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职业病暗卫的宠妃生存指南(穿越重生)——魔王西蒙

时间:2021-09-28 10:14:27  作者:魔王西蒙
  “招供?本王做了什么需要招供?”容翊气笑了,匪夷所思地打量韦渊,“你还会骗人了,你……霜刃台真是个好地方啊,你就没什么别的话要说?”
  “除了抱歉,臣无话可说。”韦渊对容翊深深作揖,“主上并非不通情理的暴虐之人,也从未处罚过臣,臣希望您不要误会主上,家国面前,当上下一心,共抗来敌。”
  “这次没骗我?”容翊抱臂警惕道。
  “句句属实。”韦渊沉声道。
  “……算了。”容翊转身对容璲抱拳,“既然是这样,那我收回之前的话,误会了,对不住。”
  “朕宽宏大量,不计较你以下犯上口不择言了。”容璲哼笑两声,把纸条甩给容翊,“你自己看看吧。”
  容翊接住纸条,纸张手感顺滑,似乎做过防水处理,对着烛火还能看见特殊的暗纹,展开一看,上面只有一句话,“望大奕国陵阳王殿下为小王周旋。”
  “这是,北幽王子的密信?”容翊愕然道,“我并不认识哪个王子,更没有和他们密谋过啊。”
  “你不觉得这字条少了一段吗?怎会只有这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引人误解。”容璲冷笑道,“朕早些时候也收到过一封北幽的密信,是三王子所写,他有意议和,但北幽党派众多,并非所有人都同意这个决定,你这张字条,同样是三王子的笔迹。”
  “我能周旋什么?”容翊皱眉思索,片刻后猛然想起,“莫非事关太妃?根据我的情报,北幽的枭王手握重兵,但一直保持中立,他当年极力反对我娘和亲,按关系来说,他还是我的舅舅,如果他以见到我娘或者让我娘回北幽为条件帮助三王子,确实不足为奇……我娘有危险?”
  “跟你说话朕还算轻松。”容璲扶着床沿慢慢下地,理了理衣裳,“朕已经派冯吉去看,后续将她接到宫中保护吧,敌人是想尽办法陷害于你,毁掉北幽和大奕议和的可能,朕要派人暗中调查颐王府,这段时间你就待在霜刃台。”
  容翊点了点头:“好,听你的。”
  容璲对傅秋锋招了招手,傅秋锋过去扶他,容璲揉着脖子疲惫道:“朕要沐浴,扶朕去厢房,烧点水你就可以回去了。”
  傅秋锋不确定地问道:“您真要让臣回去?”
  容璲斜睨他:“都什么时候了,你不睡觉吗?”
  “臣可以跟您一起睡。”傅秋锋每个音都咬的字正腔圆,试探着说出这句话,咬了咬牙,想看看容璲的反应,但容璲居然毫无反应。
  容璲已经习惯了傅秋锋只有表面意思的耿直言论,他不抱任何幻想地说:“嗯,好,可以,给你留一半床。”
  傅秋锋心说不对,这哪是喜欢他应该有的方式,他把容璲送回厢房,给浴桶倒了水,站在旁边等着当容璲的衣架,容璲把外衫腰带扔给他,背对着他脱掉里衣,露出流畅的肌肉线条。
  “呃,臣,回避一下?”傅秋锋的眼神在浴桶和容璲的脊背上来回飘荡,如果容璲喜欢他,肯定要么让他回避,要么让他靠近伺候。
  “无所谓了,反正你也看过,你随意吧。”容璲十分平静。
  傅秋锋嗓子一紧,看容璲已经真的要脱掉外裤了,他的心跳终于越来越剧烈,他还没做好这个准备,脚步细微地挪了挪,还是没忍住,转身撤回了屏风之后,躺到床上懊恼地用力攥了攥拳。
  容璲迈进浴桶,断断续续笑了几声,有点无可奈何。
  等他洗完澡换好衣服出来时,就看见傅秋锋堂而皇之地光着上半身盘膝坐在床上,扭头费力地给自己抹药。
  “臣很快就好!不会耽误陛下休息。”傅秋锋眼神闪了闪,耳朵有些发红。
  容璲把道德经能想起来的部分都默背了一遍,暗说傅秋锋只是木头而已,这伤药费劲的脸都憋红了都不肯找他帮忙,天下还有更木头的人吗?
  “没事,你慢慢来。”容璲宽容地说,“朕一点也不急。”
  作者有话要说:  我恨不得冲进去把他们按在床里!
 
 
第78章 欲拒还迎02
  傅秋锋自己包扎完了伤口,和容璲并排躺在床上的时候,才生出一股不该如此的荒诞之感。
  两双鞋子整齐的摆在床下,衣服也各自搭在衣架上,虽说只有一床薄被,但均匀的每人分走一半,床帐中的气氛庄重正经,不该有的旖旎暧昧半分没有。
  容璲躺了一会儿,突然道:“朕还有奏折没看完。”
  傅秋锋安慰他:“身体要紧,明天……今天下朝之后再看也无妨。”
  “今天还有今天的折子。”容璲毫无波澜地说。
  傅秋锋眨了下眼:“那还是先睡觉吧。”
  他心里感叹这简直像书院求学时的住宿氛围,如此用功,再思考儿女情长都对不起多年苦读的圣贤书。
  容璲慢悠悠地斜了傅秋锋一眼,接受了这个短暂逃避现实的建议,他阖上眼帘,想翻个身转过去,不对着傅秋锋,但刚一动弹傅秋锋就伸来一条手臂,压在了他胸口。
  “您安心睡吧,臣会看好您,不用怕翻身碰到伤口。”傅秋锋认真道。
  容璲在一刹那怀疑傅秋锋是不是故意借机凑上来,但冰蓝的月色透过床帐,傅秋锋整个人都沐浴在沉静安闲的光辉中,很难让人相信他别有用心。
  等容璲睡着以后,傅秋锋默默把脸埋在枕头和床褥的缝隙里,容璲均匀有力的心跳仿佛在他胸膛中牵起共鸣,他咬了咬嘴角复杂地想,林铮那些离谱的提议他接受不了,但如果只是这样,只是从现在开始以容璲喜欢他作为前提……他似乎也并不讨厌这样的亲密接触。
  ……
  清晨时分,傅秋锋在若有若无的说话声中醒来,感觉胳膊有些发僵,他翻身揉揉肩膀,才迷幻地回忆自己居然真的搂着容璲睡了半宿。
  容璲已经起来,窗外传来冯吉唉声叹气的汇报,傅秋锋起身走到窗前,隔着一层窗户静听。
  “奴婢出了太医院,赶紧就跑来竹韵阁找您,奴婢上次见到太妃,她身体可硬朗了,还能骑马射箭呢,怎么会急火攻心就病倒了呢。”冯吉不解地说。
  “你在王府没见到暗卫吗?”容璲皱眉道。
  “没有啊,如果有咱们的人,见到奴婢带御医到王府,肯定要打声招呼的。”冯吉摇头。
  “啧。”容璲略感不妙,想起上次公子瑜暗杀他两名暗卫,若是负责监视王府的暗卫被人灭口,那太妃就不是生病,而是遭人下毒,“传旨,接太妃进宫,让御医都去看一遍。”
  傅秋锋等冯吉离开以后推开窗户,容璲回头看了看他,他的目光落在容璲脸上,一觉醒来就痊愈泰半的奇迹并未发生,那片伤痕仍然阴云般盘桓在干净白皙的侧颊。
  容璲自己好像已经习惯,神色如常道:“朕要去上朝了。”
  “嗯,臣稍后也去霜刃台。”傅秋锋隔着窗框对容璲点头,“恭送陛下。”
  容璲微微笑了笑,走近几步,自然地按着窗台倾身,伸手捏了捏傅秋锋那条抱了他半宿的胳膊:“爱卿,辛苦,今晚也有劳你继续‘侍寝’。”
  傅秋锋脸上尴尬了一瞬,不等说话,容璲就笑眯眯地扬长而去。
  他揉揉胳膊,用冷水洗了脸,准备对林铮告辞回兰心阁,一进正屋,前厅里凌乱的扔着各种箱子药斗,林铮坐在地板上拿戥子称量药材,挑挑拣拣的倒进瓷盆。
  “不行……还是不对。”林铮喃喃自语,把瓷盆一推,又陷入沉思。
  傅秋锋见状没有打扰他,悄悄离开,这毒对林铮来说都如此棘手,不禁让他心情沉重,对容璲越发担忧。
  容璲在碧霄宫宫女惊骇的目光中用完早膳,换了朝服,平天冠的玉旒多少遮住了他的脸,但只是让阴影下的伤痕更显恐怖,他用这副模样去上朝,就算消息灵通听说了他昨晚遇刺的大臣也倒抽一口凉气,等他宣布散朝时,傅传礼带头叩拜高声赞颂他勤政爱民,千万要保重龙体,还有几个老臣不知是真是假的抹起了眼泪。
  他看得心烦,想直接回御书房,但大理寺卿韦岳最后留下来,让太监传话给他有要事上奏,容璲又折返回去,看见韦岳正在紫微殿前的御路上徘徊。
  “微臣参见陛下。”韦岳躬身行礼,小心翼翼地看了下容璲,“臣母常年卧病,所以家中备有不少珍稀药材,若是太医院有需要,臣可随时送去。”
  “韦卿就这么关注朕的脸?”容璲摘了冕旒,心说太医院缺的不是药材是人才,“既然无事,那朕回去了。”
  “陛下息怒!”韦岳赶紧追上,“是陈峻德在狱中遭人刺杀,但幸好捕快及时发现阻止,他已经招供,但他说有一个关于北幽的情报要亲自向您禀报,如果您不见他,他就是撞死狱中也不会告知第二个人。”
  容璲嘲笑一声:“司掌刑狱的大理寺卿受一个犯人威胁,呵。”
  “惭愧,请陛下恕罪。”韦岳低了低头,“陈峻德年事已高,不敢随意用刑,陛下若不想屈尊前去,臣再想他法,一定让他坦白。”
  “罢了,朕亲自去一趟。”容璲摆了摆手,不想较这个劲,换了件常服,戴了斗笠遮住面容,乘车前往大理寺。
  关押重犯的大牢守卫森严,大门裹着铁皮铜钉,单是推开就需四人合力,在外部上锁,内部没有把手,即便武功再好也难以拉开大门越狱,陈峻德一身囚服,形容枯槁,坐在牢房陈旧的长凳上,听见脚步声停下,才迟了一拍缓缓回头。
  容璲没摘斗笠,站在阴冷的牢门前,负手道:“朕来了,你有何话说?”
  陈峻德扶着桌子起身,颤巍巍地走到栏杆前跪下叩头,长叹一声:“罪臣参见陛下,罪臣……早就想过会有这一天,不敢奢求其他,只求陛下念在曾经的情分上,放过庭芳,若是……若是她有朝一日清醒过来,求您不要杀她,还有罪臣的妻儿,他们都是无辜的,从不知罪臣做下的恶事。”
  “你应该比朕了解你的合作伙伴,她还能清醒过来吗?”容璲嗤笑道,“你不必求朕,朕不喜欢牵连无辜,朕不会杀他们,但也不会保护他们,最好如你所言,他们真的一无所知,否则你就该祈求你的同伙大发慈悲手下留情,要交代什么,赶紧招了,朕的时间很宝贵。”
  陈峻德颓然瘫倒在地,半晌才道:“公子瑜不可能让北幽和大奕议和,罪臣曾经听到过,他与北幽大王子有联系,如果三王子亲自带使团前来议和,沈星程率领的部将中有他的细作,他就会配合北幽派人在大奕国土上刺杀三王子,让两国结下血仇,永无安宁之日。”
  容璲听了心说荒唐,口口声声为容瑜复仇,手段使出来却像和大奕百姓有仇一样。
  他放缓了脚步往回走,想着要给沈星程发个密函,让他小心甄别身边的人,如果三王子率使团前来,保险起见最好再加派京中的禁卫军前去护送……还有太妃,若是御医诊断不了,还得让林铮去看。
  他边想边走,到达牢门前时愣了愣,隔着厚重的门竟然传来傅秋锋的声音。
  傅秋锋穿了一身黑色长衫,长发高束,瞧着不显山不露水的,对牢门前的狱卒展出令牌道:“在下霜刃台傅秋锋,劳兄弟行个方便,我有要事求见陛下。”
  那狱卒盯着令牌,诧异抬头打量傅秋锋:“傅公子……傅大人,这,卑职也很为难啊,陛下入内前嘱咐过卑职,任何人不得接近,连看守都遣走了,只留卑职一个。”
  “你放心,后果由我一人承担。”傅秋锋保证道。
  狱卒略一犹豫,拱手道:“好吧,那大人稍等,卑职去找人开门。”
  傅秋锋看了看那扇黑沉沉的门,伸手推了一下,很重,他实在着急,就干脆运劲使上力气,沉腰踏步按上大门,叫回狱卒:“兄弟,搭把手。”
  “啊?这是大理寺特制的牢门,只有我们推不开的。”狱卒连连摇头,但傅秋锋抬了抬下巴,他心说宫里的大人真是不撞南墙不回头,索性就跟着推了一下。
  但他还没等使出多少气力,牢门就敞开了一条缝隙,狱卒惊讶地扭头,傅秋锋一压斜飞的剑眉,目光凛冽,吐息之间已经将牢门推出一条足够两人进出的夹角。
  “多谢,你也先下去吧。”傅秋锋收了力道,站直揉揉肩膀,对狱卒笑了笑,径自走近牢中。
  “不,不用谢!大人客气了!”狱卒一个立正,满眼敬佩地喊。
  傅秋锋走近火把闪烁的大牢,若有所感,一回头,只见门后站着个斗笠遮脸神秘人。
  他嘴角抽了抽,忍不住干笑道:“陛下,您这也太吓人了。”
  “朕怎么没见到爱卿害怕。”容璲从门后的黑暗里走出来,“霜刃台有要事?”
  傅秋锋神色一沉,低声道:“方才自平峡镇回来的禁卫带来一具尸体,是河流下游附近的村民发现,从衣着打扮和中毒溃烂的右臂来看,这具尸体正是公子瑜。”
  容璲不禁笑出声来:“这可是天大的好事!”
  “但颐王仍在府中。”傅秋锋不敢掉以轻心,“到底是颐王指使公子瑜,还是现在的颐王只是替身,恐怕要亲自向颐王求证了。”
  “朕已经派暗卫前去调查。”容璲心情大好,招呼傅秋锋回去,“走,朕要好好瞻仰一番公子瑜的遗容。”
  “您最好还是用过午膳再看。”傅秋锋善良地提醒,然后迟疑道,“陛下,颐王毕竟是您的皇兄,从身形或是其他特征来看,您能辨认出他本人吗?”
  “朕不喜欢他,根本没见他几回。”容璲撇撇嘴,“还有朕那些死去的兄弟,朕都快忘了他们生做什么模样。”
  “是臣失言。”傅秋锋稍感唏嘘,低头赔罪。
  “朕永远不会怪你。”容璲抬手落在傅秋锋背上,轻轻拍了拍,“还疼吗?”
  “已经结痂了,不影响行动。”傅秋锋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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