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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为我痛哭流涕[快穿]——西十危

时间:2021-09-23 09:24:28  作者:西十危
  那大掌粗糙温热,亦如幼年那般,只是有些黏腻。
  哗变平歇。
  一双双眼睛盯着秦行舟,士兵、将领,还有他的父亲。
  这里,他是主将。
  秦行舟起身,长风烈烈。
  他银甲沾满血污,红缨滴血:“来人,斩首,悬尸三月,以儆效尤。”
  *
  城墙上。
  这场雨来的不合时宜。
  大钦建国三百三十六年,即将灭国。
  城门大关,百姓们纷纷闭紧门窗。
  一声闷雷,照亮了半边城墙。
  薛无衣没打伞,雨水沿着鼻尖,打湿了衣服,长发。
  他的脸白到透明,唇角依然挂着浅笑:“行舟,别来无恙。”
  兵临城下。
  小顺子抖得跟骰子一样,但他没跑。
  太监宫女都跑完了,就他没跑。
  秦行舟:“别来无恙。”
  薛无衣和秦行舟很熟悉,两人都在对方眼里看到了杀意。
  轰隆隆。
  暴雨冲刷着百年城墙,水汇聚成沟,冲垮了黄泥地。
  土腥味、热空气,挤得人心口窒息。
  薛无衣捂唇,他看了眼帕子,不出意外的见了血。
  他看着明乐,叹息:“我是没想到会有你。”
  明乐很怕他,他也淋着雨。
  他冷的发抖、浑身颤栗,可还是很漂亮,尤其是眉心的一点红,像簇火。头发湿哒哒的黏在脸上,肤色白的惊人。
  健康,莹润,生机活力盎然。
  薛无衣拨开明乐的冷湿的发。
  穷途末路,他已经不想挣扎了,只是有些好奇:“秦行舟会要你们谁?”
  柯明允神色猛一冷:“你个疯子。”
  薛无衣看向柯明允,柯明允没有多少畏惧,眼神依然冷静。
  他不喜欢,但不得不道:“我们很像。”
  薛无衣和柯明允很像。
  他们一无所有,天赋极佳,逐渐醉心于功名利禄。
  薛无衣看着柯明允成长起来。
  像是看到了曾经的自己。
  柯明允皱眉,倒也没有反驳。
  薛无衣当初跟着秦行舟征战,说秦行舟与他情同手足是真心的。
  他和秦行舟温酒话事,并肩作战。
  什么时候变了呢。
  大抵是手里的权力和野心一起发酵的时候吧,薛无衣得到的越多,心里惶恐和忌惮越多。
  他一无所有的怕了,也就格外怕失去。
  薛无衣说嫁给秦行舟是真的,愿意秦行舟当皇帝也是真的。
  可惜秦行舟不同意。
  薛无衣在这世上,要是说信一个人,那必定是秦行舟。
  但他信的是大权在握的秦行舟。
  薛无衣对秦行舟没有男女之情,也没有爱慕之意。
  他只想保住手里的权势。
  秦行舟不当皇帝,那就他薛无衣来。
  薛无衣也痛苦过,但若是可以称帝——那些痛苦就又不算什么了。
  只是他失败了。
  秦行舟又要当皇帝了。
  薛无衣也不知自己该作何感想。
  他只是觉得造化弄人。
  居高临下。
  薛无衣问秦行舟:“这两人,你要谁。”
  秦行舟一怔。
  清楚了薛无衣的打算,他神色冰冷。
  人人道薛无衣残忍,他终于有了体验。
  明乐:“哇,统哥,经典来了,二选一!”
  系统不知道明乐激动个什么劲:“你很开心?”
  “没有。”明乐强调道,“没有。”
  系统呵呵两声。
  明乐又道:“你猜秦行舟会选谁?”
  系统想都没想:“你呗。”
  “那柯明允呢?”明乐,“我就是个废物,柯明允不一样。”
  柯明允活着,对大钦好,对百姓好,比柯明乐活着有用上百倍。
  系统也想到了这茬,它下意识看向秦行舟。
  秦行舟要怎么决定?
  想想就痛苦。
  原剧情里秦行舟选了柯明乐,但薛无衣不信。
  他们都清楚柯明乐只是个小丑,柯明乐怎么配跟柯明允比?
  薛无衣觉得自己多此一举,正要杀了柯明允,柯明乐吓到了,他跌倒在地,掉出了块虎符。
  就是这块虎符让薛无衣改变了主意。
  柯明乐死了。
  柯明允活了下来。
  薛无衣又问了声:“行舟,你选谁?”
  柯明允感觉不妙。
  他不太了解秦行舟,但知道秦行舟应该是爱明乐的。
  柯明允瞥了眼明乐,有些好笑。
  明明已经决定不做蠢事了,哎。
  薛无衣说柯明允他们俩很像。
  但也只是像而已。
  柯明允和薛无衣不一样,薛无衣为了权势要杀秦行舟。柯明允可以为了支持秦行舟,变卖自己的所有产业。
  薛无衣的心是冷的,柯明允的心是热的。
  柯明允看向秦行舟,无声道:“选他。”
  他活了两世,有遗憾,也无甚遗憾。
  人大概是自私的。
  秦行舟其实早有决断,他接受不了明乐死,尤其是死在自己手里。
  他不是神佛。
  明乐看到两人的互动了。
  他跟系统哔哔:“到我表演的时候了。”
  秦行舟这才出声,同剧情般那样:“柯明乐。”
  临死前柯明允还是会害怕,薛无衣朝他走来:“柯明允,你恨不恨?”
  他内心还是觉得柯明允比较重要的。
  柯明允不想理他。
  他垂着头,余光忽然瞥见明乐对他笑了下,昙花一现,他却看的那么分明。
  噗通。
  少年跌倒在地,随之一起掉出来的还有一块虎符。
  众目睽睽之下,他吓得眼泪都掉了出来:“我……我……”
  薛无衣回身,看清了那虎符。
  又去看秦行舟,那一向波澜不惊的青年变了脸色,他笑了:“真有意思。”
  秦行舟选谁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想杀谁,想要谁和他陪葬。
  柯明允失声了。
  他真的喊不出来,一口气卡在胸口,脑子都是麻的。
  那么蠢的柯明乐,胆子那么小的柯明乐……为什么……为什么……
  薛无衣扶起明乐,温声道:“好孩子。”
  他替明乐擦眼泪,“不要怕。”
  明乐只顾着哭,语无伦次:“我……我……”
  秦行舟已经拉开了弦,箭到了——晚了。
  薛无衣和明乐太近了。
  他没让明乐太痛。
  柯明允跟疯了一样挣开绳子:“你他妈的,薛无衣你这个疯子、你他妈的、放开老子!”
  小顺子踉踉跄跄的跑向薛无衣:“主子!主子!”
  他声音尖锐嘶哑,伴随着风雨哭嚎,“主子。”
  血染红了白衣。
  薛无衣死于秦行舟箭下,临了,他仰望着天空,雨水打着他的眼皮:“这样死了也好……”
  秦行舟终于赶到。
  他呼吸都是抖的:“我……”
  明乐的血淹没了虎符,那块假的、用来钓薛无衣的虎符。
  明乐意识涣散。
  他摸着秦行舟的脸,在漫天的大雨中,呼吸都显得微弱,最终,他只留下一个湿漉漉的掌印。
  秦行舟被两个人碰过脸。
  他抱着明乐的尸体,压弯了脊梁。
  血腥味太难闻。
  薛无衣仰面躺着,他身边是小顺子。
  他在哭,瑟瑟发抖:“主子……“他愚蠢,在宫里备受欺凌,只有主子可怜他。
  这个太监掏出了匕首,他割破了自己的喉咙。
  血水沿着城墙流到地表。
  三具尸体都已经冰凉。
  秦老将军登上城墙,他的儿子抱着一具尸体,像是个凝固的雕塑。
  他有些不祥的预感,但还是道:“行舟,逝者当入土为安。”
  不知道怎么,他突然就想起秦行舟说的话——两个老头,要不这样,你们没看见我,就让秦行舟去死吧,我马上收拾东西回乡下,保证不顶着秦行舟的身份招摇撞骗。
  若是如此。
  他该有孙子了吧。
  在某个小乡村里。
  秦行舟和柯明乐相亲相爱,儿孙满堂。
  *
  大钦亡于建国的三百三十六年。
  同年,柯明允称帝,建国大乐。
  他在位五十一年,四海升平,大乐的铁蹄踏遍了半个地球。
  后世称之为帝国&崛起。
  千百年后。
  科技发展到现代。
  历史课。
  “明帝是我国历史地位最重要的皇帝,也是第一个哥儿皇帝。”
  “明帝提出了蒸汽机、发电机等理论均已正式成立。”
  “明帝……”
  有学生打岔,八卦道:“说说秦行舟呗!到底明帝是不是杀了秦行舟才当的皇帝!”
  “对对对!还有明帝的弟弟,大乐真的是用明帝弟弟的名字命名的吗?”
  “明帝肯定是个宠弟狂魔,历史第一弟控。”
  “秦行舟啊!我看了张导拍的明帝传才了解到秦行舟,少年将军,十六岁从军……”
  历史老师笑而不语,任由学生们讨论。
  明帝不可能杀了秦行舟上位的,秦老将军在秦行舟失踪后可是在辅佐明帝。
  但秦行舟具体去了哪?有野史说,秦行舟去当侠客去了。
  她认为可能性很大,秦行舟留下的资料很多,他应该是性情豪迈、放荡风流之人。
  她的手机忽然震了起来。
  是她的历史学教授。
  “明帝弟弟的墓找到了!”
  “棺材里有两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  终章啦!
 
 
第96章 豪门老男人的小祖宗
  现代世界。
  狗血文。
  攻是受的小叔, 在受父母双亡那年收养了受。
  受由此开启了十年的漫长暗恋史。
  他喜欢上了自己的小叔。
  *
  清大附中。
  开学典礼八点开始,前两排都坐着社会名流,在一群有些发福的中老年人里, 英俊得出奇的邵安宁显得格格不入。
  他大腿交叉着,微微仰着头, 盯着台上漂亮的小天鹅。
  芭蕾独舞。
  洁白的纱裙层层叠叠, 闪粉光晕弥散,熠熠生辉。
  年轻的女孩绷着脚尖、旋转跳跃, 青涩的肢体柔韧轻盈。
  ……
  她鞠躬谢礼。
  白皙的指尖跳跃着光,睫毛剪影很长, 侧脸一片清冷。
  邵安宁有些坐不下去。
  他起身, 声音低沉儒雅:“不好意思,我出去一下。”
  男厕。
  洗手池边,邵安宁在抽烟,年轻那会太拼了, 熬夜通宵, 死命的灌咖啡和抽烟, 现在闲下来了,烟瘾戒不掉了。
  他袖扣是珐琅的, 奢华的低调,修长洁净的手指夹着烟, 像个得体的绅士。
  余光瞥见一抹洁白,甜腻的茉莉香飘了过来。
  是那个小天鹅。
  她进了男厕,洗掉了口脂和眼角的亮粉。
  绷着的腰很细, 白皙的手指勾下了皮筋,乌黑的发丝柔柔的垂了下来,水池在呼啦啦的响, 厕所的静只有两人的呼吸声。
  裙摆溅上了水珠,一点洇湿,颜色暗了些。
  邵安宁掐掉烟。
  男人移开视线,彬彬有礼:“小姐,这是男厕。”
  “我知道。”
  清亮的少年音。
  邵安宁属实惊到了。
  他看过去,女孩又绷紧了脚背,靠在洗手台上,她扎起了长发,露出一截雪白的后脖颈,是真的白,比芭蕾舞裙还要白。
  他垂着眼,懒懒散散,“先生,我是男孩子。”
  邵安宁不合时宜的想起了自己的侄子。
  他的侄子应该跟……一般大,总是干一些出格的、他不了解的事,顿了顿:“抱歉。”
  这个男生太秀气了,五官很精致,雌雄莫辩。
  没人回他。
  那少年走了。
  水笼头还在响,哗啦啦啦。
  他的裙摆彻底湿了,走路滴着水,留下一串湿漉漉的印子。
  茉莉香还在,游荡在空气里,甜得发腻。
  邵安宁又点燃一根烟。
  不知道为什么他也没去关那水龙头,抽完烟,整理了下衣角,望着镜子里英俊沉稳的男人,他愣了下——三十多岁,眼角已经有细纹了。
  “呵。”良久,一声自嘲的笑,邵安宁觉得今晚自己有些多愁善感,“年轻人太多了。”
  都还是穿着校服的孩子。
  水龙头终于被关上了。
  厕所已经空无一人,茉莉味已经散完了,烟草的余韵还在。
  丝丝缕缕的,带着稍许苦涩的香。
  *
  邵安宁不认识沈明乐,但沈明乐认识邵安宁。
  应该说没有人不认识邵安宁。
  清大附中的学费半年六十万,全年一百二十万,捎上学杂费和伙食费,一年下来要两百万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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