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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太子,辞职[穿书]——湛元

时间:2021-09-15 10:47:32  作者:湛元
  完颜宇摔倒在地,一个咕噜爬了起来,湛崇眼疾手快,不等他反应立刻一掌将他劈晕,然后掳上马背。
  “走!”湛崇驼着完颜宇冲出重围,身后跟着李景焕和李景煜,试图营救主帅的阿尔浑士兵不要命地围过来,李景焕和李景煜则在两侧将他们全部她斩于马下。渐渐的,围杀他们的士兵也开始怕了,慢慢全都退走了,眼中莫不透着惊惧之色。
  但李景焕却不愿放过他们,红着眼提着刀追杀过去。他杀到哪儿,哪儿的阵型就乱成一团,手段狠绝凌厉,杀的那些士兵们纷纷离他十丈之遥,不敢靠近。
  与李景焕一样杀红了眼的夏朝士兵还有很多,李景熔的惨死让他们满心都是仇恨,只知道要拿敌人的首级去祭奠大皇子,祭奠自己的同胞。直到最后,对面的敌人由于群龙无首,士气低落,打了一阵儿后便仓惶退走,只留下满地残骸。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里不由沁出泪光。
  安郡王眼中含泪,愣愣地看着李景熔的尸体,表情呆滞。李景焕则是一直在用杀人来麻痹自己的神经,如今战斗结束,他才才感觉到心脏处的锥心之痛,眼睛干涩,想哭又哭不出。也没有人有勇气上前去给李景熔收尸,所有人都沉浸在一种难以言说的悲伤中。
 
 
第59章 
  营帐内传来了一阵喧闹。
  李景煜匆忙赶进去,只见李景焕狠狠揪住湛崇的衣领,厉声诘问:“你怎么能杀死我大哥!你怎么下得了手!你还是人吗?”
  军中的将领全都围过来劝解他,眼眶红红的,显然都哭过。
  湛崇一句话也没说,缓缓掰开李景焕的手指,走出营帐,走到摆着棺木的房间,守灵的士兵们连忙退到两旁,让他畅通无阻地过去。他走到最前方,静静看着漆黑的棺木,沉默着。
  李景焕追上来,流着泪呵斥:“你这个凶手,你给我滚出去!”
  李景煜连忙跑过来拉住了他,凑在他耳边低声劝慰道:“二哥,是大哥他想牺牲自己保全大家的,若是他不死,大家就提不起斗志,没有斗志,这里的所有人都会阵亡。湛崇将军他只是……”
  说到这里,他的声音有些哽咽,“这支箭,本该你我来射的,大哥他,也不会怪罪湛崇将军的!”
  李景焕的手慢慢握紧,想起大哥临死前的话,他又凭什么去怨怪湛崇呢,就凭自己的无能吗?
  而这时,湛崇却突然抽出了剑鞘中的宝剑,毫不犹豫地向自己胳膊上划过,徐徐道:“既然太子殿下怪我杀了大皇子,那我今日便用我的血来清洗这罪孽吧。请诸位将士为我做个见证。”
  话落又是狠狠两剑下去了。
  李景焕被湛崇这突如其来的自残行为吓坏了,顿时愣在当场。
  李景煜率先反应过来,直接上前一脚踢翻了他手里的剑。
  “你……”李景焕颤抖着声音,“对不起,你别这样。”
  送走了湛崇和其他的将领后,李景焕守着李景熔的棺椁一天一夜,久久无言,要不是李景煜三番五次地来劝,他就要不吃不喝地饿死了。
  李景焕也不单单是伤心,大皇子的死让他思考了许久,如果说历史就这样被改变了,那么是不是意味着他还可以改变更多的东西?
  想到这里,他的眼神暗了暗,起身走到书桌前,铺开宣纸,提笔写下了一封奏折,然后叫人进来郑重地把奏疏交给他,让他务必尽快把这封奏疏送到京城皇上的手中。
  送走了报信的人后,李景焕单独来到了湛崇的营帐里,努力露出欣慰的笑容。
  “湛崇将军请坐。”
  湛崇挑眉望着他,找了个椅子缓缓坐下,不明白这个太子殿下究竟在耍什么把戏,“不知太子殿下还有何吩咐?”
  李景焕倒是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而是毫不客气地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孤是来恭喜问将军高升的。”
  这个恭喜倒是莫名其妙,湛崇可从来没有从哪里听到自己高盛的消息,何况以太子的身份,就算自己真的高升了,也不必他亲自来恭喜吧。
  “太子殿下这是何意?”
  李景焕手指轻轻敲击着椅子,淡淡地道:“孤刚才已经写了书信给父皇,举荐将军顶替大哥的位置,负责此次西征之事。”
  “哦?”湛崇掀了掀眼皮,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冷静地问道:“如果臣没有记错的话,太子殿下前些日子还在对臣喊打喊杀的,怎么如今突然改变了主意,要举荐臣了?”
  李景焕嘴角微微勾起,“之前的事情是孤的错,孤已经向将军道过歉了,如今我们在谈的是另一件事,希望将军不要因为孤之前的一时冲动而有什么芥蒂。”
  湛崇起身单膝跪地,“臣不敢。”
  李景焕连忙起身去扶他,“将军不必如此多礼,你的伤可好些了?”
  “已无大碍了。”
  李景焕微微勾起嘴角,连忙做出一副君臣相得的神态,眼神却是晦暗不明,“将军对此有什么话说吗?希望之前孤的冲动没有得罪将军。将军有勇有谋、胆识过人,相信父皇也会赞同孤的意见的。”
  “臣多谢太子殿下。”
  “好!”李景焕端起一旁的酒杯递给他,“那么这杯酒就算是孤恭喜你吧。”
  湛崇也不做作,伸手接过就一口干了,“谢太子殿下。”
  李景焕心中暗讽,谢他?等你战死沙场了再到地下去谢吧!
  “不过,臣还有个疑惑,还请太子殿下解答。”湛崇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地道。
  “什么疑惑?”李景焕目的达成,心情正好,为了显得自己很真诚,还拉了拉湛崇的手。
  “若是臣的感觉没错的话,太子殿下似乎一直对臣有些误解,对臣的态度也一直不冷不热的,如今突然对臣这么好,臣实在是受宠若惊啊。”
  “这个……”李景焕被他说的有些尴尬,讪讪地放下手道:“这是哪里话,将军肯定是对孤有什么误会,看来孤还需要多花些时间与将军解决这些误会啊。”
  “误会?”湛崇挑眉反问。
  “误会!”李景焕重重地点头。
  “哦……”湛崇笑了笑,没有在这个问题上过多纠结,目前更让他感兴趣的是太子的态度,这个太子真是奇了怪了,现在这个样子这是……开窍了?
  看来以后的日子是越来越有趣了呢。
  “好了,”李景焕起身准备离开,“要是将军没有什么别的事情的话,孤就先行离去了,以后还有许多合作的日子呢。”
  湛崇勾起嘴角,“恭送太子殿下。”
  几天后,负责报信的人传了消息回来,皇上在看到太子殿下的书信后,听闻大皇子战死沙场的消息,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晕了过去,清醒了之后哭了许久,这才有精力继续看下去。
  在看到太子推荐湛崇取代大皇子的位置后,皇上考虑了许久,最终决定相信太子的眼光,下了一道圣旨过来,准了太子的奏请。
  安郡王在听到皇上提拔了湛崇的消息后,心里对抚远将军的这个小儿子也很好奇,特意来到了湛崇的营帐里,想看看这位有资格取代皇子位置的少年将军是什么样子的。
  “臣湛崇参见安郡王。”
  安郡王打了个哈欠,伸了伸懒腰,慵懒地坐在主位上,“你就是湛崇?”
  “是。”湛崇低头恭敬地答道。
  安郡王喝了口茶,提了提神,才扫了一眼下面的湛崇,“哦,你不必这么拘谨,本王就是来看看你,看看咱们皇上新提拔的大将军是什么样子的。”
  湛崇低着头,声音里听不出情绪来,“安郡王过奖了。”
  “太子殿下举荐,皇上应允,本王也没有异议。不过,要想在这军中立足,你经验不少,要是还缺乏武艺可不行。”
  湛崇微微一笑,“微臣愿与王爷切磋一二。”
  安郡王听了他的话也是吃了一惊,颇为诧异地看着湛崇,愣是没说出一句话。这小子居然敢挑衅自己?自己虽然身居高位,可是多年来打仗的事情可是从来都没有落下,如今居然被这么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娃娃给挑衅了,真是活腻歪了吧。
  “好,那本王就……”
  话音未落,一把凌厉的剑刃已然落在了安郡王的胸前,剑锋闪着寒光,似乎下一秒就可以洞穿他的心脏,把他变成一具尸体。
  “安郡王,你败了。”湛崇收回长剑,恭敬地拱手道。
  然而,安郡王可没这个心情和他说这些场面话了,他心中的震撼久久无法平静。快!太快了!从拔剑,到瞬间转移,再到剑刃直指心脏,湛崇的行动如同鬼魅一般,快的让他摸不清套路。
  “好!很好!”安郡王站其实,鼓掌叫好,“所谓虎父无犬子,抚远将军的儿子果然是不同凡响啊!”
  湛崇将剑收回腰间,拱手道:“安郡王谬赞了,臣愧不敢当。”
  “好好好,”安郡王连说了三个好字,兴致勃勃地招呼道:“来,咱们这次不玩儿偷袭,你与我好好比试一番。”
  说着,也等不及去演武场了,直接拔下架子上的宝剑朝湛崇攻去,湛崇立刻反应过来,拔剑就挡,两人你来我往了几个回合,刀剑的寒光闪烁,金属的碰撞声在小小的营帐里响起。
  账外的一队巡逻兵听到动静,“哗”的一下字涌进了营帐,手中的武器齐齐对准了安郡王,待看清两人的面孔之后,吓得手中的武器都掉了一地,忙下跪认错求饶。
  安郡王倒是也不怪罪,淡淡地笑了笑,便打发这些士兵下去了。只是出了这么一出,他也不好再继续胡闹下去了,外面的士兵都睁着大眼看着呢,万一搞不清状况出去乱说就麻烦了。
  “好了,本王给你添蛮烦了,也不多叨扰了,就先回去了,今后你我共事,还需有事多商量,那本王就先走了。”
  “恭送安郡王。”
  湛崇目送着安郡王离开,手握在剑柄上轻轻地摩擦着,不知道在想什么,许久才转身回到帐内。
  李景焕这边也听说了安郡王去找湛崇的事情,心中也在反复思量着。他之所以决定举荐湛崇,一方面是根据书中的设定,湛崇此人在打仗上确实有很高的天赋,让他上位也是为了这次战争的胜利。另一方面,就算他在战场上失利了,那就正好借机除掉他。
  战场这个人心思弯弯绕绕的,和他斗智是最不明智的选择,对付这种人最好的办法就是简单粗暴,直接动手从肉体上消灭。
  当然,事情确实也没有超出李景焕的预料,湛崇打仗的本事似乎是天生的,自从他取代了大皇子的位置之后,带领全军几乎是屡战屡胜,这也让皇上特意写信过来表扬李景焕举荐有功,让李景焕郁闷不已。
 
 
第60章 
  京城通往塞外的官道上尘土飞扬,远处的百姓只能看到飘扬的旌旗。如此气势,不用多想,他们便知是征西大军凯旋归来了。
  皇帝直接亲自带人来到了京郊迎接,刚接近征西大军驻扎的位置,就听到了一阵低低的模糊的歌声,那声音低沉忧伤,让皇帝又一次想起了自己那个战死在战场上的大儿子,胡闹!皇帝正要发怒,派人前去询问,那歌声却又变得清晰起来,他精神一震,这……那边打探消息的小太监也走过来了,看着皇上晦暗不明的神色,不知如何是好。
  皇帝却似没看见小太监的无措一般,直接询问道:“在哪个大营?”
  小太监一愣,赶紧侧身带路道:“皇上随奴才这边来。”
  皇帝一听,也不多说什么,直接跟着他向前走去,周边的人一看,也赶紧跟上。
  大营的营帐外,篝火苒苒地烧着,官兵们围坐在一起,认真地倾听着站在篝火旁那人的歌声,专注而投入,“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岂曰无衣?与子同裳。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
  李景焕略带悲伤和哀愁的歌声勾起了皇帝的回忆。他年轻的时候也是一腔热血,总想着彪炳史册,黄土埋骨,而如今,他的儿子们也……皇帝凝视着太子,他倒是没有想到自己这个从小就矜贵的儿子能跟这些将士打成一片,当初老大也……唉!
  安郡王敏锐地感受到了背后的视线,他猛地一回头,就看到皇上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这边,赶忙起身要迎,但是思索了一下,又环顾了四周,放慢了动作,一个人悄悄地来到皇帝身边,小心翼翼地问:“皇上,您……”
  皇帝倒是没注意他的谨慎,颇为欣慰地道:“没想到太子也有一套啊,居然能在这么短时间内让这些将士们信服他!”
  他的说词倒是让安郡王一愣,刚想要解释些什么,却被皇帝阻止:“你不用多说什么,他能在这里立足也多亏了有你在这里照拂,朕的这帮儿子啊,个个年轻气盛,处事轻率,所以才要让你来制约他们一下,只可惜老大还是……”
  可能是这歌词让军士们产生了共鸣,围坐的战士们也轻轻地跟着哼唱,看到此景,皇帝也忍不住跟着念了两句。
  安郡王看着一旁皇帝晦暗不明的神色,踟蹰道:“其实,也是太子殿下有办法,臣弟也不过是从旁看着,不想让太子殿下再……再如大皇子一般。”
  “是吗?”皇帝深沉的声音倒是让安郡王心中一突,琢磨着自己是不是说错话了。而皇帝的心中却有些苦涩。不知为何,火光中那年轻的脸庞与一直萦绕在心头的那个身影重合了,他急忙揉了揉额头,他怎么会有如此感觉呢?太子是太子,老大是老大,他们是完全不同的孩子啊,自己真是有些魔怔了。
  皇帝觉得眼睛有些酸涩,不愿多想,便转身离开。安郡王看着他离开的身影有些不知所措,直到看不见他的身影,才恍然自己似乎还没有跪安。
  皇上今天是怎么了?安郡王若有所思,却是一无所获,想到明天还要筹备进京,便回营休息,却在看向篝火那边的一道身影时顿了顿。
  那个晚上安郡王辗转反侧,他疑惑着,也不安着,却更多的是茫然和不知所措。虽说皇上的想法总是这么难以琢磨,但是还没有哪一次像这次一样让他如此不安的,虽说看似一切如常,但他却隐隐发现了一些不同,看着身边那个正在认真研究地图的青年,欣赏之情溢于言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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