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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清姐，那我们该怎么办？”连蔓蔓问道。
孔清挑了挑眉头，说道：“其实我们该感谢她，这热度她想让你蹭，那你就蹭。”
“但我现在被骂得很惨……”连蔓蔓想起网上那些人恶毒的话语心情就很失落。
孔清道：“这种事情每个明星都会经历，习惯就好。我说过，这个圈子很残酷。”
“知道了……”连蔓蔓转回头，她当然明白，可是明白是一回事，真的做到又是另外一件事。
“所以我才说你不适合这个圈子。”孔清收回了落在连蔓蔓身上的视线。
眼见着孔清就要走，连蔓蔓着急喊道:“孔清姐！”
“怎么了？”孔清微微侧身，脚尖朝着门口的方向，显然是没有留下来的意思。
连蔓蔓鼓起勇气，她觉得自己就像孔清说的那样并不适合这个圈子，但是凡事都是要有一个适应的过程的，她觉得自己可以适应得过来。
哪怕是时间有点长，哪怕是过程会有些艰难，但是她都说好了要继续坚持下去，怎么能就这样半途而废呢。
不仅是为了自己的未来，她更是不想让孔清失望。
“孔清姐，我想让你再跟我讲讲拍照的技巧。我才练习了这么两天，觉得自己还是要乘还有点时间继续努力一把。”
孔清的眼中闪过了一丝诧异，她道：“可以。”说着孔清就转回了身。
作者有话要说：坑越挖越多的我还觉得不够，喜欢就留言吧，留言好少啊，真怕我放飞自我写出什么不得了的剧情来。
第二十章 可爱
连蔓蔓看到孔清不走了，脸上立马笑开了来。
那灿烂的有些过分的笑容映在孔清的眼眸中，孔清失笑，但是觉得这样连蔓蔓还算是可爱。
“谢谢孔清姐。”连蔓蔓朝孔清感激一笑。
孔清道：“我是你的经纪人，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事情。”
“嗯嗯。”连蔓蔓用力的点了点头，她嘶了一声。
造型师有些哭笑不得，“下次别乱动脑袋。”
“知道了知道了。”连蔓蔓像只小鹌鹑一样缩着，可爱又可怜。
接下来孔清又跟连蔓蔓重复了一下诀窍，实际上这种事情小窍门并不怎么顶用。主要还是看本身的天赋和气质，但是连蔓蔓根本就没有那么多时间去培养气质，所以只能硬着头皮上。
又花了一个多小时连蔓蔓才做好了造型，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连蔓蔓感觉有些陌生。
“感觉化妆和造型真的很神奇。”连蔓蔓歪头看着镜子，镜中的她跟着歪头，眼中带着同样的迷惘。
“七分打扮三分美虽然夸张，但是不无道理。”孔清环胸看着连蔓蔓。
连蔓蔓这时的妆容和前不久在沙龙里又不一样了，那时的她是清纯甜美，这时的她是清丽冷淡。
只是这样的气质连蔓蔓撑不起来，她的眼神太纯净茫然了。
正是因为如此所以孔清才交给连蔓蔓一些所谓的诀窍。
连蔓蔓跟着孔清去了摄影棚，一切都准备就绪了，就等着连蔓蔓了。
灯打在连蔓蔓的身上，连蔓蔓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
她不知道自己的手脚该怎么放，身体僵硬的好像被定住了一样。
她想起了孔清对自己说的话，她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放松下来。没错，就当作这里只有一个人，这些灯光和人都不存在。
连蔓蔓身穿着水蓝色的薄纱长裙，头上戴着同色系的轻纱，露出精致白皙的锁骨，白细的胳膊让她看起来脆弱得像一颗晨露，灯光就如同阳光，让晨露折射出美丽的光芒。但露水的生命总是稍纵即逝，美丽却又脆弱。
虽然同样是美丽，但是和这次的主题不相符合。
摄影师皱了皱眉头，连蔓蔓也注意到了自己的状态和最终想要呈现出来的状态不一样。
孔清说她的气质不符合这次的主题，所以要求她尽量无视周围的东西，不去看镜头，不去在乎那么多，出来的效果反倒会好很多。
所以连蔓蔓放松自己的四肢，她侧着脸，看是在看镜头，但是却没有看镜头。
摄影师找着角度，但是还是不怎么满意：“感觉不对，脸再偏一点。”
连蔓蔓一下子就慌了神，在真正去做之前，一切的心理准备都显得有些苍白。
她一个没有经过专业训练的人怎么可能像小说里的主角一样，说克服就克服了心理障碍。
孔清叹了一口气她和负责人说了一下，灯光被关掉，连蔓蔓感觉自己眼中的世界一下子暗了下来，人也没之前那么紧张了。
见到孔清朝自己走过来，连蔓蔓愧疚又难过的喊了声孔清。
“孔清姐……我对不起你……这么点小事都做不好。”
“第一次，我料到你会紧张。”孔清的神色没有太大的变化。
孔清没有朝自己发火，连蔓蔓的心里更愧疚了，她低着头对孔清说道：“我已经很努力很努力的让自己自在一些了，但是还是做不好。”
“我知道你很努力，你再尝试一次，如果真的不行的话，那就换人。”孔清说完这句话就离开了。
连蔓蔓还站在原地，她愣愣的看着孔清走远。
负责人和摄影师正在和孔清说些什么，虽然听不到，但是连蔓蔓猜得到，孔清是在和他们说如果她完成不了，那就换一个人来。
霓彩这款杂志一向是走高端路线的，她能力不够换人也是理所应当的。
连蔓蔓心里很明白，可是心里还是很失落。不是因为自己错过了这个机会，而是因为她让孔清失望了。
她一个没有名气的小明星能来拍这次霓彩的杂志封面，肯定是因为孔清托人找了关系，而她就这样白白的浪费了孔清的精力。
连蔓蔓握紧了自己的拳，决定这一次一定要更加努力。
“可以开始了。”
灯光再次的打到连蔓蔓的身上，连蔓蔓这次的表现比刚刚要稍微好一点了。
连蔓蔓深呼吸着，她脸上的表情冷静了下来，之前的焦虑和不安淡了不少。
连蔓蔓在心里告诉自己千万不要去在意镜头，没错，不要去在意……
可是有些事情不是说说就很做到的，自己到底有几斤几两，连蔓蔓自己心里还是清楚的。
连蔓蔓忍不住去看站在摄影机后面的孔清，孔清抱着胸，因为距离有些远，所以连蔓蔓看不清孔清的脸，也不知道孔清到底有没有看向这边。
她可能最后还是要让孔清失望，连蔓蔓朝着孔清的方向垂下了眼眸。
“对对对对，就保持这样不要动。”摄影师卡擦卡擦的拍下照片。
连蔓蔓的身躯一震，然后她又脱离了刚刚摄影师觉得不错的状态。
这一下连蔓蔓彻底慌了神，本来以为拍摄会就此停止，但是连蔓蔓没想到并没有人说停止。
连蔓蔓心中不安，但是不敢表现出来。
这是不是摄影师在给她机会？
脑中忽然闪过一个片段，连蔓蔓觉得自己抓到了那种感觉。
她记得这种所谓的清冷疏离甚至厌世的感觉曾经在某个人身上看到过。
微微侧脸，眼睛散漫的朝着下方看去，脸上没有更多的温度，好像在这个人面前一切都是虚妄的，不值得去在意的。
那个人是谁？连蔓蔓一时没有想起来，但是那个人的神态她可以去模仿。
连蔓蔓努力的去让自己的表情接近那种状态，好在她的妆容给力，加上模仿了那么四五分，乍一看还真像那么回事。
接下来又拍了好久，连蔓蔓换了好几个姿势才有人对她说可以休息了。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喜欢也行的不行的火箭炮还有阿雾的地雷，扑倒你们，嗷叽。
话说评论好少啊……有点绝望，我写什么评论都少……我的问题。
第二十一章 裂痕
下来的时候助理给她披上了衣服，连蔓蔓抓着衣服走向孔清，只见孔清还在和别人说话。
连蔓蔓心有不安，可是又不敢直接打断孔清和别人的对话，她真的很怕自己让孔清失望。
等了一会孔清才注意到连蔓蔓，孔清对连蔓蔓说道：“今天就到此为止吧，你可以回去休息了。”
“孔清姐……我是不是要被换掉？我知道我做的还不够好，下次、下次我一定会更努力的！”连蔓蔓紧张的捏着披在肩上的衣服，衣角被她捏的皱巴巴她也没有注意到。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连蔓蔓总觉得孔清的眼睛在笑。
“不用等下次。”
“孔清姐你的意思是我不会被换掉吗？可是我觉得我还是没有完全达到预期想要的结果。”连蔓蔓咬了咬自己的下唇。
孔清道：“比你做得差的人比比皆是，上上期的闫娜娜比你差多了，不过——”孔清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你别以为自己就还不错了。”
连蔓蔓都不明白孔清这到底是在安慰自己还是打击自己了，不过可以确定的是，她没有被换掉肯定是因为孔清的沟通。
说什么会换掉她应该是再给她施加压力，连蔓蔓心里很开心，脸上也忍不住露出了笑容。
孔清挑了挑眉，说道:“你别高兴得太早，虽然杂志封面还是你，但是你要做好被人骂的准备。”
“孔清姐，我现在想通了。能有资源就好了，被骂……我就当作没看见就好了。”
“好了，就先这样吧，我们可以离开了。”
“就这么简单？”连蔓蔓问道。
“嗯，今天的内容还算比较轻松。”孔清说道。
连蔓蔓点了点头，问道：“孔清姐，我接下来……”
连蔓蔓的话一下子停了下来，因为她看到了程恋颜，程恋颜穿着一身白色的纱裙，笑容甜美温和，看起来就像仙女一样。
感觉程恋颜比照片上还要好看，怪不得粉丝偶遇程恋颜这个话题都能上热搜。
程恋颜似乎注意到了孔清和连蔓蔓，她笑着走过来，说道：“真是巧啊，没想到居然能在这里遇到清清姐，真是太幸运了。”
连蔓蔓又被理所应当的无视了，孔清面对程恋颜的时候表情很是冷淡。
这么一对比，连蔓蔓感觉的程恋颜在面对孔清的时候热情得有些过分。
总觉得……很奇怪，看孔清的态度也知道孔清对程恋颜没有太好的感观，可是程恋颜却好像什么都没有感觉到一样。
“的确是巧，不过我们就不打扰程影后你的时间了，打理粉丝应该很忙吧。”孔清微笑着说道，那微笑一眼就能看出客气和疏离。
最后这一句，分明是意有所指，但程恋颜依旧装聋作哑，当作不知道。
程恋颜脸上的笑容依旧，没有一丝裂痕。
“清清姐，我还有很多话想跟你说呢。”
“可惜，我没有。”孔清笑着说这话的时候眼神很冷。
连蔓蔓看到了孔清不同于以往的另一面，冷酷又无情，不留一丝情面。
这么看来，连蔓蔓觉得孔清对自己已经挺好的了。
“孔清姐，我们走吧。”连蔓蔓朝孔清说道。
孔清舒展眉眼，笑道：“的确是该走了，我说过，如果你今天过关了的话，想吃什么都可以。”
连蔓蔓立马眼睛一亮，说道：“太好了，谢谢孔清姐。”
“这是给你的奖励，一个月只有一次。”孔清说道。
连蔓蔓立马点头，说道：“这是当然，我知道，女明星要保持身材。”
这次被无视的是程恋颜，程恋颜的眼中闪过一丝寒芒，她微笑着说道：“我还有点事，就先走了。”
“一路，走好。”孔清说的意味深长。
连蔓蔓歪头看着孔清的侧脸，她莫名的觉得孔清的话别有玄机，可是却不知道具体是什么。
程恋颜的脚步顿了一下，但转瞬即逝，就像并不存在过一样。
“谢谢提醒。”
连蔓蔓下意识的朝程恋颜的背影看去，不得不说，程恋颜就连一个背影都好看，怪不得有那么多粉丝了。
“你羡慕她？”孔清问道。
连蔓蔓也有些迷惘，她道：“我而已不知道算不算是羡慕，只是单纯的感叹一下。”
“你和她不是同一类人，也没有必要走一样的路。”孔清这句话倒像是说给自己听的。
“我到现在还没明白自己到底该走怎样的路线。”连蔓蔓下意识的挠了挠头。
孔清拉住了连蔓蔓的手腕，说道：“别把头发弄乱了。”
“哦哦。”连蔓蔓点头，把手收了回去。
“走吧。”说完孔清就转身朝电梯走去，连蔓蔓连忙跟上。
说实话连蔓蔓是真的很好奇当初程恋颜和孔清之间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但是这种窥探别人隐私的事情还是少做为妙，所以连蔓蔓没打算问。
“想吃什么，我带你去吃。”
“不用了不用了，我还是不吃了，保持身材重要。”连蔓蔓拒绝了孔清。
虽然她心里是很想吃，可是她现在已经算是正式步入娱乐圈了，怎么能这么任性。再说了……孔清刚刚那些话只是说给程恋颜听的，她不能这样简单的当真。
看着连蔓蔓垂下了头，孔清一下子就明白了连蔓蔓在想什么。
“我不会因为别人而轻易的改变自己的决定，答应了的事情就一定会做到，你不必多想。”
连蔓蔓猛然抬头，眼睛瞪得大大的，她问道：“真的吗？我是挺想吃的……可是……”
“一个月一次还是可以的。”孔清说到。
听了孔清的话，连蔓蔓暗淡下来的眼睛又重新亮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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