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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真情实感磕CP[娱乐圈]——戴山青

时间:2021-09-22 10:07:54  作者:戴山青
  Jessica已经get到了翁道衡话里的意思了,她非常兴奋地说:“你说的那是战损妆吧,对,我可以在他鼻梁上弄一个伤痕,在嘴角也可以弄一点,这就像不小心掉入陷阱的野兽为了挣脱而划伤了自己的脸。”
  很快任野的脸上被迫挂彩了,鼻梁上横着一道还沥着血的伤口,嘴角也划着一个小小的红痕,看上去跟真的差不多。Jessica把他的发型用定型喷雾定型之后,又抓下几缕碎发凌乱地扫过额头。
  他冷着一张脸,看上去像个不好惹的狼,因为Jessica的化妆技术,脸上的攻击性被放大,略显无辜的下眼睑又中和了这种尖锐的攻击性,显得又有点故作声张的脆弱。
  “有内味了。”Jessica笑着说。
  翁道衡静静地打量他,他一直觉得任野身上有这种奇怪的矛盾感,有时候觉得他单纯无害,有时候他冷着表情看过来的时候又有着一种凝视的感觉,这种矛盾感在他身上中和地十分完美。使得任野变成一个非常迷人的生物。
  任野抬起两只白皙修长的手,说:“既然我是强大的猎物,爪子上应该也带点伤吧。”
  于是Jessica给他的指尖加上了划破的伤痕,像是兽为了刨开兽夹而弄出的伤口。
  画完了任野,Jessica看了看翁道衡的脸,忍不住夸了一句:“翁老师你皮肤真好,凑这么近都没有看到毛孔哎。”
  翁道衡浅色的眼睛淡淡地看了她一脸,Jessica又像发现新大陆似的惊呼:“翁老师,你眼睛扫过来,真的自带翁氏风情,任是无情也动人,带钩子似的。”
  “少拍马屁,化妆。”翁道衡不耐烦地蹙眉,任野却知道他并没有真正生气。
  翁道衡的皮肤本来就很白,在Jessica的化妆下显得像石膏像一样,显出几分苍白出来,脸透着失真的白皙,悲天悯人美丽的眉眼显得更加深邃,琥珀色泛青的眼睛水润晶亮,看着清冽,却像在注视深渊。
  任野能体会到Jessica说的那种“任是无情也动人”的翁氏风情,他眼睛里很少流露情绪,疏离而冷淡,却因为眉眼里天生的阴郁,容易读出了几分高级的风情。
  就像纣王在女娲庙里见女娲神像,神像端方,凡人却起歹心想亵渎神明。
  这边做好造型,张唯团队打算先拍室内,室内布景好了之后,两个人走了进去。
  拍摄房间的风格是非常冷硬的,任野穿着品牌方赞助的灰色风衣,显得腿长脚长。翁道衡穿得是同系列的黑色风衣,却不显沉闷。
  翁道衡坐在椅子上,张唯拿出两个银色手铐,其中一个将翁道衡的脚踝靠在椅子脚上,他将银色手铐交给任野,说:“你找找感觉。”
  任野接过手铐,面无表情地缓缓在翁道衡面前蹲下,“咯哒”一声,在长指翻转下利落地将翁道衡的左脚踝拷在椅子腿上。翁道衡低头看着任野的发旋,结果任野抬起眼,正好撞了个对视。
  翁道衡已经进入拍杂志的氛围里,他面上收敛了所有的情绪,只垂下眼睛从高处看下来,有点居高临下的感觉,倨傲又冷漠。像极了被困的神佛不屑地一瞥,任野黑白分明的眼睛上抬看他,气质却没有被压下。
  张唯已经拍下了这一幕,负责拍摄封面团综的摄制组也一直把摄像对着张力十足的两个人之间。
  “好有性张力啊……”有工作人员窃窃私语。
  另一个手铐本来是打算把翁道衡的右手拷在椅子把手上,然后任野站在翁道衡身后伸出一只手松松地扣住翁道衡的脖颈。
  任野看了看手铐,提出了新的想法,他说:“为什么不把我们的手拷在一起呢?”
  “我终归还是猎物,不是吗?即使束缚住了猎者,但仍然在陷阱里面,束缚猎者的是手铐。束缚猎物的是驯服,强大的猎物怎么会被普通的陷阱给驯服呢?”他很认真地说。
  “虽然看起来是我困住了猎者,但何尝不是猎者在以自己为诱饵驯服囚禁我呢。”
  张唯捏了捏鼻梁,他觉得这个年轻人思维太跳脱些了。但是为了不断完善人物封人设使得作品更有质感,他是欢迎讨论的。
  他问坐在椅子上四平八稳的翁道衡:“你怎么想呢?”
  翁道衡不露痕迹地笑了一下:“强大难以驯服的猎物,狡猾以身为陷阱的猎者,很不错。”
  说着,他好像被激发了什么似的,他问化妆组:“有血浆吗?弄一点在我未被拷的左手上。”
  张唯有些心累地叹了口气:“你想做什么呢?”
  翁道衡神秘莫测地笑了一下,笑容有点招人,张唯走了过去,翁道衡示意他附耳过来,然后在他耳边窃窃私语了几句,张唯听完,抬起脸看了一眼他,又起身打量了半天任野的脸,然后说了句:“行,就你想法多。”
  “化妆组!”张唯喊了一声,Jessica赶紧过来弄了点红色的人体颜料涂在翁道衡左手的食指和中指上。
  镜头对准两人,任野的右手和翁道衡的右手被手铐铐在一起,翁道衡气定神闲地坐在椅子上,当任野在他身后微微弯腰将能活动的手轻轻扣在翁道衡的脖颈上时,听到翁道衡说:“待会无论我对你做什么,记得保持情绪和眼神。”
  任野的掌心温热,虚虚地搭在翁道衡脖子上,感受着翁道衡说话间喉结在自己的掌心轻轻颤动,不由地掌心一震。不过很快他很快控制住了力度掐住了翁道衡的脖子,虽然用的都是虚力,只能算得上抚摸,但因为技巧,从张唯的镜头看过去的角度却像锁喉一样。
  任野抬起眼看向镜头,眼睛里藏着一场风暴,凌乱的发丝和脸上的伤,让他看上去透着一股凶意和狠劲。似乎翁道衡的脖子下一秒就会被折断在他指尖。
  翁道衡毫不在意自己的命被锁在别人手里,惊鸿一瞥地扫过来,眼神微含讽意,阴鸷决然的气质很好地跟神祗般的圣洁感融在一起,仿佛坐在圣座的神明暂时受困于凡人之手,一半悲天悯人,一半讽刺人间。
  “眼神很好,保持住。”张唯将镜头微微拉近,这时候翁道衡突然抬起手,将带着红色颜料的手指反手慢慢抹在了任野的脸上,两道手指的血迹染红了任野的脸,带着翁道衡手指的形状。两道血痕应和着他脸上渗出血的伤口,让任野看上去显得更加狼狈。
  任野浑然不在意地半垂着眼睛,嘴角扬起,微微露出的虎牙尖尖,带着一丝野兽的温柔,又显得很危险,似乎马上就要咬破被束缚的猎者的后颈。
  扮演猎者的翁道衡被拷在椅子上,毫不在意背后隐藏的危险,只对着镜头露出了微微得意的笑容,狡黠而带着冷意,仿佛猎者的陷阱设置成功一般,带着一丝得逞的满足。
  面前的静态画面和两人张力的碰撞,竟让现场的人在看一场激烈的让人血液升腾的决斗,让人忍不住猜测究竟鹿死谁手。
 
 
第9章 他试探
  拍完了室内的张唯抬头喊两个人来看看照片效果。
  翁道衡和任野走过去看监视器里的原片,隔着屏幕,翁道衡的一只脚踝被银色的闪着金属光泽的镣铐铐在椅子腿上,光着的两只素色的脚踩在米色的地毯上,几瓣猩红色的玫瑰花瓣被揉碎在脚边。
  一只手被同样的银色镣铐和身后的猎物的手拷在一起,任野半抬起手,翁道衡的一只手也被提到半空垂下,像是被操纵的木偶,脖子上横着一只骨节分明的修长的手,破了泛着血的指尖轻轻摩挲着他修长的脖子。
  因为另一只手也半抬起,他上半身衣服因为手的动作有些贴身,敞开的黑色风衣里面是白色衬衫,可以微微看出面料里面劲瘦的腰肢和漂亮的肌肉线条。
  虽然整个人处于被束缚被牵制的状态,可是他的姿态极其地从容和淡定,嘴角微微抿起微笑,眼睛里却不带笑意,看上去似乎是在嘲讽又像在不屑,天生线条清冷阴郁的轮廓赋予了翁道衡几分神性和阴鸷,这份神性让他脸上得逞的诡计感被消磨。
  站在他身后的任野那只和翁道衡镣铐相连的手故意停滞在半空,另一只手锁住猎者翁道衡的咽喉。他半弓着身子,脸上是挣脱陷阱后狼狈的伤,因为被翁道衡猛然在脸上画上血指印,神情凶狠里带着一丝茫然。
  眼睛半垂着看向猎者的后颈,半掀起虎牙,似在温柔地轻嗅,又似乎下一秒咬断翁道衡脆弱的脖子。
  整个画面,束缚又张扬,野性又克制,像一场没有动作的角力,两个人之间的张力快要溢出来了。
  张唯很满意地点了点头,心里很感叹两个人的时尚表现力,他说:“你们成品太出色了,简直不需要怎么修了。”
  拍完室内的照片,下一章场景定在室外。
  张唯的构图还是两个人躺在雪地上拍,翁道衡看了看手机上显示的“-3”的温度,心里有些打怵。
  道具组在齐刷刷地收拾东西,翁道衡外面套上一件羽绒服,等工作人员准备好,坐上车,一上车就看见任野坐在位子上给自己贴暖宝宝。
  看得出来,任野是非常注重养生的人,他背上贴了四个,前面贴了三个,两条手臂各贴上一个。
  翁道衡上去的时候他正在掀起裤子贴膝盖,感觉到翁道衡的目光扫过来,他从随身背包又拿出一包问翁道衡:“师哥,要吗?”
  翁道衡也不跟他客气,就打算接过来,谁知任野利落地给自己贴完,就直接撕开一个说:“师哥,你前面风衣要敞开的,只能贴后背,我帮你吧。”
  翁道衡背转过去,直接把外套往后脱,半耷拉在臂弯上,里面只有一件衬衫,因为他的动作,能看到肩膀里蝴蝶骨的轮廓。
  任野怔了一下,翁道衡感觉到后面没有动静,于是半侧过头,眼睛移过来,角度相当惊艳,问任野:“怎么还不贴?”
  任野缓缓撕开胶纸,攥在手里,将暖宝宝平平整整方方正正地贴在他的背上,手指轻轻按牢暖宝宝的四周,无意识地摩挲过任野的肩胛骨的线条。当他意识到,于是手指似乎被烫到似的移开,说:“好了。”
  翁道衡把外套啪地一下套上,转回身子。他也从包里抽出一瓶东西,是一瓶二锅头,发现任野惊奇地盯着自己的二锅头,翁道衡瞥了他一眼,问:“你要喝吗?”
  任野摇了摇脑袋,翁道衡拧开二锅头的瓶盖,略微抿了一小口,就听见任野突然说:“算了,给我来一口吧。”
  翁道衡直接把瓶子递给他,提醒道:“这度数还挺高,喝多了容易晕。”
  二锅头的瓶口很小,于是任野直接就着翁道衡喝过的地方灌了一大口,差点被呛住。
  翁道衡有些惊讶地挑了挑眉,说:“你酒量不错。”
  任野一边把瓶子递给他一边说:“我酒量一般,是不如师哥的。”
  翁道衡收起二锅头,感觉酒在胃里的灼烧感暖和了些,听到任野的话,下意识反驳道:“我酒量真的很一般。”
  任野似乎想起了什么忽然睁大了眼睛,他说:“啊,这样吗?我一直以为你酒量很好来着。”
  翁道衡有些费解,失笑道:“你不会觉得我有战斗民族基因就觉得我酒量很好吧,这是刻板印象。这二锅头我喝你那么一口就可能已经微醺了……”
  任野看向窗外的雪,陷入了回忆,他似乎不经意间提起似的,笑着说:“师哥杀青那天可是喝了很多呢,不记得了吗?”
  “是吗?”翁道衡想了想,然后很无所谓地说:“好像有那么一回事……我喝醉看不出来的。”
  任野的脸仍然对着窗外,好像在专著地看雪,事实上却是在透过窗玻璃的反光在细细打量翁道衡的表情,听到翁道衡的话,他好像心口有什么被提上去又落下来。
  “看不出来吗?”任野的声音有些发颤,翁道衡没有留意。
  翁道衡半垂下睫毛,雪光打在他险峭挺拔的侧面,带了些沉思的感觉,他的声音很沉静,特别有冬天的感觉:“很多人都以为我酒量很好的。因为如果我喝醉了脸不会红,说话不会结巴,动作不会卡顿,就连聊天逻辑都和平时一样……”
  “可是第二天就会忘掉了喝醉后所有的事情了,我喝醉最大的特点就是记性很差。”
  任野的表情控制力很好,他很平淡地说了一句:“真神奇啊……”
  “体质原因就这样。”翁道衡说着笑了一下,“有次白杨在我酒后打电话通知我工作上的事情……结果我因为喝酒忘掉了,他还以为我故意的。”
  任野心里想,真讽刺,全部忘掉,那我那次说喜欢其实你还是没听到。他突然心里升腾起了一种又失落又庆幸的感觉。
  ……
  剧组选的是一大片荒地,人迹罕至的那种,就连树都零零落落的几棵散开枯长,由于下雪,地上有一层厚厚的积雪。
  工作人员拿着铁锹在地上刨开一个能装人的浅坑,看起来似乎要把人给埋了。
  翁道衡确实要被埋了,张唯准备了一个透明的睡袋——或者叫裹尸袋更合适。
  待会翁道衡整个人就要钻进去,然后躺倒那个坑里,任野更辛苦,他需要直接侧身躺在坑旁边的雪地上注视着翁道衡“裹尸袋”的方向。
  翁道衡在工作人员的帮助下进了这个透明的塑料胶质的睡袋里,然后被抬起放进了那个浅坑。
  虽然隔着一层屏障,但是翁道衡还是本能得瑟缩了一下,地上是真的冷。他才躺下,张唯就走过来把拉链拉开:“不行,天太冷了,袋子里面一呼吸就起雾了。”
  工作人员过来帮忙把翁道衡坐起身,他半个身子坐在坑里,头露出睡袋外面,说:“我需要吃点冰。”
  张唯回头问助理:“带冰了吗?”
  助理点头,说:“带来了带来了。”,然后递过来一个保温杯,里面装着冰棍。
  翁道衡面无表情地吃完了一个冰棍,哈了一口气觉得自己嘴里的温度和外面温度差不多了,张唯帮他拉上拉链,让他躺回去,然后让任野过来赶紧躺下。
  任野却问张唯:“有玫瑰花吗?”
  “什么?”张唯有些疑惑,任野一脸认真:“我想要一朵玫瑰。”
  “第二组表现的是猎物的胜利和猎者的逝去,可是面临着猎者的逝去,猎物的心情是失落的,它很孤独,它带了一朵玫瑰蜷缩在猎者的尸袋旁祭奠自己曾经的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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