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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男友看淡红尘怎么办(近代现代)——柠檬汁不酸

时间:2021-09-15 10:50:48  作者:柠檬汁不酸
  然而和付奕铎却在他们第二次见面就叫他“小花”。
  那次是一场社团搞的联谊小酒会,都知道会有哪些人到场,有心的一些同学就会带点小礼物。刚好,付奕铎就属于有心的那类人——平时看着不出众,却有温暖的小心思。
  他送给华初尧的是一副自己画的画,画不大,就B5笔记本那种纸张,上面画了一朵花,并非写实风格,相反有点可爱。
  华初尧问:“为什么画的是花?”
  他回说:“因为你姓花呀!小花!”
  酒会的灯光是暖黄色的,让人心绪平静,他没有生气,没有感到无礼,相反看着那张仰起的笑脸觉得很开心,像是小时候生日时收到一份意料之外的礼物一样满足。
  酒会那晚他们并没有交流很多,但他们有了牵绊。
  很多缠绕的情绪都是始于特别的小细节或者只放给某一人的特权。
  很久之后,他问付奕铎:“为什么会从华联想到花?”
  “这很难联想吗?”付奕铎偏过头回。
  “不难,但你的眼睛告诉我,没那么简单。”华初尧捏了捏他的脸,“你的浪漫总是暗戳戳的,你得给我讲,我才知道。”
  “奥~”付奕铎拖长尾调故作深意,却又不肯说。最后被华初尧追得满屋跑才说:“我是一朵呀,一朵花,多好。”
  华初尧抱着他啃了一口:“那不行,得是花一朵,我得在前面。”
  “好好好,花一朵就花一朵,你先放开我,痒。”
  “因为花是我,一朵是他自己,他还喜欢我,就像我喜欢他一样。”
  华初尧听见自己给四婶儿说。
  作者有话说:
  小花:我就像那种对象不回家的怨妇
 
05 诚实
  ◎总得试试才知道想不想◎
  今天下午阳光很耀眼,付奕铎在医生的建议下去院子里晒过太阳。
  他这次出来得急,没有带画具,只能向护士借了本子和铅笔,随手画了几幅简笔素描,不成想都有华初尧的影子。
  此时他躺在床上翻看下午的画,听着旁边病床的病人自言自语说电视剧的狗血情节,脑子里却是晚间四婶儿打电话问他的话。
  四婶儿问:“你和小华是什么关系?”
  华初尧一定是说了什么才会引得四婶儿来问,而不管说的是什么内容,他好像都已经到了没法否认他们之间关系的地步。
  和四婶儿坦白远没有和罗小布说来得容易,毕竟四婶儿在这深山里活了大半辈子,生儿育女传宗接代甚至家庭主妇的观念根深蒂固。
  那一分钟的沉默他想了很多,四婶儿也没有丝毫催促,只是静静地等一个答案。
  这样的情况他也面对过,结果很糟糕,甚至造成了一些无法挽回的后果。
  付奕铎犹豫了很久,还是做出了和从前每一次一样的选择。他在电话里说:“就是两年前我逃避的那件事里,另一个人,我还喜欢着的人。”
  四婶儿的反应他无法看见,但至少通话没有被当即挂断。
  隔了很久四婶儿才说:“小付,回来吧,心病还须心药医,你不面对的话你那病就一直好不了,至于其他,我就不多话了,清官难断家务事,包括别人要怎么说,都别听,你把病治好再说。”
  付奕铎环视着四面白墙轻轻“恩”了一声。
  见到华初尧那天下午就有些偏头痛,是抑郁症引发的,后来晚上熬粥开始他的情绪就有些不受控,索性直接逃下山把自己送进了医院。
  镇上的医疗条件好一些,也仅仅是对比山上的卫生所而言。这里没有心理专科,只是有一个医生还算懂心理学,所以他也就偶尔来拿点药,两年来住院不过三次。
  每次来他都很想很想华初尧,控制不住地想。
  医院的环境本身就有些闷,灯光也并不亮堂,他只觉得憋得难受。不知道前两天是怎么熬过来的,总之此时此刻他突然就憋不住了,拿出手机,找到了华初尧的手机号。
  盯着这串几年都未曾变过的号码好久也还是没能拨出去,犹豫再三他点到短信界面。
  [我明天早上回来]
  发送。
  …
  发送失败。
  消息前端的红色感叹号令人意外。
  华初尧入住当天他就把他从黑名单移出来了,现在的情况……看来他还躺在华初尧的黑名单里。
  他觉得眼眶刺痛了一下,心里难受得紧,感觉就像两年前他听到华初尧说“不喜欢现在的你了”一样,被抛弃的难堪涌上头,他直接将手机扔了出去。
  手机碰到病床的护栏发出“铿”一声金属碰撞的响,惊得隔壁床的大哥叫了一声,转瞬就骂起来。
  付奕铎说了声“对不起”,但应该声音很小,隔壁床的大哥估计没听见,还在骂骂咧咧。
  他把被子扯过来蒙住头。
  在黑暗里,他慢慢静下来,不知不觉竟睡着了。
  这条未发送成功的消息让付奕铎又当了一天鸵鸟,比那个临时计划晚了一天才回到山上。
  刚过峡谷山口进了村寨范围,付奕铎就看见了路边正沿着健身山道慢跑的华初尧。
  他舔了下唇,双手抓紧方向盘,看着那个背影几秒之后按响了喇叭。
  华初尧停下脚步看过来,看清驾驶室里的人时顿时笑起来,走到车边,弯腰从副驾的窗户看进去,“早,奕铎。”
  他的语气就像几天前那晚没发生过一样。
  付奕铎看着他低低应了声:“恩。”
  “你先回,我再跑一会儿。”华初尧轻轻拍了拍车顶。
  付奕铎看着他清亮的眼睛想了想说:“上车。”
  “嗯?”
  “上来。”
  华初尧没再问,听他的话上了副驾驶,系上安全带之后,视线便落在了车厢内正中间的车挂上。
  长长的红绳尽头是一朵编织的花。
  他看着那朵花突然觉得不能把人逼狠了,不然又跑了,他整理了下心情,笑说:“奕铎,我们先来吵一架吧。”
  付奕铎:“?”
  “从在一起到现在,我们都没认认真真吵过架,来,痛痛快快吵一回。”
  “……”
  付奕铎没有说话,但华初尧一点也不着急,都主动邀请他上车了,还怕没有后续?
  皮卡开得很慢,引擎声在山间回旋,却无法破坏此处的静谧,和城市里的车水马龙的喧嚣是两个极端。
  两天来他大概熟悉了附近的环境,四婶儿是这山里的人,不过家在山坳那边,前两天趁着天气好给他介绍这一片,让他空闲可以在山里转转。
  山里风景真的不错,有好几个观景台,不同方向不同高度,可看峡谷的壮阔,可看村寨错落,还有对面的山景,但自己逛的时候心里总是缺了一块,现在这一块儿就在身边。
  华初尧深吸一口清凉的空气,感叹道:“像仙境一样。”
  车停在了最顶上的观景台边,付奕铎熄火径直下车。
  华初尧没有立即跟上去,透过前挡风玻璃看着他单薄的背影,止不住地发疼,几天没见好像更……
  他想了片刻,突然找到了一个词来形容现在的付奕铎——更易碎了。
  这四个字喃喃出声,他品味了会儿,突然有种立马去破坏掉这件易碎品的冲动。
  他抬手捻了捻后视镜下那朵不怎么好看的花的花瓣才开门下去。
  “喂!奕铎!你为什么不回头看看!”
  付奕铎闻声转头,就看见华初尧扶着车门笑得灿烂,就好像他们还在学校时,球场上刚投进球的大男孩儿看向他的男朋友寻求表扬的样子。
  他带着笑,轻轻阖上车门一步步走近,“我很努力地在靠近你,在尝试着懂你,既然还互相喜欢…你停下来等等我吧,再给一个机会。”
  等他走到身边,付奕铎收回落在他身上的视线,投向山涧,“我们已经分手了。”
  话很轻,好像刚说出口就要被风吹散了。
  华初尧沉吟似的“嗯”一声,“单方面分手不算,婚姻法都规定的一方不同意,分居五年起诉才能判离婚。”
  付奕铎忍不住瞥了他一眼,那神态有些像翻白眼。华初尧笑出声,“快点,吵架呢,你不接话怎么吵。”
  “……”
  带他上山只是想避开四婶儿、避开他留存记忆的空间和他谈一谈,怎么会朝着这么个剧情发展?
  不过如果他能主导两人的感情他们也不会发展到这一步。
  “刚刚的话你听见了没?咱们还不能离。”华初尧的语气像个小孩儿。
  “婚姻法明明是两年。”付奕铎纠正说。
  “那你也得起诉啊,再说了我们没到两年,你五月走的,这才四月,你有本事就继续耗。”
  “我们也没结婚。”
  “如果可以结那肯定早结了,这是前提条件的问题,不是我们的问题,所以还是得按婚姻法来。”
  付奕铎瞪他一眼,“蛮不讲理。”
  “就许你生气生得没道理,不许我不讲理,你这什么道理?反正我也不会给你耗的机会,咱们先睡一觉,两年就又得重新计时了。”
  这瞬间的氛围太好,半开玩笑半生气的拌嘴就像没话找话的情侣,虽然付奕铎没弄懂怎么发展成这么个情况的。
  华初尧忍不住要上手,被付奕铎一巴掌拍下去:“华初尧,上床不等于同居。”
  “那就同居,按你以前分的,我做家务你做饭,反正你店也关了,可以让四婶儿回家,我们俩重新开始。你别这眼神看我,你说你这两年变了很多,我也有进步好不好,家务能做,饭也学过。”
  “你一个人可以过得很好,更不需要我了。”
  “怎么不需要,别的不说,就下半身也需要啊,同不同居再说,先上床。”
  “说这些有意思吗?我们现在的关系开这样的玩笑合适吗?”
  “你说这话合适吗?我除了‘我们的关系’,还有别的关系能开这样的玩笑?”华初尧有点生气,但说完一句赶紧换了语气,“而且,付奕铎,我没跟你开玩笑,我是真的很想你,心理生理都很想,我这是诚实。”
  “诚实这个优点是小孩才能炫耀的。”
  “那有什么,就当我是小孩了。”
  “熊孩子。”
  华初尧“噗嗤”一笑:“嗯,你是那种被娇生惯养宠坏了的坏脾气小孩儿,我是熊孩子,谁也不比谁优秀。”
  “说你自己就说,别带上我。”
  “我就要,你是我老婆,不提你提谁?”
  “我们已经分手了。”
  “又回到最初的起点,记忆中你吵不过的嘴……”华初尧突然唱起来。
  付奕铎听得一头黑线,转头正要说他,嘴就被堵了个严实。
  这依旧不是一个美妙的吻,和前几天那次一样,华初尧动作很粗暴,抱着他的劲儿很大。
  感受到某人身体的变化,付奕铎毫不犹豫推开他,“够了。”
  老实说…华初尧感觉到了挫败,关于男人自尊的挫败。
  “我说,我一分钟前说的那些真没跟你开玩笑。”
  丢下这句,华初尧拉开外套的拉链,快速靠近付奕铎,用敞开的外套把他包裹进怀里,趁着他短暂懵逼的瞬间抱着就往车上走。
  “华初尧你放开我!”付奕铎的掌心一下下拍在华初尧的肩头,疼的却是自己的手。
  “我不,我说了我想跟你……”
  付奕铎打断他:“我不想!”
  “总得试试才知道想不想。”
  华初尧完全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那类,浑身线条型的肌肉又美又有力量。付奕铎知道自己挣不过他,懒得挣扎,都依着他,左右不会真怎么样。
  华初尧腾出手拉开了后座车门,护着他的头把他丢进去,紧接着便倾身而上。
  然而当一只手撑在他的脸侧,与他对视的瞬间,那股挫败感更重了。华初尧颓败地松了力,让自己摔在他身上,“朵朵,你给我一点回应好不好,明明那么喜欢我。”
  付奕铎没吭声,他压根没有注意到华初尧说的什么,只觉得那道声音存在感太强,一下灌进脑子打结成团。
  近两天没压下去的偏头痛又犯了,额头很快布满细汗,他抬手捂了下眼,“给我拿张湿巾。”
  “在哪儿?”
  “副驾前面的储物箱。”
  “哦。”
  华初尧如他想的一样退开绕到副驾驶位,没了华初尧气场的强势压迫,他立即坐起来,靠着椅背缓神。
  “这是什么?”华初尧突然问。
  付奕铎睁眼看过去,刚刚的混乱以及头疼让他忘记了放在储物柜里的药以及这几天住院的结算清单。
  作者有话说:
  小孩子脑子里怎么能有废料?请小花同学清一清脑子
 
06 错了
  ◎一小朵,你完了◎
  有的药名字很怪,一般人根本不知道是治什么的,奈何氟西汀曾经出过一个梗,不说全网,大部分年轻人还是都了解的。
  华初尧看到了药盒才仔细扫了眼放在一起的那些结算单。
  “你当做没看见好了。”付奕铎的声音从后座传来。
  语调很低,听着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像是落寞,又像是被人窥探到隐私而难以启齿的隐忍,华初尧以为是戳到他的痛处,手忙脚乱把刚刚翻出来的东西塞回储物箱,还往深处怼了怼。
  其实付奕铎并不介意华初尧知道他的病,现在只是因为头疼没有力气。
  两年前他有想给华初尧说关于他不受控的情绪,但那会儿华初尧成天忙,两人见面就是鸡飞狗跳一团乱麻,他没有机会说出口,也因为病情本身让他有种“狠”念头——容易刺激伤害到自己的情绪都敛在心里,那样的状态折磨自己的同时又能气到华初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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