时间也都待在书房里,但方白景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却发现傅枫正在阳台上。
  方白景只能看到傅枫的一个背影,白衬衫很贴合他的肩线,在夜色当中,傅枫骨节清晰的手指上夹着根烟。
  烟灰在燃烧中掉落,方白景走近些才发现傅枫在打电话,隔着老远,方白景只能模糊地听到“女演员”两个字。
  方白景瞳孔一缩,憋不住地脱口而出道:“你想干什么?”
  傅枫微转了下头,他的侧脸在黑暗中的弧度完美,傅枫又跟电话那头的人说了句什么话,才挂断了电话。
  阳台门被方白景“哗——”地一下推了开。
  方白景紧咬着唇质问道:“你是不是又要干什么?”
  傅枫的手上转着火机,暗红忽明忽灭,他随手把烟蒂按灭在阳台,方白景不喜欢闻烟味,所以他只是点着烟看,一口都没抽。
  他离方白景还有段距离,没正面回答方白景这个问题,反而眉目淡淡地道:“你今天在剧组冲一个女生笑得很开心。”
  关于这个事情,方白景还跟纪伟乐吐槽过,说傅枫不至于管他到这种份上,但现在看来还是他低估了傅枫的掌控欲。
  方白景眉头一皱,他一恼怒起来就口不择言道:“冲她笑怎么了,我下次还亲她,你管得着吗?”
  阳台上好像突然刮过了阵夜风,树叶都被吹得“簌簌”作响,傅枫往前走了几步,他伸手碰了碰方白景不小心被水打湿的发尾,语气缓而平地问道:“你为什么总是想办法要让我生气?”
  方白景下午的教训都白吃了,说话比傅枫还要冲:“那你气死没?”
  他图了个口舌之快,下一刻,方白景就被傅枫逼到了门背上。
  傅枫是没有抽烟,但捏着他下巴的手指还夹带着烟草味,不重。
  “我不高兴。”傅枫言简意赅地道,“你冲别人笑。”
  他没给方白景留下作答的机会,又再次亲了上去,傅枫在外都是一副高岭之花的样子,说难听点就是性冷淡。
  至少方白景第一眼看到傅枫的时候就是这么觉得的,但他发现——这都是假象。
  傅枫每次亲他的时候,都像是要把他亲到断气。
  方白景在傅枫面前那么有恃无恐的原因,还是因为他知道傅枫不会怎么他,最多就是以这种方式,再者就是在床/上凶一点。
  方白景能感觉到自己脆弱的唇瓣被人咬了个破,他又想动手,手腕却被傅枫并在一起压在了身后。
  他听到傅枫的声音:“阳阳。”
  白景有太阳的意思,阳阳就是方白景的小名,不过也不知道傅枫从哪里听来的这个称呼,就是喜欢那么叫他。
  方白景扭过头,不仅不想应他,连看都不想看他一眼。
  但方白景还是被傅枫捏着下巴转过头来对视,傅枫的手指楷过他的嘴唇,按抚过他嘴上的小伤口。
  下一刻,傅枫又不由分说地亲了下来。
  到最后,方白景甚至腿软到是被傅枫搀扶着进房间的。傅枫进了浴室洗澡,房间里只剩下来方白景一个人,傅枫放在旁边的手机却突然亮了亮,方白景本来只是随意一瞥,但他的目光忽然凝住。
  ——傅枫找人查了陈韵的资料。
  他拿着傅枫的手机,直接用指纹解锁,他翻看到一半,浴室里的水声戛然而止,傅枫穿着浴袍走了出来。
  傅枫看到方白景在用他的手机也没说什么,只是问道:“怎么了?”
  方白景问得直白:“你找人查陈韵?”
  “嗯。”傅枫毫不亏心地点了下头,在方白景进组之前,他就把同剧组的演员资料全部看了一遍,只是没有他现在让助理查的那么详细。
  方白景怒不可遏地道:“你查她干什么?”
  “帮你查的。”
  “我不需要!”方白景吼道,“我说了一万遍了,你别来管我,我只是和她交个朋友。”
  傅枫不咸不淡地道:“朋友也分好坏。”
  换句话说,傅枫在查陈韵背后有没有人,是不是带着目的靠近方白景。
  娱乐圈过于混乱,傅枫最开始是想直接让方白景退圈的,但当时方白景骂骂咧咧地哭得太凶,看起来又惨又可怜,他难得地心软了。
  方白景大概听懂了傅枫的未尽之意,冷笑着道:“我也不怎么干净吧?”
  他把话题耿耿于怀地又绕了回去:“我不是也被你包养了?”
  按着方白景的家世,他爷爷是个闻名已久的国画家,父亲是个知名的歌唱家,母亲是早已退圈的影后,现在也在中戏任教。
  虽然看似与娱乐圈搭不上边,但最起码他在这个圈子里是不需要找靠山的。
  方白景爷爷老早以前就阻止过他进娱乐圈,老人家看人准,摇着头道:“阳阳气焰太盛,迟早会惹出事来的。”
  方白景还真惹事了,得罪了个得罪不起的人,能护住他的只有傅枫,还是被他前脚刚臭骂过的傅枫。
  这一晃,就是半年过去了。
  方白景还记得自己第一次见到傅枫的场景。
  当时剧组刚杀青,傅枫是作为投资人来参加杀青宴的,他坐在主位,与觥筹交错的酒席格格不入。
  主演都聚集在一桌,方白景去得有些晚,只有傅枫旁边的位置还空着。
  他那时候还不认识傅枫是谁,但他就是见谁都要逗一下的性子,拉开椅子的瞬间还冲着傅枫笑了一下,眉宇间的少年意气很重。
  酒桌是圆桌,两人之间的空隙也很大。
  方白景因为杀青心情不错,碰杯的频率也很高,喝到后来,方白景眼里的醉意朦胧,脸颊变成了酡红色,像是太阳隐退后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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