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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那半年(近代现代)——夜空乌云

时间:2021-09-18 08:17:10  作者:夜空乌云
  顾阳:“所以,能说吗?”
  苏寒竹:“能,又没什么大不了的............”
  婷婷是苏寒竹的前女友,大三时认识,恋爱三年,苏寒竹的经济条件不好,常常被她家人嫌弃,后来她顶不住家人的压力跟苏寒竹分手了,她是苏寒竹的初恋,分手之后苏寒竹努力工作,也没时间谈恋爱,所以她是苏寒竹唯一的女朋友。
  苏寒竹没怪她,毕竟哪个父母都不想儿女吃苦,他当时的条件实在差,分手后苏寒竹还把她当朋友,但是绝不存在藕断丝连,既然断就断干净,拖泥带水的感情只会更受伤。
  顾阳:“简单来说,你们分手的原因是因为你穷。”
  “没错。”苏寒竹说:“她跟我谈生活的时候,我还在努力生存,也许我们没能在合适的时间相遇。”
  “你们这种文艺青年,分手就分手了,总把自己的错误说成是上天的错,活该你单身。”顾阳下床穿上鞋,把小桌子搬到苏寒竹面前。
  苏寒竹没有恼火,看着他忙碌的身影说:“对啊,我跟顾老板波澜壮阔的情史相比,确实很可怜。”
  顾阳整理食盘的手顿了顿,苏寒竹继续说:“不如顾老板给我分享一下,你交过多少女朋友,十个手指头加十个脚指头能不能数不过来?说来听听吧,好让小弟向你顶礼膜拜。”
  顾阳把汤碗端到苏寒竹面前:“喝汤,你废话真多。”
  那天开始,顾阳和苏寒竹慢慢走近,顾阳没有正面回答他谈过多少女朋友,但是那天他们说了很多话,在进入斯里国六天里加起来说的话,都没有那一天说的话多。
  自始之后,顾阳不再一个人坐在远处,他的身边总会出现苏寒竹,或者苏寒竹的身边总会出现顾阳。
 
第9章
  ◎苏寒竹咬着牙对顾阳说:“我卖身给你,行了吧?”◎
  第二天清早,苏寒竹穿着运动服拉开房门,对面顾阳的卧室紧闭着,他猜顾阳昨晚喝大了,今天起不了床也很正常,于是自己一个人去晨跑,然后独自吃完早餐上班,虽然老板批准部门放假半天,但是他一年时间没工作必须尽快把工作理顺。
  忙活一天,下班回到家中看到顾阳正在厨房做饭,看着顾阳忙碌的身影,苏寒竹心中顿时生出中国好媳妇的形象,然后把好媳妇跟顾阳划上了等号。
  顾阳抬眼看他,带着怨气道:“你昨晚把我扔床上,衣服都不给我换一件,这种服务态度要扣工资。”
  苏寒竹双眼含笑:“我是被你美丽的铜体闪瞎了眼,看不到东西,只能乱摸,你能接受吗?”
  顾阳:“你试都没试,怎么知道我不接受。”
  顾阳的语气异常认真,弄得厚脸皮的苏寒竹反而有点不好意思,心想,每次自己厚脸皮调戏他,到最后反被调戏,看来顾阳的脸皮更厚!
  饭菜做好了,他们吃过饭,在书房把南山渡假村的项目过了一遍,然后一起去健身房挥洒热汗。
  顾阳举着杠铃做深蹲,苏寒竹在跑步机上停下来,走过去观摩顾阳的动作,顾阳宽厚的胸肌上覆盖着薄薄的汗,充满爆发力的肌肉随着他的动作起伏而有规律地抖动。
  “顾阳,你为什么每次健身都脱上衣?”苏寒竹双手叉腰:“你的身材让我很妒忌。”
  顾阳把杠铃放下,拽下架子上的毛巾擦汗:“哦,那你想怎么样?”
  话音刚落,顾阳被苏寒竹从后面用手臂箍着脖颈,苏寒竹整个人贴在他背上,顾阳嘴角上扬,漫不经心地继续擦汗,好像后背挂着的人没有重量似的。
  “看大爷我的厉害。”苏寒竹双手交叉抓着顾阳的肩膀,双脚一蹬整个人挂在顾阳背上,双腿在顾阳腰间夹紧。
  顾阳扔掉毛巾,双手托着苏寒竹的腿向上一提,背着他走出健身室,苏寒竹本来只是想闹着玩玩,谁料顾阳脸不红耳不赤的背着他,动作自然得像曾经背过他几百次一样,苏寒竹不禁问:“顾阳,你以前这样背过我吗?”
  “嗯!”顾阳背着他一直走,穿过客厅,两个人的汗液粘在一起,湿答答的,走出阳台时,顾阳说:“你受伤的时候,都是我背你的。”
  “顾阳,放我下来。”苏寒竹瞅见远处的雇佣兵在笑,他不好意思地别开了脸,抗议道:“顾阳,快点放我下来。”
  顾阳充耳不闻,继续背着他走,走到院子的一棵大树下才放下他,苏寒竹靠在树杆上,狠狠瞪着他说:“我自己可以走。”
  “你伤口还没痊愈。”顾阳躺在草地上,仰望头顶的星空:“原来你的脸皮那么薄。”
  “啧!两个大男人背来背去,看上去好像断背山。”苏寒竹就着伤势躺下来,夜空中繁星闪动,他侧头看了眼顾阳,刚好顾阳也侧头看他,四目相对时,顾阳问:“断背山怎么了?你歧视同性恋?”
  苏寒竹重新把视线放在头顶的繁星上:“我是怕污了顾老板您的声誉。”
  “性向与声誉无关。”顾阳也转过脸来看向星空。
  “这个话题打住。”苏寒竹说:“顾阳,这几天..........”
  “不要再说谢谢了,我听腻了。”顾阳抢道。
  苏寒竹笑着碰了碰顾阳的手臂:“顾阳,等会帮我洗澡的时候,搓一下背,有点痒。”
  顾阳:“行!”
  在异国他乡的日子,苏寒竹最喜欢晚上躺在草地上看璀璨的星空,他常常想念家人朋友,但不好意思说出来,在寂静的夜空下,有顾阳的陪伴让他不再感到孤单。
  顾阳把苏寒竹背到阳台,苏寒竹从他背上跳下来,和顾阳并排倚地阳台的围栏上眺望城市的夜色。
  “雇佣兵里都是些什么人?”苏寒竹突然问。
  顾阳想了想说:“艾丽丝是杀手,她和达伦是一对;里奥是西班人,他的英语说得很好,枪法很准;吉米是里面的医生,他的武器除了枪,还有手术刀;文森好像只喜欢枪.........”
  苏寒竹:“顾阳,看来你对患难与共的伙伴并不是很了解。”
  “他们收了钱保护我们,所以我们和他们的关系仅仅是客户与雇主的关系。”顾阳说:“还有一个叫西门,一个变态的恋|童|癖,某天他带回一个小孩,你说小孩的穿着气质不像斯里国的难民,极有可能是军阀的亲人,你救下了小孩却与西门结怨.............”
  在微微夜光下,苏寒竹聆听着顾阳诉说属于他们的往事,突然觉得眼前的顾阳有种莫名的吸引力,他明明不是一个讲故事的高手,没有抑扬顿挫的语调,也不会引人入胜的转折点,只是平铺直叙的把事情说清楚而已。
  但是,为什么?为什么他会觉得在星空下的顾阳那么有吸引力?
  顾阳分开的五指在苏寒竹眼前摇晃:“小竹,你有在听吗?”
  “啊!”苏寒竹收回失神的目光说:“有,当然在听啊,顾阳,你讲故事太厉害了,看我听得多入迷。”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苏寒竹打趣道:“顾阳,我长这么帅,难道在斯里国就没有认识个女朋友吗?哎,西门干嘛不带回一个女人,好让我英雄救美嘛!顾阳,你快想想,我现在失忆了,要是辜负了别人怎么办?”
  “没有!他只带回一个小孩。”顾阳把脸转过去,望着小区下面宁静的小巷说:“斯里国的女人都在妓院,在街上几乎看不到女人,偶尔碰上一两个都是惹不起的雇佣兵,像艾丽丝那种。”
  “真可惜,我以为会发展一段凄美的蓝色生死恋。”苏寒竹突然眼珠一转,眉毛一拱,笑嘻嘻地说:“顾阳,我们有去嫖么?”
  “没有!”顾阳淡定道。
  “顾老板,不要害羞嘛,我不去或许有可能,你不去的话,有点说不过去啊。”苏寒竹把胳膊搁在顾阳肩上,身体挨过去。
  “怎么说?”顾阳挺直背,双脚稳住身体让他靠着。
  “你看看自己的裤子?”苏寒竹说。
  顾阳低头一看:“!!!”
  “哈哈哈..........”苏寒竹搂着顾阳疯狂大笑,顾阳面无表情立在原地不动,苏寒竹笑够了才说:“我发现好几次了,这两天跟你一块健身,偶尔发现你的‘小太阳’不太听话,昨天你喝醉酒我脱你裤子,隔着内裤都感受到你的反应,你都喝断片了,还能有反应,哈哈哈............顾阳,你真是男人中的真男人,哈哈哈.............”
  顾阳脸不改色地理了理裤子,转身走回屋里。
  苏寒竹受伤的日子,得到顾老板无微不至的照顾,受伤后第七天,他的伤势基本痊愈了,终于不用顾阳背着,也不用顾阳帮忙洗澡、穿衣服,终于可以做个生活自理的男人。
  快到午饭时间,雇佣兵也陆逐回来了,大家听到门外传来小孩的哭声,是个男孩。
  一个身形矮小,长着一双小眼睛,长相气质极奇猥琐的男人左手拎着一个男孩,右手拽着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女人嘴里塞着布,双手被绑着,她的神情和男孩同样惶恐。
  男孩长着棕色的皮肤,大大的蓝眼睛,肥嘟嘟的脸蛋,大约四五岁,穿着一件白色T恤一条黑色背带裤;而女人肤色雪白,是标准的西方白种美女,穿着一袭优雅的连衣裙,头上的卷头凌乱地散在肩上。
  达伦眉头一蹙,冲那个男人说:“西门,你又领孩子回来,吵死了。”当达伦的目光触及到西门身后的女人时:“怎么多了一个女人?”
  叫西门的雇佣兵捏了捏小孩的脸,小孩哭得更凶了,西门得意地说:“刚在路上捡的,晚上我会把他的嘴堵上,保证不会吵到大家,至于女人,送兄弟们享受吧。”
  大厅里的雇佣兵疯狂地吹起口哨,围着女人起哄,斯里国的女人是稀有动物,像艾丽丝这样的女杀手也不敢单独行动,而手无寸铁的女人只会成为男人们的奴隶。
  顾阳冷漠地看了一眼,继续喝他的水,眼角余光无意间瞥见苏寒竹冰冷的眼神。
  他们在斯里国呆了半个月,很少外出,基本呆在哨站,见过西门几次,只觉得西门说话露骨下流,也听达伦抱怨过他的变态爱好,见面只是和他打声招呼,从不深交。
  西门用一块布堵住小孩的嘴,用绳子绑着小孩的双手,把他丢在餐桌旁边的椅子上,哭声终于停了,女人挣扎着靠向小孩,小孩无声的抽泣着依偎在女人怀里。
  达伦有点为难,不过兄弟们的情绪高涨,如果他拒绝西门的美意似乎跟兄弟们过不去,不就是斯里国的一个女人么,他决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朝兄弟们摆摆手说:“把门关紧,别让我听到任何声音。”
  大厅顿时一片喧哗,五六道色迷迷的目光投向年轻的女人,女人哭着摇头,满脸泪水,西门背着枪拽着小孩往他的房间走,女人无声大叫,扭着纤腰扑向小孩。
  文森在大厅的角落里反复拆卸枪支,枪是他的爱好,也是他的生命,除了枪,他好像对任何东西都提不起兴趣;吉米在手术室里摆弄着手术刀,他听到外面伙伴们的污言秽语,他不想参与也不会反对;里奥坐在餐椅上喝酒,跟顾阳一样,对眼前的一切视若无睹。
  “等等!”
  众人循着声音望过去,苏寒竹穿过人群走向西门,西门停住脚步问:“苏,怎么了?”
  苏寒竹不作声,认真地打量小孩和女人,顾阳瞬间明白了,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来到斯里国半个月,大致了解该国的禁忌,不过在他看来不管对方是普通平民还是有身份的贵族,苏寒竹照样出手相求,他沉着气坐在椅子上欣赏苏寒竹的表演。
  “你们看........”苏寒竹转身面对大家,右掌向上送到女人面前:“斯里国的平民女不是被派去种罂粟就是在妓|院,全部被毒品控制,想走也走不掉,你们看她像吸毒的吗?”
  大厅里的雇佣兵都不是第一次来斯里国,毒品交易、军火交易的任务都接过,罂粟地的女人年老色衰,长年吸毒和劳作,身材和样貌不用多说了,而妓院的女人涂脂抹粉,厚厚的粉底才能掩盖住蜡黄的肌肤,根本不可能拥有面前这个女人吹弹可破的肌肤,大家心里俨然明白是怎么回事。
  达伦推开众人走上前,抬起女人的下巴,仔细地打量一番说:“她不是那些女人。”
  苏寒竹蹲下来捏起女人的裙角,女人惊恐地向后退,苏寒竹冷漠地站起来说:“她的裙子是真丝布料,真丝!在斯里国的妓|女根本穿不起,再看看那个男孩,一身衣着打扮有可能是种罂粟的农民儿子吗?”
  达伦转身朝西门咆哮:“西门,你这混蛋,你在哪里捡回来的人?”
  在场的雇佣兵无声后退,他们可不敢惹怒火冲天的达伦,西门放开小孩,冷冷瞪着苏寒竹说:“就在路上捡的,根本没有人知道。”
  小孩连滚带爬地爬到年轻女人身边。
  苏寒竹继续说:“是吗?你确定他们不是某区高官的亲属?在斯里国动了军官级的亲属会被四区军阀联合追杀,顾花钱让你们保护他,看你们都干了什么?”
  苏寒竹话音刚落,一个雇佣兵心有余悸地说:“我听说飞鸟的一个雇佣兵强了一个少将的老婆,被抓到之后,少将派了100个士兵上他,后来痛死了,最后少将杀了自己的老婆,斯里国的男人大男人主义极重,你碰他们的家人等于践踏他们的自尊。”
  “西门,你这狗娘养的,别害死我们。”
  “你这变态的公狗,你不要拉我们陪葬。”
  “.................”
  雇佣兵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辱骂西门,达伦上前一脚踹过去,西门倒在地上擦去嘴角的血沫,用杀人的目光盯着苏寒竹,后者毫不畏惧地回视。
  “把他们松绑,赶出去。”达伦大声喊道,其中两个雇佣兵上前给女人和孩子松绑。
  “等等。”人群中又传来苏寒竹的声音。
  西门站起来冷冷地说:“你又想怎么样?”
  苏寒竹镇定地说:“现在放他们出去,等于让他们送死,他们死了,军阀同样算我们头上。”
  西门:“他们待在这里,我可不敢保证,干出什么事来?”
  达伦又踹了西门一脚:“死变态,你给我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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