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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江山又亡了[重生]——琴扶苏

时间:2021-09-14 16:01:48  作者:琴扶苏
  谢如琢心满意足地眯了眯眼:“接下来轮到你想送给我的及冠礼了,不能比这个差啊。”
  沈辞:“……”
  没有想到还有一个坑在等着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  师娘:清璩,吃糙米饭可能肾虚。
  小谢:这不重要,沈将军不虚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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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亲情难得
  两人到南谷时也过了申时了, 叶莘湄早就把晚饭的食材准备好了,这会两人没说一会话, 叶莘湄那边就做好了菜,叫两人进屋去吃饭。
  想起谢如琢今年也是及冠,叶莘湄问道:“清璩的及冠礼打算怎么办?”
  沈澈给她使了个眼色,意指“皇帝的及冠礼你我就不必操心了吧”,没想到谢如琢道:“不会大办,不办了也有可能, 国库没有钱了,要节省,而且到时前线在打仗,我也不想在京中过什么生辰。”
  “这怎么行?及冠礼可是件大事。”叶莘湄一听就紧紧皱起了眉,“一个人一辈子可就只有一回二十岁生辰,不大操大办也得走个过场啊。”
  谢如琢心道:巧了, 我和沈辞有两辈子, 过了两次。
  但其实前世谢如琢也没有大办过及冠礼, 谢家祖先都葬在坪都,在乐州祭告祖先说起来都丢人,而且他也没有长辈可以给自己取表字, 柳燕儿不会给他取, 那时候她也病得起不了床了,办及冠礼倒有些自取其辱。
  “山河破碎,故都未还, 不管是能不能办, 我都不想办。”谢如琢低着头道,“我的一言一行都被所有人盯着,我不能让大家觉得我有一丝一毫的松懈, 不能让大家觉得我也会耽于乐州的繁华,忘记坪都的耻辱。”
  沈澈和叶莘湄甚少听谢如琢以皇帝的身份说话,此时听到他这般说心里都很不是滋味,谢如琢还有半年才到二十岁,却已日日要背负如山重的责任,盯着自己的一举一动,不能出一点差错,想起他说在宫外只想做谢如琢,也是想有片刻地逃离这种喘不过气的日子。
  “唉,清璩辛苦了。”叶莘湄心疼不已,摸摸谢如琢的脑袋,明白了为什么他这么瘦又看着这么疲累,日日过这样的生活,谁能吃得下饭睡得好觉,满心更是只剩下怜爱,“清璩,你要是愿意,生辰时可以来婶婶这里,宫里不办不要紧,婶婶给你补一个。”
  之前还会多想几分的沈澈现在也跟着叶莘湄开始沉溺在“小皇帝真可怜”的叹息之中,听叶莘湄这么说,也开始直来直去了,张口就道:“对对对,出宫来过嘛,及冠之日怎么可以那般随便。”
  沈辞欲言又止,想提醒一下师父师娘皇帝出来一趟就得装病一次,能不能别再诱惑陛下了,总是跑出来真的不太好啊!
  但在师父师娘满脸慈爱的目光之下,以及谢如琢低着头一脸失落的情绪之中,他也只敢这么想想,自觉说出来的话,今天没法活着走出南谷。
  谢如琢溜习惯了,对于皇帝溜出京城这件事已视作家常便饭,反正如今他在众臣心中体弱多病的形象根深蒂固,一时半会塌不了,时隔半年又病一次,合情合理,丝毫没有问题。
  “真的吗?”谢如琢双眼亮晶晶地看着沈澈和叶莘湄,“沈辞到时候应该不在绥坊了,我、我还可以来吗?”
  “你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小辞不在又没关系。”叶莘湄笑着拍拍他的手,又看了眼沈辞,“小辞不会不让你单独来看我们吧?”
  沈辞赶忙摆手:“那哪能啊?我不敢!”
  叶莘湄一脸“谅你也不敢”的心满意足,点点头道:“那就好。”
  看沈澈也很欢迎自己来,谢如琢便笑着答应了,从小到大他也甚少过生辰,宫里不会有人记得一个不受宠的皇子生辰是哪一天,后来当了皇帝,一开始是家国残破,没那个心思过也不敢过,回了坪都也因此习惯了,更不想过,这么多年他其实连一碗长寿面都没在生辰那天吃到过。
  有时他觉得自己历经两世,越过生死,一颗心已冷硬得不会有任何裂缝,但有时他又会毫无缘由地触到某块柔软的地方,某些深藏的情绪就会如泄洪般涌出来。
  就像此时,前世他就已不在意亲情的淡漠,辛苦了三十年抚养侄子长大,最后还是落了个被逼宫的下场,这一世他以为自己会更不在意,却原来他还是会渴望亲情的抚慰,会希冀有慈爱的长辈可以弥补自己小时候对亲情的幻想。
  今日的菜色是前所未有的丰盛,想来叶莘湄知道他们要一起来,用心准备了很久,谢如琢自然更给面子,边吃边夸,把叶莘湄哄得合不拢嘴,要不是他食量太小,一定会吃上八碗饭。
  晚饭后,沈澈陪叶莘湄一起收拾,不让他们俩干活,沈辞看师父师娘两人也在说悄悄话,拉着谢如琢去了院子里,帮忙把院中的水缸装满了水,当然,是沈辞装,谢如琢看。
  “虽然可以来和叔叔婶婶一起过生辰,但那时候你不在……”谢如琢一想起自己过生辰时沈辞一直不在身边,前世也一次没过上,就噘着嘴闷闷不乐的,“那你要给我写信,算好日子,在我生辰那天寄到。”
  沈辞打了五六次水才终于把大水缸装满了,口中呼出白气,但额上已沁出了细汗,缓了口气,道:“好,记住了。”
  仔细想想从前世到现在,他确实一次生辰都没在谢如琢身边,两次及冠之日他也都不能陪谢如琢过,比谢如琢更觉可惜,摸摸谢如琢的脸,道:“要不我们提前一个月过?”
  “不用了,也不是什么事,有叔叔婶婶陪我也很好。”谢如琢反倒看不得沈辞一脸歉意,反过来安慰他,“不过一个生辰罢了,我们以后还有很多个生辰可以过呢,等去了江南,你把以前欠上的都补给我。”
  沈辞抚过他的眉眼,笑着点头:“好,那就先欠着,以后都补上。”
  “雁留。”谢如琢唤了声沈辞的表字,回头看了眼屋门,还是关着的,师父师娘不知道是在里面收拾东西还是在说悄悄话,他便大着胆子抱住了沈辞,脑袋依恋地蹭在沈辞怀里,“我以后都可以这样唤你吗?”
  前世只有两个人在的时候,谢如琢会唤他的表字,情浓时他总喜欢逗谢如琢,一口一个陛下,却做着“大逆不道”的事,谢如琢也会唤他沈将军,气急败坏的时候就连名带姓唤他,再加一句“朕要杀了你”,但当两个人气氛安逸时,他们会互相唤对方表字,轻吻对方的唇瓣。
  所以在怎么唤对方这件事上,沈辞很配合谢如琢,总之就是要根据场景和气氛的不同随时改变,没有固定答案。
  现在谢如琢觉得气氛安逸又闲适,心情惬意,所以想唤他表字了,如果他接下来逗一逗谢如琢把人逗得满脸羞红,谢如琢肯定又会连名带姓叫他,相当长一段时间不会再想起来他的表字。
  “陛下喜欢就好。”沈辞早就看透了事情本质,十分识时务,“想唤什么都行。”
  夜幕四合,两人也到了该回京的时辰,沈澈想起一事,问沈辞道:“你之前说三月要去沧州,还去不去?”
  沈辞颔首道:“去,已经说好了,清璩也同意的。再要打得去池州了,比从前更难打,又是一决死战,现在的三千营还差那么点意思,要是能再突出下优势,让这支军队变成另外一支北狄骑兵,许自慎的江北军就真的再也不用怕了。”
  “那你就是要每天都见着裴元恺了。”沈澈皱起眉,“你注意分寸。”
  “放心吧。”说起这个名字沈辞眼神也冷了下来,“只要他别惹我,我不会去惹他。”
  谢如琢也听见了,对沈澈道:“叔你放心,我到时候会派一个司礼监里信得过的人去监军,不会让裴元恺欺负沈辞。”
  沈澈有点好笑,皇帝是怎么觉得别人还能欺负了沈辞这小子,素来只有沈辞把别人打哭的份,他敢相信,如果裴元恺惹火沈辞,沈辞照样会直接动手。
  虽然这种行为事后都很难收场,但也没吃亏就是了。
  沈辞也笑了笑,拉着谢如琢上马,向师父师娘告了辞,并接过师娘塞过来的十几包吃食,是一副恨不得把家里能吃的东西都搬空的架势,又递来一条厚毯子,要谢如琢盖着,千叮咛万嘱咐路上要注意保暖,注意安全,小辞你要照顾好清璩,别让人摔了,要是人家实在太冷就赶紧去找辆马车。
  “知道了。”沈辞还是只有点头应承的命,不敢说其他的话,一抖缰绳策马离去。
  夜间的风比白日更冷,谢如琢和来时一样缩进斗篷里,再抖开厚毯围在身前,想了想,问沈辞:“把毯子给你披着吧?”
  “我不冷。”沈辞止住他要递毯子的手,“你别冻病了,不然师父师娘要打断我的腿。”
  谢如琢蹭了下沈辞手上在十二月打仗时冻裂的伤口,道:“要是不冷,你手上怎么都是伤口?”
  “风太烈,没办法。”沈辞道,“岳亭川这样的少爷手也照样裂了,他都没说过什么。”
  晚上确实太冷了,谢如琢裹着斗篷,盖着毯子,手还是冻得如同冰块,身上也没一点热气,摸摸沈辞握着缰绳的手,温度还比他高,便说道:“那你要是觉得冷别硬扛啊,我们可以去雇一辆马车的,一起坐回京城去。”
  “不用。”只有他跟着谢如琢,沈辞是绝不敢让陌生人接近他们的,“这种天气经常行军,有时晚上也打仗,习惯了,撑得住。”
  谢如琢“嗯”了一声,安静坐了会,在寒冷中又困意上涌,于是回程也是靠着沈辞一路睡回去的,而沈辞又抱着他骑了几个时辰的马,回宫时谢如琢一边愧疚一边又意犹未尽地想念沈辞温暖宽阔的胸膛。
  比他躺在床上睡还舒服,想每天都让沈将军抱着他睡。
  作者有话要说:  小谢:半年后朕又可以溜出京城了!提前预定了!
  小沈:咱也不敢说,咱也不敢问。
  小谢:以后睡觉都抱着我!
  小沈:那个胳膊酸……不是……好的。
 
 
第122章 真心偷藏
  皇帝在又“病”了一场后, 终于精神焕发地上朝来了,不知是不是被皇帝时不时病一场吓到了, 这次一开朝,由内阁为首,呈上的奏本大半都是请皇帝立后的。
  谢如琢头大地看完一份奏本,想着朝臣们精神真好,每天勾心斗角还不够,还能心有余力地操心他的终身大事。
  “朕即位时, 就向列祖列宗许下诺言,一日不回坪都,朕一日不会娶妻生子。”谢如琢合上奏本丢到一边,“一来是现在朕当真没有心思想这件事,不愿有家室分去心神,绊住复国之路, 二来朕此时成亲, 自觉无颜面对天下人, 无颜面对列祖列宗,江山飘摇,故都犹在贼子之手, 朕却在新都燕尔新婚, 朕丢不起这个脸。”
  孙秉德却道:“成家与立业并无冲突,只是立后而已,又不是要陛下填满三宫六院, 立后于宗祧于朝堂于天下都有益处, 况且陛下今年正是及冠,有些喜事也是好的。”
  朝臣还很贴心地提议了两个皇后人选,前世也是这两个人, 毫无变化,谢如琢无趣地看了眼众臣呈上的画像,道:“朕脸皮薄,不是人人都能心安理得在这等耻辱境地下成亲的,朕会日夜不安,也不敢再做这个皇帝了。”
  众臣忙道:“陛下言重。”
  “诸卿的好意朕心领了,此事还是莫要再提了。”谢如琢又道,“若诸卿是担心皇嗣问题,朕已立了太子,将帝位还于皇长兄一脉,也是朕的心愿。”
  皇帝已把话说到了这份上,众臣也不好再说什么,否则就显得他们毫无忧国忧民之心,还阻挠皇帝的孝悌之心。
  谢如琢其实明白,历来往皇宫塞人都是必要的手段,谁不想体会那种吹个枕边风就能办成事的快感,况且和皇帝联姻,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往后皇帝办什么事不都得顾着点面子。
  可惜在谢如琢这里,这招上辈子行不通,这辈子也别想。
  皇帝对女人没兴趣。
  对其他男人也没兴趣。
  只对沈辞有兴趣。
  谢如琢在心底哼了一声:我家沈将军都没当上皇后呢,哪个小贱人敢来抢皇后之位?信不信沈将军打哭你。
  之前为了缓和沈辞与谢明庭的关系,谢如琢要求沈辞有空就进宫陪谢明庭一起练骑射,只不过去年这么说了之后,没多久沈辞就出征去了,根本没时间,因而谢如琢又默念了一番“家和万事兴”,在谢明庭几次催促下,请沈辞入宫来了。
  沈辞也听说了今日朝堂上众臣请皇帝立后的事,好笑地拿起两幅画像看了看,道:“都是美人。”
  “一个是阁臣程京墨的小女儿,朕要是娶了她那就正中内阁下怀。”谢如琢把程家小女儿的画像丢一边去,拿起另一幅,“这个大概是内阁和那些文官退而求其次的人选,舒国公的二女儿,岳亭川的妹妹。”
  听到熟人的名字,沈辞又拿起那副画像看了看,发觉似乎还真的和岳亭川长得有点像,回想了一下前世,舒国公的二女儿确实一直是立后人选之一,众臣从乐州嚷嚷回坪都,谢如琢始终没理会就是了。
  沈辞想着这不就是风水轮流转吗,年岁差不多,总是要被人揪着做媒的,之前还生他的气呢,现在轮到自己了吧?
  但沈辞也只敢心里暗暗跟这帮文官较下劲,陛下面皮薄,说出来又得跟他急眼。
  谢如琢因为此事却是真气着了,拉住沈辞义愤填膺道:“你说,我要是现在告诉他们我喜欢的是你,会怎么样?”
  “陛下,千万不可意气用事。”沈辞吓了一跳,谢如琢那蠢蠢欲动的模样还真有几分要去昭告天下的气势,劝道,“不能说,现在说出来对你不好。”
  虽然龙阳之好没什么新鲜的,但放到皇帝身上就不是这么简单的事了,不知道要惹来多少闲言碎语,传出去可能莫名就成了荒淫无道也未可知,何况如今大虞还风雨飘摇,需要重新收拾山河,重开盛世,皇帝的一言一行往往就是民心之所向,是最不可任性的时候,谢如琢当然也明白这些事,但他还是气闷,且越想越愤愤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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