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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为我痛哭流涕[快穿]——西十危

时间:2021-09-23 09:24:28  作者:西十危
  朝玉这狗逼力气还挺大。
  抓的他好疼。
  但他这样的酷哥要保持酷哥的风度。
  可能是明乐的威胁见效了,也可能是他自己想开了。
  朝玉后退两步,垂着头玩手指,很乖的样子。
  明乐去洗澡。
  洗完随便围了条浴巾,一道凉凉的目光盯上了他的背。
  有些难以置信,他回头,眉梢扬起,看到了在凳子上坐着的漂亮小孩儿:“朝玉?”
  这祖宗在这里做什么。
  怎么不躲阳台蹲着去?
  朝玉嗯了声,解释道:“我也要洗澡。”
  明乐懒得擦头发,潦草的用手拧拧:“就因为我碰了你?”行吧,也不是太意外,“洗发水用完了。”
  怕这祖宗不知道,他提醒了声,“你往里倒点水涮涮再用。”
  朝玉抱着一套新睡衣往浴室走:“知道了。”
  明乐洗澡五分钟。
  朝玉半小时起步。
  他收拾好时明乐已经进卧室了。
  卧室被改造过了,地板上铺着很厚的垫子,算是个临时床位。
  康怜南睡姿很好,平稳的躺着,盖着薄薄的夏凉被。
  明乐睡得四仰八叉,看着就很嚣张,衬衫的下摆卷了起来,腹肌的轮廓模糊,露出一小截劲廋的腰。
  就卧室有空调,三人一般睡一个屋。
  朝玉睡床,康怜南和明乐躺地板,但因为明乐不经常回来,一般是康怜南自己睡地板。
  房子很小,加上阳台也就四十平。
  朝玉躺了好一会都没睡着。
  他胃疼。
  侧身望向床下的两个人,他和康怜南跟顾明乐其实不怎么熟,他们都刚成年,来到这陌生的城市,租房被中介骗、打工被老板忽悠,打的都会被司机绕路,跌跌撞撞的磕得头破血流。
  还是顾明乐可怜他们,跟他们组了乐队,教他们在这个城市生存、落脚。
  说是组乐队,顾明乐也没多上心。
  他没有多少上进心,就喜欢瞎玩,现在跟他们一起,估计也是同情可怜他们,全当陪小朋友过家家了。
  朝玉对顾明乐也不上心。
  可顾明乐的存在感越来越强了,他的手指似乎还残留着那黏腻的触感、一闭眼就能看到一道影子在抽烟、晚风很凉、猩红在闪烁,他的笑声又低又哑。
  或者是喧嚣沸腾的烟火中,在火光的衬映下暗含色气的胸膛。
  他今天不止喝了水。
  还喝了一口啤酒。
  冰凉、淡淡的苦、刺激的喇嗓子。
  *
  康怜南起的最早。
  他看到沙发上的张小星以为见鬼了,仔细看是个活人,就放弃了尖叫。
  张小星醒得时候看见了个妩媚和单纯共存的小美人。
  他以为自己是做梦。
  想起自己出轨的老公,他恶向胆边生:“小美人,过来,给我亲一口。”
  他脸上的妆还糊着,贼丑、还下流。
  康怜南这次没忍住,打了张小星一拳。
  别看他柔弱,他是敲架子鼓的。
  “嗷!”
  一声惨叫。
  这回谁都别想睡了。
  ……
  五分钟后。
  康怜南不住得道歉:“对不起、对不起,你还好吗?我给你拿冰敷一下吧。”
  张小星捂着脸:“没事。”
  他龇牙咧嘴,“是我不对……我刚做梦来着。”他刚说了什么啊!竟然真的调戏了一个小朋友。
  幽怨的看向明乐,“你怎么把我带你家了。”
  明乐困得要死:“我就应该把你扔街口。”
  又看了眼张小星,嫌弃道,“快去洗把脸,丑死了。”
  “什么洗脸?”张小星摸到自己脸上残存的妆面,“啊啊啊啊啊啊!操啊。顾明乐你竟然没给我卸妆、你是不是也没给我敷面膜?要死啊。老娘……老子不年轻了啊。”
  张小星火速窜向了浴室。
  浴室的架子光秃秃的,就洗发露沐浴露洗衣粉,连洗面奶都没有,他又震惊了:“顾明乐,不要告诉我你个穷鬼连洗面奶都买不起。你怎么能这么糙?你配当同性恋吗?”
  明乐瘫在沙发上,还很困:“爱洗洗,不洗滚。”
  张小星忍辱负重的选择了洗。
  还顺便洗了个澡:“帮我拿件衣服……你有没穿过的内裤没?算了,你的我也穿不上,我挂空裆吧。”
  听得一清二楚的康怜南:“……”
  真不愧是顾哥的朋友,好豪放。
  明乐递过去一件自己的衬衫和短裤。
  康怜南做饭,今天多了个人,他多加了把米。
  炒菜时还体贴道:“顾哥,你朋友有没有忌口的?”
  明乐在刷微博:“没。他吃屎都行。”
  康怜南:“……”
  他正做饭呢。
  张小星洗完穿着明乐的衣服出来,他长的不差,清秀,骨架也小,穿明乐的衣服很像穿男友衫。
  一推门他就看见了个贼好看的小孩,黑眼珠,长睫毛,气质很冷,神色淡淡的,像高岭之花。
  高岭之花盯了下他穿的衣服,看不出来是高兴还是生气就走开了。
  张小星没忍住咽了下口水。
  他有点害怕。
  不知道咋回事就是感觉低人一等,比见了老板还害怕。
  康怜南已经做好饭了。
  煮的稀饭,炒的小青菜,还有一盘金灿灿的炒蛋。
  四人围着桌吃饭。
  话痨张小星这次很老实,他挨着明乐坐,时不时靠一下明乐,显得非常小鸟依人。
  明乐被他搞得很烦:“爬一边去,别烦我。”
  张小星啃着馒头:“不要。”
  他拉拉明乐衣角,“人家要吃煎蛋。”小美人做饭真好吃。
  “没长手啊。”明乐起床气还没消,脸色很臭,“……不要说人家,恶心死了。”
  张小星翻了个白眼:“你懂什么,这叫可爱。”
  明乐瞟了眼他:“三岁小朋友说叫可爱,你这是老黄瓜刷绿漆——装嫩。”
  康怜南埋头吃饭,筷子抖了抖。
  “在外人面前你就不能给我留点面子。”张小星嗔了声,“真讨厌。”
  明乐差点吐了,恶狠狠的帮张小星夹了一筷子菜:“闭上你的嘴吧。”
  康怜南就看着两人“打情骂俏”。
  吃完饭康怜南和朝玉出发去百花大道。
  才刚出门,康怜南一脸兴奋,他扭头,很小声的问朝玉:“那是顾哥朋友?我看着不太像啊,像男朋友……这还是顾哥头一次带人回来,不会是真的吧?”
  朝玉一如既往的安静,他余光瞥了下门口:“不知道。”
  张小星不上班,说要看他们演出,但他不想穿明乐的衣服去,太丑。他想回家换衣服又怕看见那个渣男,就死乞白赖的求明乐陪他一起,等会他开车送明乐过去。
  明乐的朋友不多,张小星算一个。
  他知道张小星的情况,虽然很不耐烦但还是同意了。
  康怜南和朝玉刚走,张小星原形毕露:“卧槽、卧槽。我知道你组了个乐队但不知道你队友这么帅啊。顾明乐,你这也藏的太深了吧。俩小朋友才十八吧,你们天天睡一起?一晚一个吗?你们合租还缺人吗?加我一个啊,房租水电我全付都行。”
  也没别的意思,主要是想离美人近一点。
  “你脑子里除了黄色废料还有什么。”明乐鄙夷道,“别这么龌龊。”他掏兜摸烟但没摸到,烦躁的舔了下的唇,“人跟我们不是一路人。”
  “什么不是一路人?”张小星纳闷,半晌爆笑,“靠,顾明乐,你不会不知道吧。”
  他挺胸,“那个朝玉我不确定,小美人……啊、不,是康怜南,他肯定是GAY,他暗恋朝玉你没看出来?”
  四人吃饭,朝玉的饭菜是单独盛出来的。
  康怜南看着在吃饭的朝玉笑得很幸福。
  就是喜欢着一个人不由自主洋溢出的幸福。
  明乐知道。
  但顾明乐还真不知道:“ 暗恋朝玉?”他不待见朝玉,“就那个作得跟祖宗一样的朝玉?”
  他唇角抽搐,“瞎了吧。”
  张小星比明乐更无语:“你才瞎吧。”朝玉别的不说,那张脸就绝了好不好,“知道什么叫高岭之花、白月光吗?朝玉就那款的,搁在学生时代,妥妥的校草,全校学生都会围观的那种。”
  这样的人往往会很优秀,“ 指不定就是全校第一加校草,会弹钢琴就更绝了。”
  暗恋这样的天之骄子,想想也惨的。
  很容易自卑,恨不得低到尘埃里的自卑。
  明乐的手指抖了抖,笑得:“瞎扯个屁,校草还行,全校第一?你家全校第一不上大学出来瞎混?“
  张小星:“……”
  他嚷嚷,“个性,个性你知不知道!跟你这样粗俗的人压根说不通。”
  明乐瞥了眼张小星:“皮痒了我就给你松松。”
  敢说他粗俗。
  张小星秒怂:“得了得了,顾大爷,快起来了。咱们走吧。”
  他预约的车到了。
  滴滴车上。
  张小星扣手机。
  明乐闭目养神。
  张小星还真没说错,康怜南就是暗恋朝玉。
  两人是高中校友,连在一个班都不在,可康怜南还是偷偷喜欢了朝玉三年。
  他甚至还拼命学习,就想在学校排名的花名册上离朝玉近一些,但没天分就是没天分。他努力了三年,连学校前一百都没进,朝玉的名字则一直高悬在第一。
  联考、抽考、省考。
  铁打的第一,流水的第二。
  康怜南成绩不差,但他的学校真的太好了,省里的重点高中,别说进步一百名,十名就难得让人觉得不可能。
  学生时代还很单纯,不提家境、社会关系,就一张脸、一个很好的成绩,就能让一个暗恋者感觉无望。
  能离朝玉这么近,大概是康怜南做梦都没梦到的。
  这大概是康怜南过得最苦也最快乐的日子。
  张小星家到了。
  高级公寓,在二十八楼。
  那渣男不在,东西都清走了。
  张小星好像是轻松了又好像有些落寞,他笑得很难看:“顾明乐,我的青春好像真的结束了。”
  他应该再也不会那么单纯的喜欢一个人了。
  “……”明乐,“你多大了?”
  他嘲笑张小星,“早他妈结束了。”
  张小星的伤感一下子就被冲散了:“你大爷的。”左右看看,“是不是真的十八岁的更香?我去包一个怎么样?”
  明乐看人渣一样的看着张小星。
  卷发帅哥笑容颓散:“做个人吧。”
  “……”咋就不是人了,张小星气哼哼,“有本事你别搞十八的。”
  明乐无聊的玩着打火机。
  火苗跳跃,咔哒、咔哒,他声音凉薄沙哑:“不搞。”
  还是那句。
  “不好甩。”
  “人矫情。”
  “活还烂。”
 
 
第72章 霸总和他的顶流
  百花大道。
  今天周日, 广场上挤满了人,场子已经架起来了。
  大红色的充气拱门挂着几个金色的大字“花仙子开业仪式”、土里土气的地毯,主持人背后已经被汗沁湿了, 深色的西装紧紧的黏在身上, 有些滑稽。
  花仙子是家花店,店主是个二十出头的姑娘,看到这充满乡土气息的开业仪式都快气哭了:“你们说喜庆点我没意见,你们就是这么喜庆的?我这又不是城乡结合部……我要卖花的,营业对象都是年轻人……你们怎么能这样, 呜呜。”
  姑娘被气哭了。
  这群人搞的也太丑了,审美好像停到了二十年前。
  主办人钱都收了, 本来也无所谓的, 但把顾客弄哭了就不好了:“可别哭啊, 我们也不容易啊,这么大热的天……这样, 我们还请了乐队, 就你们年轻人喜欢的……”
  “什么乐队?”姑娘一听这个更害怕了, “你们不会请了个唢呐班来吹拉弹唱吧?”
  她要哭瞎了啊!!!!!!
  主办人:“……没有, 你放心,很潮的。”
  姑娘被气笑了:”你办这个开业仪式时也是这么跟我说的!”她一笑笑出来个鼻涕泡, 尬了下,眼泪掉的更欢了。
  主办人讪讪得不说话。
  “给。”
  那只手五指修长,骨节分明、紧致的肌肤泛着墨玉般的幽光。
  “谢谢。”姑娘接过纸巾,擤了下鼻涕,泪眼朦胧的抬头时看见了个大帅哥,那人很高,叼着根棒棒糖, 咬着白色的糖棍,喉结一滚一滚的,笑得懒洋洋的,睫毛又长又密,她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继续擦鼻涕,“……谢谢。”
  好丢人啊、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
  “不客气。”微凉的嗓音酥麻,他看了眼表,“时间到了啊,要走了。”
  “等等!”姑娘忍着羞红的脸,“加个微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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