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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弱受,我装的[穿书]——鸽了泡汤

时间:2021-09-22 09:52:44  作者:鸽了泡汤
  努力修复剧情他至少还掌握着一部分的主动权,而放任其发展,则是完全将自己的性命交到他人手里。
  所以无论如何,他都必须让宋含章爱上姜鸣。
  哐哐——
  两声轻响让淳乐水回神,他循着声音望去,姜不厌肩膀抵在阳台推拉门上,刚才的声音就是他轻叩玻璃发出的。
  “看星星吗?”姜不厌问他。
  浮玉山夜晚温差大,冬日凉风扑面而来,但因为在山里,空气湿度高,夜风倒是没有山下凛冽,就是吸一口都感觉冻到了肺里似的。
  淳乐水一走出露台就打了个哆嗦,再看姜不厌,他进房间后就在外面站着,挺背舒胸地站着,看着好像一点都不怕冷。
  头顶几颗星星缀在藏青色的夜幕上,说是星空把都有些勉强。
  淳乐水抱胸靠着阳台围墙,望着稀疏星空也没说话。
  他一开始还生龙活虎的,从进房间开始就像蔫了的花似的垂头丧气,姜不厌学着他的动作弯腰靠在围墙上:“星星不好看?”
  “挺好的啊。”
  之后又是无言。
  老实习惯了平时活泼的淳乐水水后,他突然深沉起来让人很不适应。
  姜不厌静了静,突然笑了下。
  淳乐水转头:“你笑什么?”
  “没什么,你手都冻红了要是实在冷就进去吧。”
  淳乐水垂眸看了眼自己的手,没穿外套他确实很冷,但他又不想进屋,这冷风吹着能让他头脑保持清醒,来分析为什么会突然觉得惆怅。
  明明他非常积极地给姜鸣和宋含章牵红线,但当那份热烈的情绪过去,知道自己所有的准备都打了水漂后,他突然涌上了一股无力感。
  心里空荡荡的又像是在庆幸什么一样。
  这也是贱受残留的情绪?
  但以前他所有残留情绪都是针对让他感到遗憾的事情,比如舞蹈,比如成为了一个懦弱的人,这还是这么两年来淳乐水第一天因为宋含章而感受到这份不属于自己的情绪波动。
  穿越来之后,不管宋含章对他做什么,淳乐水都心如止水,他还以为贱受早就对宋含章死心以及毫无留念了。
  “你特地把小鸣叫过来,怎么看着也没有特别高兴呢?”
  姜不厌漫不经心道,一边说一边改变姿势,抬起一只手托着下巴看向淳乐水。
  淳乐水一惊,双眼微睁地转头。
  姜不厌往他这边凑近了一点:“我第一次见你这种主动给自己戴绿帽子的,你想撮合姜鸣和宋含章,为什么?”
  淳乐水后仰着头,略带惊悚地和姜不厌拉开距离。
  他迅速回忆了一下自己的表现,他自认为他的所有举动都藏得很深,所以姜不厌是怎么看出来的,而且虽然是问句,却是在以及笃定事实的基础上问他为什么。
  淳乐水也很想问一句为什么,火眼金睛也不是这样的吧?
  姜不厌笑着往后退了一点,压迫感骤散,淳乐水松了口气。
  姜不厌就像是知道他在疑惑什么,望向远处流淌的夜色:“我不是说过了,你对‘姜鸣’这个人积极得有些过分了。”
  “当初你以为我是姜鸣的时候,各种在我面前展示宋含章,后来发现我不是就再也没提过。宋含章生日,你特地邀请小鸣过来,还花了这么多钱给他买衣服打扮他,怎么没见你也给我置办一下?”姜不厌玩笑了一句,又道,“特别是你自己可能都没注意到,当宋含章和姜鸣站在一起的时候,你的眼睛都要比平时亮很多,就像在期待什么一样?”
  姜不厌勾了勾唇,尾音轻微上翘,话音有些轻佻又像是调笑似的歪头道:“那我猜你别有所图,是不是也合情合理?”
  “……”
  淳乐水都不知道怎么回答他,他总不能对姜不厌说因为我知道姜鸣和宋含章才是一对,而我为什么知道是因为这其实是一本书吧?
  而且姜不厌还是书里只存在于姜鸣口中,根本就没有正式出场机会连路人都算不上的角色,却能将淳乐水逼得哑口无言。
  是因为太聪明所以作者不给他做主角的机会吗?
  “你想多了。”淳乐水绝不承认,“我只是喜欢姜鸣而已。”
  姜不厌盯着他看了几秒:“原来是这样。”
  双方心知肚明对方根本没信,但看破不说破,互相维持着一个奇妙的平和。
  淳乐水点头后,姜不厌说:“淳乐水,你真的很有意思。”
  “说什么呢,在外面吹风不冷吗?”露台门被推开,换好衣服的姜鸣看着他们。
  “没什么。”淳乐水搓了搓手,“在看星星呢,也没几颗冻死我了都。”
  姜鸣一边念着哪儿呢,一边出来,三个人站成一排,以同一个姿势趴在露台边望着夜空。
  大概从他们三人从大厅消失再到回到大厅,都没人发现。
  毕竟淳乐水在宋含章的一众朋友里面一向是隐形人,而姜不厌和姜鸣两人除了简闻也没人认识,但简闻哪有心思全程去照顾他们。
  于是三人又悄无声息地回到了原位,淳乐水再次开启了他的投喂生活,不过这次不是投喂姜鸣一个人,就连姜不厌也放下酒杯端着盘子在旁边等他。
  淳乐水就很想说您老人家是没手吗?
  但他不敢,他现在面对姜不厌很心虚,他觉得他被姜不厌抓住了把柄,也不敢当着他的面光明正大地去撮合姜鸣和宋含章了。
  【出师不利……】
  【唉……】
  不知道是第几次听到他叹气的宋含章,不由往这边看了眼。
  他们一群人原本在讨论去旁边山上飙车的事情,几个没喝酒的人不知道怎么的突然来了兴致,宋含章兴趣不大而且又喝了酒,也没想参与,没想到简闻倒是兴致很高,他有段时间没玩过这些刺激的,非要拖着宋含章一起。
  “不是吧含章,你这才刚满二十五呢,能不能有点能不能有点年轻人的血性?”简闻作势踢他一脚,“喝点酒你就不敢开了,你以前又不是没开过。”
  宋含章收回眼,用脚尖拨开他在自己腿上轻踹的脚:“要开你自己去开,要真从山上翻下去了,我好帮你收尸。”
  “开玩笑!”简闻说,“就旁边那五公里,我闭着眼睛都能给你开下去!”他站起来招呼其他人,“宋含章不去拉倒,我们自己去。”
  他转身看到姜不厌,扬声道:“姜不厌,隔壁山飙车去不去?”
  姜不厌循声回头,想都没想就拒绝:“不去。”
  简闻看看宋含章又看看姜不厌,不耐地“啧”了下,点点这个又点点那个:“你们真没劲。”
  “那姜鸣呢?”简闻道,“你不会也不去吧?”
  【知道人家不去还问废话!】
  语气中对简闻那叫一个厌恶,宋含章抬眸看向淳乐水。
  姜鸣正慢吞吞地把一块黄油饼干塞进嘴里,并没有像大家以为的那样会直言拒绝,而是问了句:“隔壁山?多长的赛道?”
  简闻一喜:“不到六公里,来吗?”
  姜鸣想了想:“可以。”
  淳乐水惊了,按住他:“姜鸣你别和他们玩儿,他们这群人经常在隔壁山飙车,那边弯道很急的,太危险了。”
  姜不厌说:“姜鸣是业务赛车手,在国外也参加过不少比赛,不用替他担心。”
  淳乐水:“?”
  没想到这两兄弟业务爱好都这么硬核,一个玩摩托一个玩赛车。
  姜鸣嘿嘿一笑,让淳乐水放宽心:“回国天天限速五六十你知道我多难受吗。”
  淳乐水仍然不放心:“可你喝酒了。”
  “没喝。”姜鸣凑到他耳边,“正要喝的时候不是和小宋总说话给撒了吗,还好没喝。”
  “你要不要一起,带你体验一下我的车技。”他整个人都跃跃欲试,大概是在自己拿手的领域,非常阳光自信,被那灿烂的笑容一晃眼,淳乐水就点了下头。
  宋含章冷眼看着,从沙发上起身,简闻看他:“你干嘛?”
  “我也去。”他说完直接忽略简闻的眼神,招呼淳乐水,“过来,你坐我车。”
  【谁他爹要坐你的车?】
  “含章你喝酒了吧?”淳乐水道,“你就别去了,多危险啊。”
  【当然你要去也行,不爱惜自己小命别搭上我啊。】
  【我又不该在这儿死。】
  他这话说得有点怪异,但宋含章此刻无心深究,他就是看淳乐水和他们站起来觉得自己头顶很绿很绿,比呼伦贝尔大草原还青翠。
  他磨了磨牙,耐着性子又催了一遍:“赶紧的。”
  满脸就写着“别让我说第三遍”这几个字。
  周围所有人都看着他们,就连姜不厌也是一副勾着唇角轻笑着等他回应的表情。
  淳乐水看了眼姜鸣,在他略带疑惑的眼神中,咬牙点头:“知道了。”
  他语气带着点撒娇的意味,像是不满意宋含章的行为,但又是亲密关系里面才会有的埋怨。
  【为了让宋狗在姜鸣面前留下个好印象,我忍。】
  【吃得忍中忍,方为人上人。】
  这话听得宋含章有些暴躁,又是姜鸣,为什么淳乐水总是想方设法要把他和姜鸣凑在一起?
  而且其中笃定,就像是知道什么一样?
  他额角不受控制地跳了两跳,上车后极其不耐烦地按了两下喇叭,以此来催促还在车边和姜鸣说话的淳乐水。
  淳乐水被吓得一抖,他仍然倔强地把话和姜鸣说完,才拉开宋含章副驾驶的门坐进去。
  一上车,他的脸就冷了下来。
  车辆依次使出浮玉山开往隔壁,宋含章的车上一片寂静,谁也没说话,就连空气都仿佛被一双大手扼住。
  沉默中,淳乐水放下车窗,吹散了车内的暖气。
  “关上。”宋含章说。
  淳乐水不为所动,过了会儿说:“你等下在路边把我放下来,你嫌命长我可还没活够。”
  宋含章敲敲方向盘:“怎么?我的车坐着没别的男人的车坐着舒服是吗?”
  他阴阳怪气,淳乐水怒了:“你什么意思?”
  “淳乐水,我不想再提醒你我们现在还没有离婚?”宋含章望着前面的公路,面无表情道,“离婚后你想怎么浪那是你的事情,但既然现在我们还是合法配偶,我麻烦你和其他男人保持距离。”
  淳乐水冷笑一声:“我怎么就没和其他男人保持距离了?”
  【老子他大爷的连别的男人的手都他爹没牵过!】
  没牵过手?
  吃林曦豆腐当他宋含章健忘吗?
  宋含章的火也上来了:“三更半夜让别的男人送你回家也叫保持距离?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嫌回家的路太短让你没抱够?花我二十万给别的男人买衣服也是保持距离?”
  淳乐水都听笑了,他转头看向宋含章:“宋含章,你有立场说这些话吗?别的男人送我回家和我给别的男人花钱这种事,我哪比得上您啊?要我给你数一数你这些年都带了多少小情儿上床吗?论出轨谁比得上您啊,您天天给我头上戴绿帽子我还没说你呢你到反过来道德指责我?你可真有意思。”
  宋含章沉默了一瞬:“林曦之后我再也没有找过任何情人了。”
  “你找不找情人关我屁事,我说你找情人的问题了吗,我说您双标这套玩得挺溜,你听不出来啊?”
  “那我当初不是以为是你给我下的药吗?说难听点我这就是被迷/奸,我被人侵犯了我还要被逼着和他结婚,换你你能心平气和吗?”
  车内静了静:“你刚才说什么,你再说一次?”
  “我说,这种事要是发生在你身上你能心平气和吗?”
  “上一句。”
  “我被人侵犯了我还要被逼着和他结婚!”
  “再上一句。”
  “我被人迷/奸……?”
  “还上。”
  “……那我当初不是以为是你给我下的……”
  淳乐水的声音格外冷静:“所以你这是知道给你下药的人不是我了?”
  宋含章安静下来。
  淳乐水问:“什么时候知道的?”
  知道这件事后宋含章一直没有给淳乐水道过歉,一方面是不知道怎么开口,一方面也是一直没有找到机会,这会儿听到淳乐水心平气和地质问,他莫名就有些心虚。
  默了片刻后道:“程齐桥那件事的时候知道的。”
  “我就说你怎么那么相信我呢?”淳乐水冷笑,“你可以啊宋含章,你误会了我这么几年,知道事情真相之后你也一点反应都没有?你是不是觉得你现在不出轨了,不在外面找情人了,你就是在弥补我了?你真把我给外公说你按时回家就是对我好的话当真了啊?你要不要脸啊宋含章,你是不是觉得我真的就爱你爱到不行,你随便给我点甜头我就可以当做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淳乐水越说越激动,已经整个从副驾驶上坐了起来,他面向宋含章,双眼因为怒意而泛红。
  当知道宋含章早就知道下药的人不是他的时候,他说不上来自己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情绪,应该说属于贱受的所有情绪都涌了上来。
  淳乐水感到愤怒、难过、委屈,多年的罪名得到平反,他明明应该高兴的,但他却感受到一股巨大的不甘心。
  贱受白白代替别人承担了那么多的痛苦,到头来就是宋含章一句轻描淡写的“我以为”。是,当初论亲疏远近他有理由相信程齐桥,但当得知事情真相后,他有做什么替自己讨回公道的事情吗,不仅他没有为自己这些年的所作所为向淳乐水道歉,他甚至没有要求程齐桥对淳乐水道歉?
  凭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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