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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发魔尊与大师兄(玄幻灵异)——喬北斗

时间:2021-09-18 08:18:50  作者:喬北斗
  水从他的头顶,顺着他披散的发缕,流过他的身子,流进池中,长过腰部的发缕紧紧贴在他的背部,他垂眸着,一言不发,长睫毛也没有颤动一下,听着流水声,已经数日这般浇注自己,但就如烈酒浇愁,只会更迷失自己。
  快过去半个时辰,他终于抬头,却抬高下巴尖,让落下来的水顺着他的下巴内侧流过项部,顺着流过心口,他的两个手心捧着刚落下来的水,似在回忆朱炎风的温柔,美梦南柯梦亦也浮浮沉沉、缥缈如斯,唤他也唤不醒。
  转眼至正月初六,葛云郡国洪城的葛云郡王府上,葛云郡王-天陵坐在屋里,上元贺香慢慢替他解下蒙在双眼上的纱布,解完了就把纱布交给侍女,然后对天陵说:“夫君,你试着睁开眼睛瞧一瞧。”
  天陵稍稍迟疑:“我,我真的能看见吗……?”
  上元贺香握住他的双手,坚信道:“手术非常成功,伤口也顺利愈合了,一定没有问题!你试着睁开眼睛?”
  天陵轻轻点头,便缓缓动了动上眼睑,睁开眼的刹那,只见一片暖光照入眼里,眼界变得一片光明,眼前也一片迷蒙如山间薄雾,人影在其中有些许模糊,但仍是令天陵欢喜,脱口叫道:“贺香!我终于看到你的样子!你比我想象的还要美!”便抬手,温柔地抚了抚上元贺香的脸庞。
  上元贺香高兴道:“你终于能看见我了!”
  天陵说:“虽然还有些模糊,但我已经能够看到你,看到这里的一切。”
  上元贺香回道:“这只是暂时的,过几日你适应了复明,会看得更清楚!”
  天陵相信这番话,点头回应了一声‘嗯’。
  上元贺香笑道:“以后,终于轮到你要出席早朝和郡王会,而我也要好好照顾宏里。以后葛云郡国的政事都交给你了,换我管一管家里的事,也许,也要无聊到学刺绣。”
  天陵听罢,想了一想,只问道:“如果以后你这样生活,你会开心吗?”
  上元贺香仍然含笑,但神情却是一副听天由命的样子,答道:“既然是将来的事情,谁能晓得呢。”
  天陵心里暗暗轻叹,随即决定道:“我还是比较喜欢弹琴,管理家里的事。”
  上元贺香微微一愣:“夫君,你当真这么想?”
  天陵只道:“我已多年没有参政,早已不熟悉参政之事,只怕手生耽误了其他郡王,而你最熟悉了。不过你也别太累了,有处理不了的难题,可以找我商量。”
  上元贺香立刻笑靥如花,轻轻靠在天陵的怀里,撒娇道:“你终于复明了,为了庆祝,我跳一支舞给你看,如何?”
  天陵欣然道:“你会跳舞?”
  上元贺香轻轻一笑,便从他的怀里离开,立起身,扶着他起身,搀扶着他来到一座屋子,屋里的一处角落摆放着武器架,也搁置着一根油亮的钢铁管子。上元贺香搀扶他坐好在椅子上,就立刻吩咐侍女:“把东西装上。”
  两名侍女便立刻会意地走到角落,将那一根油亮的钢管搬移到一处有孔的地板,竖直通向藻井,令钢管稳稳地矗立在那里。
  上元贺香脱下广袖长衫,便扶住钢管翩翩起舞,一展钢管舞之姿,妩媚又柔情,令天陵欢喜不已,几度拍手称好。
  几日后,夫妻两人一同上京,一同进宫,步入中宫-永乐斋,见了刚为宏里号脉的蓬莱玄君龙钰馨,也见了一直照顾宏里的天云。
  天陵急着问道:“神医,我孩儿的情况如何了?”
  龙钰馨捋了捋花白的胡须,立起身,先从素瑾手中接过杯子抿了一口茶水,才道:“他的情况一直很稳定,没有好转,也没有变差。”
  天陵又问:“那解蛊之事……”
  龙钰馨直言:“老夫已经试过六种解法,一共六次,再试三种,他还是没醒,老夫就要回玄岫谷继续享清福。”
  天陵闻言,便不为难龙钰馨,抿唇不作答。
  龙钰馨瞧了瞧天陵,跟着问道:“葛云郡王的双目如何?东西能看清楚了吗?”
  天陵答道:“多谢神医,我已复明,也能看清东西。”
  龙钰馨欣慰道:“那就好。”便带着素瑾离开了永乐斋。
  上元贺香来到寝榻前,瞧了瞧一直很安静地睡在榻上的宏里,决定道:“我要出远门,继续寻觅莲幂的下落!”
  天云劝道:“王嫂!你已经找过一次了!不要再这样劳累自己!”
  上元贺香紧紧握住宏里的手,固执道:“我不想宏里一直这样……”
  天云瞧了瞧天陵,轻轻叫了声‘王兄’,天陵立刻会意,扶住上元贺香的双肩,扶着她立起身,安慰着说道:“我带你出去走一走。”便单手轻搂着情绪低落的上元贺香,缓缓走出永乐斋。
 
第179章
  ◎满嘴借口◎
  平京宫城,中宫里的繁华斋内,黄延暂时冷静下来,此时正随意坐在一段回廊的护栏坐凳上,祝云盏才刚刚进宫,沿着回廊径直走到他的身侧,向他捧手,唤了一声‘师尊’。
  黄延问道:“极乐会的事,审问得如何?”
  祝云盏坦白:“所有从事烟柳的女子都说不知情,也不知杜落娘的下落。”
  黄延又问道:“那里的小厮也审问过了?”
  祝云盏答道:“都审了。”
  黄延冷嘲起来:“这么多女子,这么多小厮,竟然都不知晓花魁的奇异之处,这么大的烟柳,竟然也找不到花魁。”
  祝云盏说:“他们说,花魁是杜落娘自己定下的,从外面带回极乐会的。这兴许是他们无从怀疑过的原因。”
  黄延断定道:“查封极乐会的时候,杜落娘应该是偷偷从密道逃走了,现下也许早已逃回了幕后主谋的老巢,而莲幂应该也是在老巢。没有了极乐会,主谋便已无法再作案。”想一想,便吩咐:“你先叫人盯着集仙祠的动静,顺便叫人查一查有香气的无色飞虫。”
  祝云盏重重地点点头,答应了一声‘嗯’。
  黄延补充道:“至于去浮连禄族发源乡查伏连雷的事,由本尊独自前去。”
  祝云盏急忙说:“那地方鲜少有人知晓,不知危险与否,还是让我陪同师尊一同去!”
  黄延说:“集仙祠的动静,与无色飞虫,两者都息息相关,需要有人负责调遣人手同时调查,这个人只能是你。”
  祝云盏无可奈何,只好遵从这个命令,恭敬地拱手领命。
  黄延又说:“如果本尊为了救炎风,不得不以身犯险,到时候,金陵阁的一切就暂时由你负责。”
  祝云盏吃了一惊,脱口:“师尊!三思而行啊!一定还有别的方法能救回少卿!”
  黄延只泰然而固执:“本尊既然收你为弟子,你就该拿出点本事完成本尊的托付,‘大局为重’这四个字,你应该比谁都懂。”
  祝云盏再度无可奈何,只好再度遵从命令,恭敬地拱手领命。
  不知何时何地,棉絮一般的雪花随寒风吹入一个深邃的山洞,洞内半分天地都结出了冰霜,三脚高架上的火盆旺焰又一点一点地融化这冰霜,从高处滴落下来时发出的水滴声,没日没夜地响彻洞穴,因为寂寥,这声音乍听起来竟有些响亮清晰。
  在其中一处偌大的石殿之中,没有冰霜的侵袭,让此处很是干燥,朱炎风捧着一只莲花壶形白铜鎏银的手暖炉,沿着石壁缓缓徘徊了一圈又一圈,至少徘徊了五百圈,这只手暖炉乃是他随身携带之物,此前一直放在包袱里。
  桌案上放着一只八角形的描金八宝黑漆食盒,盒中格子里各摆放着星形鸡蛋仔、块状芋泥酥、烤鳗鱼片以及野果,漆盒旁边还放着一只茶盘,盘中有茶壶和杯子,茶壶里盛着泉水所烧制的茉莉青柠白茶,这些便是他的一日伙食。
  外面传来脚步声,他细细听了,停下了徘徊的步履,洞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也传来一声人语,不多时,他瞧着洞口的眼界里,出现了一个戴着恶鬼面具的男子。
  瞧了一眼桌案上半掩着盖子的八宝黑漆食盒,恶鬼面具男子启唇冷嘲起来:“朱炎风,人可以没有志气,但不可以一日不吃不喝,浪费食物不觉得可惜吗?”
  朱炎风回道:“不是你想的那样,只是你的伙食招待实在太好,我不想亏欠你什么,因为你迟早会被青鸾城识破,被青鸾城甚至朝廷所擒!”
  恶鬼面具男子闻言,竟然没有半分怒意,反而大笑几声,然后说道:“你这般胸有成竹,倒是更加激发了本座的决心!朱炎风,本座不止要让你吃光这些,本座还要命人送烤鱼烤鸡过来!你要么吃,要么饿死,当然了,你若饿死了,对本座并无害处,对闻人无极,可就未必了。”
  朱炎风一听他提及‘闻人无极’这个名字,便暗暗握紧拳头,恶鬼面具男子再度大笑了几声,随即绕着他打量了他片刻。
  朱炎风不禁警觉起来,问道:“你有什么图谋?”
  恶鬼面具男子停下后,启唇:“本座倒是好奇,你家的血亲之中,是否有紫姓,或是何姓?你之样貌,确实与他有几分相似。”
  朱炎风直言:“恐怕要让你失望了,我从小就是孤儿,是师父将我养大。”
  恶鬼面具男子不多言,只轻轻哼了一声,转身负手就走,走到洞外时,吩咐看守的赤红天狗面具男子严加看守,就径直扬长而去。
  朱炎风走到桌前,终于在软坐垫上盘腿坐下,将手暖炉暂时放在桌案上,心忖:方才他提到的紫姓何姓之人,应该是延儿的养子,看来他很熟悉暮丰社,甚至就是暮丰社的。
  八角形描金八宝黑漆食盒里,时不时飘出芋泥酥的猪油香味,鸡蛋仔的香甜味与烤鳗鱼片的焦鲜香味,朱炎风喃喃:“看来我不吃掉是不行了,不然委屈的就不是我的肚子,而是这些好吃的。”
  他便拿起搁在盖子与黑漆食盒之间的筷子,夹了一块芋泥酥,下嘴之前,瞧着这块精致的糕点,心忖:但愿延儿也没有委屈自己。
  转眼过去,已是清早,雁归岛上的西南方,离慕容山庄大约一里之遥,是一处方圆六十丈的山茶花林,此地暖阳多于北方,便使得茂盛的枝叶上渐渐挂上了圆溜溜的花苞。花林内的一块空地,屹立着一座秋千棚,是阳清远命人所建。
  两三米高的山茶花树包围着秋千棚,看起来有些许隐世的意境,秋千长椅在微微摇晃,上方的两道人影也在晃动,仓皇的吐息,毫无节制的低低人声,半分俗体玉脂,亲密缠缚的姿态,周围越是寂寥,越令两人放肆不禁。
  阳清远疯狂掠夺无砚,丁香游过玉豆,打劫他的听户边缘,直到彼此都在大浪中疲惫了才渐渐停下,相互缓和吐息之间,阳清远捧住他的脸庞,轻轻吻了一下他左眼正下方的朱砂滴泪痣,然后将他拥在怀里,轻轻摇动秋千椅。
  无砚将双手轻轻环过阳清远的后颈,启唇:“苏仲明在总铺定下了山茶花枝加青山螭吻缂丝的豆沙紫软缎,莲蓬雀鸟妆花葡萄暗纹藕荷纱,百合烟云纹烟灰花罗,还有凤羽寿桃杏纹黄花罗。各一匹,二月二龙抬头就要派人取货。”
  阳清远好奇:“宫城里也有织造司,他为何要特意到慕容家定做这几匹布?”
  无砚镇定道:“大惊小怪,他在我们家定做料子也是要付钱的。”
  阳清远想了一想,依着直觉说:“你跟我说这些,是因为,你要监督这几匹布的织造之事?”
  无砚补充:“杨心素习武,你好好看着他。”
  阳清远早已习惯这样的日常,镇定地回道:“我一边管猫,一边监督他。”顿了顿,又美滋滋道:“你不知道天凉的时候,肩膀两只猫,怀里一只猫,腿上一只猫,脚上两只猫,就像裹着绒毛被子。”
  无砚说:“那可不行,我明日至少要带去一只小的,你不知道一个人监督织造一整日该有多无聊。”
  阳清远大方道:“你要带去哪一只都可以,不过你要替我看一看我定下的那件大披风做得怎么样了。”
  无砚稍稍清冷道:“你不用拿剑了?不用在武学上精进了?要穿得这么花哨贵气。”
  阳清远举起一只拳头,轻轻拍自己的胸口:“我身为你的家庭主男,比如在家里为你招待贵客,穿得贵气一点,才能彰显慕容世家的繁荣,不给慕容世家丢脸。”
  无砚用食指轻轻一弹阳清远的眉心,轻轻道:“满嘴借口。”
  阳清远握住他的这只手,亲吻了手背,舍不得松手,换另外一只手搂住他的腰,脸颊轻轻贴上他的脸颊,鼻尖轻轻碰到他的耳廓,温柔地说道:“我会做好吃的菓子等你。”
  转眼又过了一日,又是清早时分,无砚食完早饭就带尼尼和浪浪到慕容山庄附近东北方的织造院他的身后,还尾随着一名侍从,随时听候他的差遣。
  浅金色狸猫尼尼乖乖地蹲坐在无砚的肩头,无砚怀里还抱着黑猫浪浪,走过径道石阶时,浪浪在无砚怀里安心地舔着猫手的肉垫,尼尼低头出神地瞧了浪浪一会儿,突然伸长一只猫手拍在浪浪的脑袋上,浪浪猝不及防,愣了片刻后立刻回拍一次,两只猫就打起架来。
  无砚腾出一只手,抚了抚尼尼的脑袋,再抚了抚浪浪的脑袋:“不准打架,尤其是不准在我身上打架。”
  浪浪轻轻地发出一声无辜的‘喵’,无砚不说什么,只轻轻揉它软绵绵的腹部,尼尼似乎也开始吃醋,两只猫手搂住无砚的脖子,挨近无砚并用额头轻轻蹭了蹭无砚。
  到了织造院,无砚先去了绣花房,瞧了一眼阳清远定下的那件浅绿绸广袖披风衫子,绣娘正坐在绣花框前一针一线地认真绣着绣球花,细细的银白丝线跟随细细的绣花针穿过绸布经纬发出的嘶嘶声没有停歇。
  无砚没有催促绣娘,也没有停留太久,只看了一眼,大约明白了刺绣的情况,便离开绣花房,穿过一条径道,步入了织布房。
  作者有话说:
  出自文献,古代女子美甲是用凤仙花汁染红指甲。
  别问什么野果,问就是猕猴桃!根据文献,猕猴桃在古代是……野果…
 
第180章
  ◎吉利的寓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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