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职业病暗卫的宠妃生存指南(穿越重生)——魔王西蒙

时间:2021-09-28 10:14:27  作者:魔王西蒙
  天际将明时,傅秋锋蹲在树上打了个哈欠,望着席间心不在焉懒洋洋靠着的容璲,强行打起精神,唐邈从远处几个起落赶到附近,四处张望寻找位置。
  傅秋锋悄然一踏树枝飞身过去,站在树下的阴影里小声问道:“何事?”
  唐邈猛地回头,拍拍胸口,顺手拿出一封密函递给傅秋锋:“傅公子,这是属下最近寻访而来的赵清竹行踪路线,但时候久远,也只有一点线索,尚不能肯定完全是真。”
  “探听得到就好。”傅秋锋收下密信回了回头,容璲大概察觉了他离开,也不再听那些王公贵族们的闲话,离席直奔他而来。
  傅秋锋拆开密信,容璲正好也过来,他喝了不少酒,眨了眨眼,几乎把全身重量都靠在了傅秋锋身上,下巴架在傅秋锋肩头,含混地问道:“什么事啊?……你都不陪在朕身边,朕烦死那些纨绔子弟了。”
  “陛下。”傅秋锋看完了短短一篇内容,无心听他撒娇般的声音,指着其中一段道,“二十四年前,六月初,就是赵清竹夜观星象给澈月湖命名前一月不到,他去了苑城。”
  “苑城?”容璲皱眉,“有何特别之处?”
  “陛下,您醒醒酒。”傅秋锋无奈,侧头捧过他的脸飞快亲了一下,“千峰乡就在苑城之中,真有这种巧合吗?”
  容璲这下彻底清醒了,咬了下唇,然后恍然道:“原来如此!这之前他只是研究天象的博士,从无异常举动,也从不靠星象占卜……飞光,难道是前朝在千峰乡留下的宝物?”
  二人当即回去霜刃台,在地牢内一见裘必应,除了那张苍白无神的脸尚还能看,全身上下几乎再无一处完好,但暗一控制的很有技巧,裘必应的气息不算虚弱,只是盯着地板没有昏迷。
  “属下无能。”暗一跪下请罪道,他也算史无前例在裘必应身上吃了瘪,愧疚地低垂着头。
  “起来吧。”傅秋锋摆摆手,打量了一下裘必应,“也不算意外,老道长,博士先生,真有骨气啊,值得敬佩。”
  “你到底在坚持什么。”容璲眼神复杂,他还没见过一个能撑到这种地步还不慌不惧的囚犯。
  裘必应咧了下嘴,慢慢仰头,声音嘶哑的惨笑:“你看见……那片星空了吗?”
  “嗯?”容璲不解地抬眼瞟了眼棚顶。
  “遥望星辰,这是成千上万年来,人们最古老,最恒久的本性。”裘必应断续地喘着气,渐渐有些激动,眼眶蓦地湿润,“……真想再看一次啊,无极无穷的宇宙,那是凡人永远无法触及的真理。”
  容璲不懂他的想法,嗤笑了一声:“你是在千峰乡顿悟的吗?”
  裘必应呼吸猛地一停,难以置信地转头望向容璲,露出这些天来最扭曲的恐惧和无望。
  “飞光,就在千峰乡。”容璲见此直接断定,“它到底给了你什么启示和能力,让你如此神魂颠倒?朕也很好奇,所以朕已经派兵围了千峰乡,无论什么神兵利器,都是朕的囊中之物。”
  裘必应像被抽干了所有精力似的,霎时干瘪下来,布满裂口的嘴唇一阵颤抖,他拼尽全力晃动缚在身上的锁链,徒劳地嘶吼,声泪俱下,直到再也没有一丝气力。
  “……它能实现人的愿望。”裘必应用几不可闻的气声说道,“是我唤醒了它,是我创造了连通两界的通道,是我抵不住它的诱惑,现在……它要让两界合一,重归历史。”
  作者有话要说:  突然玄幻_(:з」∠)_下章正式进入完结篇啦!这次是必定一周内完结了
 
 
第104章 明月何曾是两乡01
  刑室之内寂静片刻,裘必应说出的话并没有多么晦涩难懂,但情报过于震悚,以至于缺乏实感,容璲和傅秋锋都没能很快明白过来“吞没两界”是什么概念。
  “那飞光还是洪水不成?”傅秋锋费解,“历史又是哪一段?”
  “岂止于洪水,那将是天河倾泻地维断绝的灾厄。”裘必应满眼无力,“……数十年来我潜心研读史书传说,寻访两界踏遍神州大地,只为洞悉飞光的意图,然后我终于发现了真相。”
  “还有卖关子的力气,看来暗一最近仁慈不少。”傅秋锋凉飕飕地嘲他。
  裘必应沉默少顷,一点点转回眼神,道:“放我下来,你若听不懂,我可以给你画图。”
  “轮不到你提条件,本官若听不懂,你就讲到本官听懂为止。”傅秋锋不给他丝毫可趁之机,舀了碗凉水送到他嘴边,“喝,然后一五一十全招了。”
  裘必应拼命低头咕嘟咕嘟喝光了一碗水,喘了口气,强提精神,像在思考什么画面:“三百年前,当时的大梁皇帝无心朝政,国力衰微,一位名唤魏休的江湖侠客奔走各地劫富济贫打抱不平,后来遭人追杀重伤跌落悬崖。”
  傅秋锋下意识地皱眉,看了眼容璲,无声地做了个口型,告诉他魏休就是大岳的太∫祖皇帝。
  “可他非但没死,还历尽艰险见到了一株神木,那神木治愈了他,枝叶参天,穿云不知多高,根系虬结,透地不知多深,如同横贯九霄地府的长梯,他震撼不已,仿佛站在巨人的筋络血管之上,深感自己渺如尘埃,却又热血沸腾——这就是飞光的原形。”裘必应既欣羡神往又心有余悸,复杂的情绪在脸上纠结了一堆沟壑。
  “说重点,朕没兴趣听你编故事。”容璲从墙上取下一条鞭子,甩了一下威胁道。
  “这是飞光让我亲眼所见!你怎会明白飞光的神妙!”裘必应激动地澄清,仰头学起记忆中的口吻语气,复述他记忆鲜明的对话。
  [你是第一个到达此处的生灵。]神木说,[你想得到什么?]
  “我想让天下百姓都能安居乐业。”魏休单手按在神木树干上,说着有些天真的话,他能感到神木的回应,意识流入浩荡的海洋,仿佛在与整个天地对话一般,在这一刻他就是无所不能的神。
  [我只是连接空间的树,无法直接干涉任何生灵应有的轨迹。]神木拒绝他。
  “那我想杀尽天下恶人。”魏休想了想,换了个条件。
  [人族的能力是有极限的。]神木又道,[你已经很强了,我可以给你辨认恶人的能力。]
  “我还是喜欢靠自己的眼睛辨认。”魏休摇头,他再次思忖半晌,慢慢抬头,“如果有别人到达此处,你也会实现他的愿望吗?”
  [是的,这是我的规矩,只要我能做到。]神木平静地答。
  魏休陷入沉思,在神木之下似乎没有日夜之分,也不会感到饥饿干渴,过了许久,他在心里默默念了一遍,悠然笑道:“你听见我的愿望了吗?”
  ……
  “神木是连接两界的关键,就像将两块薄布叠缝在一起,就会变得厚实耐用,上古时的两处空间原本天灾不断濒临崩溃,但被神木连通,让地脉得以互相补足休养恢复,千万年来,生活安逸的百姓早就忘了彼此的来处,但不同的空间终究无法融合。”裘必应面露惋惜,“神木就是这个缝线,若将缝线强行撕开,分离两片薄布,势必会损伤布料。”
  “魏休做了什么?”傅秋锋此时已经猜到大半,但还是有些心惊地问出了口。
  “他索要了一根出自神木的树枝,与神木同样坚不可摧,也具有相同的力量,只是没了思想。”裘必应道,“然后,他用这根树枝在神木树干上点着了火,烧毁了神木。”
  容璲本以为自己也算历代皇帝当中经历特殊的了,但他听到这里,也不禁太阳穴直跳,扭头瞟向傅秋锋:“……你们大岳的开国君主这么过河拆桥的?还真是一脉相承的作风。”
  “这可从未记录在史书中。”傅秋锋揉揉眉心叹气。
  “这是我从飞光赐下的意识片段里和亲自调查研究得出的结果,当然不会写在史书上!”裘必应强调他的正确,“魏休把树枝制成银枪,‘飞光’此名就是魏休所取,他从此战无不胜,无人能敌。”
  “但两界的联系却也因失去神木而逐渐断开,随之而来的就是山崩地裂星河倒转,死伤不计其数,相识的人面对面,却无法触碰彼此,空间的分界的越来越明显,直到在彼此眼中消失无踪,没有人知道那些消失的建筑山峦和亲朋好友去了哪里,就像一只无形的手把广阔的天地连同生命一起挑拣抽走。”
  “后来,魏休登基称帝大岳百废待兴,他励精图治开创数十年盛世,直到七十三岁驾崩,那杆本该作为陪葬品的银枪不翼而飞,负责此事的官员也不知去向。”
  容璲难以置信却不得不信,他终于明白了两界分离的缘由,但无论是神木还是飞光他都兴趣缺缺,也不想许什么愿,他更感愤怒的还是裘必应坦白所有起因都在他自己,却要义正辞严的声讨傅秋锋。
  “前因啰嗦够了,那后果呢?”容璲不耐地说,“朕对两界安危没什么兴趣,也不想钻研历史,朕只关心朕的傅公子。”
  裘必应再次现出痛苦纠结的模样,在本能对飞光的向往和对犯下弥天大错的悔恨上来回摇摆,颤声道:“一切还要从二十四年前说起,那时我离开京城,本是来到千峰乡附近绘制星图,但受美景所惑,不知不觉误入深山,迷失了方向,就在我筋疲力竭时,我看到一汪清泉,刚跑过去不等喝水,就踩着石头滑了一跤,跌进了水里。”
  那时的裘必应还是年轻的博士赵清竹,武功稀松平常,也不会游水,跌进泉水里扑腾了几下,就失去意识一点点沉落下去。
  等他再醒来时,只看见高而险峻的山洞穹顶和洞壁斧凿劈痕,身旁就是一处汩汩清泉,疲惫竟然一扫而空,他困惑不已地坐起来看了看自己和周围,衣服湿漉漉的,应该是运气好,在泉水底的地下暗河被冲到了这里,可他一点呛咳的感觉也没有,手上爬山时留下的碎伤也都痊愈,这时他才猛地想起来,周围都是岩壁,光是从何处来的?
  裘必应惊疑不定地起身捋着墙壁检查,这是一处完全封死的山洞,唯一的花岗岩千斤闸门更不是他能推起,就在他陷入绝望时,崎岖的山洞尽头光线越发明亮。
  他以为找到了出口,狂奔过去之后才发现,那只是一个石制底座,上面立着一杆威风凛凛的银枪,枪柄上缠着几条朱砂黄符,更添几分煞气。
  “你……你想告诉我什么?”裘必应在一瞬间的失望过后,心底突然诡异的回荡起一个声音,他不知道声音在说什么,甚至有可能根本不是声音,只是一种无法言说的感觉、信号,促使他慢慢靠近,伸手碰上了枪柄。
  他的身体渐渐不受控制,背后像被无数双虚空中的眼睛紧盯着一样,细密地泛起寒冷的痒意和刺痛,危险的警钟不断敲响,他压根打颤,只能看着自己一把撕下那些符纸,山洞内无端卷起一阵清风,他的所有压力都消散殆尽,但下一刻,他忽然发觉“自己”飘了起来。
  裘必应的身体还站在原处,但魂魄却从好似从天灵一点点钻出,向着洞顶飞去,他吓的大叫,但发不出声音,要闭眼,但眼皮根本阻拦不了视觉,只能任由自己不断上升,飘过岩层紧密的山体,水雾松软的云朵。
  随即,他开始瞠目结舌,恐惧和震撼几乎要摧毁他的理智,他的周围如此黑暗,又如此明亮,无数橙红靛青绛紫的光点旋转交汇,在这片无垠无声的孤寂中迸发出足以令人泪流满面的迷离色彩。
  裘必应的意识回到身体时,踉跄了两步,跌坐在地,茫然无神,半晌过后直接扑倒在了飞光面前,崩溃重组似的狂笑起来,双眼通红地磕头。
  “那日所见,我终生难忘。”裘必应咳嗽两声,“朝闻道,夕可死矣,我当时甚至觉得飞光就算要我的命,我也死而无憾了,莫说太常寺,就算放眼天下古今,又有何人能亲眼见到宇宙,放眼我们脚下的大地呢?”
  “哦。”容璲不冷不热地应了一声。
  傅秋锋连眨了几下眼,强压惊讶,频频转头看容璲,但容璲接受的如此理所当然,他也只好板起脸,装作习以为常的模样:“本官不是来听博士大人讲学的。”
  裘必应眼里写满朽木不可雕也,怅然回忆道:“只要触碰到飞光,就不会感到饥饿和困倦,我尝试了很多种方法研究它,试验它的力量,最后发现只要不离开飞光,长生不老也是有可能的,谁能抵挡这种诱惑?”
  “那为何飞光的第一任主人魏休驾崩了?”容璲敏锐地问。
  “他根本不是正常人!”裘必应拼命低吼一声,“烧毁神木的疯子,他只用飞光来打仗,简直暴殄天物!”
  “所以还是你自己意志薄弱,何必随便拉别人给自己撑面子。”容璲讽刺道。
  裘必应哑口无言,垂首顿了片刻,继续道:“我已经不记得自己在山洞待了多久,我曾向飞光许愿离开山洞,但它除了能治愈我的伤,不能直接对我做任何事,既不能将我送回宫中,也不能让我拥有砸开岩石的本领,最有用的一点,就是我试着让它预言将来,它真的将一些东西印在了我的脑中,但并不包括我的死活,它不能让我改变自己的命运。”
  “金銮秘史?”傅秋锋脱口而出道,“那两本书,是你根据飞光预言所写?”
  裘必应正要作答,容璲一愣,觉得耳熟,略一思索之后转头皱眉道:“好啊,朕想起来了,金銮秘史,不是你血气旺盛的民间艳书吗?”
  傅秋锋没想到容璲在没用的地方记性这么好,他心虚地干咳一声:“呃…这……臣该死。”
  “你什么死法下回再说。”容璲把鞭梢往手柄上缠了两圈,不轻不重地拍了拍傅秋锋的后腰,眼神一转,扫向裘必应时瞬间凌厉。
  傅秋锋打了个激灵,面上不动声色瞪裘必应:“继续。”
  “……最终我没有将飞光带出去,我怕一旦被别人发现它,飞光会被抢走,我也必死无疑,所以当时我想到了一种办法,可以让我随时随地自由操纵飞光的力量,我要了一小片飞光的木片,虽然力量已经十分微弱,但足够我冒险通过地下暗河离开山洞。”
  裘必应对着打情骂俏的两人心情微妙:“当然,我成功了,我回到京城,告诉同僚们我掉进山下受了伤,养好了伤这才回来,飞光一直在我的脑子里对我说,澈月湖,澈月湖……从我回京开始,声音不断的回荡,我翻阅了许多古籍,这才明白了飞光到底是何方神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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