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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千宠儿(近代现代)——沉寒

时间:2021-09-22 09:54:29  作者:沉寒
  顾宠宠一脸打击,不甘心的说了句“我有那么差吗。”捏着毛泽东,抱着电脑郁闷的回去了。
  没多久又从家里跑出来,去了门口的一家同学网吧。
  顾宠宠刷了卡,开了电脑,登上游戏,兴致勃勃的玩了起来。正玩到一半的时候,旁边的人发生了一些口角,动手打了起来。
  一个人被打得跌倒在地上,捂着肚子,一脸痛苦。
  顾宠宠一低头,就看见在脚边□的人,皱了皱眉“晦气。”退出游戏,关了电脑。这些麻烦他还是不想惹得一身骚,再说了他已经不是军人,没有义务在为他们做这些,何况他们也不会感谢,反而一脸的理所当然。哼!真是让人很不爽啊。
  走出门口,围观的人还在继续增加,却没有人想到要报警。走了几步,忽然叹了一口气,接受了军队上几年的思想茶毒他还是做不到熟视无睹啊。
  “喂,110吗?xx路xx小区同学网吧有人打架。”抬头看了一眼上面的名字,合上电话,突然想起来,电话是有记录在案,要是走掉的话他还要被pol、ice请到警察局去喝茶。一下子后悔得肠子都青了,左手打右手,叫你手贱,叫你烂好心。
  闪着红色警报器,很远就能听到他的声响,站在路边从旁边呼啸而过。一阵急刹车,车子稳稳当当的停在了网吧门口,车上跳下几个pol、ice冲进去。不一会儿,就把那几个闹事打架的人抓走了。那里面还有一个眼熟的人,范远一眼就看见了站在拐角不远处的顾宠宠。
  顾宠宠回神的时候已经坐在了审讯室,黑漆漆的小房子,唯有桌上的台灯散发着淡淡的黄色光晕,两个穿着黑色制服的人,一脸严肃的坐在他对面。
  “是你报的警。”
  “嗯,是我。”顾宠宠老老实实的点了点头,他们肃穆的面容让他的心里有些喘喘不安,每次政委派他去做任务都是这么一副面孔,久而久之见了心里有些哆嗦。
  “有人说人是你打的。”他用的是肯定的语气,虽然心里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但那人是局长的儿子,他们得罪不起啊。
  “什么——”顾宠宠惊叫,TM谁造的谣,在场的人都可以为他作证,他根本就是一个无关的路人。“我的律师来之前,我有权保持沉默。”这句话还是电视上学的。
  谈话陷入僵局,这时,门外进来一个人在其中一人的耳边说了些什么,看了他一眼便离开了,而那人代替了他的位置。
  瞌着眼,翘着二郎腿,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无赖之极。每一回犯了错,政委和指导员拉他到办公室,要他报告自己犯了哪些错误,他就会很无赖的耍横。政委就会喋喋不休的讲起红军是万里长征到新中国解放再到人大代表大会,又从代表大会说到八荣八耻……等他停下来喝口水的时候发现顾宠宠睡着了,在部队谁会这样没组织没纪律,一怒之下,关禁闭罚抄厚厚的一本《中国□纪律处分条例》。指导员就会天天跑过来看他,给他做思想工作,还要他写一万字的深刻检讨,在班会上诵读。听着那检讨政委和指导员差点没气死,检讨是写得很深入人心,文笔也好得让人拍案叫绝,一句一句写得在理,你还挑不出刺儿来。可是,他一写出自己的错误,就会引经据典的引出一大段的哲理故事,横想不对竖想不对,结果反而让人赞同他的做法,到最后念着念着变成了夸耀他自己的演讲。
  顾宠宠就是这么个活宝,犯傻的时候还特二。聪明的时候,比任何人都要精明,大事精明小事糊涂,说的就是他。就像拆房子,拆掉了也买不回一套房子,亏本的生意他才不干。
  “宠宠。”
  听见了熟悉的声音,抬头一看原来是范远,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委屈得不得了。
  范远知道他的委屈,他也很无奈,谁叫那人投了个好胎,不学无术的官二代,他也很看不起这种人,只会狗仗人势半点本事没有狐假虎威倒是无师自通,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的冤枉事了。
  “你认识?”另一个pol、ice转过头向他说道。
  范远点点头,“他是个好孩子,不会做违法乱纪的事。”
  那人缄默,把视线投注在他身上,一张稚嫩的脸,怎么看都是一个未成年,尤其是他那可怜兮兮,红着眼眶的样子最是无害,像只被遗弃的小兽,在风雪中战战兢兢对周围充满了惊惧与排斥。良久吐出一句“知人知面不知心,画皮画骨难画人。”这样的人他在办案中也是有遇见过的,看上去最不起眼,最无害的人反而是做下人神共愤的凶杀案的凶手。
  “……”
  “你说什么。”顾宠宠愤怒了,怎么说话的,主角还在这里就大大方方的把脏水往他身上泼是不是看他好欺负。“我可以告你诽谤。”
  “我只是举例。”他冷冷淡淡的说。
  “有你这样举例的吗。你这是人身攻击。”
  “我不会攻击一个无辜的人。”
  顾宠宠炸毛了“你说我是罪有应得。”拍着桌子嚷嚷,不依不饶。他才是那个无辜的受害者,凭什么要为别人的过错买单,他又没错,那人后台硬又能怎么样,还能逆天了去。大晚上不睡觉光和这群人交流了大半夜,他明天还要上班好不,放过他行不行?
  范远见势不妙,拖着他的手就要往外走,顾宠宠拽着他不让他走。“道歉,你必须给我道歉。”
  “对不起啊,宠宠,他就这副死德性。”范远笑着开了口,想要敷衍过去。阿瑞,你这得罪人的性子也只有我才能受得了你。
  寒杞律站在门口看见的就是这三人拔河的情景,顾宠宠一脸怒容,连眼睛都冒出火来,揪着一人的衣服,范远想要缓和他们之间的气氛,可是却适得其反,中间的那人一脸冷淡,对什么都不在意,倒是自在得很。
  这是鲜活生动的SD娃娃,而不是只有拥有一副精致的面容,没有情绪的木偶。他的娃娃,活生生的站在他的眼前,悸动的心,加快了心跳,迫切的想要得到他,想要收藏起来,一人独享,一人欣赏,不想让人窥视半分。
  “寒总裁,你来了。”还好他事先通知了寒杞律,不然真不知道怎么办。
  “你……你怎么来了。”顾宠宠对上他痴迷的眼神有些害怕的抱着阿瑞的衣袖躲在了他的身后,他不会是真的有什么恋童癖吧,好变态!
  “宠宠,你爸爸来了,还带了律师,你可以回去了。”范远笑眯眯的告诉他这个好消息。
  “啊……”我爸爸,向四周张望了一下,才想起来他说的是寒杞律不是顾一鸣。有些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他想顾一鸣了。
  “陈律师。”寒杞律冷冷的唤道。
  “是,总裁。”陈律师拿着公文包向范远他们了解情况去了。
  “陈律师,这边请。”范远拉着阿瑞走远了。
  顾宠宠这才发现站在他身旁一身正装的中年男人,带着银框眼镜,温文尔雅,有着很浓郁的书卷味。眼眸中清明的眼神和了然于胸的谦卑笑容让他看到了顾一鸣的影子,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寒杞律不着痕迹的挡住他的目光,眼中一印上他的身影,顾宠宠就撇开了头。他不会是来收拾他的烂摊子的吧,天哪!天降灾祸,他也没有办法难道还叫老天爷不要打雷下雨吗,不过还是要说一句谢谢的吧。挠着嘴角,别扭的向他说了一句“谢……谢谢。”
  寒杞律冷冷淡淡的应下了,一脸理所当然的表情,又让顾宠宠心里有些不平衡了起来,嘟囔着“得意什么,又不是我叫你来的。”说着说着大声了起来“别以为我会同意你拆房子,告诉你,那是不可能的。”
  “……”
  不一会儿,陈律师出现在他们身旁向寒杞律点点头,“总裁。”
  乌黑的眸子没有情绪,面无表情的脸很难让人猜出他的想法,偶尔闪现的冰冷足以冻死一个人,即使是身处在这样形形□的地方,更衬托出他的独一无二。“嗯。”轻轻的应了一声,转身前瞥了他一眼。
  顾宠宠浑身一冷,乖巧的跟在他身后。能出去的话,他才不要呆在这个鬼地方,小黑屋什么的最讨厌了。
 
 
第十一章 
  黑夜中一辆普通的轿车在马路上疾驰,黄色的光晕打在车子上显现出一种难以言喻的魅惑,光亮的黑色烤漆反射出微微的光亮。
  顾宠宠卧倒在座位上,一脸安详,微微翘起的嘴角诉说着他的好梦。头下枕着一条修长的大腿,咂巴了两下嘴角,蹭了蹭,不知道咕哝着什么。
  寒杞律支着头,伸手绘画着他的面容,骨节分明的手指,白皙修长,圆润的指尖透出健康的粉色。弯弯的眉毛,生气时便会恼火的纠结在一起;紧闭的眼眸,圆圆的眼睛笑起来弯如新月;长长的睫毛,随着主人的动作微微颤动,让人怜惜万分;高高隆起的鼻子,皱起来的样子可爱极了;殷红的朱唇,翘起来的样子有些勾人。这些五官组成了一副稚嫩的面容,一张长不大的娃娃的脸,只有一米七的身高和一米八七的他站在一起就显得娇小了起来。
  真是一个娃娃,一个精致乖巧的SD娃娃,不是那些死气沉沉的木偶。这个娃娃是属于他的,他不允许任何人来抢夺。
  收回视线,瞌上眼,嘴角勾起一个诡谲的笑容。
  顾宠宠浑身一个哆嗦,怎么感觉有点冷啊,睁开眼复又马上瞌上,拢了拢衣服,感觉身上一暖又沉沉睡去。
  寒杞律褪下衣服盖在他身上,抚上他的脸颊,好敏锐的感觉,不愧是当过兵的人,娃娃,我对你越来越感兴趣了。
  “总裁,到了。”
  xx小区几个大字在灯光的照耀下发出冷冷的幽光,寒杞律想到顾宠宠那间散发着可怕气味,凌乱得就像是身处在垃圾场的屋子,脸色顿时难看了起来。沉声道“回去。”就算是他这样没有洁癖的人也受不了,明明看上去挺干净的人,怎么就有本事将房间弄成这样子。
  汽车在次发动,驶进夜幕。
  当寒杞律抱着顾宠宠出现在别墅里的时候,管家就迎了上去,看见他手里抱着一个人,身上还盖着一件西装,看不清面容,眼中闪过一丝惊愕,很快就被他隐藏了下去。除了被拐走的大少爷,老爷连小少爷都没有抱过,自从大少爷丢失后,老爷没有焦急过一分,只是报了警便不在理会,也让他彻底的认识了他的凉薄。
  “老爷。”
  “嗯。”寒杞律颔首,越过他向楼上走去。孙叔在他们家当了几十年的管家,从小看着他长大,他对他心底还是有一些感激的,即使在他最困难的时候他也没有离开。
  寒杞律抱着顾宠宠站在一边,孙叔跟在身后见状上前几步赶紧开了门,掀了被单,脱了鞋,再给他盖上。顾宠宠一陷入柔软的被单,抱着被子滚进了墙角,呼呼大睡。
  偶尔的一瞥,让孙叔如遭雷击,大少爷,是大少爷!拽着寒杞律的手急切道“老爷,你找到大少爷了,他是大少爷对不对。”虽然已经差不多快十年过去了,但他的眉目一如小时候稚嫩可人,大少爷可是他一手带大,知道大少爷被拐走时最伤心的莫过于他了,这些年他一直在祈祷希望早些找到大少爷。
  寒杞律蹙眉,什么大少爷?家里哪有这个人。
  孙叔一看他的表情,激动的心不禁有些冷却,被风一吹哇凉哇凉的。“少爷,你忘记大少爷了吗?”
  听到多年不曾听到过的称谓,寒杞律有些恍惚,十八岁那年,父亲生了重病,唯一的心愿便是希望看到他的孙子。那时,他撒了一个谎,跑去做了试管婴儿,十个月后孩子诞生。他亲自抱着那个脆弱的孩子,新生的希望,放在父亲的枕边,给他取了名后父亲就逝世了。
  他把他交给孙叔,就再没有怎么管过,也很少见到他。父亲的离开早有预料,在繁重的课业之余还要管理公司应付那群贪婪的虎豹,恨不得一个人掰成两个人用,渐渐的就连家也不回了,夜夜宿在公司。要不是他在婚礼上见到过那个孩子,他早就把他忘记了。结婚后,他也没有管过他,操过心,全都交给了他的太太沈如馨。
  知道他被拐走的时候,全球金融危机,连公司也遭受了不同的损失,正在关键时期,他根本分不了心,直接委托给了pol、ice,因为一直没有消息久而久之他也就忘记了。
  在重症监护室,父亲贴着婴儿的面容留下激动的泪,成了他对他唯一的印象。
  “没有,我没有忘记。”那刻骨的温馨,让父亲安然离去的场面他一辈子也不会忘记。
  “老爷,他是大少爷。”孙叔激动的道,慈祥的望着紧紧裹成一团的顾宠宠。
  寒杞律黑沉沉的眼眸窥不出什么情绪,转身离开,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把刀。
  吓得孙叔赶紧拦住他“老爷,你要干什么?”虎毒还不食子呢。
  “验血。”推开他,拉着他的一只手,握着他的手指,轻轻的划了一刀,鲜红的液体争先恐后的喷涌而出,滴落在玻璃器皿上。
  也许是感到了疼痛,顾宠宠反射、性的收回手,不安的皱起了眉头,在白色的被单上渲染出妖冶的礼花。
  “够了够了,这得多疼呀。”孙叔心疼的说,找出药箱给他包扎。
  寒杞律拿着器皿就离开了,外面传来一声引擎发动的声音,渐渐远去。
  第二天,顾宠宠爬起来的时候,看见被单上的血惊得他掉下了床。谁的姨妈侧漏了,这时他后知后觉的发现这根本不是他家,手指感到细微的疼痛,定睛一看,其中一根手指上贴着一个创可贴。怎么回事?他的手怎么莫名其妙的多了道口子,难道是他做梦时不小心弄伤的,还是在警局的时候弄的,奇怪,他印象中好像没有记得贴过创可贴啊。
  一阵闹铃响起,掏出手机一看,已经七点三十分了,在过半小时就迟到了。顾宠宠一跃而起,把这件事抛到了脑后,急急忙忙的冲进洗手间,不一会儿,犹如狂风过境一般凌乱的场面锁进了房间。
  温暖的阳光倾洒在暗沉肃穆的大理石上,长方形的餐桌把一家人隔得很远,桌上摆放着精致的早餐,没有人发出的声响显得气氛有些沉重。
  寒杞律坐在主位上,端着一杯拿铁,手里还捏着一份经济早报,这是他长久以来养成的习惯。右手下方,坐着一位雍容华贵,气质典雅,容貌上佳的女人,她就是这个家里的女主人,寒杞律的太太沈如馨。她对面坐着一个大约十七八岁的少年,继承了父亲与母亲的英俊面容,笑起来阳光而不失帅气,正在认真的切着牛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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