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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学婚约(近代现代)——几京

时间:2021-09-14 16:03:19  作者:几京
  “脑子一热就决定了是吧。”江父说。
  其实应该不是脑子一热,但成岩也没有什么更好的解释,事实就是他当时并没有深思熟虑就直接答应了江暮平的提议。
  江父继续说:“我不知道你们是怎么看待这个年纪的自己的,是觉得到了一定的岁数了,必须要成家了吗?”
  成岩说:“不是。”“既然不是,你们就应该对自己更加负责。”江父说,“我跟暮平他妈从来没有干涉过他的感情问题,当然了,他也没什么感情问题能让我们干涉。我们不会对他的婚姻强制要求些什么,我也希望你们彼此都好。”
  成岩听得云里雾里,但又隐隐预感到江父要说什么。
  “爸,您——”
  “成岩,如果这段婚姻对你而言没有什么意义,或者是根本没有存在的必要,你可以跟江暮平离婚。”
  成岩愣住,一旁的江母也懵了,她拍了一下江父的胳膊,一脸讶然:“你说什么呢。”
  江父凝视着成岩,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当然,以他的性格,他也不可能开玩笑。
  成岩咽了咽口水,他发现江父对他和江暮平的婚姻好像存在着极大的误解。
  “爸,这段婚姻对我而言,意义很大。”
  江父微微皱起眉头,脸上露出怀疑的表情。
  成岩忽然笑了:“它怎么可能没有存在的必要呢。”
  “是吗?”
  “是的。”
  “可能有些情况我不太了解,我只是给你个建议,要懂得及时止损。”
  江母不悦道:“跟你儿子结婚有什么‘损’的?你一天不埋汰他两句你心里就不舒服是不是?”
  “怎么,我还冤枉他了?今天成岩一个人去医院看病,那小脸蜡黄的,你那宝贝儿子跟着一块去了吗?”江父音量陡然升高,“这种人不跟他离婚干什么?”
  江父突然被江母责难,心下不快,火气也上来了,话赶话道:“成岩,你就应该跟他离婚。”
  江暮平一进门就听见他爸怂恿他老婆跟自己离婚,他手里拎着在外头买的一些熟食,没什么表情地停在门口。
  江母抬头看了一眼,“暮平。”
  成岩转过头,江暮平垂眸,跟他对视了一眼。
  江暮平走进去把熟食放在桌上,视线往他爸那扫了一眼,状似开玩笑地说:“好歹我也是您亲生儿子,您没必要带头破坏我的婚姻吧。”
  江父反问:“是我破坏你的婚姻吗?”
  “您怂恿我先生跟我离婚。”
  江父气结:“……这只是我给成岩提出的建议,接不接受那是成岩自己的事。”
  “您不需要给他提这样的建议。”江暮平语气平静,表情郑重,“爸,您好像对我们之间的关系有很大的误解。”
  江父抬头看向他。
  江暮平说:“我们很恩爱,未来一百年都没有离婚的打算。”
  江父一怔,脸上的表情变化莫测,顿时不说话了。
  江母笑了起来:“还一百年呢,你都成精了。”
  这顿饭吃得有些尴尬,江父全程没说几句话,估计还没缓过来,期间他的视线总是有意无意地看向成岩和江暮平,默默地给他俩夹了好几筷子菜。
  一把年纪了,包袱还挺重。
  江暮平无声地笑笑。
  与江父形成鲜明对比的江母,眼底的开心藏也藏不住。
  吃完饭,他们被江母留下过夜。
  成岩身体不太舒服,没有吃多少,他身上没什么力,洗了澡就在江暮平的床上躺下了。
  江暮平洗完澡,走进了偏房卧室里,他在床边坐了下来。成岩翻了个身,面朝着他。
  “咱俩的婚姻期限就一百年啊。”成岩似笑非笑,精神看上去还不大好。
  “到期了再续。”江暮平掀开被子躺了进去,抚摸着成岩平坦的小腹,问:“今天去医院了?”
  刚才江父和成岩的对话,他大部分都听到了。
  “有点发烧。”成岩说着往他身边靠了一点,“去挂了个水。”
  江暮平低头,用额头碰了一下他的额头,手仍旧按在他的小腹上,“为什么不告诉我?”
  “就发个烧,还是低烧。”
  江暮平猜到这大概跟昨晚的那场性事有关,便问:“除了发烧,还有没有其他地方不舒服?”
  “没有,你技术挺好的。”成岩眼神黏糊糊的。
  江暮平挑了下眉。
  成岩偏偏又不让他得意太久,眨了眨眼睛,故意说:“教授,你技术这么好,我现在合理怀疑你的处男身份。”
  江暮平一言不发,手移到了成岩小腹下方一点的位置,往下慢慢地按了一下。他的力道不轻不重,成岩的腹部好似飞速窜过一阵电流,他没忍住,轻哼了一声。
  成岩发现了,江暮平这个人记仇,并且喜欢用一些情色的方式实施报复。
 
 
第58章 
  成岩把江暮平的手往下挡, 语气近乎求饶:“教授,你别弄我了。”
  倒不是成岩突然间没了世俗的欲望,只是江暮平要真把他弄出反应了, 他今天跟江暮平也做不了什么。
  到时候多遭罪。
  成岩低声说:“我不舒服,今天做不了。”
  江暮平侧头看他, 眼神看上去很纯净, 但是行为很恶劣。成岩知道他是故意的——每个人的身体都有敏感部位,成岩的弱点在昨晚就已经暴露无遗。
  江暮平不说话了, 转而轻轻地刮蹭成岩的肚脐, 成岩感觉腹部又痒又麻, 他听到江暮平说:“肚子都凹进去了,你今天吃得太少。”
  “胃里不太舒服, 没胃口。”
  江暮平不确定昨晚他有没有内she, 他问成岩:“今天有没有拉肚子?”
  “没有。”成岩实在受不了了, 按住他的手, 抬起眼眸,目光从下往上黏着他,嗓音是哑的, “你是不是故意的啊……”
  “帮你检查身体而已。”江暮平道貌岸然又没什么信服力地说。
  成岩笑了:“祸害人的庸医。”
  江暮平收了心,不再撩拨成岩, 抱着他很安分地躺在床上。虽然有做的欲望,但是没有做的计划,场合时机都不对。
  成岩莫名笑了一声,说:“爸刚才吓我一跳。”
  江暮平说:“是不是没见过儿子结婚三个多月就劝离的?”
  “我说他之前怎么突然问我跟你感情好不好。”成岩转头看了他一眼, “原来在爸眼里,我们的关系已经差到要离婚的程度了。”
  “毕竟他平时跟我们接触得很少。”江暮平轻轻地抚着成岩的手指,“而且他也说了, 他只是给你提建议,他应该是觉得相敬如宾不如一拍两散——”
  江暮平停顿了一会,说:“他不知道我离不开你。”
  同一时间,江父正在卧室里泡脚,江母坐在摇椅上看图,脸上戴着眼镜,头也不抬地说:“这下闹笑话了吧。”
  江父没说话。
  “也亏得你,哪有当爹的,自己儿子结婚半年不到就劝离的。”
  “我哪知道他们感情这么好。”江父垂着脑袋笑了笑,“还‘我们很恩爱’,这像是你儿子会说出来的话吗。”
  “我们就是跟他们待在一起的时间太少了,一叶障目,瞎操心。”江母扶了扶眼镜,一脸宽慰,“所以这感情还是要慢慢磨合。”
  江母抬头看了眼江父,“你以后也别动不动就着急上火的,他没结婚前也没见你这么焦虑。”
  江父没说什么,抬起腿沥了沥脚上的水,拿起手边的干毛巾,江母见状放下图纸,走过去接过他手里的毛巾。
  “我自个儿来。”江父说,“你忙你的。”
  江母弯腰帮他擦着脚,说:“成岩这孩子真的挺好的,之前我真担心暮平是脑子一热跟他结的婚,我怕他们长不了。”
  “他能为自己的婚姻负责就好。”
  江暮平是下午的飞机,行程由学校统一安排,他需要在学校集合,跟同行的同事一起出发去机场。上午回家收拾好行李后,成岩开车送江暮平去了学校。
  车停在楼底下,江暮平推着行李箱站在车外,成岩趴在窗户沿上,故意提了一句:“这回不会又是跟什么博士生一块去的吧。”
  江暮平想了想,说:“有几个。”
  他表情认真,看上去不像是开玩笑,成岩脸一绿:“真的假的?还有几个?廖同学也去了?”
  “阿岩,你好像很不放心我。”
  “我不是不放心你,是你——”成岩结舌,急道:“你这样的能让人放心吗!”
  江暮平垂着眼眸笑:“这次我没带学生,去的都是其他老师的学生。”
  成岩没那么患得患失,他主要还是在意廖凡柯同学。
  “教授,问你个事,廖同学有没有跟你表达过他的心意?”
  “没有。”江暮平说,“他是个很骄傲的人,也不蠢,我觉得他应该知道什么是重要的,什么是不重要的。”
  成岩嗯了一声:“你的学生肯定都很优秀。”
  江暮平走到车窗前,俯身给了成岩一个吻,之后他们道别。
  江暮平飞去法国后两天,成岩的工作室重新开业。好多纹纹身的预约都排到了年后,歇了一个年假,成岩欠了很多活,刚开业就忙得焦头烂额,都顾不上联系远在法国的江暮平。
  成岩从早忙到晚,回到家倒头就睡,有时躺在床上跟江暮平打着电话就睡过去了。这种情况持续了三天,成岩才稍微缓了过来。
  法国里昂。
  江暮平在酒店洗漱完毕,正准备出门,他忽然接到了一通电话,来电显示“孟斯”。
  “喂?”
  “Jan,是我。”
  “知道,怎么了?”
  “我们已经回国了,你呢,从你先生的家乡回来了吗?”
  “早就回来了,我现在在法国。”
  “法国?”
  “来出差的。”
  “什么时候回来?”
  “还有两天吧,怎么了?”
  “下周六卡尔斯在北城有一场大提琴演奏会,赶得回来吗?”
  下周六正好是江暮平回国的日子,刚回来就去听音乐会可能会有些赶,不过卡尔斯是江暮平很喜欢的大提琴演奏家,行程太赶也无所谓。他说:“赶得回来。”
  “我有三张票,如果你先生也喜欢听音乐会的话,你可以叫上他一起。”
  “几点开始?”
  “下午六点。”
  “我到时问问他。”
  成岩刚纹完一个大图,精神不济地坐在办公室里抽烟。他打算这几天抽空去做个全身按摩,身体实在是有些吃不消了。
  朱宇刚设计完客订的图,走进来跟成岩交流意见,成岩仰头靠在靠椅上,嘴里叼着烟,闭着眼睛吞云吐雾。
  “老师,感觉你最近好像特别累。”朱宇拉了张转椅在办公桌前坐下,“以前满背的图连续纹了一个礼拜也没见你这么精神萎靡啊。”
  成岩没睁眼,说:“歇坏了。”
  朱宇笑了起来:“在江州跟江教授过得挺滋润的吧。”他把手里的图收了起来,见成岩这么疲惫,他不好意思再打扰他。
  成岩睁开眼,咬着烟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张票递给朱宇,“明天下午琳琅会馆有个美术展,有空就去看看吧。”
  “你不去?”
  “我去不了,下午有活,今天那小姑娘纹到一半说疼得受不了,让我明天接着给她纹。”
  朱宇笑道:“花臂的那个?”
  “嗯。”
  “你明天不还有其他的图吗?”
  “跟她约的晚上,”成岩夹着烟吸了一口,看了眼朱宇,“多给一倍的钱。”
  “真不差钱。”
  这多出的钱相当于违约金,本来一天的工作量,分成两天会打乱原本的工作计划,成岩手里的稿都快排到年中了,不可能为了一个客户耽误其他活。
  “那你晚上不得熬到很晚吗,身体吃得消吗?”
  “吃不消也没办法。”
  朱宇笑了笑:“向金钱低头吗?”
  成岩点了下头,学着网上的流行语说:“他们给的太多了。”
  成岩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是江暮平的电话。他抬眸看了朱宇一眼,朱宇一脸意味深长的表情,拿着票走出去了。
  成岩按下接通键,把手机拿到耳边。
  “阿岩。”
  成岩嗯了一声,把烟摁在烟缸里掐灭。
  国内外有时差,江暮平那边还是早上,成岩这边已经是下午了。
  江暮平走进电梯,准备下楼吃早餐。
  “怎么这个点给我打电话啊,”成岩说,“你那边还是早上吧,你是不是刚起床?”
  “准备下楼吃早饭。我怕晚上打给你,你又聊着聊着就睡着了。”成岩笑了起来:“这几天确实是有点忙,理解一下。”
  “我有个朋友要请我们听音乐会,下周六,你想去吗?”
  “下周六?你回得来吗?”
  “如果飞机不晚点的话,下午应该能到北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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