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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弱受,我装的[穿书]——鸽了泡汤

时间:2021-09-22 09:52:44  作者:鸽了泡汤
  不过也只有一瞬,他看向淳乐水的目光就变得慈祥和蔼起来。
  他拧上开关,笑盈盈冲淳乐水招手:“乐水来得正好,来帮外公浇花。”
  淳乐水走过去接过水管,往屋里望了一眼,站在这个位置倒是正好能看到厨房,窗扇向外开着,保姆徐姨忙前忙后,灶上热锅蒸汽腾腾。
  掠过厨房就是客厅,后门开着,许叔不知道在忙什么在屋里走来走去。
  淳乐水往上看向宋含章的房间,窗帘开着,他不在家。
  淳乐水还以为他那么想离婚,昨晚就会迫不及待地赶回来,这样就能在睁开眼后把那些所谓的出轨照片摆上外公书桌。
  而看外公现在悠闲喝茶看报的模样,显然什么都不知道。
  淳乐水心不在焉地浇着花,想着应该怎么开口。
  许叔抱着一盆花从后门出来,看到淳乐水稍显诧异:“乐水来了?”
  “许叔早。”淳乐水笑着招呼,待他走近才看清他怀里抱着的是一盆未开的昙花。
  许叔把花放在花圃边,对淳乐水道:“来得不是时候,要是昨晚上在家就能看到老爷子这盆昙花开花了。昨晚我、你徐姨和老爷子守了大半夜呢。”
  宋时清将手里看完的报纸对折再对折,放在手边的小桌上。
  旁边盖碗里是一杯浓到茶汤几近发黑的茶,他轻吹了茶面,手捏碗盖指向淳乐水,话却是对着许叔说的:“他哪儿顾得上你这花,你看看浇个花也魂不守舍的,都快把我那盆二乔(鸳鸯菊)给淹死了。”
  淳乐水恍然回神,连忙关上水龙头,生怕真把老爷子的小宝贝们给浇出个意外。
  他偷偷看向宋时清,老爷子就等着他呢,端着茶碗看他:“说吧,大早上过来找外公有什么事,是不是含章那臭小子又欺负你了?”
  宋含章三个字都跟个开关似的,淳乐水一听就眼眶泛红,他眨眨眼侧过脸:“没有,和含章没关系,就是想您了,来看看您,顺便……”他笑起来,“蹭个徐姨的早点吃,半个月没吃到徐姨的饭了,怪想的。”宋时清放下茶碗:“这话你徐姨听着高兴。”
  他看向许叔,许叔上前把他扶起来,宋时清拉了拉肩上的外套:“走吧,进屋说,正好你徐姨饭也要做好了。”
  老爷子在淳乐水父亲去世的那场车祸里伤到了腿,年纪上去后后遗症就显露出来,平时不能久站,走路的时候如果没处借力就会有些费劲。
  淳乐水上前托住他另外一边手臂。
  宋时清拍拍他的手:“没事,有什么事外公给你做主。”
 
 
第19章 
  “你许叔还说你来得不是时候,我看你今天来得正好。”
  老爷子由许叔搀扶着慢慢坐下,他指着桌上品类丰富的早点对淳乐水道:“你看看,怕不是你徐姨知道你要来,做的都是你喜欢的粤式茶点。”
  各式荤蒸以及包点糕类林林总总十几样,大小笼屉摆了一桌。
  徐姨从厨房端出四碗粥,从老爷子开始挨个放置在大家的餐位上,她闻言笑道:“还好乐水来了,不然这一桌我们三个人可吃不完。”
  面前的鱼片粥汤白肉嫩,粥面点缀这几根姜丝和翠绿葱花,粥底软烂粘稠,入口即化,咸香鲜甜。
  再咬一口煎至两面金黄的萝卜糕,清香软糯。
  “徐姨,”淳乐水由衷表示,“五星级酒店的早茶都比不上您做的好吃。”
  徐姨和许叔一样在宋家工作了几十年,做得一手好菜,中餐西厨全都不在话下,并且在淳乐水看来一点都不比外面那些所谓的星级餐厅大厨差。
  徐姨笑开了花,“你下次想吃就打电话告诉我,我多做点让司机给你送到郦水湾去。”
  “好,谢谢徐姨!”淳乐水笑笑,低头喝粥是唇边的弧度慢慢捋平,“可能也没下次了……”
  他声音小,徐姨没听清:“什么?”
  “没什么,我说那我可有口福了。”
  徐姨被他哄得见牙不见眼的,问他:“今天中午不走吧,想吃什么徐姨给你做。”
  淳乐水拍马屁:“您做什么我都爱吃。”
  徐姨假意嗔怪:“就你嘴甜。”
  许叔将药和水放在老爷子手边,笑着感叹:“还是乐水在家家里热闹。”
  宋时清停下用餐,温水送服了药后重新拿起勺子,对许叔道:“乐水的性格和媛媛很像。”
  猝然听到他提起过世的小姐,许叔微顿,语带担心:“老爷子……”
  宋时清抬手打断他,示意自己没事。
  淳乐水听到了,但没吭声。
  媛媛是老爷子爱女宋南风也就是宋含章母亲的小名,淳乐水穿越之初宋南风就已经离世多年,系统所提供给他的信息里面并不包含宋南风的死因,并且她的名字在宋家还是一个禁忌。
  以淳乐水这两年的观察,能大概拼凑出其中原因,老爷子夫人去得早,只留下宋南风这么一个女儿,宋时清怜惜女儿早早没了母亲,将对妻子的思念全都投射在与其有八分相像的女儿身上,对她疼爱有加要星星摘星星要月亮摘月亮。
  再到后来宋南风结婚生子,不到三十便离开人世,宋时清痛失爱女一夜白头。宋南风刚去世那几年,宋时清需要依靠安眠药才能入睡,时常陷入梦中不愿醒来,睁眼天光未亮枕巾湿尽。
  宋南风的房间一直留着,宋时清从来不敢进去,许叔和徐姨一开始还会恍然谈论起小姐,但只要宋时清听到爱女的名字总会恍惚落泪,久而久之大家也缄口不提,一直到如今宋时清偶尔想起宋南风仍会眼眶酸涩。
  他从未从爱女离世的沉痛打击中走出来。
  每年她的忌日,都是宋家气压最低沉的一天。
  饭做好了没人吃,许叔徐姨一对视就是长吁短叹,老爷子闭门不出,就连宋含章在这天也会变得格外暴躁敏感。
  淳乐水无意中看到过一张宋南风的照片,照片上的人眉眼含笑带着小女儿家的娇俏,依偎在男人怀里,但合照的另外一部分却被人裁剪掉,只留下一只搭在宋南风肩头的手。
  那可能是家里另外一个从不被人提及的人——宋含章的父亲。
  其中种种都在告诉淳乐水,宋南风的死是宋含章人设的重要背景之一,而作为炮灰的贱受是没有资格去了解其中真相的,这应该是留给正牌受去攻略救赎宋含章或者促进两人感情的支线剧情。
  淳乐水极其有自觉,毫无好奇心,不该他知道的事情他绝不过问。
  他垂眸喝粥,仿佛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根本没听到老爷子和许叔的对话。
  老爷子见他眼睛落在桌上没有焦点,一碗粥喝得失魂落魄,不由放下筷子。他说淳乐水的性格和宋南风像并不是没有缘由的,他的媛媛也像淳乐水这样开朗嘴甜,但把所有心思都写在脸上,以为自己将情绪藏匿得很好,其实一眼就能被人看穿。
  宋时清仿佛看见宋南风坐在他身边一勺一勺喝粥,眼中却满是失落。
  “乐水。”
  筷尖轻碰筷架发出小小轻响,宋时清唤他回神,问道:“有什么事你就给外公说,是不是含章又做了什么?”
  淳乐水放下勺子,他看向老爷子,眼圈发红,半晌后才极近委屈地叫了声外公。
  “好孩子,”宋时清慈爱道,“外公给你做主,别怕。”
  “含章他……”淳乐水极为艰难地从嗓子里挤出这句话,“要和我离婚。”
  宋时清眼神一凛,饭桌上的气氛都凝固了些许,淳乐水无声流泪,看得徐姨和许叔都颇为心疼。
  他摆摆手,许叔帮着徐姨将桌上的餐具都撤下去。宋时清抽了张纸递给淳乐水:“怎么回事?”
  淳乐水擦了擦眼泪,将纸巾揉成一团捏在手里:“都是我不好,是我不懂和朋友保持距离惹到含章生气了。”
  “昨天我朋友在酒吧里喝多了,我把他送回酒店结结果碰到了含章,他觉得我和朋友挨得太近行为不检点,一气之下就说——”
  淳乐水突然顿住,他像是猛然从宋含章要和他离婚的冲击中反应过来,期待地望向老爷子:“外公,你说含章他会不会是在说气话呀,他看到我和别人在一起生气是不是……吃醋了?”
  在淳乐水说这段的中途,宋时清又吃了一回药,他把水杯递给许叔,让他泡杯茶过来。
  许叔欲言又止,最后在老爷子的眼神下勉强应下。
  宋时清了解他这个孙子,如果真的如淳乐水所说是吃醋,就不可能说出离婚这种话。
  当初让他和淳乐水结婚,那臭小子可是连着他一起埋怨了很久。
  而且每次回家来,他的勉强应付和不耐烦宋时清都看在眼里,强扭的瓜不甜,如果真的走到离婚那一步宋时清未必不会同意,就是苦了淳乐水。
  “乐水,外公问你,”宋时清接过许叔递来的茶碗,碗盖轻拂茶面,他问道,“如果含章真的要和你离婚,你会同意吗?”
  淳乐水双目圆瞪,错愕半天也只吐出一个“我”字。
  他未眨眼,但眼泪已经溢出眼眶,片刻后才喃喃回了句不知道。
  不知道。
  其实是他根本没有选择,如果老爷子也同意他们离婚,那这婚根本就由不得他不离。
  “这什么情况啊?”淳乐水忍不住对系统说,“这次老爷子居然没站我这边,是我演技退步了吗?”
  系统尝试分析:[他可能是觉得这段婚姻对于你和宋含章都是束缚。]
  其实淳乐水还是很想和宋含章离婚的:“那如果我真的和宋含章离婚会怎么样?”
  [记得在你做出这个选择的时候我就像你说明过,]系统尽职尽地阐述,[角色脱离剧情轨道会导致后续剧情出现偏差,但是生命节点是无法改变的,即使你通过离婚获得短暂的自由,贱受的结局也注定是你的结局,并且因为在过程出现了偏差,最严重的后果是你走完剧情也不能脱离贱受身份。]
  换言之就是淳乐水可以赌一把,但有百分之八十的几率都是他会随着贱受的死亡一起消失。
  淳乐水不是所谓的欧皇,这个赌局对他来说赢面不大。
  “虽然你不说,但是外公知道结婚这两年含章对你并不好——”
  “外公,”淳乐水出声打断,他看向宋时清,固执道,“我还是不想和含章离婚。”
  宋时清轻叹一声:“执迷不返,受伤的最终是你自己。”
  如果早个两年,宋时清是绝对不可能对淳乐水说出这种话的,他喜欢淳乐水这孩子,也清楚他对自己孙子的心意,所以才会不顾宋含章的意愿让他们结婚,说是为了对淳乐水负责,其实还是为了宋含章。
  他能感觉到自己近两年身体越发力不从心,许清和徐敏照顾了他大半辈子,不可能说等他死了还要去照顾宋含章这个小辈,所以他选择了淳乐水。
  他也希望宋含章那臭小子能通过组建家庭,承担起一部分的责任,早日独当一面。
  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一只脚已经迈进棺材,宋时清突然看清了很多以前看不清的事情。
  他这一辈子成就不小,但偏偏在教育孩子方面力不从心,对南风是这样,对含章好像也是这样。
  他执意给宋含章指的这门婚,好像除了他满意之外,就是将两个孩子困于一处让他们互相折磨。
  他是不是从一开始就错了?
  宋时清越想越是觉得头疼眼花,眼前阵阵发黑,淳乐水的声音就像从水中传来,离得极远。
  老爷子唇色发白目光僵直,淳乐水直觉有些不对:“外公?”
  砰——
  随着他的话音,盖碗从宋时清手中滑落在脚边炸开,滚烫热茶泼到淳乐水脚背,但他根本无暇顾及:“外公?!”
  屋内几人乱成一团,许叔第一时间拨通了陈医生的电话。
  和陈医生前后脚到的还有宋含章,他甩上车门大步踏进别墅,陈医生进了卧室,宋含章想跟着进去被许叔拦住:“小少爷别担心,老爷子已经醒了,先让陈医生检查一下吧。”
  宋含章提了一路的心才稍稍放下来,他刚问了一句怎么回事,余光扫到旁边神色焦急的淳乐水突然意识到什么,目光狠狠一沉,扯着淳乐水衣领就把人拽进了旁边房间。
  他速度极快,许叔和徐姨还来不及阻拦,只听砰一声响,房门重重撞上门框。
  淳乐水脖颈被宋含章的小臂卡住,另一只手撑在他脑侧,这是一个极具侵略性和攻击性的姿势,让淳乐水无处可逃,只能紧紧贴着身后的房门。
  两人离得极近,额头鼻尖几乎都快要触碰到一起,包括宋含章眼里的滔天怒火都仿佛燎烧着淳乐水的每个毛孔。
  “淳、乐、水。”他从齿间挤出淳乐水的名字,恨不得当场掰断他脖子,“你对我外公做了什么?!”
 
 
第20章 
  “老陈,老爷子没什么问题吧?”见陈医生取下听诊器,许叔忙问。
  “暂时没事。”陈医生每周都会过来给宋时清检查身体,对他身体的各项指标几乎烂熟于心,“不过老爷子还是需要抽个时间到医院来做个全面的检查,这次突发昏厥虽然只持续了不到一分钟,但显然不是一个好预兆。”
  宋时清靠着床头:“许清会安排时间。”
  陈医生还道:“您现在最需要的就是静养,之前减少工作量的提议请您尽快安排。”
  “知道了知道了。”宋时清开始赶人,“既然我没什么问题你就赶紧走吧。”
  陈医生也不太想搭理他,转头问许叔:“老爷子最近还有喝茶吗?”
  宋时清仗着陈医生背对自己看不见,光明正大给许叔递眼色。
  许叔全当没看见,一言难尽地点头:“劝不听,一定要喝。”
  “老爷子。”陈医生摘掉手套转过身,一脸严肃,“您吃的是心血管药物,喝茶会增加药物副作用影响药效,而且还会加重您的症状,您再不听医嘱我就只能把您的情况告诉小少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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