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职业病暗卫的宠妃生存指南(穿越重生)——魔王西蒙

时间:2021-09-28 10:14:27  作者:魔王西蒙
  容璲:“……”
  容璲表情复杂,他的视线落在傅秋锋头顶,若是傅秋锋憎恶他,即便巧言令色,这一刻的情绪带来的警示也做不了假。
  可泛黑的数字迟迟没有出现,容璲更感惊讶,对同一个目标他只有一次看见警示的机会,如果现在没有,只能说明傅秋锋此刻如他所言一般忠诚。
  只是此刻,谁知道以后呢?
  容璲难以置信,他向来有自知之明,烦躁地推开傅秋锋冷声道:“襄国公为老不尊,仗势欺人,纵子行凶,你这个庶子倒是懂事。”
  傅秋锋恭敬地立在他身旁,暗道骂的又不是我爹,遂附和道:“兄长飞扬跋扈欺压良善,家父年迈无力看管,微臣既然已是陛下的人,请陛下不必顾忌微臣,当罚则罚,以昭陛下英明公允,爱民如子。”
  容璲:“……”
  容璲凉丝丝地道:“朕不久前被一个‘忠臣良将’骂了一顿,今日又听爱妃一席肺腑之言,竟也不知自己是昏是贤了。”
  傅秋锋望了望湛蓝的天,心说别想了,骂你的也是我。
  “说起来,爱妃因何来此?”容璲表情一变,笑盈盈地抬手揽住了傅秋锋的腰。
  傅秋锋汇报:“回陛下,禁卫来臣阁中索拿嫌犯,言臣是证人,便要臣一同前来,供述经过。”
  “嗯。”容璲终于舍得把目光放在跪成一排的宫女太监身上,点了一个人,“从你开始,从实招来。”
  四人皆是抖如筛糠,逐一解释自己受伤的原因,有被猫抓的,有斗殴的,到李大祥时,他望着傅秋锋道:“奴婢做菜时被锅盖烫了手腕,傅公子能为奴婢作证!”
  容璲问:“听说前两日傅公子不慎落水,你可有仔细看顾?”
  李大祥直冒冷汗:“奴婢寸步不离,日夜伺候,不敢有丝毫懈怠。”
  容璲侧目看傅秋锋,傅秋锋淡定道:“臣昨日下午的确见到他被锅烫了一下。”
  “嗯,爱妃大病初愈,别站着了,坐朕身边来。”容璲这次可不敢再让他坐腿上,“继续说。”
  “奴婢昨夜丢了一套衣裳,本是晾在院中,一早就不见了。”有个小太监战战兢兢地答。
  “臣在冷宫附近值夜站岗,并未听闻任何风吹草动。”禁卫说道。
  “朕记得冷宫路上通常是两人一班,昨夜为何只有你自己?”容璲质问。
  “臣的同僚风寒发热,去了军医处诊治,所以昨夜只剩臣一人。”禁卫低头。
  “啧,每个人都言之凿凿,朕疲了。”容璲摆了摆手,“先把这几个宫女内侍扔下去,宫门封锁刺客插翅难逃,必定在这些人之中。”
  命令一出,宫苑内霎时一阵鬼哭狼嚎,侍卫上前拉人,在婢女涕泗横流的求饶下也不禁动容。
  傅秋锋看向唯一跪着的禁卫,容璲还没说出惩罚,他却悄悄松开了一直攥着的手。
  “慢着。”容璲突然叫停,“把人都带回来,放了吧。”
  跪在蛇坑边上的婢女在生死边缘走了一圈,听见命令,干脆眼一翻昏了过去。
  傅秋锋瞬间明白了容璲这道命令的含义,伤痕只是个幌子,找他之余,更想一箭双雕,搜捕带手∫弩的刺客的同党。
  容璲起身走到禁卫面前:“朕刚才说刺客在他们之中,你好像松了一口气?你在放松什么?朕可没说饶了你。”
  “臣……臣玩忽职守,臣知罪。”禁卫连忙双手伏地请罪。
  “玩忽职守的是你的同僚吧,既然有恙,为何不找人替班?”容璲厉声道,“你知道刺客与他们无关,朕若如此结束搜查,正合你意!你是有罪,罪在勾结刺客犯上作乱!”
  “臣冤枉!”禁卫急切地磕起头来,“陛下可有证据?若陛下要臣死,臣只求死的心服口服!”
  “朕为何要讲证据?”容璲漫不经心地问,“朕认定的事,就算屈打成招也要你亲口承认。”
  “你……”禁卫那张磕出了血的刚毅面容满是惊怒,“臣不服,臣绝不背这强加的罪名,辱没祖上代代忠良!”
  “朕就告诉你吧,那刺客早已被朕擒下,所谓的蛇咬只是朕要诈出同党的计策。”容璲坐回榻上,“你的同僚,还有其余驻守冷宫六条通路的禁卫,朕从昨夜一直讯问到现在,只有你露出马脚。”
  禁卫一脸悲愤,扭头道:“要杀便杀,臣到了阴曹地府,自有酆都阎罗知臣清白。”
  傅秋锋看着仰头而跪的近卫有些手痒,起身从旁边桌上端过一杯茶,递向容璲:“陛下连夜审问,必定累了。”
  容璲笑着接过,柔声道:“别人只关心朕能不能抓住刺客,只有爱妃关心朕累不累,爱妃真是体贴,不招也罢,扔下去喂蛇吧。”
  禁卫脸色一白,仍是咬紧牙关不言不语。
  傅秋锋暗自审视他,头脑一热,低声劝道:“陛下,臣以为,让此等大逆不道的贼子死的这般痛快,虽是彰显陛下仁慈,但难以震慑其他心怀不轨的同党。”
  容璲:“……”这叫仁慈啊。
  容璲饶有兴趣:“卿怎么看?”
  “一个普通禁军士兵,很难周祥策划行刺,最多负责提供路线掩护刺客行踪,也得不到实际利益,一定还有暗中指挥的上级,臣以为应该严刑拷问,令他供出幕后黑手。”傅秋锋认真说。
  “有道理。”容璲点了点头,“可此人傲骨不屈,恐怕不惧刑狱。”
  傅秋锋眯了眯眼,刻意放轻声音,又确保禁卫能清楚听见:“陛下,臣听闻有一种拇指粗细的毒蛇,性喜阴冷潮湿,鳞片厚重不惧腐蚀,不呼吸也能存活数日,可以将此人关进水牢,让他吞下此蛇,等蛇吃光他的胃肠,他就能招了吧。”
  容璲眼前一亮,拍手称赞:“好主意!想不到卿有此等奇思妙想,来人,带下去,就按傅公子说的办。”
  禁卫听着容璲和傅秋锋一唱一和,冷汗顺着颊边直淌,大骂道:“妖妃!我今日就替陛下斩了你这惑主的狐狸精!”
  傅秋锋嘴角一抽,他才捡起一点老本行,没想到这回没被人骂佞臣,倒是成了妖妃,也不知道哪个更好听。
  一个禁卫他还不放在眼里,只是余光忽然捕捉到一点亮色,傅秋锋侧头一看,容璲头顶浮着个“兆”。
  ……又是兆,禁卫有这么危险吗?
  傅秋锋心说这人莫不是个深藏不露的绝顶高手,禁卫话音才落就突然暴起冲向容璲,傅秋锋下意识横挪一步把容璲挡在身后,他不想暴露武功,只准备硬受这一掌,但身后飞来一柄利剑,正中禁卫肩膀。
  韦渊自花园之内飞身而出,劈晕了禁卫,利落地拎走。
  容璲扣住傅秋锋的胳膊让他转过身来,细细端详他:“爱妃受惊了。”
  “臣无碍。”傅秋锋看着容璲头顶的“兆”缓缓消失,有些后悔,他应该控制住自己挡刀的欲望。
  “无碍就好。”容璲语气转凉,瞥向傅秋锋被他抓住的右臂,袖口之下的手腕并无伤痕,他皱眉觉得是自己多心,但一个不受重视的庶子能如此处变不惊,甚至说出那种惨无人道的折磨,必然不简单,“可惜朕没有你说的蛇。”
  “臣也只是诈他罢了,臣没见识,不懂蛇。”傅秋锋冷静下来,低调地补救。
  “哼,众人都散了吧。”容璲轻哼一声,“冯吉,去兰心阁。”
  傅秋锋额角一跳,冯吉是站在软榻之后的中年公公,相貌温和,看着很有福气,宫人大都叫他吉公公。
  冯吉安排轿辇摆驾兰心阁,傅秋锋跟在轿后,看了看天色,小声问道:“吉公公,陛下不上朝吗?”
  “哎呀,陛下一贯是想上就上的。”吉公公同样小声回答,“今日陛下想歇在兰心阁,稍后奏折也会送去。”
  傅秋锋心说这早朝是茅房吗想上就上,他想起自己跟随三十年的先帝,早朝无一日缺席,他走了下神,和轿辇越离越远,然后就看见轿帘里伸出一只手,招呼道:“爱妃,上来陪朕一起坐。”
  傅秋锋勉强道:“陛下,这恐怕不合礼数。”
  “礼数是朕定的,谁敢不从?”容璲反问。
  傅秋锋只得称是,上了容璲的轿子,宫中轿辇并不算宽敞,由人抬着有些摇晃,傅秋锋肩膀紧挨着容璲,坐不习惯,浑身不适,如坐针毡,如芒在背,他觉得自己不该在车里,应该在车底……最起码在车后,在一个能随时纵览全局的地方,有开阔的视野,能调派的下属,最好腰上再别两发信号弹。
  现在这些都成了奢望,还是躲过这阵风头出宫的好。
  他跟容璲回了兰心阁,张财一直在门口张望,见到两人一前一后进来,连忙跪下行礼。
  “下去吧。”容璲伸手揽住傅秋锋的肩,直接屏退左右,似是迫不及待地把他推进了卧房。
  傅秋锋站在原地,就听容璲绕到他身后,下巴压着他的肩,嗓音慵懒:“朕不信你。”
  “陛下怀疑臣什么?”傅秋锋不动声色地问。
  “怀疑你的忠心,你的诚心,你的爱慕之心。”容璲右手环抱着他,在心口点了点,“证明给朕看。”
  “即便是圣人的七窍玲珑心,挖出来也会死的。”傅秋锋的喉结滚了滚,诚恳道。
  “朕不要你挖心。”容璲戏谑地凑在傅秋锋耳边,“朕要你侍寝,现在,马上。”
 
 
第4章 面试01
  傅秋锋握住容璲的手腕,指尖扣着他的脉门,随后又上移两寸放松了些,确保这个动作不像要来个过肩摔。
  “陛下,现在还是辰正,清早。”傅秋锋提醒,“您可能更需要休息补觉。”
  “朕需要你。”容璲不容置疑地说,“轮不到你教朕做事。”
  “可臣今日身体不适。”傅秋锋商量。
  “不要再找借口了,在停鸾宫时不是很精神吗?”容璲哼道。
  傅秋锋内心叹出一口焦躁的气,容璲微微一挣,衣袖掀了掀,傅秋锋的手指就落到了他光滑冰凉的皮肤上。
  ……很凉,甚至不像活人该有的温度。
  傅秋锋松开容璲,一点点收敛了表情,自从他十五岁九死一生终于成为先帝的暗卫开始,他就学会了摒弃自我执行命令,试毒挡刀拷问暗杀,只要是先帝的命令,他什么都可以做,暗卫只有“是”,没有“不”,他对登基的太子也同样忠诚,他的存在只为皇帝,只不过皇帝舍弃了他。
  “这是陛下的命令吗?”傅秋锋问。
  “是命令又怎样?”容璲从背后抱住傅秋锋,指尖慢慢缠绕着一缕落到胸前的头发,玩味的语气和总是慵懒轻柔的嗓音,仿佛他才是诱惑一本正经的帝王的美人妖妃。
  傅秋锋却只低头道:“若是陛下的命令,臣自当恪尽职守。”
  容璲动作一停,把傅秋锋拽了半圈按在墙上,傅秋锋任他推搡,垂眸盯着地板。
  容璲顿时有些懊恼,心说想用别具一格吸引他的注意力吗?他捏住傅秋锋的下颌逼他抬头,对上那双漆黑的眸子,却没见到任何窃喜或厌恶,只有一潭死水般的寡淡。
  “哼,朕可不是这么不解风情的人。”容璲心底闪过些许讶异,随即攥住傅秋锋的衣领,把他往后一推,“朕从不在爱妃宫里下令,不过你若是让朕不满,就准备埋在院里给海棠当花肥吧。”
  眼前景物霎时颠倒,傅秋锋有些发晕:“陛下,这么做只会损伤树根。”
  容璲眯眼道:“闭嘴。”
  傅秋锋咽回了自己更不解风情的话,容璲冰冷的手钻进深衣前襟,隔着内衫一寸寸拂过他胸前腰际,他尽量试图屏息放松,又忍不住觉得比起某些动作,这更像是搜身。
  “你竟然还敢发呆?”容璲威胁地摘了他的腰带。
  “您让臣闭嘴。”傅秋锋扭头吐了口气,自从容璲靠近他,一股无法忽略的浓重香气就开始不断累加,寒意隔着一层布料侵入血肉,像爬进一条游走的蛇,他打了个哆嗦,胃里一阵翻腾。
  容璲一只手抵在傅秋锋后颈下,那身像个文雅公子的月白长衫被他扯乱,露出分明的锁骨,他看见傅秋锋皱起斜飞的眉,白皙的脸染上薄红,这张俊朗而不近人情的面容终于变得脆弱,忍不住恶趣味地笑了起来。
  “爱妃真是妄自菲薄,这要是容姿平平,天下人岂不都不堪入目了?”容璲含情脉脉地望着傅秋锋,拉起他一只手带到自己腰上,“来,为朕更衣。”
  傅秋锋敏锐地感觉有什么冰凉湿润的东西蹭了一下手背,他虚扶容璲的腰,露出一丝隐忍的痛苦。
  “心跳的这么快,这就不行了?”容璲冷下脸,“襄国公一次都未上奏请朕收回成命,如此简单就让你入宫,丢尽了国公府的颜面,他到底有何目的?”
  傅秋锋张了下嘴,突然坐起来猛地推开容璲,弯腰一阵干呕。
  容璲猝不及防,后脑磕在另一边床柱上,眼前冒出一串金星,他无声地捂住脑袋缓缓倒在床上,翻身趴到被子里咬了咬牙,右手腕已经探出袖口鳞片黝黑的小蛇翘了翘尾巴,又钻了回去。
  “你活腻了吗!”容璲扭头一句责问刚出口,蹲在床边干呕的傅秋锋直接吐了出来。
  容璲:“……”
  容璲恼羞成怒:“朕就让你这么恶心?”
  容璲气的脸色发红:“既然难受,你怎么不撞墙自尽,朕好给你颁个牌坊?”
  容璲一拳捶在墙上,把手震得发疼:“从来没人敢这么羞辱朕!”
  傅秋锋才喘过口气,冷汗津津地扶着床沿发虚:“陛下,臣晕轿子。”
  容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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