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一道大门后,他们就看到了不断变换的球场,以及判断失误的白石和手冢。
听到声音后,四个人都朝着门口的位置看过去,手冢和白石回头一看,看到肩上扛着一根铁棍面色不善的安柏,以及后面不断跟他们用手势示意的众人。
“哒哒哒……”安柏的脚步声打破了这里的安静,“为什么非要和杂碎打球呢?”
安柏不太明白他们的想法,如果要救越前,这样拖着时间越前早就挂了好吗!不懂得讲究时间效率的吗?
手冢和白石被打断比赛,看着安柏朝着克拉克那两人走过去,手冢刚想制止安柏的时候,他的嘴巴被不二捂住了。
白石的嘴巴也被木手给捂住了,两人拖着手冢和白石回到门口处,不要打扰安柏的暴力处置。
“后面就是你们老大的地点了对吧?”安柏看着那篇黑色的大门,闭上眼睛全神贯注地听,里面果然传来了一点点击球的响声。
“你又是谁?滚开!”克拉克正在用变换大小的球场羞辱着那两个日本人,谁知道被人打断了。
不过他们看着身后的那些人,难道挡在前面的克拉克成员全都失败了吗?
外面的事情,越前还不知道,他在里面正和基思打得热火朝天。
越前学会了基思的万有引力,但是他并没有选择用气来对付基思,看着对方依旧打过来的网球,基思忍不住嘲笑了一声傻子。
面对这一球,基思用尽了全力,再次将万有引力朝着上方打了过去,可是因为他的攻击,天花板上的吊灯再也支撑不下来了。
第三次被万有引力攻击后,整个天花板都裂开了,巨大的吊灯朝着越前的方向掉落了下来。
这一幕是所有人都没有预料到的,就连基思,也是一脸震惊地看着。
“糟了!”越前看着距离自己越来越近的吊灯,他已经来不及跑开了。
“越前!”修震惊地看着这一切,这若是被吊灯砸下去,越前就没命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根两米的棍子横空出现,带着划破空气的尖锐声音,将巨大的吊灯横穿了过去,插、在墙上避开了越前。
“铁……铁棍?哪里来的铁棍?”里面的三个人惊讶地看着这个横空出现的铁棍,然后回头看向了门口那里。
果然一群人出现在铁栏杆的边上,为首的是立海大的魔王。
看着谢安柏的出现,基思皱紧了眉头,昨天就是这个人,打乱了他的计划,还伤了他的成员。
“前辈……安柏前辈!”越前原本看到他们很是高兴,但是当看到安柏不善的表情后,他顿时瑟缩了一下。
他记得切原说过……对于闯大祸的成员,安柏前辈都会责罚得很严厉。
但是他……他不是立海大的人,自己应该不会被罚吧?
“你们是来拯救同伴的吗?”基思沙哑的嗓音再次响了起来,安柏看了他一眼,收回了自己的魔王眼。
他走到越前面前,将他整个人拎了起来,突然腾空而起吓了越前一跳,“前辈!!!”
安柏将他放在手冢和不二面前,叮嘱他们:“看好你家的孩子。”随后对着切原伸出了手。
切原一个激灵,立刻从安柏的网球包中掏出一把球拍出来。
看着安柏走到球场中,越前还想上前,这是他和基思的比赛,还没有结束的。
可是不二和手冢一起摁住了他,安柏说道:“等我算完账就还给你。”
算完账……那个人还在么?众人不禁默默吐槽道。
既然安柏这么说,越前也没办法阻止他,他看了看刚刚被铁棍穿过的吊灯,好奇地问身后的前辈们:“那个铁棍是谁扔出来的?”
而且为什么会有人带着铁棍过来?
一说到这个,切原就兴奋起来了,身后的尾巴不知不觉甩成了一朵花。
他朝着越前夸夸其谈道:“还能有谁?肯定是安柏前辈啊!只有安柏前辈才有这样的力量呢!”
“那……他是带着铁棍子过来的吗?”带着铁棍过来城堡……难道是要打他们吗?
一想到这个可能性,越前忍不住微微发抖。
说起铁棍的由来,所有人的目光都看着迹部,迹部嘴角抽搐着吐槽说:“那个变态直接就地取材了,在本大爷的家里取了本大爷的材。”
一旁的木手友好地帮迹部完善了一下:“这不是铁棍,是谢君徒手劈断了迹部城堡中的一个灯柱。”
徒手劈断一根灯柱?越前看着那个拳头那么大的棍子,瞬间头皮发麻。
他们的窃窃私语没有影响到安柏和基思,安柏从兜里掏出一个网球,看着眼前的男人,他笑得格外的核善。
“来来来,我们来清算一下吧,昨天的债还没有算完了你就跑了,多扫兴啊!”
基思忍不住咬紧牙,昨天要是他不跑,估计会被这个疯子打死。
不过现在这个疯子眼睛没有变红,是不是代表他恢复正常了?那他是不是还有一线机会可以打败他?
如果立海大的人知道基思在想些什么的话,一定会告诉他:红眼的疯子可怕,核善的变态更可怕!
变态来了啊,快跑啊!
第99章 英国式庭球城决战 完
看着安柏发球了,基思原本想用万有引力对抗他的,但是这一球落在球拍上,他就被这股力量差点击飞了。
“啪!”他的球拍脱手掉落在地上,但是这个时候安柏并没有停下来。
他再次扔出一个球,高高跃起,这次用的是暴雨梨花针的修改版,天女散花。
而这一招的出现,不是为了得分的,是为了打人,因为这一招安柏用球拍的边缘打碎了整个网球,碎块就像天女散花一样落在对方的身上。
基思没想到谢安柏居然会这样打球,碎成这么多他怎么可能接得住!
而且!为什么!会有人!能够把网球打碎!
基思心里的咆哮安柏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他之前就让切原给他收集了所有的网球,看着一个一个的球碎落成无数块砸在基思身上,安柏的嘴也没有停下来。
“来日本队这里搞事是吧!我让你搞事!”
“啪!”碎了一个球,基思在地上打了个滚终于捡回了自己的球拍,他想用球拍挡住这些碎块。
“来啊!不是想搞事的吗!继续啊!有种就给我继续啊!”
“啪!”第二个也碎了,基思狼狈地抵抗着网球的碎块,可是面对安柏连续不断的攻击,他根本挡不住所有的。
“让你打我家小孩!以多欺少很爽是吧!以大欺小很有成就感是吧!有本事跟老子一挑一啊!”
基思只能用球拍护住自己的头部,艰难地在落雨般的碎块中躲闪。
其他人,包括赶过来的彼得都瑟瑟发抖地看着这一幕,日本这边是害怕被安柏打,英国那两个人是从开没见过这么狼狈的基思。
“闯入别人家很有成就感吗?不问自取是为贼!幼儿园没上过吗?小学没上过吗?家长老师没教过吗?”
“啊!”基思的手被碎块打中了,疼的他手一松,球拍掉落在地上,这下碎块可就砸在他的身上了。
“擅闯民宅,还随便动了别人的家!你哪来的脸?整个英国都是你家对吧?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想住哪里就住哪里?”
“唔!”碎块打中了基思的脸,将他击飞了出去。
此时的基思,全身上下都是伤,网球的碎块虽然不多,但是每一块都蕴含着不小的力量,加上碎块边缘的尖角,他的身上也带着划伤的痕迹。
看着受伤了的基思,彼得想要过去,但是这个时候,安柏已经打出了最后一个球了。
这次不是天女散花,而是基思熟悉的崩,在彼得反应过来之前,修已经冲了出去,用球拍挡住了一下。
但也是这么一下而已,崩劲的第一重力量就已经打穿了球拍,就在即将击中了修的时候,彼得也已经过来了,用自己的球拍再次挡住了。
可是他挡不住第二重的力量,三个人撞开了墙壁,重重地砸在废墟之上。
看着墙上的大洞,迹部默默地捂着心脏:克拉克顶多是改造,谢安柏是直接毁了城堡啊那个混蛋!
看着地上巨大的鸿沟,越前和切原两人像炸毛的猫一样,看看这个力量就知道安柏前辈有多生气了!
彼得是最先清醒过来的,他看着不知什么时候挡在自己面前的修,紧紧地抿住了嘴唇。
这时安柏走到废墟之上,俯视着这三个人:“你们之间和网球有什么恩怨不关老子的事,我也不管你们对其他人做什么,但是敢碰我的人,头都给你拧断!”
刚睁开眼的基思就听到这句话,他抬起头,看着沐浴在晨光下的谢安柏。
“打不了比赛的网球选手是不是废人?”他很好奇,如果是谢安柏这样的人被剥夺参赛资格,他会不会像自己一样堕落。
这个时候,修也醒了过来,他听到了基思的那句话。
“你把网球当作什么?过家家吗?运动员不是靠实力吗?如果你的实力够强,你觉得会有人阻碍你参赛吗?”
“只要不是特殊的原因,就算你的学校能够阻止你,上面的那些人为了得到名声,也会想尽办法让你参赛。”
“你如今这个样子,只不过说明了一点,你还不够强。”
你还不够强,这是第一次有人对基思说出这样的话,他觉得不公平,但是这个社会本来就不公平。
他想浮出海面,自然就要有绝对的实力震慑海岸上的那些人。
“我打暴力网球快三年,每年毁掉的球场不知多少,日本网协不也照样让我参赛?他们敢不让我参赛吗?”
当然不敢,作为天花板下第一人,谢安柏是神奈川乃至关东赛区的王牌之一,立海大有谢安柏和幸村精市两人,就像是定海神针一样。
就算一个被说暴力网球残忍,一个被说精神网球卑鄙,可是那又如何,谁敢在这两人面前多嘴?
之前决赛场地被打成这样,关东网协也不敢也不敢禁了谢安柏,谁知道其他区域会不会出现什么黑马把立海大拉下神坛?
“立海大讲究实力为王,你太弱自然不会有人听到你的声音。等你变强了,所有嘲笑你的人不过都是蝼蚁罢了。”
“这才是运动员的世界,实力才是最重要的。”
安柏才不想给他们讲什么鸡汤,运动员的世界就是这么残忍。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老祖宗几千年的话不是没有道理的。
当他回到大厅里面,所有人的都乖乖地站成一排,一个两个都在等着他。
安柏放回自己的球拍后,从包里掏出一把戒尺,看到这把尺子,切原和真田倒吸一口凉气!
“我来之前,四个教练都跟我说了一句话。”四个教练!那就是说教练们都知道了!
“他们说,孩子不听话,打一顿就听话了,所以他们给了我一个权利,让我代表四个教练好好地训斥你们一顿。”
“啪!”戒尺排在安柏手上的时候,发出了清脆的声音,看着这把尺子,越前很想问切原这个是用来干什么的。
然而不等他多想,越前就听到了安柏在喊着他的名字:“越前龙马!”
“到!”
越前下意识站直了身体,大声地回应。
“出来!”
他紧紧抿着嘴唇,往前走了两步,来到安柏面前,然后他就听到头顶传来声音:“伸手!”
越前不知道安柏想要干什么,但是此时他浑身都炸毛了,他感觉到一股危险正在无限逼近自己。
“啪!”戒尺重重地打在越前的右手上,疼的他差点喊了出来。
“冲动莽撞!独自行事!该不该打!”
越前疼得眼泪都要出来了,他闷闷地说道:“该……”
“啪!连累部长前辈!该不该打!”
这下越前是真的疼哭了,大大的猫眼里满含泪水,声音中带着哭腔:“该!”
“那你该对你的前辈们说什么?”
越前转过身,对着身后的七个人鞠躬90度,大声地道歉:“对不起!”
之前被打手心的时候,不二和手冢就心疼了,但是一看到越前这个样子,他们刚想阻止的步伐停了下来。
会疼……也挺好的,有了教训下次就不会这么莽撞了!
安柏把越前推了回去,凌厉的眼神扫过剩下的七个人,随后在众人惊恐的目光中喊出了下一个人的名字:“切原赤也!”
“到!”切原哆嗦了一下,但还是乖乖地站在安柏面前,主动伸出手。
“你错在哪?”不同于越前,安柏直接问切原知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知道……”小海带焉了吧唧的样子看起来可怜极了,但是这一次安柏没有心软。
“冲动,不听部长的话乖乖呆在医疗室养伤。”
“啪!”
“呜!”切原疼的瞬间缩回了手,嘴里发出一声呜咽。
他回去了,之后的五个人也是同样的待遇。
哦不!迹部被打了两次,一次是冲动,一次是蠢,迹部质疑安柏的时候,安柏看了他一眼,嘲讽地说道:“对,家里进了十几二十个贼不报警,好牛皮呢迹部景吾,你是想单打独斗是吗?”
唯一一个没有被打的是木手,安柏连手冢和白石两个部长都打了,因为青学的龙崎教练和四天宝寺的渡边教练都跟说过:“不要放过部长!狠狠打!只要不影响比赛随便打!”
至于为什么木手逃过一劫,因为安柏又没有得到比嘉中教练的授权,况且比嘉中压根就没有教练,队长就是木手本人。
木手躲在最后面,偷偷地松了一口气,好险好险!
看着几个疼得面部都有些扭曲的众人,安柏背着手,安慰他们:“放心,戒尺虽然疼,但是不会影响今天的比赛的,我下手非常有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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