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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冷戾师尊的心尖宠(穿越重生)——柳不断

时间:2021-09-17 10:28:42  作者:柳不断
  琴弦颤动,发出清越的响声,立时让有些低沉的曲调变得轻扬。
  他还是个小男孩的时候,那个人总让他学竖琴,不知不觉就坚持了这么多年。
  每次在家里拨弄竖琴的时候,那个人会停下手中的工作,微笑着听自己弹完一整首曲子,然后不冷不热地夸赞一句:“殊华弹琴的时候像个小天使。”
  如此敷衍的夸奖,这么多年都没有换一句。
  云殊华心里冷哼一声。
  那个人不喜欢自己,拒绝自己的示爱,又想每时每刻管教自己。
  看来是当监护人当得上瘾了。
  云殊华兀自想着,浑然不觉此刻的大厅忽然安静下来。
  手中的琴弦还在颤动着,一直到斜前方的钢琴家站起来,皱着眉看他,云殊华才收回手。
  他偏过头,发现整个交响乐团的人都停止了演奏,不由得有点羞窘。
  前排的贵宾观众席传来低低的交谈声,无数双眼睛将目光投向了舞台中央,投到了那位小提琴演奏家——谢汶身上。
  云殊华倒吸一口冷气,只见台下一个身着名贵西装的俊美男人正阴沉着脸看向谢汶,两个人大有对峙打架的意思。
  这是怎么了,难不成谢汶还有什么仇人?
  演奏会上闹事,历来从没有发生过这样的情况。
  舞台上的主人公冷冷地招了招手,唤来工作人员,说了几句话。
  云殊华听不清楚,只隐隐约约地听到“赶出去”这三个字。
  没过多久,演出又恢复了正常。
  这个小插曲好似丝毫没影响到交响乐团,凭心而论,他们确实是专业的,哪怕台下有人砸场子,也依旧做得完美。
  演奏会结束后,全场掌声雷动。
  云殊华松了口气,下了台后匆匆将竖琴归还,随即脱下礼服外套跑了。
  演出费也不要了,只要看不见那个人就好说。
  云殊华扯开蝴蝶领结,刚要走出演出厅的前门,就听见有人在身后喊他。
  “小少爷。”
  云殊华转过身,瞳孔微缩,当即快步往后退。
  “你怎么在这,来做什么?”他瞪着眼睛,强装镇定,“……他呢?他也来了?”
  “先生来了,正等您去见他,”那人尊敬地躬下身,“小少爷,先生今天的心情很好,您去见见他,他会很高兴。”
  云殊华将手中的领结狠狠往地下一扔,调转方向头也不回地溜了,任凭背后有多少人在喊他也不管。
  今天这场演出……一定是那个人的手笔!
  他窜回后台,一眼看到正与人讲话的谢汶,两人眼神交汇,彼此都没有打招呼。云殊华跑到演出厅的后门,用尽全力推开厚重的门板,逃到与之相连的酒店大堂里。
  几个黑衣人快步跟上来,无声地靠近他。
  云殊华心中警铃大作,黑色的靴子一下下踏在红色的地毯上,踉跄着跑到电梯间。
  他胡乱按了几次按键,焦急地在原地踱步。
  别管哪一层,先随便去,只要能躲开那个人就好。
  云殊华紧紧扒着大理石的墙壁,不断回身向后看。
  那些人越靠越近了……
  就在此时,电梯发出“叮”地一声响,到了。
  云殊华快步走近电梯间,连忙按下关门的键。
  电梯门沉重地合上,开始向上走,就在此时,身侧传来皮鞋清脆的响声。
  一道身量极高挑的阴影落在云殊华发顶,他听到熟悉的笑。
  “这么着急,去做什么?”
  云殊华心里一窒,藏在礼服下的双拳握紧,僵硬地按下即将要到的楼层键。
  一只温热的大手比他更快地攥住了他的手腕,这只手骨节分明,皮肤上显出淡淡的青筋,腕间挂着一串佛珠。
  “没说话,就想走,这些年教你的礼貌……忘了?”
  云殊华挣了挣,硬着头皮不敢抬头看,他嘴唇张合,似乎想说话,不知为何开不了这个口。
  男人轻笑了一声:“好久没见,让我看看瘦了多少。”
  语毕,他长臂一捞把云殊华抱起,放在电梯间的扶杆上,将他按在冰凉的玻璃上。
  云殊华下意识扶住他的肩:“你做什么,这可是观光梯,很多人会看到的!”
  他知道怎样最能让眼前的男人消除戒心,便凑上去蹭了蹭他的颈窝:“放我下来吧,很久不见,我也想你了,景梵……叔叔。”
  男人听罢,太阳穴突突跳了两下,大手将他抱起,空闲的那只手若有似无地点了点青年的臀部,沉声说:“叫我叔叔,是想挨打?”
  “没有,没有,”云殊华说,“哥哥,你是哥哥。”
  景梵的手覆上去,依旧没拿下来。
  云殊华娇生惯养的身体本来就敏//感,隔着几层衣料感受到温热,脸上一红,把头埋在景梵的肩上,狠狠嗅了一口他身上的味道。
  淡淡的檀香味,并不醒脑,容易让人昏沉。
  闻到这股味道,云殊华当即想起什么,便抬头说:“你不是信佛吗?信佛的人不可以在公共场合对人动手。”
  景梵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和这个有关系?”
  “有,我说有就是有。”云殊华说。
  电梯停下来,门缓缓打开。
  “嗯,你说得对,”景梵掂了掂他,迈开长腿向外走去,“那我们去房间里。”
  他抱着云殊华开了某个套间的门,随即踹开卧室的门板,将怀里的人一把扔到床上。
  云殊华完全不想听他唠叨,当下便从床上滚起来,向另一侧的床沿爬。
  景梵将西装外套脱了,随手甩在不远处的沙发凳上,单膝跪在床边,伸手一捞,便拉住了青年的脚踝。
  “想去哪?”
  三秒后,云殊华又乖乖地趴在他身下。
  “也该算算帐了,”景梵目露危险的光,“关于你私自逃跑的事。”
  “我没有!”云殊华反驳,“我已经二十一了,都要大学毕业了,不需要你的照顾。”
  “难道出去自立更生也要被你说成是逃跑?”
  景梵压住他的腰,俯身解开他的衣领,指腹捻了捻发红的皮肤,沉声说:“自己不知道偷偷跑出去要吃多少苦,现在这种生活就是你想要的?”
  云殊华被他一碰,不由得有了反应,他为自己不争气的身体感到羞耻,半张脸埋在柔软的床上,弓着身子哼道:“我愿意,你现在早就没资格管了。”
  景梵眯着眼,舔了舔后槽牙。
  “好一个……没资格管。”
  隔着西裤,他抬手打了云殊华,慢慢开口:“不听话就打屁股,可不要怪我没给你机会。”
  臀上传来火辣辣的痛感,云殊华生气地挣扎起来:“你还敢打我?你……你……”
  他“你”了半天,说不出什么狠话,随后闭上眼放弃挣扎,死鱼一般地瘫着:“我讨厌你。”
  景梵动作的手一顿,心里觉得好笑,上前将他的下巴捏住,打趣:“前不久还说喜欢我,想和我做,现在就开始讨厌我了。”
  “果然还是个小孩子。”
  云殊华听到这,闭上眼,决定不理他。
  只要不理他,就可以装作没听见那些话。
  “装死?”
  景梵将他翻了个面,扶着他从床上坐起来,一点点解开他的领口,似乎对他身上这套衣服很不满意。
  “这话你没说过?”
  “……说过。”云殊华垂下头,有些懊恼。
  景梵轻轻拍了拍他的脸,拖长语调:“是谁每天穿着睡衣来我房间晃,要和我一起睡觉?”
  云殊华脸红得要滴血。
  “是谁趁我醉酒吻了我,还脱光我的衣服?”
  “……”
  “是谁明明成年了,还每天要坐在我腿上,要我抱,”景梵说,“勾引你曾经的监护人,这事不是你做的?”
  “是我做的,”云殊华抬眼看着他,有些崩溃,“我就是想勾引你,你说的没错。”
  要不是喜欢,谁会每天做那样的事?
  可是景梵太冷淡了,有时忙起来,几天几夜见不到人,偶有亲昵的时候,也只是像亲人之间的交往一般,从不做越轨的举动。
  景梵对他没想法,可他自己却有,不仅如此,还忍不住。
  为了勾引到他,云殊华使出了浑身解数,可是没用。
  在最后一次争吵过后,云殊华决定一走了之,眼不见心不烦。
  没成想跑了没多久,又被景梵给逮到了。
  云殊华自暴自弃地想,就算景梵想羞辱他,也是应该的,毕竟自己看着长大的小孩子成年了想勾引自己,本来就是一件可笑的事。
  景梵睥睨着他,刚要开口说话,便听见有人敲门。
  门外传来一阵重物摩擦地板的声音,云殊华静静地听了半晌,便看到景梵出现在房门口。
  “出来。”他说。
  云殊华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裤子,虽然极不情愿,但还是乖乖地出去了。
  套房的客厅里放着一把巨大的竖琴,景梵坐在不远处的真皮沙发上,眼神瞟向他。
  还没搞清楚眼前的状况,云殊华就听见男人说:“不是喜欢弹竖琴?把衣服换了,就坐在那里弹。”
  一旁的凳子上放着一套……
  竟然是自己平时穿的睡衣。
  云殊华走上前去,将衣服挑起来,略有些犹豫:“这个是我的……”
  “是你的睡衣,”景梵说,“你身上的衣服质量太差,不要再穿了。”
  他竟然把自己的睡衣一路带过来了??
  云殊华有点生气了:“穿睡衣要怎么弹琴?”
  “怎么,”景梵修长的双腿交叠在一起,“换上睡衣就不会弹琴了?”
  “……”
  云殊华深呼吸一口气,没接话。
  景梵见他还在犹豫,手指微动,略有些戏谑地看着他:“换了吧,穿那么紧的裤子,不觉得难受吗?”
  原来他早就发现了自己的异样。
  云殊华红着眼瞪他,气冲冲地拿着自己的衣服去换了。
  本以为换身松垮的衣服能做些遮掩,谁知还没穿那条西裤有用,远远一看,更明显了。
  云殊华郁闷地回到客厅,找了个圆登坐到琴旁,没好气地问:“要听什么?”
  景梵扬扬下巴,也不着急:“去把灯关掉。”
  云殊华:“?”
  他又站起身去找开关,心里想,关灯好啊,关灯了就可以藏住自己那点可耻的反应了。
  “啪”地一声,套间里黑暗下来,月光透过窗户照进客厅,隐约可以看到景梵英俊的轮廓。
  这次云殊华肯挺直腰板走路了,反正景梵也看不清楚,怕什么呢。
  他重新坐好,还没张开口问,就听见景梵暗哑的嗓音。
  “就弹《月光》吧。”
  云殊华没说话,架好琴,双手轻轻摸了摸弦,准备好就开始弹奏。
  与钢琴相比,竖琴的音色更加梦幻、轻灵,会让人如坠梦境,心弦也随着那些流淌出来的音符缓缓拨动。
  寂静的夜里,悠扬浪漫的曲调铺满整个房间。
  不远处的景梵静静地看着投入的青年,月光流泻着照在他半张精致的脸上,琴架轻轻倚着他的锁骨,更衬得他肤色白皙。
  就这样看了一会儿,景梵忽地站起身,绕到云殊华背后,轻轻拥住了他。
  云殊华的身体一僵,尼龙弦脱了手,发出变调的音节。
  “继续。”
  景梵说着,两只手紧扣云殊华的腰线,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按着。
  “你……”云殊华紧张地感受着他的动作,分不出手去推开他。
  景梵的下颌抵在他的肩头,低磁的嗓音与琴声相和:“果然是个弹琴的小天使。”
  “你不是想要勾引我?”
  云殊华听见什么东西解扣的清脆响声,那抵在腰后冰凉的皮带滑落下去。
  “来啊,”景梵诱哄,“给你个机会。”
  “如果表现得好,说不定我就同意了……”
  云殊华的手紧紧拉住一根弦,咬紧着唇没有说话。
  景梵的手在他的身上摸索游移,一下下地煽风点火:“难道小天使不想?”
  鬼使神差地,云殊华接话道:“想……我想。”
  景梵喉间溢出一丝轻笑。
  他放开云殊华,一边扯下领带,一边坐在沙发上。
  关了灯,便不会有人发现他眼中浓浓的情.欲。
  景梵将衬衫解开,露出大片袒裎的胸膛。
  “来,给你一个机会,由你来做主导。”
  云殊华默了默:“我做什么都可以?”
  “当然。”景梵说。
  云殊华收回弹琴的手,一步步走到景梵面前,埋在他怀里,甫一感觉到男人揽住自己的后腰,便凑着脑袋吻了上去。
  一开始,景梵确实是予取予求,任由云殊华胡闹。
  可是到了后半夜,这场索欢就开始变味了。
  景梵将他从沙发上抱起,略有些不满地说了句:“你太慢了。”
  说完就把他强制抱到了卧室里。
  再然后……再然后就不是云殊华能控制得了的事情。
  第二天醒来一睁眼,云殊华懊悔不已。
  假如上天再给他一次机会,他绝对不会在男人生气的时候随便招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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