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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这种A也能有O(穿越重生)——图南鲸

时间:2021-09-28 10:47:07  作者:图南鲸
  踏上楼梯,蒋云书想到什么似的,重新转过身来,“阿姨再煲下凉茶吧。”
  “诶,怎么了?”
  不算年轻的alpha用舌头顶了下牙龈,面无表情地吐出两个字:“上火。”
  昏暗的房间内,omega全身赤裸地趴在床上,双手抱着枕头睡得昏昏沉沉,被子堆在后腰,露出白皙的后背,肩胛骨凸起,脊柱沟流畅地延伸至尾椎骨,深得能盛水,非常漂亮,是医学生眼里完美背部比例的举例对象,是美术生看一眼就会邀请去做模特的程度。
  如果不是太瘦,如果不是有三道碍眼的浅浅伤疤的话。
  白糖双眼红肿,鼻子也哭得塞住了,只能半张着嘴呼吸着,以至于换气声有些重。
  蒋云书坐在床侧,用棉签沾了点水点在omega的唇上,他用指腹摸着白糖的后背,伤疤很明显是细长柔韧的绳条留下的痕迹,例如鞭子。
  如果不是他半强迫地捉住要逃跑的omega,摁在床上从头到尾地检查了一遍,他还不知道白糖的身上,原来有这么多伤。
  白糖被外头黑糖的叫声喊得悠悠转醒,他迷迷瞪瞪地掀开眼皮,对上了alpha微沉的目光。
  蒋云书没说话,就这么看着床上的人。
  omega不再像以前那样确认他是否蒋云书,而是默默地扭过头,负气地背对alpha。
  蒋云书开口:“生气?”
  白糖用后脑勺示人,不吭声。
  蒋云书倾身,床垫发出弹簧的声响,他微微拉下领子,“都让你咬了一口,还生气?”
  “没生气”白糖闷闷地说。
  蒋云书说:“把头转过来。”
  白糖很听话,下半张脸埋在枕头里,只露出一双肿胀的眼睛,他声音沙哑:“我咬得很大力吗?痛不痛啊”他记得那是他反抗不得,哭着求着不让看,但alpha仍旧置若罔闻地抬高他的腿,从脚踝看到腿根,他一气之下咬的。
  但其实,无论蒋云书对他做什么,他都不可能会生气,因为如果不是蒋云书,他现在还处在水深火热中。
  他只是心凉与无尽的悲伤,他死死捂着掩盖着的,那最丑陋的一面就这样展现给了蒋云书看。
  现在想想,其实觉得也还好,反正自己已经够烂了,也反正,蒋医生不会喜欢自己。
  他托得周安的福,从那种地狱般的黑暗生活被救出来了,他还奢望什么呢?
  很简单的道理。
  只是当时在发情期,他只要一想到,就有种天都要塌下来的感觉。
  现在清醒了去想,真的,也就还好。
  “哭什么。”蒋云书用手指揩去白糖眼睫下的湿意。
  白糖咬着枕巾摇头,眼泪都蹭到了枕头上。
  蒋云书沉声道:“白糖,你在想什么,你要说出来我才知道。”
  白糖依然摇头,带着浓重的鼻音,声线颤得不行:“没、没有”他怎么敢,怎么敢说出来,自己于蒋云书而言,只是一个长得像周安的病人,甚至还不是周安,蒋云书听到后,会有多膈应。
  沉默。
  半晌,蒋云书说:“但是,我生气了。”
  埋在枕头里的白糖忽然安静了,他下意识地屏住呼吸。
  “发情期的时候,”蒋云书盯着白糖的耳朵尖,“为什么要去洗冷水。”
  他面色不虞,语气冷淡:“不能勃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是要拖到无法医治的时候再等我发现,看我后悔莫及的样子吗?”
  “不是!”白糖猛地坐起来,语速极快地道歉,“我没有我没有真的!对不起,对不起”
  蒋云书沉默不语。
  白糖察觉alpha真的生气了,他脸上满是惊慌,睫毛上还坠着泪,有些急不择言,“我没、没有!是真的,我只是觉得自己烂透了我不敢给”
  声音戛然而止。
  蒋云书却眼疾手快地捉住omega的下巴,让他直视着自己,不能再逃避:“为什么觉得自己烂透了。”
  白糖讨厌死自己容易哭这个缺点了。
  他憋住气,想把那股酸意压下去,却无法,他眉头蹙起来,闭上眼不敢再看alpha,睫毛颤抖着,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蒋云书却不再心软,这个问题不解决只会是后顾之忧,他晃了晃omega的下巴,“说话。”
  眼泪流了下来,白糖嘴唇抖了抖,颤颤巍巍地说:“因为我”
  说了开头三个字,就哽咽得再也说不出话。
  蒋云书放开手,把omega抱到自己的大腿上,虚虚环抱着,耐心地等待。
  打了一巴掌又赏一颗枣。
  alpha刚洗完澡,白糖闻到了好闻的肥皂味,他攥着蒋云书的衣服,把脸埋进蒋云书的胸口,泣不成声:“因为我太、太脏了我浑身都是伤,伤又丑、身体又、又差,还有很多,很多毛病”
  一句话说了几分钟才说完,断断续续的。
  蒋云书感觉到自己胸口一阵湿凉,他听完,脸色却更不好了,生气于白糖竟然这么想自己的同时,另一个念头一闪而过:谁允许他这么想自己的?
  他气极反笑,“那按照你这么说,我也烂透了。”
  白糖蓦地抬起头来,想反驳,却被alpha捂住了嘴不让说,蒋云书道:“我这具身体之前吃得那么咸又那么甜,说不准全是毛病,只是现在检查不出来罢了,而且要说脏,你能脏得过我?这具身体与那么多人进行过性行为,脏极了。”
  白糖睁大眼睛,被捂着嘴、喉咙痛也要说:“才不是!你是你,他是他!”
  “但我现在在这具身体里。”
  白糖小声嘟囔:“不一样,这不一样!”
  “怎么就不一样了?”蒋云书说,“你不也是因为自己的身体原因才这么说的?”
  白糖一时说不出话来。
  他抬起白糖的下巴,望着后者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你一点都不脏,也一点都不烂,听见了吗?你是受害者,一切都是蒋云苏的错,听懂了吗?”
  白糖的眼睛变得酸涩,alpha的面容又被泪水模糊了,他忍着酸意,艰难地说了一声:“嗯”
  这次哭不是因为难过伤心,而是因为———
  蒋云书那么好。
  与此同时,他又从心底燃上了一点希望与庆幸———蒋云书觉得自己不烂。
  “你要是真觉得自己烂,那就是变相觉得我烂,”蒋云书说,“但我一点都不觉得自己烂,白糖。”
  白糖又用鼻音哼了一声,答应下来,“对不起”
  “明天我预约挂号了泌尿科,”蒋云书深吸一口气,把心底的火压下去,尽量好声好气道,“现在趁着我还好好说话,从头发丝到脚趾,从身体到心理,蒋云苏对你做过些什么,全部都主动告诉我,我不希望下次是我自己发现的,好吗?”
  白糖乖乖地缩在alpha的怀里,委屈地掉着眼泪,吸着鼻子,把蒋云苏对自己做的事情磕磕巴巴地全部说了一遍,像是受了欺负的孩子终于找到了家长的怀抱。
  好不容易灭下去火,蒋云书只听了前两分钟,就“哗”地一声烧得比之前更旺了,越听,脸上的表情就越僵。
  “其实他第一次打我后,并不是一下子变成那样的,他会和我道歉,会说以后都不会了,可是每次都这么保证,下次只会打得更狠”白糖说,“是后来才、才那么肆无忌惮,所以我不知道换人之前,你每次说以后不会了,都会、都会很恐怖……”
  蒋云书觉得自己今晚嘴里可能要长3个泡。
  白糖的眼泪源源不断地涌出来,越说越小声:“还有呜还有我的生殖腔之前被放过东西,我不知道它还是不是好的”
  不,4个。
  此时此刻的蒋云书只想喝一喝阿姨煲的凉茶。
 
 
第60章 “静一静。”
  帝都医院。
  不知什么时候起,两人之间莫名有了一个在外边就会牵手的习惯。
  “排尿有没有不适?会痛吗?”
  白糖牵着蒋云书的手的紧了紧,尴尬地瞟了一眼身旁的alpha,小声道:“没有”
  “嗯,”医生说,“去里边把裤子脱了,我检查下。”
  蒋云书也知道自己在这白糖会放不开,便说:“我在外边等。”
  没一会,白糖手里拿着个透明小管子出来了,看着更尴尬了,脑门都急红了,“我、医生让我去”
  蒋云书知道流程,答应下来,但见白糖低着头,绞着手指,迟迟没动,他看了眼白糖红透了的耳朵尖,不知想到了什么,喉结缓慢地滚了下,说:“我帮你?”
  “不、不用!我自己去”白糖的头梗着脖子说,头也不回地跑了。
  他就是有点怕自己弄不出来。
  蒋云书在洗手间外等了差不多半小时,才见到omega有些别扭的走姿,他注意到白糖的右手手心全是红的,情绪好似很焦虑。
  “怎么了?”蒋云书问,“好了吗?”
  白糖“嗯”了一声,半小时,他却觉得过去了几个世纪,满脑子都是蒋云书还在外边等着的想法,越出不来就越着急,越着急就越出不来,鬓角出了汗,底下被擦得刺痛,走起路来摩擦到布料简直难受极了。
  “白糖,”手蓦地被后边牵住了,蒋云书三两步走上来,平静地说,“这没有什么,身体出了问题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有问题去治,就好了。”
  不是什么甜言蜜语,也不是什么保证,只是简简单单一句叙事的话,却让白糖奇异地冷静下来。
  医生手里拿着几张检查报告单,说,“这很明显是ed了,但根据你说被虐待过的经历以及检查结果,我认为是大部分是心理性ed和肾气亏虚的原因,还有一点前列腺炎的症状,但不严重,我开点药给你。在吃这方面,最重要的是药食调理,在心理方面,alpha可以帮忙,如果实在不行,就要去看心理科了。”
  两人道过谢,又来到了omega科。
  “检查生殖腔?”医生面色平静,仿佛不是第一次听到这么荒唐的要求了,“omega不在发情期的时候是无法打开生殖腔的,当然,如果不怕痛,医院也有仪器强行打开生殖腔。”
  omega科的冷清程度与腺体科有得一拼,医生好不容易逮着两个病人,详详细细地教育了一遍,“alpha不懂就算了,你一个omega怎么也不清楚?”
  白糖支支吾吾,在蒋云书旁边讲这么私密的事情让他一阵窘迫:“我知道的,只是以为医院有什么方法可以办到”
  蒋云书听得一愣一愣的,眉头不由自主地皱起来:“那发情期要怎么检查?”
  “快到发情期的时候你俩就要来医院住着,”医生说,“你要同他进行性行为,在omega自愿打开生殖腔后,我们医生进去用仪器检查就可以了。”
  医生这一句话,成功地让蒋云书和白糖之间的气氛更奇怪了,若有若无的尴尬气息蔓延开来。
  准确地说,应该是白糖单方面地不得劲。
  自从意识到自己对蒋云书的感情可能变质后,他做什么都会很在意蒋云书的看法,特别是自己所有的缺点都暴露在阳光下,经历过那么丢人的发情期后。
  “白糖。”蒋云书突然开口。
  白糖回神,“嗯?”
  蒋云书把车停在路边,问:“你看那个是不是你朋友?”
  白糖顺势看过去。
  郑如云仓促地拖着一个巨大的行李箱站在马路边,两只手都拿满了东西,旁边有一个高大的男人扯着他的手臂不让走,周围的路人来来往往,驻足停留。
  白糖一个着急就想下车,车门都打开了又被蒋云书长手一伸,抓住内拉手“嘭”地一声关上了。
  白糖转过头去,只见蒋云书下了车,对他说:“你在车里呆着,关好门。”
  郑如云不知道今天为什么这么倒霉,非常突然地被房东赶了出来,又在最狼狈、手脚不便的时候遇上一个疯子。
  “你是omega对吧?”那个男人说,“我闻到了。”
  郑如云“操”了一声,“妈的,关你屁事,放手!”
  男人不依不挠:“你没被标记过吧?我也没有omega,我们认识认识?”
  郑如云冷笑一声,似乎是感叹这个世界的傻怎么这么多,他往地上一扔手里的两个包,手握成拳用力一挥———
  “啪。”
  蒋云书用手臂挡了下来,把郑如云护在身后,朝那个alpha展示手机上刚拍的视频,严肃地说:“这位先生,你涉嫌对我的omega进行性骚扰,这边已经报警了,证据也收集了,你”
  他对这个世界的法律已经研究得相对透彻了,有alpha的omega是会比单身的omega多一些法律保护的,因为侵犯已婚的omega便是对侵犯了他的alpha的权益。
  话没说完,那个alpha骂骂咧咧地走了:“妈的有alpha一开始就说啊!”
  蒋云书收回手机,心里松了一口气,转过身来说:“抱歉,刚刚是情况特殊才那么说的,不好意思。”
  郑如云对蒋云书印象深刻,他半眯着眼睛,“你是白糖的”
  “如云!”白糖见那个alpha走了就赶紧下车跑了过来,担心地将郑如云从头到尾看了一遍,“你没事吧?”
  “没事,”郑如云说,又转身对蒋云书不熟练道,“谢谢。”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这是他从出生以来,第二个能向alpha道谢的机会。
  他听白糖和他说蒋云苏壳子里换人的时候还很愤怒,用指节狠狠地敲了敲白糖的脑门,“你他妈这是被他pua了?还是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你得病了!咱去医院看看,我出钱,什么时候?我看就今晚吧,不能再拖了!再拖孩子傻了!”
  白糖皮肤白,很容易就会被弄出印子,他顶着红红的脑门,却笑出了声。不可否认,他听到郑如云这番话是很感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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