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职业病暗卫的宠妃生存指南(穿越重生)——魔王西蒙

时间:2021-09-28 10:14:27  作者:魔王西蒙
  他这时才发觉自己和柳知夏差的很远,他的一生都在朝堂之间勾心斗角,眼里只有皇帝的命令,每日尽是阴谋诡计诬陷暗杀,从未像柳知夏一样放眼山河,想过这天下百姓一分一毫。
  “傅公子,国公府到了。”容璲提高声音,在发呆的傅秋锋耳边又说了一遍。
  傅秋锋一愣,连忙起身:“抱歉,臣走神了。”
  “爱卿似乎不高兴。”容璲探究道,“有朕在,国公府无人敢再轻慢待你。”
  傅秋锋微微颔首:“臣不是为此失神,只是……想到一些往事。”
  “爱卿的往事可真复杂。”容璲挑眉调侃他,“下车吧。”
  傅秋锋先下了车,柳知夏正在和国公府守门的侍卫通报,才过少顷,就见襄国公提着衣摆不顾礼仪风度一路小跑而来,神色憔悴,直接出门跪在了马车旁。
  “罪臣傅传礼叩见陛下!”傅传礼举手而拜,行了大礼,声音激动不已。
  傅秋锋站姿笔挺立在车门一侧,左手习惯性的微微上抬搭在腰间,从前他若在明处做护卫,都会佩一柄短剑,如今只有被他别进腰带华而不实的匕首,他打量一遍傅传礼,和傅秋风记忆的最后相比,似乎又老了不少,一头灰白参半的头发近乎全白,方才出门时就能看见满眼的血丝。
  容璲悄悄掀开一点车帘,见到傅秋锋左手搭在腰间的动作,若有所思,然后放下了车帘,轻声笑道:“傅卿何罪之有啊?快快请起,傅卿年事已高,朕可受不得这般大礼。”
  “罪臣不敢!”傅传礼跪伏于地,嗓音颤抖,“罪臣教子无方,冲撞陛下,有负陛下深恩,罪臣当罚。”
  “唉,原来傅卿是惦记此事,朕也不过一时受惊,有傅公子为朕侍疾,朕早已无碍。”容璲故作大度地说,“朕知道傅景泽生性顽劣,不关傅卿的事,傅卿可将阿秋教导的很好,此次就是他向朕求情,让朕给傅景泽一个机会。”
  “这……”傅传礼慢慢抬眼看了看冷面肃立的傅秋锋,诧异傅秋锋好像和之前那个不敢抬头看他的庶子不太相同,又低下头拜道,“罪臣多谢公子美言!”
  傅秋锋缓缓抬起了右手,双臂交叉抱在胸前,目不斜视地轻哼一声,极尽傲慢地随口道:“傅国公请起,我虽得陛下恩宠,然父子有序,众目睽睽之下,成何体统。”
  “是,是,公子教训的是。”傅传礼起身用袖口擦了擦前额,躬身道,“陛下快请进。”
  “陛下,请下车。”傅秋锋转身掀开车帘,轻声请容璲下车,容璲在车里给了他一个干的漂亮的眼神,伸手搭着傅秋锋的肩膀走下来,顺手揽住了傅秋锋的肩。
  傅传礼眼角微微一抽,迅速地低下了头。
  “一直听闻爱妃说起国公府的花园典雅秀丽,今日有爱妃相伴一同游园,爱妃可得为朕好好讲解一番。”容璲和傅秋锋经过傅传礼身边,没一点要再提傅景泽的意思,“傅卿先回正厅平复一下情绪吧,朕和爱妃随意走走。”
  傅传礼落在后面,为难地看向柳知夏:“不知柳大人因何造访?”
  “实不相瞒,今早陛下不上朝,学生在路上偶遇了陛下。”柳知夏装无辜叹气,小声道,“令郎真是备受陛下宠爱,听闻陛下接连宿在兰心阁,连停鸾宫都去的少了,今早陛下为令郎介绍学生,令郎便热情邀请学生同往,有陛下在,学生也只好叨扰国公了。”
  傅传礼面上有些尴尬,一个男子,说的好听是陛下的男侍,说的难听就是男宠,玩物,柳知夏的吹捧让他表情僵硬,连忙转移了话题,请柳知夏去正厅一叙。
  容璲和傅秋锋在后花园逛了一圈,预计把傅传礼等的焦心不已时才慢悠悠的去了正厅,傅传礼正心不在焉地应付柳知夏,见到容璲,又匆匆起来跪下。
  柳知夏给容璲让出了位置,容璲坐下之后才抬袖道:“傅卿快快请起,对了,怎不见夫人呢?”
  “内人忧心犬子,卧病在床,唯恐陛下染上病气,不敢前来拜见陛下。”傅传礼惶恐道,“还请陛下恕罪。”
  “原来是忧心傅景泽。”容璲靠着椅子,艳丽的眼眸半眯着,尽显慵懒和漫不经心,抬手拽过站在一旁的傅秋锋的胳膊,摊开他的掌心,用食指轻轻磨蹭,“朕的爱妃双手如此粗糙,不知做了多少杂活,朕还以为她嫌弃这个儿子呢。”
  傅传礼又跪了下去,忙道:“绝无此事啊陛下!内人一向贤良,老臣在千峰乡有不少祖产无人管理,公子又勤奋有加,在千峰乡事事亲力亲为,老臣也十分心疼不忍。”
  容璲不着痕迹地撇了下嘴:“放心,朕可不是来兴师问罪的,朕还要感谢傅卿,让朕认识阿秋,稍后替朕问候一声夫人,朕回去就和齐将军商量一番,让他放了傅景泽。”
  “多谢陛下!老臣定当严加管教犬子,绝不让他再出府胡闹。”傅传礼松了口气谢道。
  傅秋锋任由容璲把他越拽越近,最后干脆跌坐在容璲腿上,伸手环住了容璲的肩颈,他回头看了眼傅传礼,傅传礼的眉梢压的直抖,视线左右飘飞,就是不愿往容璲这边看。
  “陛下,可齐将军会原谅三哥吗?”傅秋锋回想了一下昏君和宠妃都有什么动作,放轻了嗓音,伸手在容璲胸口画了个圈,“齐将军可是陛下的心腹,齐将军的话,和妾身的话,您听谁的?”
  他耳聪目明,清楚的听见柳知夏一口茶呛在嗓子眼的憋咳声,还有傅传礼咬牙深呼吸的忍怒声。
  他自己也觉得难受的很,然后就感到手下的容璲也打了个激灵。
  容璲暗自磨了磨牙,想起他当初在停鸾宫让傅秋锋坐腿上,傅秋锋那么僵硬,不知道现在是突破了什么底线,居然演得如此自然,刷新了他的认知。
  “当然是听爱妃的。”容璲面上波澜不惊,笑得更加明艳,凝望着傅秋锋直接伸手抚上他的脸颊。
  作者有话要说:  容璲:稳住,不能输
  ——————————
  明天再万更吧,今天实在搞不动了_(:з」∠)_
 
 
第31章 国公府03
  光滑冰凉的指腹按在鬓边,轻轻搔着一丝垂落的碎发,然后一点点向后伸去,捏了捏小巧的耳垂。
  傅秋锋眉梢一颤,努力压制自己躲开的念头,他有种墨斗在脖颈游移的错觉,带来细微的痒意之下是习惯性的抗拒戒备,但为了让这个宠妃身份更加真实,他还是乖顺地倚在了容璲的胸膛上,用清冷的五官和嗓音硬是挤出些许婉转:“谢陛下恩典,妾身自是知道陛下垂怜于我,可齐将军不是易于之辈,三哥酒后糊涂,当面辱骂齐将军,若是陛下因妾身一句话而放过三哥,齐将军必会怪罪妾身。”
  容璲也有些苦恼地叹气:“你那三哥真会给傅卿惹麻烦。”
  傅传礼只听说了傅景泽冒犯陛下而被齐剑书抓去崇威卫大牢,没想到傅景泽还骂了齐剑书,他不禁跪瘫在地,频频擦汗,齐剑书当年可比傅景泽猖狂得多,连王府世子的马车都敢砸,只怕连容璲都要给他几分薄面。
  柳知夏在一旁默默喝茶,表面看来傅秋锋和容璲亲密至极,甚至让人不忍直视,但他瞥见容璲捏着椅子扶手的手背崩起几条青筋,想必被傅秋锋坐着的那条腿压力很大。
  “陛下,犬子年少无知,骄躁无礼。”傅传礼重重地磕了个头,“老臣愿亲自登门向齐将军赔罪,只求陛下和齐将军放犬子一条性命!”
  “他年少吗?他似乎比朕都大。”容璲轻哼一声,“您年高德劭,齐将军只是后生晚辈,岂有让您登门赔罪的道理?此事传扬出去,对齐将军和傅卿都不好,怎么办呢……”
  傅传礼听着容璲举棋不定的沉吟,稍稍抬起了眼,转向傅秋锋,别无他法,只能期望他再吹些枕边风。
  “陛下,妾身倒有一法。”傅秋锋视线扫过傅传礼,然后故作犹豫,“求陛下先赦免妾身妄议朝政之罪。”
  “诶,朕既然让爱妃在霜刃台供职,爱妃与朕论政,算不上妄议。”容璲纵容地揽着傅秋锋的肩,“直说即可。”
  “妾身抄写卷宗时不慎听见齐将军与韦统领闲聊,说起他曾有个同僚战友,人在南方边关,书信难以通达,久未联系分外想念,若能将此人调到京中,正可与他纵酒放歌,促膝长谈。”傅秋锋说道,“只要让齐将军达成所愿,他便不会再生三哥的气了。”
  “爱妃说的有理,不过京城还缺高级将领吗?朕一向懒得管这些闲事,不如朕明日替你问问陈侍中。”容璲敲了敲扶手,“傅卿放心,崇威卫的大牢一天两顿饭还是管饱的。”
  傅传礼一听这话,傅景泽一向顿顿酒肉俱全,哪里啃得了牢里的馒头,他暗中抬头审视容璲,猜测容璲是不是故意以此威胁他,但见容璲陷在温柔乡里和傅秋锋对视的模样,又实在怀疑不起容璲有这等心机。
  “陛下,京中扬武卫大将军一职正有空缺,齐将军勇武过人,举荐战友也必定是不可多得的将才,老臣定当全力支持齐将军,尽快整顿扬武卫为陛下分忧。”傅传礼诚恳地说,“老臣稍后便约齐将军商议此事。”
  “也好,那省了朕的工夫。”容璲打了个哈欠,话锋一转,开始和傅传礼柳知夏聊起无关紧要的闲事,什么京城新演的折子戏,酒楼新上的菜式,青楼里漂亮的琴姬,仿佛吃喝玩乐样样精通。
  闲话至正午,茶点甜食吃了半饱,容璲这才叫上傅秋锋,懒散地起身道:“时候不早,朕有些乏了,爱妃,你的住处在哪儿?朕想去看看。”
  “陛下这边请。”傅秋锋伸手引容璲出门,容璲走到门前,挑眉给了柳知夏一个眼神。
  天色不如早上明朗,傅秋锋一出门才发觉天空漫上一层阴云,空气潮湿闷滞,他和容璲在檐廊下散步,容璲照旧遣退了随行的下人,和傅秋锋一前一后走向后院。
  没离开正厅多远,细密的水珠就砸了下来,淅淅沥沥的雨声和暗沉的天光让人心底酝酿起钝重的情绪,傅秋锋尚未说话,就听容璲一声叹息混进了雨中。
  “傅景泽如此不成器,却有这般溺爱他的父亲。”容璲的话里有种鄙夷和微妙的嫉妒,又掺杂着浓重的毁灭欲,“若是砍下傅景泽的首级送给傅传礼,他的表情一定很精彩。”
  傅秋锋想了想,道:“也许正是太过溺爱,才让傅景泽如此不成器吧。”
  容璲的目光斜斜刺过去,没说话。
  雨势渐大,傅秋锋抬起衣袖挡在头顶,环视一圈,三条路每条都是新的,他看向容璲,眨了眨眼,接着严肃地说:“陛下,臣迷路了。”
  容璲抿抿嘴,无奈地转身:“先回去避雨。”
  两人沿路返回,快步到了正房檐廊下,外衫还是淋湿了些,容璲望着傅秋锋,阴雨中的仍是少年模样的傅秋锋气态却成熟凌厉,把额角的碎发捋到头顶时微微皱着眉,步入檐廊前先是抬眼看向房顶,又向周围快速扫过,这才跟了进来,站到了容璲右侧身后。
  “卿淋了雨……”容璲转头,想问一句傅秋锋冷不冷,他可以把外衫给他披上,但回头的同时就看见傅秋锋已经利落地把自己的外衫脱了下来。
  “陛下小心受凉。”傅秋锋把外衣披到容璲身上,“周围没有仆人,柳大人和襄国公应是谈论要事,屏退了仆从,我们还是等等再寻人带路或者送伞吧。”
  “卿还真体贴。”容璲单手捏着衣领,笑了一声,“襄国公对你和傅景泽天差地别,你不会心生怨恨吗?”
  “臣只是庶子而已。”傅秋锋客观地说道。
  “嫡子庶子,不过天生的身份,王侯将相,庶人贱民,生病都会痛,年老都会死。”容璲嘴角勾出一抹嘲讽,“你为何不怨恨他?连朕都控制不了自己的恨,你是比朕还伟大的圣人吗?”
  “臣不敢。”傅秋锋轻轻颔首,“臣并不想祈求任何人的爱护,臣也从未对国公府有任何期望,自然谈不上失望怨恨。”
  容璲仰头望着灰蒙蒙的乌云,啧声道:“也对,你跟朕不一样,朕在欺诈和虚矫织造的脆弱幻梦之中沉溺了五年,直到朕醒来,那幻梦的余韵仍然阴魂不散,像渗入骨髓的瘾症,朕越是渴求,就越是憎恨,越是想要祓除,就越是剔骨剜肉痛彻心扉。”
  傅秋锋一双锋利的眉紧紧压下,觑着眼在容璲身后投去莫名其妙的眼神,他暗忖说话的方式能不能简单点,容璲忧伤仰望天空让他有点害怕,生怕容璲一会儿再哭出来,然后说这是雨水不是眼泪。
  “你想说什么?”容璲察觉到来自背后的视线,转头问道。
  “呃。”傅秋锋小心地斟酌用词,“您回去要喝碗安神汤吗?林前辈的药很有效,喝过之后绝对不会做梦。”
  容璲静静地盯着他,傅秋锋慎重且无辜地回望,半晌之后,容璲愤愤扭头:“去找把伞,回房!”
  傅秋锋长舒口气,连忙跟上容璲,两人行至正厅门前,房门紧闭,他正要敲门,就听见柳知夏正和傅传礼说话,就暂停了敲门的手。
  门内傅传礼一声推脱的叹息,幽幽道:“柳大人头角峥嵘,更有鸿鹄之志,非是老夫不肯相助,而是老夫已年逾花甲,数年前便辞官养病,如何再涉朝堂。”
  “国公大人精神矍铄,如今身体想必已然大好。”柳知夏温声劝说,“关内侯花甲始得昭烈帝重用,太公望古稀渭水初遇西伯,丈夫为志,老当益壮,况且如今陛下正值用人之际,几次与学生说起国公,朝野上下皆钦佩于您,若能得您辅佐,乃是陛下与百姓之幸事。”
  傅传礼在屋中踱步,静默半晌,才继续道:“且不说其他,天子出巡是为体察百姓疾苦,警醒百官作为,陛下若因巡游而修建运河,耗时甚久,劳民伤财,岂不是本末倒置。”
  “国公大人,修建运河一事是学生所提。”柳知夏轻声笑了笑,拱手作揖,“听言不可不察,工部众官吏只是精于工事,对当地民生并未深入考察,据学生所知,鹤州附近有千余灾民无家可归,若在鹤州修建运河,朝廷便可在灾民中征召杂役,发下饷银粮食,同时救济灾民,运河打通之后,南北通商水运便捷,周围岩州临州等地也均能受益,此是惠及百姓之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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